“您好,警官。”
你站定在坐在輪椅上的老年女士的面前。
她帶著圓而無色的框架眼鏡,高高的鼻梁,曾經挺立過。
現在慢慢凹陷下去。
嘴巴因為年老而凹陷在褶皺的皮膚之中。
“您的夥伴等您很久了。”
他指了指一旁的金。
“您是做什麽的,女士?”
“偶,我嗎?探險家,或者說我曾經是一名探險家。研究一些奇異的動植物什麽的。”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您可以稱呼我,莉娜太太。”
寒風陣陣。你看到了窗外的嚴寒。
現在是冬季。
你的視線望過莉娜太太身後,一台72年產的皇家經典彈球機蒙著灰塵。
那電源插頭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不知道能否使用。
………
………
“有什麽頭緒?”
“屍檢報告出來了再說。死的是什麽人?”
你緩緩的看向金。
“四天前的故事了。有個安保人員發現了一具屍體,光溜溜的被凍在冰凍的海水裡。就在襤褸酒店附近。”
“然後呢?死者的身份是什麽?”
“全身被扒光了扔進海裡,現在就依舊凍在海裡,被魚啃咬了大半身子。”
“已經面目全非了。”
“歐,老天。”
你驚歎出聲,這是一起惡意謀殺。
處於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
不,不,不。
這不是警方小說裡寫的哪樣的曲折與變態。
但是一定有一個凶手。
等等等等,不要這麽早下結論。
等他講完,講完這個勾心鬥角的故事。
“工會和馬拉克公司之間因為港口問題發生了糾紛,這起案件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你沉默的點點頭。
誰也不願意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亡,在這個冰冷的海水和海島之上。
“一名工人?或者說還是馬拉克公司的職工?”
“不清楚,不過目前的任務是先把屍體放下,這個小鎮並沒有屍檢中心。隻好依靠我們的學習思維。”
“沒有醫院,這是個流動性的小鎮,有醫院,但是根本不提供屍檢房間。”
“那麽是誰報的警?”
你忽然問起來。
粘稠的時光困住了每個人,就如同那消散的角落裡。
報警的家夥是個關鍵。
“我們的任務之一就是找到他,他的聲音被某種設備模糊過,分不清性別和年齡。”
“他為什麽這樣做?另有隱情,還是說這就是殺人凶手?”
你的腦細胞格外發散,你可是個明星。
不單單是迪斯科明星,亦是明星警察。
你是總部派來負責的高級警督。
你沾沾自喜。
“偏見,本地對於RCM的固有偏見,這些事是公司或者說是工會之間的事情。處理這種事情是他們的慣例。很多地方都是這樣子。”
這就是我們不受待見的原因之一嗎?還有三天的經濟損失。
“我可以看到出來警長,你的精神狀態不太友好。甚至是失去記憶,恕我直言,現在最重要的是對屍體的檢查。”
“還有案件。”
金就這樣開口。
重要的不是警察,而是有人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件事。
“但是我的槍還有警官證都丟了。甚至”
你掏了掏兜子。
“身無分文。”
金無奈的談了口氣。
“您可以認識到我們所初步掌握的證據了嗎?”
“我還是即興發揮吧。”
“不,不需要即興發揮。”
“好吧,這裡面有沒有什麽“奇幻”或者魔幻色彩在裡面。就像”
你的腦海裡出現了祂。
“威爾伯.墨瑟看見了一切。”
金又談了口氣。
“不,這就是一起惡性殺人事件,沒有希賽因時代的大祭司也可以知道。但是墨瑟祂不處不在。”
“但是我依舊認為”
“不,”他打斷了你的談話。
“這不是現實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