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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尊妹夫》第46章 寡人有疾
  武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君,但他並不傻。

  武乙之所以欣賞季歷,因為季歷真的非常能打。

  武乙只需扶持這樣一個能打的新生代諸侯,就能讓西方二百個諸侯國在也沒法給大商朝堂製造麻煩。

  類似的事同樣發生在其他三個方向的六百個諸侯國中間。

  武乙時代,大商四方諸侯裡通通都有後起之秀,季歷只是所有崛起諸侯中最優秀的那個罷了。

  這也是武乙為什麽鬧到如今這個地步,但大商不止沒垮,反而還很安穩的原因。

  但這個原因,太丁無法接受!

  因為武乙的一切政治謀劃,從來都隻為武乙自己集權所服務,而當絕對權利集中在一個暴君手中時,為大商帶來的隱患就太多了。

  太丁即位以來,一直都將處理隱患當成自己的人生目標。

  到了如今,太丁即位已經九年零九個月,也縫縫補補了九年零九個月。

  而在太丁眼裡,他尚且還沒處理的隱患,就只剩下西方的那個季歷了!

  揣著如此想法,太丁硬生生拖著病體爬起,將子羨,商容,子乾和聞仲等人叫了過來。

  一邊把季歷戰勝鬼方的戰報分給眾人,太丁一邊咳嗽著拍了拍案幾,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這就是我大商和西岐之間的差距。

  我大商四十萬人連帶太師和戰將,僅僅不到四個月就死的乾乾淨淨,只剩下不到一萬兩千人勉強逃竄回來。

  但西岐,季歷這混帳不到兩個月,居然將整個鬼方都打了下來。

  我大商的兵馬被西岐狠狠地踩在腳下,但這居然不是最丟臉的!

  你們知道最丟臉的是什麽嗎?”

  說到這,太丁就像往常一樣抬起右手,打算拿竹簡去砸遠方的樂師。

  但是……

  啪嗒!

  竹簡居然隻飛出二十米就摔落在地,離樂師還有好遠的距離。

  看著落地的竹簡,子羨心中狠狠一抖。

  父親這一次的病,著實比自己認識的要更嚴重!

  而子羨擔心的同時,太丁自己也愣了一下。

  憂鬱的吐出口氣,太丁無力的擺了擺手。

  “寡人身體有疾,定是樂府傳染,來人,拖下去斬了!”

  頓時,樂師又被拉下去斬了,只是太丁的心氣也被摔落的竹簡一掃而空。

  他費力的坐在那,一時居然不知要說些什麽好,殿內頓時安靜下來,直到子羨出列開口才重新有了聲音。

  只見子羨來到太丁面前,恭敬下拜道。

  “父王,您的病還需盡快救治和祈福才行。

  兒臣請拜神農氏,再斬一千奴隸為祭,親自為父親祈福!”

  “你有心了,去吧。”

  太丁揮了揮手,讓子羨下去安排。

  子羨年紀已經不小了,自己生病這些天,子羨有能力支撐下去。

  等子羨走後,太丁便從他那粗重的呼吸裡,硬生生擠出幾句話來。

  “聞仲。”

  只聽他說道。

  “當你帶兵馬前往泗水之後,給我去西岐親口告訴季歷。

  告訴他,讓他給寡人滾到殷都,滾到我的面前來!

  若他不來,那好,你不是想打仗麽,打!

  我要以百萬大軍同他西岐好好的打一場!

  這一仗,隻許勝,不許敗,聞仲,你要心裡有數!”

  “臣遵旨!”

  面對太丁的要求,聞仲咬著牙點了點頭。

  雖然他壓力很大,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終於有機會像夢裡一樣,統領大軍征伐天下了。

  而太丁。

  看著年輕的聞仲,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接著低聲說道。

  “當然,若是你最終敗了,那無論如何,保住性命。

  我乃當代人皇,即便大軍輸給西岐,我也有無數種辦法把失敗強行變成平手。

  你小子……你還年輕,武成王比你還年輕,元覺家裡那七八個兒子也都很年輕,你們都……太年輕了。

  這一仗無論勝敗,只要你們學到東西,能成長起來。

  我大商便不是輸。

  若是如季歷那個老東西一樣,非要親自統兵不說,還連衝鋒陷陣的活兒都搶了過去。

  是,他是一直在贏,但他死去那天,我倒要看看西岐還有哪個名將能替他站出來!

  寡人……咳咳……我……我……”

  太丁的咳嗽聲越來越響,甚至有血絲從他口中噴出,落到桌上。

  看著桌面上點滴的血,太丁微微一愣,接著他面色不變,平靜說到。

  “努力去打,務必平安,積累經驗,以待來日。

  寡人被季歷氣的疲乏,今天就到這,去吧!”

  太丁揮了揮手,示意眾人下去,只是,聞仲卻突然開口了。

  “大王……臣還有一事。”

  看著疲憊的大王,聞仲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臣隻想問,若是季歷居然服從了您的命令,真的決定趕來殷都。

  那臣該怎麽辦,還要打麽?”

  “你這蠢貨,是不是傻!”

  聽見這話,太丁終於怒了。

  “寡人乃大商人皇,他季歷聽寡人的令才是正常,難道連伱都覺得他不該遵寡人的旨麽!”

  一邊大罵,太丁一邊不住的咳嗽起來。

  自己把大軍交給這種傻小子真的好麽?

  算了,將來總得靠他們撐起這個國家,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安排,還有信任。

  這樣想著,太丁歎一口氣,無力的對聞仲說道。

  “他若敢來,那自然讓他來,不止放他入關,你還要一路禮送他來我殷都做客。

  以那季歷老兒的膽量, 說不得他真敢來,他連我父親都不怕,難道還會怕我。

  哈哈!”

  太丁勉強笑了笑,聲音沙啞而乾澀。

  一邊笑,他一邊不斷擺手,總算把聞仲等人趕走。

  等聞仲一行人走後,太丁劇烈的咳嗽起來,聲音一波接著一波,案幾上居然鋪滿了血。

  半晌之後,太丁出神的看著桌面上的血。

  看著看著,太丁便搖了搖頭,咧嘴笑到。

  “父親……呵呵,父親。

  是兒子我平常罵你太多了麽?

  還是你聽到我在夢裡罵你罵的更狠的聲音了?

  為什麽兒子我沒有像你那樣殘暴,卻還是得了和你一樣的,該死的病呢!

  就因為我們是父子,所以我一生都要為你縫補,更是要和你一樣,毫無功業的卑微死去麽?

  你這獨夫好歹還有惡名可以流傳,但寡人。

  後世還有誰能記住寡人的名字,就像寡人一直記不全大夏的人皇名姓一樣。

  這一次,寡人怕不會是被忘記的那個,哈哈!”

  太丁突然大笑起來,接著將自己最親近的內府卿叫了過來。

  這位內府卿是太丁的二叔,更是正兒八經的九卿,可不是後世帝王宮裡的閹人。

  在大商那個年代,世上還沒有淨身這一說呢。

  只見他湊近內府卿的耳朵輕聲叮囑了什麽,接著他便在內侍的幫助下,回自己的寢宮休息養病。

  而等太丁走後,他那位沒什麽能力,唯獨只有忠誠二字的內官叔叔,便將這宮殿裡所有人都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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