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又是安靜了幾秒。
而後賀景明身邊的一眾隊長裡頭走出一名女子,身上穿著淡紫色旗袍,畫著精致的妝容,走路很是婀娜。
她踩著高跟,“咚咚咚”,一聲一聲叩響在許多少男的心頭。
她走到秦燃身邊,微微仰頭,用那期待的目光看去。
“葬劍人?還是個小男生,有沒有興趣來姐姐的隊伍呀?我們隊伍裡可都是些漂亮姐姐。”
許是離得近了些,秦燃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吐氣如蘭,和一股淡淡的壓迫感。
“姐姐要不和我們隊長商量商量?”
秦燃反踢皮球,把問題還給了她。
“不用,只要你點頭,我今天就能讓你……”
“裙下之臣,你是想打一架嗎?”
賀景明手上依舊拿著黑色保溫杯,只不過表情沒了先前在自家辦公室時的隨和,現在的他顯得有些火爆。
秦燃沒來由地就想起了自家的隊長的ID……落草書生。
“這不是和小朋友開個玩笑,落草隊長生那麽大氣幹什麽嘛?”
秦燃左手手心觸碰到一份軟玉,裙下之臣立即轉身離去,隻留一陣香風。
幾名隊長沒有多說,顯然都習慣了裙下之臣的這個作風,隨即朝著電梯走去。
秦燃依稀還能聽見一些隊長的說話聲。
“娘的你這書生,踩了什麽狗屎運,葬劍人都能被你遇見。”
“我可是聽說某人只是招了個孤魂鬼的,呵,連我們都騙,簡直是無恥。”
“請客,必須請客!”
“……”
賀景明手握著保溫杯,臉上笑的跟朵泡開的菊花一般。
一位面生的隊長回頭叮囑道:
“我們去找部長開個短會,你們在這等會。”
直到電梯上去,大廳裡頭的氣氛才再次活躍起來。
和先前漫無目的的閑聊不一樣的是,這次大家的話題若有若無都指向了葬劍人還有……秦燃。
甚至還有好些人主動過來搭話,秦燃也不是什麽高冷的性子,很快就和他們聊開了。
“對了,你ID叫什麽呀?我備注一下。”
一隊那個身材火爆穿著還大方的女子剛掃了秦燃的微信,好奇問道。
“劍仙。”
“什麽?”
聲音嘈雜,秦燃又拔高了些,“劍仙。”
周圍瞬間安靜了些許,但很快,盆栽旁邊就有一個瘦高戴眼鏡的男子高聲道:“就你小子叫劍仙?”
聲音太大,吸引了別人的目光。
他臉色有些難看,推開圍在秦燃身邊的幾人,走了過來。
“你ID叫劍仙?”
瘦高男子面色不善,聲音也帶有一絲急切與憤怒。
武明澤和黃依娜不動聲色地離秦燃近了些。
“大腦斧,沒記錯你是這個ID吧?找我們秦哥有什麽事嗎?”武明澤主動開口道。
聽到這ID,秦燃當即想了起來。
自己在遊戲裡面蹲草時,殺掉的那個二級的估衣商人,就叫大腦斧,自己還從他身上得來了那件估衣……
“他小子在遊戲裡邊把我殺了還搶了我那件估衣!”
大腦斧很是憤怒,大聲說著嘴裡還噴出些許唾沫星兒。
武明澤後退一步,難以置信地看向秦燃,“秦,秦哥……這是真的嗎?”
雖然知道葬劍人強,可這也太強了吧?
秦哥才玩遊戲幾天,竟然就能殺死一個二階的估衣商人?
還是一件有防禦寶器的估衣商人。
秦燃輕輕點頭,一步上前,走到了武明澤前邊,“怎麽?難道遊戲裡面只有你能殺我,我不能殺你?”
“不是……你拿了我的估衣!”
大腦斧顯然不善言辭,急紅了眼,也不知道說什麽。
至於一旁看戲的吃瓜群眾就看的更是熱鬧了。
雖然也是吃驚於葬劍人的強大,但他們更想知道這事怎麽收尾。
“那你想怎樣?”
“還給我……我就那一件估衣,你還有把鐵劍,我可以給你錢,你把估衣還給我。”
眼前這人似乎還真有些人如其名……只是你把我有鐵劍的事情說出來幹什麽……有一件寶器還好,可要一多就是眾矢之的了!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人群就更是熱鬧了。
武明澤甚至一把拉住了秦燃的手臂,壓低了嗓音說道:“秦,秦哥,你還有一件寶器……還是你們葬劍人專屬的長劍?”
黃依娜也湊了過來,難掩心中的好奇。
察覺到越來越多人投來注視的目光,秦燃突然就有些後悔來了這。
裝逼只會遭雷劈,苟著發育才是王道啊。
“你有我們職業的專屬寶器?”
東仙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他一說話,大腦斧好像就有了想法,立馬大聲道:“他有,我就是被他用鐵劍殺死的,不然他葬劍人再強,怎麽一級殺得了我二級?我當時還穿著我那件防禦裝呢!”
許是東仙的目光帶有太強的侵略性,讓秦燃頗為不喜,他點點頭,“對。”
反正都傳開了,自己承不承認都一樣。
“賣給我怎麽樣?給錢或者是遊戲內的物品寶器交換也行,反正總不會讓你吃虧。”
這寶器難道真的如此稀少嗎,三級的葬劍人都沒有自己的寶器……秦燃搖頭道:“不賣,我自己也很需要。”
東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等了一會,沒等到秦燃改口,便轉身離開,回到了窗邊,一言不發。
秦燃再度看向了剛剛試圖拱火的大腦斧,眼神平靜。
“不好意思,也不賣。”
大腦斧還想開口,秦燃又補了句,“你為你朋友出頭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想到這個結果了吧?”
說完也不再搭理,左手插進褲兜,便是和武明澤幾人閑聊開了。
而他們知道秦燃的職業和實力之後,也一改先前冷淡的態度,變得很是主動。
有幾個甚至還跟著武明澤一塊,喊起了秦哥。
這讓秦燃不禁有些感歎,果然不管是普通人還是天命人,也不管是在地球還是在如今這個世界。
人都是一樣的。
有實力的時候,遍地是朋友。
……
與此同時。
20樓的氣氛很是壓抑。
在一個寬敞的會議廳裡頭,坐著昌城分部的部長徐重台和一眾隊長。
到了這,連裙下之臣都是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
“那篇帖子,各位都看了吧?”
徐重台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那三性家奴我也問清楚了,人家是‘太初神廟’出來的,所以行事肯定沒什麽忌憚。”
一個大塊頭的隊長甕聲甕氣地問道:“部長,什麽是太初神廟?”
徐重台解釋道:“總部那邊搞出來的,你們可以理解為,是我們事務局的種子選手。”
他也沒再這個問題上多說,轉而繼續敲了敲桌面,“喊你們過來,是有個事想和你們說說。”
在一眾隊長疑惑的目光中,徐重台坐直了身子,微笑道:“太初神廟的那群小家夥不是說我們昌城不辦事嗎?”
“那我們就辦點事給他們看看。”
“把饒城洗一遍。”
“用我們的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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