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好不容易跟楊峰建立起了較親密的關系,誰知被母親針對將楊峰好頓羞辱,氣的她腦殼疼。
也很怕自己在楊峰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
“不行,我絕不允許你跟這窮小子有往來,你...”婦女剛想說話,就被楊峰打斷。
“閉嘴吧,你這惡毒勢利眼的女人。”楊峰直接把車鑰匙扔進女人懷裡,冷聲道:“首先我對你女兒沒有任何興趣,送你女兒回家也是你女兒要求的。”
“還有,別以為有點臭錢就了不起。”楊峰指著女人不客氣道:“就算是我沒錢,也不是你這種人能夠評判的。”
“還有臉說我是癩蛤蟆,你也不照照自己那張老臉,跟老母雞一樣,有什麽資格說我?”
說完,楊峰轉身就走。
“哎?你!”婦女心臟差點被氣炸了,抓狂大喊,“臭窮小子,你跟誰倆呢?還我沒資格,你有什麽資格?”
“你給我站住,竟然說我是老母雞,今天你必須給我道歉,你別想走,你...”
楊峰立馬回頭看去,全身運轉超自然力量,雙目爆射寒光,如兩把利劍插進女人的雙眼。
“不是,你...”婦女身體猛的一哆嗦,被楊峰眼神震懾的不敢言語。
那究竟是一雙什麽樣的眼神啊,像吃人的野獸,仿佛下一刻就能將自己撕碎。
她閱人無數還沒看到過如此可怕的眼神,被嚇的居然楞在原地,不敢逼逼了。
“哼。”楊峰冷哼一聲,向小區外走去。
“楊峰。”董麗娟想緩和關系,面色焦急說,“楊峰你別生氣,改天我請你吃飯。”
“你給我閉嘴吧!”婦女回過神後,將怒氣全都發泄在董麗娟身上,“你必須跟那臭小子撇清關系,他個莽夫竟然敢瞪我,氣死我了。”
“太沒教養了他,你立刻跟我回家,這項圈到底是怎麽回事,回家後趕緊給我摘下去。”
婦女拽著董麗娟胳膊,如潑婦般將她拉上了樓。
二十分後,董麗娟將在酒吧發生的事詳細的跟父母說了一遍。
臉上依舊殘留著心有余悸的後怕之色,同時將楊峰吹噓到了天上。
說他一個人斬殺眾多寄生體,救出大量幸存者,幾乎把楊峰描寫成了神人。
然而,董麗娟的父母並不相信,她媽媽錢甄多還摸了摸她的額頭擔憂的道:“女兒啊,你是不是發燒把腦袋燒糊塗了啊。”
“你在說什麽啊,什麽寄生蟲?我看你一定是病了吧。”
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父親董錢,同樣不敢置信的問,“是啊,女兒你在開玩笑呢吧,酒吧出現寄生蟲,死了上百人?然後那個楊峰像天神一樣斬殺寄生體救了你們?”
“你這也太扯了,該不會是編故事哄我們開心吧。”
董錢神色嚴肅且憤怒的看向董麗娟脖子上的項圈又道:“還有這個項圈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趕緊給我拿下去。”
董錢完全不相信她的話,說完就要強行將董麗娟脖子上的項圈摘下去。
“哎呀爸,你千萬別動。”董麗娟躲開道:“這項圈是針對被寄生蟲寄生的人,我體內沒有蟲子,自爆項圈對我構不成威脅。”
“但是可千萬不能強行拿下去,否則會爆炸的,我可就真死了。”
“胡鬧,你這簡直是胡鬧,戴著這麽個東西成何體統,明天我就給局裡老朋友打電話問問看,到底是什麽部門敢給你戴上這種東西,你...”董錢還要伸手抓項圈。
董麗娟連忙站起來閃躲道:“哎呀爸,媽,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酒吧真的出事了死了很多人,要不是楊峰我也死在裡面了,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楊峰楊峰,你就知道那個楊峰,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提到楊峰,錢甄多就無比憤怒,“我告訴你女兒,我絕對不允許你跟那種下等人來往。”
“女兒。”董錢腦回路清奇的問,“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小子,故意編造個有利他的神話故事,好讓他在我們心中留下好印象吧。”
“你談戀愛我們不反對,但是必須要門當戶對,這是最基本的。”
“哎呀你們說什麽呢啊,煩死了,不信算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去洗澡了。”董麗娟向衛生間走去,又回頭說,“我想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們管不著。”
“還有,現在我們城市潛伏著大量寄生體,他們可能是我們身邊的任何人,你們一定要小心。”
錢甄多感覺女兒真是病了,依然不相信,還嚷嚷著讓董麗娟將脖子上的項圈拿下來。
“煩死了,我的事你們別管!”董麗娟也來了皮氣,走進衛生間砰的一聲關了門。
“哎不是,女兒,你。”錢甄多無奈歎口氣,看向董錢道:“老公,你說咱們女兒該不會是精神出問題了吧。 ”
“這我哪知道,雖然看上去沒啥事,但她剛才說酒吧發生的事,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董錢站起來神色嚴肅,“明天咱們領女兒去醫院看看吧,哎。”
“行,對了老公,還有那個楊峰,今天他竟然開咱女兒車送她回家的。”錢甄多厭惡道:“我絕不允一個窮小子跟咱女兒有來往。”
“你明天調查調查他的身份,給他個三千五千的讓他滾遠點,別纏著咱們的女兒。”
“他識相也就算了,不識相的話找幾個流氓狠狠揍他一頓,剛才在外面他不但瞪我,還敢跟我頂嘴,真是氣死我了。”
“恩,那小子的身份我自然會調查。”董錢沉吟少許說,“至於咱女兒說的寄生蟲的事我感覺也大有蹊蹺,明天我去那家酒吧看看怎回事。”
“哎?老公,你該真不會相信有什麽寄生蟲吧...”錢甄多跟董錢針對這件事嗆嗆了起來。
而此刻的董麗娟正神色擔憂的看著右胳膊的傷口。
剛才還沒事呢,忽然間就奇癢無比了,而且傷口周圍皮膚大面積發紅,情況非常不妙。
“怎,怎麽會這樣,被寄生體撓的傷口,怎麽突然嚴重了,剛才還沒事的。”董麗娟慌了神,“我,我的體內,該不會真的有蟲子吧,這該怎麽辦啊。”
“對,楊峰,也許只有楊峰知道怎麽回事。”
想到這裡的董麗娟剛想穿衣服出去給楊峰打電話。
忽然眼神變得木訥無神,如同被什麽東西操控了大腦般,將出去打電話的事忘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