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的法國,影子王察靈此刻坐在教堂的長椅上閉目養神。
他身著一襲深色長袍,融入了教堂昏暗而神聖的氛圍中。
他的面容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之下。
在前邊,神父正站在祭壇前,身著白色的教士服,顯得莊嚴而神聖。
他雙手合十,閉目祈禱,嘴唇微微翕動,低聲誦念著禱文。
祭壇上的蠟燭燃燒著,發出溫暖而柔和的光芒,將整個教堂籠罩在一片祥和與寧靜之中。
教堂內回蕩著輕柔的聖歌,數位信徒坐在長椅上,雙手合十,都在虔誠地祈禱著。
神父祈禱完畢,睜開眼睛,目光微動,最後停留在了窗戶上邊。
他微微一笑,面對窗戶外邊的人影並不顯得慌張,反而非常的從容
“如果你是想要接受神的祝福,那就進來吧,如果你不是的話,就請回吧。”
“嘩啦!”
玻璃隨著外邊人影的動作碎了一地,正在往教堂裡邊落下,就像是枯木的落葉正在落下一般,而玻璃破碎後外邊的身影也就變得特別清晰。
那是一位白人,教父認識他,他也是靈異圈的人。
“新奇,如果你再擴張薪火教會涉獵靈異圈,那麽我們只能將你除名了。”
一個白人中年男子站在窗戶上邊看著下邊的眾人說道,在出現外來者的時候那些信徒沒有顯得慌亂,只是微微抬眼看向窗戶的方向。
在長椅上的一個人保持雙手合十的動作緩緩開口道。
“是麽,我比你更早知道你會來到這裡的消息,你覺得你有什麽實力說出這樣的話。”
那是一位身體非常健碩,臉上帶著兩條傷疤的人,其中一顆眼睛變得灰暗,好似是瞎掉了。
那人長相非常的凶狠,一看就不是善茬,此刻雙手合十像是最虔誠的信徒。
窗戶上的白人聽到這話沉思了片刻,隨後露出一抹笑容。
“就算你是馭鬼者又有什麽用,一顆子彈打穿你的腦袋你也必死無疑。”
一瞬間,兩個紅色的光點出現在了新奇的心臟跟腦袋上邊,就像是死神的利劍,此刻正在瞄準著新奇的心臟跟腦袋。
不過新奇一臉的淡然,就像這光點的來源只是普通的激光筆一般,完全不在乎的淡然讓那白人男子感覺到一絲詫異。
“其中國王組織也都只是一群膽小鬼而已,他們不敢親自過來,生怕鬧得一個兩敗俱傷,所以給你的情報刻意的刪減了一些,讓你覺得只是這種武器就能對付的了我們。”
聽到新奇這麽講話,站在窗台的男子手一抓,下一刻兩顆高速轉動的子彈隨即從槍膛內射出,但是那子彈爆射而出的響聲並沒有出現。
那兩顆子彈從白人男子的身邊穿過,朝著新奇的身上直直飛去。
“你們的副會長塔姆已經被我們設局殺死,你又有什麽資本說出這種話,去死吧。”
在那白人男子的信息之中,薪火教會的副會長也已經被設局殺死,新奇雖然是會長,但實際上也就只是塔姆的小弟而已,所以那白人男子隻覺得新奇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砰!砰!”
兩聲尖銳的金屬碰撞聲在教堂內驟然響起,如同雷鳴般震撼著每一個在場的人的心靈。
原本寧靜肅穆的教堂氛圍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只見剛剛還端坐在長椅上,雙手合十閉目祈禱的新奇,此刻突然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他身形一動,快如閃電,右手瞬間從袖中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匕首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隨著新奇的揮動,兩顆穿越音速的子彈被準確地彈開。
子彈在空中劃過兩道銀色的弧線,最後“叮、叮”兩聲清脆地撞擊在教堂的牆壁上,發出悠長的回音。
教堂內的信徒在看到新奇出手的瞬間也站了起來,他們都不是普通人,是駕馭了靈異的恐怖存在,在薪火教會內被稱為傳火者。
每一個傳火者,都是馭鬼者,而在場除開影子,新奇,教父以外,足足有六位傳火者。
在子彈被彈開的瞬間,傳火者開始行動了一道鬼域籠罩住了整個教堂,那白人男子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在外邊還有一個部隊,一個武器裝備優良的部隊,甚至還有幾個身體狀態不佳的人孤零零的站在旁邊。
“動手。”
新奇站起身緩緩說道,只是瞬間,傳火者消失在了教堂內,他們將正面迎擊外來者。
而影子王察靈也動了,他站起身出現在了外邊的樹林旁邊。
一個武裝部隊,對馭鬼者的威脅實際上是很大的,尤其是對於隻駕馭拚圖鬼的馭鬼者而言,甚至那些馭鬼者不一定打得過武裝部隊。
而且新奇剛剛彈開的子彈非常明顯就是特製的,也就是參著黃金的子彈, 是真的可以獵殺馭鬼者的子彈。
“開火!”
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原本安靜的武裝部隊瞬間進入了緊張而有序的戰鬥狀態。
他們原本就處於高度戒備之中,因為周圍環境的突然變化讓他們感到極度不安。
當那些身穿長袍、面容神秘的人影悄然出現時,他們的心跳更是瞬間加速,警覺性達到了頂點。
武裝部隊的人迅速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瞄準了那些長袍人。
下一刻子彈如同雨點般密集地射向長袍人,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火藥的味道。
但是很遺憾的是,薪火教會的傳火者每一個都不是一般的馭鬼者,他們已經到達了不會懼怕槍械跟子彈的地步,哪怕是特製的子彈也一樣。
而那武裝部隊的戰術也是有序的,並不是無腦的設計,一部分人射擊的同時另一部分人裝填,保證火力持續的壓製。
但是意外發生了,在車內的武裝部隊的人一個個的開始慘死,而且每一個死樣都不太一樣。
窗台上的白人男子看到這一幕雙眸瞪大,等他看向旁邊那些帶來的馭鬼者的時候,那些家夥已經被撕成了上半身跟下半身,在他震驚之余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我不會殺你,你回去告訴他們,倘若再來法國,國王組織,殲滅。”
影子王察靈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冰刀劃過夜空,不帶一絲溫度。
他一把掐起了白人男子的脖頸,白人男子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試圖掙扎,但在王察靈鐵鉗般的手中,他無法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