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到時間要關門,坐那裡發呆的莫再言也只能出去,看著浩瀚星空,半圓的月亮散出銀白的光亮,莫再言一時間感覺,世界之大,何處為家的感覺。
不是指父母長輩在一起的那個家,是自己獨自出來,未來的那個家。
莫再言想到落九天,莫再言對落九天肉體上喜歡,大過那種想共渡一生的愛,不過落九天莫再言不會放手,誰家小孩子有了好東西會想放手。
當然綠色烏龜除外,這個物種興趣愛好和普通人大不一樣。
莫再言有好多好多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如天馬行空一樣,看著學校裡的那個人工湖,莫再言久久不動,家是什麽?莫再言感覺自己對家的概念好像很清楚又很模糊。
爺爺奶奶,父母,兄弟姐妹,自己夫妻,子女,孫子孫女,這就是家,但是莫再言總感覺缺少了什麽,一個大家庭獨立出來一個小家庭,小家庭成為一個大家庭然後又獨立出來一個小家庭。
一直重複這這個過程,早幾百年前,大家都和住在一個地方,生存在一起,一起在土裡面刨食,那就是宗族。只不過現在為了生計,大家都會獨立出來,也是因為可以獨立出來就會脫離大家庭。
莫再言感覺到自己缺少了什麽,他好像沒有一顆去承擔一個家的責任心,莫再言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個樣子,自己好像從小開始就沒有什麽責任心,,,
那怕會幻想什麽我一個人,現在就要去拯救世界,下一秒也會想,算了,關我屁事。
自己是這個?天理劍力量的來源?好像不是。
莫再言感覺自己好像迷宮裡面的無頭蒼蠅一樣,飛也是瞎飛,更別提還沒有頭。
巡邏的保安喊住莫再言,“同學晚上不讓靠近,想來白天來,萬一你腳滑一下,滑進湖裡面那可不得了。”
莫再言笑著說,“好的,好的。”掉頭就走,出校,去和方正,李少強會回,問問他們吧,一些東西莫再言實在是想的頭大。
看著迎面走來的人,劉勝南先是一驚,再是一喜,“莫再言。”劉勝南小跑上前,和莫再言打招呼,“之前是怎麽了。”
一些事情劉勝南想知道的,心裡面就和貓在撓一樣,導致劉勝南在寢室裡面魂不守舍的書也看不進,遊戲也不想玩,西瓜吃起來都感覺沒味道。
劉勝南洗了個澡,要出去走走,下了樓劉勝南感覺自己好傻,這麽不走走然後回來再洗澡,直接睡覺,洗澡出來走走,到時候又是一身的汗。
今天世界變化之大,給劉勝南的腦袋震的不輕。
“陪我走走。”莫再言看著劉勝南,倆人靠近的時候,莫再言還能問到劉勝南身上衝來沐浴露的香味,讓莫再言有一點心癢癢的,放心不會有之前的事情。”
“哦,好,走走。”劉勝南就這麽陪著莫再言走了一會,路上劉勝南張開口又問不出來,想問又張不開口,十分的糾結。
莫再言看著劉勝南的反應都有一點想笑,不過看著劉勝南一邊走,一邊彈動,莫再言此時感覺,少女的身軀勝過世間的一切。
莫再言笑著說,“問吧我看你都要糾結死了。”
劉勝南問,“就是你那個,之前,那玩意是什麽?”
“我是拯救世界的那玩意當然是毀滅世界的。”
“你之前怎麽突然變了把光劍出來?是絕地武士還是,高達的軍束光刀。”
“怎麽不能是桐人?我肯定能刀劈子彈。”就是刀沒有劈中子彈,莫再言就是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讓為子彈對自己有用,加特林來也不行,不用抗拒性能量,肉身接子彈都沒問題。
“到底是什麽,別唬我,之前你同伴唬的我一愣一愣的。”劉勝南掐著腰低下頭,看著莫再言的眼睛。
“我們是拯救世界的,就當我們是超能力者一樣,說是修仙也可以,我們有組織。”莫再言指了指漆黑的天空,“由政府組織的部門,我們都是有編制的。”
“也就是說,其實全世界都知道?不對,我看新聞上從來沒有這個。”
“你要是政府機關,你會不會讓所有人都知道。”
“當然不會了,你知道嗎,我現在頭都是亂的,整個人思緒都是飄的。”劉勝南走著走著慢了下來,然後停下來,站在那裡不動。
莫再言停下來,回頭看著劉勝南,“怎麽?”
劉勝南雙手比劃著,對空氣做出來一個劈砍的動作,“其實我又一點害怕,又有一點歡喜,害怕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歡喜的是,我能不能和你們一樣。”
“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可以可能不行。”莫再言的右手五指尖冒出五種顏色不一樣的光芒,紅色,黑色,藍色,白色,紫色。
紅色代表了煩惱,黃色代表了殺意,藍色代表了憂傷,白色是安撫,安靜,紫色是抗拒性。
仔細想想,自己這十幾年的日子,好像一直在抗拒著自己不喜歡的一切,人啊書啊,不喜歡吃的東西,不想看見的東西。
那一些令人悲傷人與故事,看到那一些東西,莫再言也會難過到流淚,但是莫再言一直在抗拒這一切,但是一些事情不是你能抗拒的了的,就像莫再言最討厭的英語,還是要上英語課,英語成績不行,也只能用我是中國人當然說不好英語來安慰自己。
莫再言抬起來左手,左手指間冒出來綠色的光芒,代表莫再言對自然的感覺,是莫再言自我認為的大自然,粉色的光芒是莫再言對事物的喜歡,黃色的光芒代表了莫再言對事物的接納,和紫色的抗拒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
走在路上的人看著莫再言手上冒光,還以為在表演魔術,一個個停下來看著莫再言,不少人發現莫再言對面的少女居然是大同大學人氣排行第一的劉勝南。
誰不喜歡身材好,長得漂亮,還高的美女,還充滿了運動氣息。
劉勝南看著莫再言手指尖是光芒,眼神都變了,之前莫再言就是口吐黑色的激光,將那玩意殺死了,學校的人還以為那個在那裡放煙花,不過這麽那麽大的聲音,就看見紫色的煙花,怎麽就一發。
莫再言收回八種顏色不一樣的光芒,向劉勝南伸出手,“走吧。”
劉勝南有一點害羞的也伸出手,旁邊的人看的心碎了,“不是,憑什麽啊,手上冒光我也可以啊,不就是魔術我也會學啊。”
“他們要去哪?”
“這個時間還能去哪裡?你看看他們往哪走。”
“畜生啊,畜生啊!”
“陪我去坐一下船吧,我還沒坐過船,初中那會讀過,滿船清夢壓星河,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意境,今天去看看。”莫再言翻著手機上的打車軟件,大晚上的打的士,自己還是外地人,怕不是要被宰。
劉勝南看著,自己兩個室友對自己露出了姨母笑,趕緊用手遮住了臉,慘了,自己到時候要被她們笑話死。
“哪裡有湖,能乘船?”莫再言問,“晚上還營業的。”
劉勝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簡單了,百度。
方正和李少強吃完飯,手機就來信息讓他們在那裡等下,有特殊任務,不用加上莫再言,就他們兩個。
”應該是簡單的任務,我們兩個足夠了。”方正和李少強還沒有等一會,一輛警車就開了過來,警車副駕駛上羅四福朝方正,李少揮揮手,示意他們上來。
方正上了車就問,“什麽任務。”
羅四福說,“看手機。”
宋長江,安徽廬江縣人,33歲,之前一直在浙江義務市,伯賢工廠打工,於9月10日下午6點12分,當街殺死其老板,潛逃回老家,知道了弟弟真正的死因。
異常道具,一把樸刀,能發出水流攻擊,能控制水流形狀,速度,距離最長能達到十米。
吳昆侖,廣東汕頭人,19歲,在昊人製造工廠工作,在9月13日中午出現在安徽廬江縣,幫助宋長江逃跑。
異常道具是一根芹菜,能射出一條火龍,只能控制一條火龍,控制范圍三十米。
“宋長江?吳昆侖?及時雨宋江?智多星吳用?這是水泊梁山的劇本?”李少強摸著他那個破舊的頭盔,“怪不得不讓他過來。”
“這上面不敢賭莫再言知道宋長江的事情後,會不會對對方抱有同情,然後引發一系列事情出來啊。”方正摸著自己的下巴,胡渣冒了一點頭出來。
“嘿嘿嘿。”李少強笑了笑,不發表自己的想法。
羅四福指了指開車的警察,“我表弟,羅大佑,不是唱童年的那個。”
羅大佑在哪裡笑著說,“我也會唱童年,光陰的故事,東方之珠我都會,戀曲1990我也擅長。
“童年啊,這歌我童年賊喜歡,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操場邊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大家都唱起了歌,不去談論宋長江和吳昆侖,一些事情還是不說的清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