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樊玉嬌在樹林裡跑,葉琛在後面追。沒一會兒,樊玉嬌被絆倒,葉琛很快來到她的面前,淫笑和脫去外衣看著她。
地上的樊玉嬌沒有和平常一樣野蠻,此時的她,害怕往後退。
“琛哥,你……你要幹什麽?別,別過來啊。”
葉琛淫笑又慢慢靠近樊玉嬌,“我得不到的,休想別人得到。再說了,這是你爹欠我的,所以,你要怪,就怪你有這樣的爹。”
樊玉嬌又是害怕,又是聽不懂葉琛說什麽。
“琛哥,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葉琛冷笑道:“哼,你是他寶貝女兒,居然還有事瞞著你。不過,先讓我快活一下,我再告訴你。”
說完,一下撲向樊玉嬌,樊玉嬌迅速閃開,葉琛撲了個空。隨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抓住樊玉嬌扎著蝴蝶結的辮子。
“你還想跑,我看你能跑哪裡去?”
就在葉琛準備實施侵犯時,許小虎在遠處呵斥道:“住手!”
樊玉嬌和葉琛看向飛來的許小虎,“小虎。”
葉琛看到是許小虎,心中很是生氣,隨後對他說道:“小虎,你來幹嘛?我和玉嬌正在談事情,你過來幹嘛?還不滾回去,明天還要練習呢。”
樊玉嬌看到葉琛這樣說,看向許小虎急忙說道:“小虎,你別聽他的,他想對我圖謀不軌。”
葉琛惡狠狠眼神看著樊玉嬌,許小虎說道:“二當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們不用說了,我已看到你冒充我寫的字條了。”
“既然能冒充我寫的字,那就有非分之想,還有,她是大當家大小姐,你又是二當家,你幹嘛做齷齪之事?”
葉琛氣憤走向許小虎吼道:“這都是因為你,所以,我要先殺了你!”隨即飛向許小虎,許小虎接招和他打,不過,還是沒用真武功,畢竟自己有任務,所以,不能暴露出來。
沒一會兒,兩人相互抓住彼此的胳膊,葉琛惡狠狠看著許小虎說道:“臭小子,你是打不過我的,所以,我先殺了你,然後再嫁禍給你,我呢,也就沒事。”
許小虎嘴角露出笑意,“哦,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大當家也知道你冒充我寫的字,所以,知道你的惡行。”
在半時辰前,樊大成來找樊玉嬌,正好看到地上字條,撿起來一看,心中很生氣,以為許小虎這麽大膽。在他去樹林路上,遇到許小虎,並質問他的目的。
許小虎得知來龍去脈後,再三表示自己沒有給樊玉嬌寫信。另外,還有其他人為許小虎作證,最後還有一人接過話茬說,“對了,我看到二當家來過大小姐房間。”
如果沒其他人為許小虎作證,那樊大成就真的以為是許小虎有目的。恰好,還是有人為他作證,他心中暗喜,本來想去偷偷查看地形,但當時有名新人有訓練疑惑,來找到他,讓他幫自己出主意,這才沒私自離開。
此時葉琛還是很冷靜,“大當家知道了,那又怎樣?現在,你們倆在我手裡,所以……”
“住手。葉琛,你好大膽。”
許小虎三人看到樊大成過來,樊玉嬌急忙跑向樊大成。在許小虎看一眼樊大成時,葉琛一掌將他打倒在地,樊玉嬌立即上前喊道:“小虎,小虎,你沒事吧。”
葉琛看一眼地上的許小虎,又指著樊大成呵斥道:“樊大成,今兒這層窗戶已捅破,那我就不用拐彎抹角了。我現在就把你的事,說給你女兒聽。”
隨後指著樊大成,看向樊玉嬌說道:“玉嬌,我要把你爹的一面說了出來。在你爹樊大成年輕時候,他想拉我爹娘和他一同造反,但是我爹娘不同意,他怕走漏風聲,就殘忍殺害我爹娘,所以,這比血債,是該兩清了。”
此時葉琛看到樊玉嬌震驚表情,但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是樊玉嬌說的話。
“那又怎樣?你們這樣的人,該殺!”
地上的許小虎和葉琛同樣吃驚看向她。不愧是親父女倆,居然是這樣態度。之後,葉琛也對許小虎有驚訝地方。
那就是他對大當家殺他父母,一點不驚訝,唯獨對樊玉嬌說的話,感到震驚。當然,許小虎在之前就了解樊大成以前經過,所以,關於樊大成殺害葉琛父母,他早就清楚,檔案裡也寫的清清楚楚。
這時樊大成詢問葉琛是如何得知的?葉琛只是冷笑,並沒有回答他。隨後又說:“既然大家都明白,那我今日就要替我爹娘報仇。”隨即飛向樊大成。
此時樊大成早就不喜歡這個義子,畢竟在他看來,親生的,會叛變,不是親生的,更容易叛變。何況最近都是做噩夢,睡覺都睡不安穩,所以,還是直接了結他。
現在的許小虎,想用律法給他們說,但是想了想,萬一說了,那就讓他們懷疑自己是官場之人,所以,還是沒有說。
在經過兩人激烈的打鬥後,樊大成一掌打向葉琛,隨即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了結葉琛,但就在這時,一位黑鬥篷衝了過來,瞬間朝著倆人扔了煙霧彈,趁機帶走葉琛。
此時樊大成和許小虎倆人都感到震驚,難道這個葉琛有後台?
明亮月光下,許小虎準備去火炕和大家休息時,樊玉嬌走了過來,並對許小虎表示,讓許小虎去之前房間睡覺。
“不行不行,我不去。”
許小虎連忙拒絕,樊玉嬌笑了笑,明白他擔心的事,也就讓他和大家一起睡。不過,在他去往火炕之際,樊玉嬌想了想的,詢問他。
“小虎,你是朝廷之人嗎?”
許小虎一怔,想了想表示自己不是朝廷的人啊。
樊玉嬌露出笑意,又看他一眼,“是與不是,我不會說的。好啦,快去休息吧。”
許小虎看她一眼,一邊思考,一邊轉身回去,“難不成她知道我的底細了?還是詐我?”
而此時樊玉嬌對於剛剛樹林裡的情況,許小虎雖然沒有使出真正武功,但看他眼神和表情,心中猜的十有八九。不過,對於自己的想法,還是沒去和樊大成說,因為她知道樊大成是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脾氣。
在山腳下,葉琛活動筋骨,又看向背靠著他的黑鬥篷,拱手詢問道:“敢問你是?”
黑鬥篷轉身看著他,並取下頭上帽子。不過,葉琛沒認出來,畢竟倆人沒見過面,而此人就是,雲河縣縣丞趙永好。
“葉兄弟,我是雲河縣縣丞,趙永好!”
葉琛大驚,“縣丞?官府之人?”
趙永好看著他解釋道:“葉兄弟不必緊張,我們都是為寧王效忠之人。”
隨即將手臂上的刺青展現出來,葉琛定睛一看,果然是和自己一夥的,而刺青就是老虎,也就是齊天社標志。
“葉兄弟,咱們走吧,先去見王爺!”
此時眾位匪兵看到許小虎回來,大家都高興不已,又幫忙給許小虎騰出一個位置出來,並清理炕上灰塵。不過,這時一名匪兵大驚。
“等等,不是回來了,就平安無事,大小姐還會來的。”
“啥?這是男人區,她還來啊?”許小虎大吃一驚看著面前匪兵說道。
面前匪兵回答道:“沒錯。之前我們以為回來就沒事,然而,到半夜時,她就過來了。”
許小虎坐在炕上想了想,並表示自己不用睡,就一直坐著,萬一來了,好逃離。
這時另一名匪兵說:“兄弟,你可以睡啊。再說了,你不是被大小姐拉過去嘛,現在回來了,就不可能又是你吧,也就可能是其他人了。”
許小虎想了想,“言之有理。”隨即倒下閉眼睡覺,不過,還是低估樊玉嬌了,她還是選中許小虎,因為她覺得許小虎要好玩。
半夜,樊玉嬌和往常一樣躡手躡腳過來,悄悄往屋內吹一口迷煙,然後將許小虎攙扶到自己常玩的房間去,又進行一番她覺得刺激好玩的遊戲。
在她興奮玩火燒藤甲兵時,許小虎醒來了,一看眼前的樊玉嬌,大驚。
“天啦,怎麽又是我?大小姐,你就放了我吧,我要睡覺。”
樊玉嬌壞笑道:“嘿嘿,想得美。既然你醒了,那就體驗火燒藤甲兵吧。”
許小虎拚命反抗,又匆忙逃離。在他到門口時,發現門鎖了,打不開,喃喃自語道:“門鎖了,難道是從窗戶進來的?”
隨即遠離樊玉嬌,又急忙跑到窗戶前,樊玉嬌一看,大驚,“不好,這小子想出去。”又用勁吃奶力氣拉住許小虎。
“你就別出去了,你就陪我玩嘛。我要玩火燒藤甲兵。”
許小虎拚命掙扎,樊玉嬌在後面拉。這時許小虎轉身說道:“大小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我,你早就……”
樊玉嬌立馬衝向前,用手堵住他的嘴,“小虎,這件事你別給別人說,否則,我要殺了你。”
許小虎眉毛一跳看著樊玉嬌,“口氣還挺大嘛。”隨即轉身掙扎到窗戶前。
任憑許小虎怎麽掙扎,都無濟於事,最後眼珠子一轉,壞笑轉身看著樊玉嬌。
樊玉嬌看著許小虎表情,疑惑詢問許小虎想幹嘛?許小虎就說:“大小姐,你不是想玩嗎?那好,我就讓你玩個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繩子,拴在樊玉嬌身上。結果發現衣服繩子短了,左顧右看,也沒找到合適的,隨即看著樊玉嬌。
“小虎……你,你想幹嘛?我賣藝不賣身哦。不對,我是大小姐,你,你不能這樣。”樊玉嬌看到許小虎盯著她的身子看,立即雙手捂住胸口說道。
許小虎搖晃腦袋,喃喃自語道:“小虎啊小虎,難道你想對不起李汝婷嗎?不能有這樣想法。”
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麽把繩子加長,讓樊玉嬌體會她的火燒藤甲兵。
在他思考時,樊玉嬌悄悄將衣服繩子栓在他身上,又拿著火折子點燃繩子,壞笑道:“嘿嘿,小虎,你想讓我體驗,沒門。”
許小虎這時回過神,又急忙拍打著火的衣服繩子,又對她吼道:“你幹嘛?這很短哎,鬧不好,會出人命的。”
許小虎又是拍打,又是想吹滅,而樊玉嬌在一旁哈哈大笑。許小虎經過不懈努力,還是把火滅了,隨即氣憤給樊玉嬌一個響亮耳光,之後,他才清醒過來,連忙對樊玉嬌道歉。
“大……大小姐,我,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在許小虎低頭道歉時,讓許小虎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聽到樊玉嬌哈哈大笑,許小虎抬頭一看,樊玉嬌捂著臉頰,沒有生氣,而是看著他笑,許小虎的臉頰肌肉跳動地看著樊玉嬌。
“大小姐,您……您沒事,沒事吧。”
樊玉嬌雙手捶著許小虎胸口,“爽,太爽了。來來,咱們繼續,你來打我啊。”
“啊!”
許小虎震驚,臉頰肌肉依然跳動看著樊玉嬌。樊玉嬌依然讓許小虎打自己。許小虎轉身手一揮,“神經病啊,哪有讓別人打自己的。”
在許小虎往前走幾步時,樊玉嬌狠狠腳踹許小虎的屁股。許小虎氣憤轉身吼道:“樊玉嬌。你還是不是女人呐,哪有你這樣野蠻的。”
與此同時,樊玉嬌又點燃許小虎衣服,許小虎氣憤將火滅了,又將樊玉嬌推倒在床上,雙手打著樊玉嬌。當然,許小虎還是很清楚,雖然自己出手打,但不會用力打。
這時躺在床上的樊玉嬌滿臉享受,“舒服,爽,太爽了。”
許小虎一怔,又盯著樊玉嬌看,樊玉嬌看到許小虎停手後,催促他繼續。許小虎打了幾次,就沒有理會她,起身吐槽道:“神經病哦,被打了,還挺舒服。走了,我回去睡覺嘍。”隨後從窗戶前出去。
而床上的樊玉嬌,一邊回顧剛剛享受被打過程,又不經意閉上眼睛,慢慢睡著。
樊玉嬌雖為大小姐,又是土匪之女,所以,平常都是爹的疼愛,手下也是百依百順。時間一長,她就覺得枯燥,之後,才有野蠻的火燒藤甲兵遊戲。
此次許小虎居然打她,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同時也享受被打滋味。
一日,雲河縣縣衙
李汝婷詢問何鮮,怎麽最近都沒看到趙永好?何鮮回答說:“他說他身體不舒服,所以請假回去休息了。”
李汝婷想了想,“不舒服,那肯定是因為政務吧。”隨後吐槽許小虎,他作為縣令,居然主動去做臥底,讓趙永好因為工作而生病,與此同時,還是擔心許小虎安危,也不知道許小虎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任務進行的怎麽樣了?
“對了,最近縣衙沒事,那讓趙縣丞多休息幾天吧。”
話音剛落,一名衙役過來說,有一位姑娘要見大人。李汝婷想了想,先讓這位姑娘進來,看看是不是簡單問題。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根本不是簡單的事。
很快,姑娘走了進來,李汝婷打量姑娘一身,這位姑娘散發出香味,又是文縐縐的農家少女,並詢問她是否遇到什麽事,看看自己能不能幫助她。
姑娘介紹道:“回夫人,民女叫芸香。民女想讓大人替民女奶奶做主。”
李汝婷想了想,心中有個答案,難不成是個案子?這下倒好,縣令和縣丞都不在。
此時芸香看到李汝婷著急樣子,又說道:“夫人不必著急,等大人有空了,再為民女做主吧。”
“那怎麽行呢?這人命關天,不可耽擱。何鮮,麻煩你跑一趟,去叫趙縣丞回來。”李汝婷說道。
何鮮剛要離開,芸香叫住了,隨後對她們說了具體情況。
“夫人,民女雖然是命案,但不急,因為,這是陳年舊案。請夫人將這個轉交給大人吧。”
芸香一邊說,一邊拿出一份由代寫書信先生寫的相關資料。
何鮮接過來,遞給李汝婷。李汝婷看一眼芸香,又看著資料。而資料上除了詳細情況外,還有個醒目的人物鏈接,再一看,頓時大驚,“凶手丘如海,丘如海是劉瑾乾兒子?”
這時芸香又說:“雖然知道凶手,但是因為他是當朝太監劉瑾的乾兒子,所以,他還活著。”
李汝婷立即對芸香表態,“芸香姑娘,你放心,這事我們大人會給你做主。”
南昌寧王府
寧王正在練習劍術。這時徐鋒走了過來,“王爺,趙永好和葉琛回來了。”
寧王收回劍,擦了擦手地同意倆人過來,隨後走到涼亭裡坐了下來。
這時寧王打量趙永好和葉琛,並詢問倆人怎麽回來了?趙永好回答道:“王爺,葉兄弟不能在清風寨待了。”
寧王眼珠子一轉思考著,“這是為何?難道樊大成識破你的身份了?不應該啊。”
葉琛拱手致歉道:“王爺,因為他們父女倆對新招來的小虎感興趣,所以我,我就沒忍住,欲對樊玉嬌有不軌之事……”
寧王看一眼葉琛,又看向趙永好問道:“也就是說,你去救他嘍!”
趙永好拱手道:“是的。”
寧王氣憤摔杯子,怒道:“你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救,真是欲蓋彌彰。你這一救,他們就知道葉琛有幕後,你就不動腦子想一想嗎?”
趙永好立即跪下來道歉,旁邊的葉琛也跪下來道歉。
寧王緩過神後,看著趙永好詢問道:“你的身份,雲河縣縣令不知道吧。”
趙永好拱手回答道:“回王爺,他們不知道。”
寧王這時想起來, 喃喃自語,“剛剛葉琛說的小虎?而雲河縣縣令就是叫許小虎,難道……”
隨即詢問葉琛,他所說的小虎是啥樣子?葉琛剛要說時,趙永好就表示,那個小虎,就是雲河縣令許小虎。
“什麽?他是縣令?”
葉琛十分震驚看著趙永好,趙永好點頭回應。這時寧王就說:“如果樊大成不同意加入我們,那我們利用許小虎,滅了樊大成,我們再殺掉許小虎。這樣,雲河縣在我們手中。”
葉琛對寧王說道:“王爺,雲河縣有那個丘如海,他可是劉瑾乾兒子啊。”
寧王看著葉琛說道:“這點你就不用擔心,本王自有安排。”
經過幾日探索,許小虎偷偷畫出山上機關和地形圖,然後利用樊大成的信任,找個理由下山,又托人把信息遞給李汝婷她們。
翌日中午,匪兵急匆匆跑向大廳,對樊大成稟告說,有官兵打了上來,而且,咱們的機關沒有用,官兵馬上來到山頂上了。
“什麽?我們機關沒有用?這,這怎麽可能呢?”
話音剛落,另一名受傷的匪兵跑了進來,“大當家,官兵到達山頂上了。”
樊大成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情況是真的。隨後喊許小虎,但掃視大廳後,居然沒看到許小虎的人影,旁邊的樊玉嬌拱手對樊大成說道:“爹,我去把小虎找回來吧。”
樊大成手一揮,急忙說道:“快去,快去把小虎找回來。”隨後起身,抄起大刀走出大廳,“弟兄們,你們都給我衝,一定不能讓官兵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