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剛下台來就被一個花臂男攔住了去路,
“小姑娘,多才多藝啊,哥哥請你吃夜宵?”
酥酥走過來往後推他一把:
“幹啥你?還拿倆小破花?在哪薅的?”
花臂男也不惱,又把花往涼月面前遞過來:
“這不是借花獻佛麽,怎麽樣,我請兩位喝一杯?”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這花,讓一讓!”
涼月並不想和這樣的人起衝突,直接繞過他,去牽酥酥,
“消消汗咱們就走。”
“哥哥帶著你出汗排毒去?我艸!你站那!裝什麽貞潔烈女!舞跳那麽s不就是吊男人的?你多少錢一晚?”
***
專屬包廂裡
“白月又找你發嗲啦?”凌少康向嘴裡丟了一瓣山竹,
“哎呦我,有籽!看看吧,我就看不慣她,一提她,嘶……牙差點捹了!”
凌少康還在罵罵咧咧的時候電話響了,邊往出走邊說:
“我出去看看熱鬧!”語氣裡難掩興奮!
傅檠深噌的站起來,他有種預感,是不是涼月有事,季驍看他不對勁兒也匆匆出來。
有人開了場地中央的大燈,傅檠深趕來時,凌少康已經坐在角落看好戲了。
從小到大家裡經營酒吧,賭場,見慣了打打殺殺,剛才聽說有女人打架,嘖!這可不能錯過!
涼月一個回旋踢,撂倒那手細腳長像蚊子似的高個兒!
又抓過那個花臂男手腕一個肘擊,轉身鎖喉!左手給了那小子一拳削在肚子上,那雜碎肚子疼的彎下腰去,涼月又趁機一個過肩摔,酥酥解決了一個紅毛,撲過來單膝壓在那人胸口,狠狠幾拳:
“我學武的時候你還是液體呢!”
季驍:這女人誰敢要!
“小賤人!”
花臂男爬起來掏出微型電擊棒,涼月眼疾手快掄起旁邊桌上一瓶未開啟的啤酒,砸在他頭上,頓時流下血來!
季驍情急之下上前去抓梁月手腕,一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再是怕她真打死了人!
“你大爺的!”酥酥以為那花臂又來個幫手,一拳奔著季驍砸過去,被季驍反手截住!
“酥酥,他是季驍!”
“靠!我以為猴子搬救兵了!”酥酥捏著自己手腕揉了揉。
正在這時,走來幾人,為首的男人掂了掂手裡的匕首指著涼月!
“妞兒,身手不錯啊!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麽樣?”說著還眯縫著眼從上到下打量一遍。
身後幾個人除了抱著腦袋坐地上迷糊那位,都面露猥瑣一陣哄笑。
只聽“砰”的一聲,沒反應過來呢就見剛才說那些下流話的人已經被踢飛撞到卡座又掉在地上,連疼都沒來得及喊!
涼月轉頭看見站在人群中剛踢飛一個人的傅檠深!
是啊,就是那麽耀眼!她從情竇初開喜歡了近十年的男人,一米九,和幾個混混一對比……
嗯……想起駱駝和羊的故事了呢!
就算他“髒了”,就算他帶給她那麽多不美好,依然不能否認他的顏值,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
傅檠深:今夜的她,帶給她這樣的震驚,這樣的驚豔,再一次因為她,感覺到異樣的心跳。
果然,從前的乖軟單純,都是裝的!
回頭召喚角落裡還在看戲的凌少康:
“你收拾乾淨,以後別讓我在深都再看見這幾個!”
“喳!”凌少康誇張的行了一禮,揮揮手過來十來個訓練有素的手下,走到那個被踢飛還在捂著肋骨的人跟前補兩腳,
“你他嗎連我的場子都敢惹事!”
地上的人拚了命爬起來跪在他腳邊:“凌少,饒了我吧,今兒聽說新開個夜場,不知道是您的產業,饒了我這回吧!咳咳……”
“滾犢子!”凌少康擺擺手,“這幾個玩意兒帶下去,陪弟兄們練練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