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那要怎麽檢查?”徐夢露又問。
葉塵這麽一提,她反倒覺得有些不安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有人竟然可以長期給自己下慢性毒藥,那一定是自己身邊的人。
不過她也不能盡信葉塵,這毛病幾年前就有了,這幾年請過不少名醫看,從來沒哪個說是中了毒的。
“這個需要用針灸刺到膝蓋骨裡面,過程可能比較痛苦…”葉塵吐了口煙,把客廳裡弄的雲霧繚繞的,一雙眼睛卻正在盯著徐夢露的兩座雪山看。
這家夥,眼光真毒,看什麽呢他。
雖然自己穿著衣服,可是徐夢露卻感覺有些慌,好像自己在葉塵的面前,就像什麽也沒穿似的。
她用雙臂抱著身子說:“不知道葉先生方便給我檢查一下嗎?拜托了,這病折磨我好幾年了,不時的發作實在是太痛苦了,而且這幾年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還請葉先生施以援手。”
“這個倒不是不可以……”葉塵顯得有些猶豫,有些話沒說出口。
徐夢露忙說:“葉先生有什麽要求可以盡管開口,我一定盡量滿足您……”
“要騎你也滿足嗎?”葉塵心裡暗笑了一陣,嘴上卻有些難為情的說,“是這樣的,施針的時候過程比較久,我嘛今年老婆都還娶,房也還沒買,經濟方面有些困難,診金方面……”
“這個是當然的,葉先生請放心,只要治好了我的病,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徐夢露倒沒表現出多生氣,只要能治好這個病。自己就好過多了。
倒是把一旁的關聖民和關豔豔臊了個臉通紅,鬧了半天這小子是要錢呀。
“徐小姐可能有所不知呀,我輕易不出手的,一出手價格還是比較貴的,所以嘛事先我就先和你說一聲,以免到時大家鬧出不愉快。”葉塵吐了口煙,微微撇了撇嘴,目光轉向了徐夢露的兩條腿兒間。
徐夢露微微一楞,眼中閃過了兩抹異彩,暗道這小子是想要詐自己一筆呀。
“那葉先生您的收費標準是?”徐夢露問。錢對她來說沒什麽大用,可不代表她有那麽多錢。
“其實也不高,大概一百萬一針吧……”葉塵不以為然的說。
“一百萬?”徐夢露被這個數字嚇到了,也不由得有些驚訝。
關聖民臉色也有些難堪,小聲的對葉塵說:“咳。小塵呀,你看徐小姐是我的朋友。能不能給個友情價呀……”
他心裡也直罵這小子。還真敢漫天要價呀,一針一百萬,這是啥針呀。
“關老,這已經是友情價了……”葉塵表示有些為難,“上回給王老施了六針,我收了人家兩千萬呢。要不是看徐小姐是您的朋友,這個價格不可能的呀……”
“呃……”關聖民一時有些糾結,葉塵給王老爺子扎了幾針,收了兩千萬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徐夢露又問:“那葉先生一共得扎多少針呀?”
“你的情況大概需要八到十五針吧……”葉塵想了想說。
“好吧。那就按葉先生您說的價吧,只要能治好,夢露還有重謝……”徐夢露算了算,最多也就一千五百萬,為了治這個病,她還是出得起的。
“呵呵,徐小姐果然爽快,這樣吧治好之後,我再加送你兩針誰叫您是關老的朋友呢……”葉塵眯著眼睛笑了笑,戳滅了手裡的半支煙。
“好家夥塵哥這是要發死呀,誰賺錢也沒他這麽快的呀……”一旁的關豔豔楞了好一會兒也沒緩過神來,這就要賺上千萬的票子葉塵這個小保安,還當個屁呀。
上回賺了王家兩千萬,這才給兩個人扎針,就要賺三千多萬了,太誇張了,用不了幾天就成億萬富翁了。
“那葉先生您看什麽時候可以扎針?”徐夢露急切的問。
葉塵說:“就現在吧,關老這裡應該有銀針的我記得,不過不能在這裡,下面有不少人不太方便……”
“那就去我隔壁的那套小別墅吧……”關聖民立即領著幾人轉到了隔壁的那套小別墅,平時他會住在這裡更安靜一些。
幾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醫療室,葉塵讓徐夢露坐在了一張斜躺椅上,讓關豔豔給自己燒紅著銀針,自己則在先做著準備,在不停的揉著徐夢露的膝關節。
“葉先生,有點疼……”徐夢露俏臉微紅,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呼聲,葉塵揉的力氣有些大,讓她有些不舒服。
葉塵一邊揉一邊說:“徐小姐忍一下吧,必須要將周圍的幾個穴道弄活來,不然呆會兒積水中的毒素一出來,你這裡會腫成大饅頭的……”
要不是因為幾年前的一些淵源,別說是一百萬一針了,就是一億一針,葉塵也不會出手救她。
這個女人的確是中了毒了,這個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她的膝蓋骨裡面有翻騰的至陰之氣,這種至陰之氣肯定是一種慢性的毒藥已經滲進她的骨頭裡了。
就算是到醫院裡面去做檢測, 也根本發覺不出來的,這個女人表面看上去絕美無比,事實上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她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也就兩三年的活頭了。
“哦……”徐夢露閉上了嘴,因為疼痛,心感的嘴巴一張一合,往外面吐著熱氣,這樣子特別好看。
“這女人真是一個絕世尤物……”葉塵一邊揉她的腿,一邊心裡想著,“最關鍵是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呀,奶奶個熊的,這是怎長的呀,能長這麽漂亮這麽惹人……”
不得不說,這個徐夢露和她的雙胞胎妹妹徐夢辰,應該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幾個女人之一了。和七星派的那個白衣仙女齊名,比劉佳她們都要更有味道,雲詩彤唐子喻楚雨婷她們那樣的三大校花,在徐夢露面前也要嫩好多。
“塵哥,準備好了……”
關豔豔把一根烤好的三寸長的銀針弄好了,遞到了葉塵的面前,葉塵接過針頭。
這時徐夢露睜開了美目,看了看他手中的這根銀針,有些唏噓的問:“這第一針扎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