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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彌洞》一十三章:哥本不是賤嘴鳥
  尤其那幾位閨蜜似的女親兵,每年都找機會跟我親姐一起,前往住禁衛軍玄武軍團的錦衣衛藍狐戰隊接受訓練,還協助藍狐戰隊參加過多次搗毀境內境外恐怖分子老巢的戰鬥,都是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經歷過生死的人。

  突然面對白頭怪這樣怪物,這些人都繃緊了神經。

  不是害怕。

  這幾位被鹹通城老百姓譽為“霸王花”的女生,早已沒膽了。

  是那種不知道什麽是害怕的“沒膽”。而此刻有些緊張,那是因為白頭怪這形象還是初見,“知己不知彼”,不敢大意。

  我那未來姐夫感到很奇怪:“我是普通人,沒乾壞事,你們也太……這儀仗儀式也太……我該高興呢喜歡呢還是感激呢還是……”

  “少廢話!帶回去再說!”贏扶禹揮手道。

  從她身邊走出一位婉約之中透著豪放、滿臉冰雪卻不乏暖意的高個兒美女,甩手間“哢哢”兩聲打開手銬,笑吟吟卻又嚴酷無比地走向王賁。

  又有四位年輕女刑捕走出隊伍,雖然模樣各有不同,但都是同一款的颯爽英姿。

  後面兩位,兩把微短衝鋒槍槍口頂在白頭怪後背上,前面兩位,兩把微短衝鋒槍槍口頂在白頭怪前胸上。那架勢,只要白頭怪膽敢稍微反抗,她們會毫不客氣開槍。

  身為小姨子,此刻真想好好大笑一番。

  你說我姐那豪女吧,初見郎哥面,就這樣一群人四把衝鋒槍把人家逼住,把人家硬給俘虜了。老來時給兒孫們講述這段故事嘛,倒也有趣,說不定也用不著臉紅。

  雖然幾位霸王花英姿颯爽,倒也香氣襲人。

  王賁微微仰頭,使勁兒吸了兩口香氣:這味道才是正宗女人味嘛,令人神清氣爽!

  四把微短衝鋒槍頂在後背和前胸,一把錚亮的手銬在眼前晃悠來晃悠去,接著就被扣上雙腕,白頭怪竟然一點兒不害怕了。

  “把槍口往下挪挪可不可以?沒看見兩包麽?不能肆意侵犯雷區,太危險了一點兒吧?”他看著我親姐皮笑肉不笑地說。“雖然本王男性,身上衣不遮體,也有幾個地方避嫌……”

  這句話倒是讓贏扶禹隊長有點兒意外:這時候了嘴還這麽賤,果然混蛋!既然混蛋就不會是好人!又忍不住問:“‘本王’啥意思?”

  天朝帝國真有“王爺”身份的人。

  雖然極少有王爺來北域寒冷之地,大家也確實沒見過王爺,但耳朵總能聽說一些風雲之事。比如那什麽……天朝帝國的王爺,大多都是一些沒啥實權,全仗國家養活的閑人。

  當然這些王爺身份和待遇都世襲而來。

  他們祖上都是為天朝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因而生活無憂享盡人間福祿沒啥新意了,便生出許多怪異事端……比如某位王爺迷戀上養豬了,就把一頭肥豬養了十幾年。

  最後那豬胖的四肢站立不起,吃食都張不開嘴巴了。

  那位王爺竟然每天親自喂食大肥豬,親自為它洗澡、擦屎接尿,甚至把鑲嵌有寶石的金絲楠木大床搬進豬圈,跟豬一起同住同食……

  摸了餑餑的,變態好極致。

  比這另類更變態的故事還有。

  難道面前這位真是王爺,生活太無趣無聊了,故意跑來這寒冷之地,故意這樣一身穿戴,故意夜裡出來嚇唬人?也許你特摸只是覺得好玩兒,卻嚇的別人不敢生活。

  夜晚免個駱駝,就算你是王爺,本隊長也要把你裝進幾條法律條文裡,好好整治你一番,給那些被你嚇唬過的人報仇雪恨!

  讓你特摸吃飽了撐的……

  好好給你消化消化食……這豈不更意外更刺激,也許正中王爺意呢!

  若不是你這般作妖,本姑娘用得著享受這刺骨寒風麽?

  溫暖室內溫暖大床上做兩個美夢,特摸那……

  “本王非王爺之王,乃姓王之王!姓王之王不可以稱‘本王’麽?‘本王’是‘本人姓王的意思’不可以麽?”若非頭髮和胡子被妖火燎到焦卷一起了,我那未來姐夫真想扒開長發縫隙,仔細看看我姐啥模樣。

  她們抓過不少窮凶極惡的罪犯,每當這時候都嚇的魂飛魄散,不是跪地求饒就是篩糠似的顫抖。可我那未來姐夫卻像遇見了相好似的,不但一點兒不害怕,反而賤兮兮地調侃起來……後來我姐夫說,他也不知怎回事,反正那天夜裡被抓時,忍不住想要犯賤。

  當然,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都是罪犯,而我未來姐夫只是他這身樹葉裝備嚇到過幾個人,還不是故意的,根本沒有違法犯罪,有啥害怕的!

  報案者可是把他說成怪物,還說怪物要傷人。

  我那親大姐率隊趕來,也是要抓怪物,還下過命令,如果怪物太凶殘,直接擊斃。

  再看王賁現在這身穿著,說話又給贏隊長留下極惡劣印象,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在她面前如此不知輕重,他現在不是怪物也是怪物了。

  忽然一位全副武裝年輕男刑捕,從一條胡同裡跑到我姐面前。

  他說了什麽,正好幾輛汽車駛過,干擾了王賁聽覺,但能看見我姐臉色越來越難看。然後命令四女押著王賁跟在那位年輕男刑捕身後,走進一條胡同。

  我那未來姐夫有些奇怪。

  但他很快看清馬路邊上躺著三個人,一男二女,倆成年人一女孩兒,顯然一家三口。難道還有跟我一樣無家可歸的人?那也不該睡馬路,這天氣……

  胡思亂想啥呢!

  如果那三人因為無家可歸睡外面地上,跟刑捕啥關系?

  那刑捕女長官幹啥命人把你帶來……

  到底你故意搞笑,還是智商欠費停機了!

  王賁剛剛站到一家三口人附近,贏扶禹便快步走來冷聲問:“是你乾的吧?”

  “我得仔細看看。”王賁不顧四女刑捕攔阻硬是蹲下,暗運《金瞳天眼術》展開紫金瞳,將一家三口人腦部掃視一遍、胸部掃視一遍,然後緩緩站起身,轉頭看向贏扶禹,“女長官,什麽叫‘是你乾的吧’?難道……”

  “難道就是你乾的?”

  “啥語言邏輯?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乾的?”雖然收回紫金瞳,但我未來姐夫目光透過密發空隙,仍然能看見我姐面色表情。“沒有找到證據之前,最好不要亂說話。你那張嘴可以八卦九卦十卦隨便多少卦,但是此刻此地,哪怕一卦兩卦都是褻瀆律法!再說……”

  “‘再說’啥?”贏扶禹聲音比這冷夜還冷。

  我姐被實實在在氣著了。根本不管什麽紀律不紀律,飛腳踢向王賁腹部。

  王賁身體輕松一轉,那腳差點踢到王賁身後女刑捕身上。

  我姐也是練過的,急忙收腳轉體,又朝王賁踢去。

  王賁又轉體原位,輕松避過。而我姐那一腳差點踢到這邊女刑捕身上。

  贏扶禹氣得收腳出拳,速度疾若迅風,而旁邊二女刑捕和身後女刑捕故意向王賁靠攏,想要將他挾持住,讓我姐打一拳出氣。

  哪曾想我未來姐夫突然下蹲,我姐那一拳又差點擊中後面女刑捕腹部……

  我姐急忙收拳,王賁隨即站起:

  “人多就能欺負人怎的?再敢亂扔蹄子爪子,二月二可還沒過去呢!”

  嘿——

  凡是聽見這兩句話的刑捕都是一愣,忍不住打個冷顫,頓時心涼三分之二,留下三分之一取暖。什麽人啥時候敢這麽跟贏扶禹說話?

  這怪物來自平行時空以外世界,還是從十萬年前穿越而來,敢這麽嗆懟霸王花隊長!

  不知道“閻王可以嗆,龍王可以嗆,玉皇大帝可以嗆,喝水可以嗆,不能嗆著贏家女霸王”這句話麽?有人終於想通了:

  他也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星外來客虎不怕”!

  “你們真想把這三人凍死嗎?”王賁怒問。

  贏扶禹微愣:“你意思是他們還活著?”

  王賁突然擺頭:“廢話!”我姐馬上命人將三人送去醫院,又被我那未來姐夫嗆了一句。“把他們送醫院,誰來給我作證?再說,醫院醫生都是一群廢物,有本事救活他們嗎?”

  眾人皆愣。

  我姐也是一愣:“不是帶我去你們那嗎?他們一起帶過去……他們沒有心臟問題,怎搬怎挪都沒事……當然還是輕拿輕放一點好!”

  “你真能救活他們?”

  “請用陳述句或者感歎句!”

  贏扶禹使勁兒咬咬牙,馬上指揮屬下將一家三口抬上車,親自通知法醫辣塔速回總部,又給急救中心去電話邀請兩名醫生護士前去幫忙……

  雖然聽出怪物話裡有能救一家三口的意思,但她還是加了幾分小心。

  雖然不知為啥稀裡糊塗聽了怪物話,但她還是保持了幾分冷靜和理智。

  而我那未來姐夫,忽然覺得對他來說,現在刑尉局(警察局)也許是他最好的去處,說不定可以完成從怪物到紳士的華美轉身,所以才故意說出那些讓他本人也很意外的“精彩”語言。

  那一家三口未必是個意外,他已經開始懷疑這是第五局,當然也有意救活一家三口。放開醫生“救死扶傷”天然本性不說,如果這一家三口因為他而被連累,他良心上也過意不去。

  只是被押著走向刑捕執法車時,王賁覺得戴手銬別扭,兩隻手輕輕挪動兩下,手銬便開了。但還是輕輕發出一聲“哢”,居然被我姐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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