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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之道》第1序章 稻花村前風雲起
  首夏猶清和,芳草亦未歇。

  短暫的春天過去,迎來了初夏的第一個月,此時的太陽並沒有太多的放肆,野草生長未歇,花蕾含苞欲綻,清爽的氣氛中夾雜著草木的芬芳,雨露過後,大自然的味道令人心曠神怡。

  午時,一個少年走在山上,夜晚的露珠被溫度蒸發,明媚的陽光下山中景色和睦,等到山巔,隨著風起,一陣溫熱的觸感劃過,如春風拂面,他卻不知不覺,只是獨自矗立,靜靜地眺望遠方那一抹灰敗,心情難以平靜。

  “音兒。千萬……不要失去這一切。”少年喃喃,心如刀絞。

  ……

  相對起地球,在一處遙遠的位置,一片叫作南天洲的天地中。

  山澗碧湖上,一舟小船安然漂浮,午時的陽光溫暖而又愜意,湖上風景閑暇而又安寧,處在這種環境之中,當明媚的光線灑在臉上,和風輕拂,船上斜躺著的女子微眯了眯眼睛,悠然自得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盤膝坐在小船上,抬頭看著天空的雲朵,神色隨然。

  “三十年了,終是讓我等來了機緣。”

  女子輕聲開口,語氣給人聽去很平淡,就仿佛她此刻頭頂上空的白雲,緩緩地飄過,不起絲毫波瀾,也不帶絲毫斑斕,同時,話音又很清晰,像是沒有任何雜質,似空谷幽蘭,悠然清雅,卻少了幾分歲月前的青澀,並非成熟,讓人輕易看不透她的真實年齡。

  淡約的自我輕述一句後,便不再多說,小船繼續安然漂劃,女子也只是盤膝坐著,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靜止為一張畫卷,青山碧水,美人遊湖,沿途留下一縷縷淡淡的波紋,不過,要真的比喻成畫卷,那也是一張“流動”的畫卷,風景加美人,不管發生在哪裡,都能引起大量的看客。

  這舟小船是一件法寶,女子早年間機緣所得,檔次品質都不算出眾,只能被品一句“不算太差”,可依照它在行水方面的某些“亮點”,女子便將它留到了現在,甚至直至今日,都還在使用。

  在剛剛到手時,這船並沒有名字,或者說,前主人曾取過名字,但隨著原主的隕落,它原本的名字早就隨著原主一並去了。

  女子根據此船的亮點,於多次使用,及多次險遭崩潰的境遇後,給它提名‘大飛梭’,意境並不深遠,相反,很好理解。

  梭字代表著速度,而大和飛這兩個字,從根本上可以理解成:‘噪音大的能飛到天上’。

  確實,這舟小船樣貌平平,普遍就是一凡家漁船,材質看起來像陳舊的木板,上面遍布灰漬,而實際是什麽,女子看不出來,只能猜測品質並不高,不然它也不會這般平凡。

  在平常的時間,它只是一隻平常的小木船,可載人遊湖,速度不快,比起普通的木板船,唯一的不同,就是可以無槳自劃,屬於一種非凡界所能解釋的手段。

  可要是朝它催動力量,發揮它的“特殊功效”,則會直接爆速,在船尾帶起衝天浪花的同時,也會傳出類似於牛叫聲的巨大噪音,從水面傳到天空都可謂輕而易舉。

  大飛梭,噪音大到能飛上天空另一側的梭。

  當然,要說真能飛上天空的另一端,哪怕只是聲音,它也不會這般平凡了,取這個名字,僅是女子對於這種噪音的無可忍受,又不忍棄之不用,最終以誇大的語氣將其給命名,心境透露著不耐。

  回憶到這裡,女子蹙眉輕歎,最後搖了搖頭,對此她也沒有了辦法,為了速度,只能忍受一些常人所不能的遭遇。

  一念轉動,小船的速度開始加快,不過短短數秒時間,就幾近起飛,伴隨著船尾激起層層巨浪,一種類似於老黃牛的“哞——”叫聲也隨著傳出,時光荏苒,天河黃昏,等到最後一縷殘陽徹底遠而不見,天色開始暗淡,漫天繁星依稀可現時,女子收功,緩緩地睜開微閉的雙眼,一直緊蹙的柳眉也逐漸舒展,睜眼後站起身,不急不緩地整理了一下潔白的衣裙,看向岸邊那一道道不悅而又冰冷的目光,即便她早已自認為習慣了這種場面,現在舊景重現,還是令她有些汗顏。

  “各位道友,我知道,在公共場合因我個人的原因製造噪音,是我的不對,但我並非惡意,我這法寶就是這樣,速度越快叫的越歡,這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住的。”女子起身後衝著岸邊一抱拳,語氣極其的溫和,並且浮著一張笑臉開口解釋。

  在這一下午,女子所過之處,引來的異樣目光幾乎不勝其數,一群群武者或成群結隊,或獨自一人,有的拚湊在同一艘船上,也有的徒步走在岸邊,可不管是哪種情況,等到女子“駕牛馳來”時,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目光給了過去。

  關於稻花山的這場盛會,各大勢力聯手傳遞了將近一個月,幾乎籠絡了天底下所有的築氣武者,其中但凡自認為手段不俗的,基本全都來了,至於南天洲天驕榜單上的二百九十一位築氣天驕,更是早在之前,就幾乎盡數趕到這裡,風雲際會,等的就是那個一躍化龍的契機!

  換言之,有自信能前往稻花山,一爭大道機緣的築氣武者,全都是在某個領域當中,或為翹楚級、天驕級、準天驕級,或為老輩門人天才資質等,沒有一個平凡之人,就是這種情況,眾人趕在前來稻花山的途中,卻被女子駕牛一路所過,巨浪淹沒了數不勝數的船隻隊伍,淋濕了一大堆天才武者,招惹了不菲的仇恨。

  在這些天才們反應過來後,女子早就帶著巨浪馳去,形影漸遠,留下來的只有那艘牛船的特有聲音。

  “哞,”

  “哞。”

  “哞——”

  “咯……哞——”

  ……

  “聽你這麽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已經充分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既然如此,那你準備怎樣處理這件,因你個人原因而對我等眾人所造成的影響。”

  在女子的對面,岸上,一個同樣身著一襲白衣,烏黑秀發披肩的青年天驕呵呵笑著,說話時下巴微微昂起,看其熟練到都能稱之為‘習慣性’的動作,女子直接翻白眼無語。

  “這位道友,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抬下巴?你就算把下頜給舉到天上,依然是在仰望著我,而不是俯視著我,這樣做會顯得你特別的傻。”

  青年天驕一愣,女子的看法並沒有錯,關於抬下巴這點,的的確確就是因為長久歲月都是如此,以至於養成了這種習慣,在對女子施加惡意的同時,毫不猶豫的就這樣做了,可以說連帶他自己本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而女子則站在一尺高的船頭上,盡管青年抬起下巴,居高臨下的也不是他啊。

  “本天驕不是來跟你鬥口舌之爭的,如果你真的認知到了自己的錯誤,就要給出一個讓我們大家都滿意的解決方案,要是虛假敷衍,不用我出手,縱使岸上的眾多道友一人只出一招,也足以將你淹沒。”

  從這點來看,青年的養氣功力足以橫壓平常的築氣武者,換做別人大多數都會怒發衝冠,一舉動手,從而陷入劣勢,這麽做,也就平白的給對方創造了開口的機會。

  但青年僅僅只是一通話下來,直接將關於自己的負面影響給全部甩開,把船頭上的女子重新推到眾人的風口浪尖上,接下來只要女子一步走錯,下場必定很不好過。

  “何謂天驕?就應當如本天驕這般,智商與氣魄並兼,碾壓那群二百五系列的傻子。”青年天驕一念至此,心潮澎湃,下巴很自然地就再次抬了起來,背負著雙手,風兒吹來白衣翩翩,仿若正在傲視著群雄。

  女子被對方給反打了一手,一時無言,默然默立在船頭之上,這倒讓岸邊的其他人紛紛抓住了機會。

  “我說,這位道友,我且看你樣貌不俗,應該也是那些大勢力的弟子吧?身為名門,你怎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你有作為一個大勢力弟子應有的涵養嗎?這是一個身為大勢力弟子,可以做出來的事情嗎?”

  “大勢力是跑不了的,能來到這裡的,哪個能簡單?而且,沒看她一波操作得罪整整一條河的人,現在河裡的岸上的都對她抱有敵意,她還能這麽安然若素,跟天驕對話都敢往下壓,依我看她身後的勢力絕對大得無邊,初步判定是人族代表勢力‘天源宗’,畢竟她看起來像是個人族。”

  “天源宗?大是大了點,可我們很多人都不是他們人族中人,而且還是他們人族的人犯事在先,按我說就算我等出手把她給群毆擊殺在此,天源宗也不能對我等的做法抱有任何的異議,在南天洲,他們還做不到一手遮天。”

  “有道理,要不殺了?”

  ……

  眾說紛紜,女子只是靜立船頭,不驚不懼,淡淡的笑意浮在面上。

  “就連我自己都說是我的錯,這點我不反駁,但說到底,左右不過聲音大了點,請問是震得你們耳膜碎掉了,腦瓜子裂開了,還是淋了你們一身水了?”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我犯眾怒,可往小了說,我只是趕路至此,你們就因為我法寶的一些特殊因素,竟然談到合力將我擊殺,還是在我無主動無惡意的前提下。這種明顯的挑釁與欺壓,你們覺得我背後的勢力會怎麽做,你們背後的勢力又會為你們如何解釋?”

  女子開口,一派從容,那副淡定的模樣,還有自信滿滿的姿態,讓岸邊的一群人一時都下不了台,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說到底,不過是我到此時的“場面”略微大了一些,又不是我故意的,更沒有對任何人造成任何的損失。至於噪音,我也道過歉了,我能保證發自誠心,這種情況下,你們確定還要對我出手嗎?要真如此,咱們幾家勢力……哦不對,咱們幾個人,來比劃比劃,隨便練練,誰敢找背後勢力前來助陣,誰就是慫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加上女子開口時特意透露出的失誤,只要不是真的傻,誰會聽不出她的話外之意?

  拚勢力,在場起哄的又有幾人,可以真正的去跟一個天源宗的弟子叫板?還是在理虧的前提下。

  天源宗,一個種族的代表勢力,南天洲十大天源勢力之一,誰家的弟子會吃飽了撐的沒事乾,理虧了還去找人家練練,真的這麽做了,聰明人都會明白,自己絕嗶會被自家長輩給交出去請罪!

  “道友言重,我等只是隨波逐流,湊個熱鬧,正所謂湊熱鬧的不嫌事大,這不,直接就被你給打了一場臉,我們也難受啊。正如道友所說,聲音大是大了點,可沒對我們任何人造成任何的損失,這件事情我是不參與了,你們愛誰誰!”一個岸邊的武者衝著女子拱了拱拳,開口退場。

  “還我們愛誰誰,現在又有誰能去當那個“誰誰”?我也退場。”

  “我也走,傻子才去繼續搞事,誰愛搞誰搞,我可提前放話,接下來的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

  “誰還去搞事啊?我也退場。”

  “傻子才不退場。”

  ……

  一群人拱手離去後,不管岸上的還是河裡的,都如避瘟神似得遠去,看熱鬧雖然有意思,惹得一身騷那就沒意思了!

  只有最初的那位青年天驕依舊杵在岸邊,像個木頭人一般,暗地裡卻在咬牙切齒,面色陰沉。

  他敢以‘聰明過人’這點來自負於其他人,又怎麽聽不出那些武者的話外之意。

  隨波逐流,那也要有那個波,有那條流,而最起初的“波”從哪裡來,明顯就是他自己開的口啊!

  只是隨波逐流,湊個熱鬧,這句話,不就是在說他們都跟了自己的風,事情的起因都在自己的頭上嗎?

  還有那“誰誰”,明顯也是在嘲諷自己!

  “世人都傳天源宗這個勢力上梁不正下梁歪,舉宗上下皆道貌岸然,沒一個品行端正之輩,今日本天驕可謂真正的見識到了。本就是你有錯在先,我不過是第一個站出來尋個說法,倒成我聚眾搞事、理虧在先、惡意針對天源宗弟子了?”青年天驕恨憤,冰冷的眼神緊緊注視著船頭上的女子。

  兩者對視,女子輕笑道:“你不也說了,我們這個宗門就是這樣,你要有底氣,盡管打上天源宗,怕找不到我的話,就報白輪的名號,不管身處何地,他都是我兒。”

  青年懵逼了一陣,在最初的反應階段過去後,本來還在持續陰沉的臉色,直接就白了,瞳孔收縮,驚的趕緊氣沉丹田。

  白輪,人族代表勢力天源宗當代少宗主,地位極為尊崇,在全天下都能僅憑借身份吃得開,就是這種大能傳人,面前的女子竟然是他的娘?

  “莫非……她就是天源宗當代宗主的……可能,是那位傳說中的人族大能的道侶?”青年天驕私下裡震撼當場。

  “是了,不然的話,她怎敢公開說出那種話語?我嘲諷天源宗的門風,她連想都不曾想就直接承認,還稱這個宗門就是這樣,不服打上宗門來找她,這種話說出,核心直屬弟子都要進天牢反省,她要不是真的有大背景,怎敢如斯!”青年天驕下定結論,震撼更甚。

  而且,憑借那句‘不管身處何地,他都是我兒’,在青年天驕的一番理解中,是不是就變相說明著,血脈關系已成定局,不管白輪身處何地,哪怕人走在碧落之上,他也永遠都是面前這位女子的孩子!

  “大人!”

  青年天驕頓時抱拳,眼珠子一轉,對事物的反應速度及接受程度在這一刻直接爆表,以最快的速度彎腰一拜,身為不知是哪一個領域中天驕級人物的姿態刹那間全部消逝,態度誠懇,朝向女子表達著自己的滔天大罪。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說到底也是我搞事在先,還是挑選了大人這等身份地位與我相差若天穹與泥沼之間的前輩為目標,現在回首片刻之前,我深刻地認知,我也忒不是個東西了,簡直不配為人……不對,不配為南天洲生靈!”

  青年天驕鞠躬,拚命地請求女子為他降下處分,否則他此生心中難以存在哪怕是片刻間的寧靜。

  面對這種遇到難題,彎腰就慫的處事態度,女子淡然微笑地面對著岸邊這隻慫貨,開口點評。

  “好啦,我也不怪你,若非我的法寶有些不便之處,也不會引發這麽多的事兒,但說起來,你居然敢第一個跳出來搞我的事,還抱著極大的惡意,明顯想對我圖謀不軌,我們兩人只是第一次見面,我是不懂你圖我什麽,暫時也不想去懂你們那些彎彎繞繞,可那麽明顯的惡意是個人都能感受得到,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如此難堪,你明悟得對,你自己真的真的忒兒不是個東西了,不配為人,得改改!”女子認真道。

  “前輩說的對,我定當痛改前非。”

  青年天驕再次抱拳躬身,直到女子收起小船法寶,笑著走入自己身後方的稻花村後,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滿心的惶恐。

  “幸虧這位大人沒有深究...”

  ……

  不久後,在青年天驕調整好心態,正準備同樣前往稻花村時。

  “我去!追到那女人了沒有?她最好祈禱,別被老子我給撞見!”

  “他媽的,那個破牛船,淋了本天驕一身的水,簡直肮髒!本天驕可是墮龍一族的鰍忘海,當代種族少主!”

  “墮龍兄是嗎?本天驕羽雀聖族鵬開,要不要聯手搜尋一下,不能讓那女人就這麽跑了。”

  “加我一個,我倆兄弟妖域出身,血脈自是比不上兩位天驕,但我妖域與那人族可謂亙古長敵,便是他們的天源宗少宗主親至,我倆兄弟也要先打上一拳再說話。”

  “這麽猛?我老鰍就喜歡猛人,等收拾了那女人,我們幾個把酒言歡,天源宗的道貌岸然我老鰍早就看不下去了,天源勢力?算個屁啊!”

  “就是,區區一個天源,還敢自稱大能,不說在遠古時代,我羽雀聖族可是能跟鯤鵬一族叫板的,就談當世,我羽雀聖族就沒有一個大能坐鎮了?”

  “她既是人族,我把話明白放這裡,就算是天源宗也保不住她,搞她!”

  ……

  “這幾個狠人這麽牛嗶嗎?”

  “我跟風。”

  “我也跟風。”

  “我也被那女人淋了一身的髒水!”

  “我被噪音給吵著了,今朝仇不等明天報,直接打過去!”

  “我有恐牛症,我也參與。”

  “方才開口那人,恐牛症是什麽?”

  “你管那麽多嗶事兒幹啥?跟著天驕打天源勢力,勝了有優越感敗了也有人保,找個由頭參與進去不行?”

  “懂啦懂啦,跟著眾天驕們搞她,走!”

  ……

  眾軍氣勢如虹,呐喊聲衝天而起,掠過岸邊時,如群狼破鏡一般,帶起塵沙漫天,所過之處皆踐踏,連帶著河中本來停靠的船隻,都給衝飛一大片。

  大軍衝殺,余下青年天驕呆若木雞,多次嘗試勾動心緒,最終顫抖著也顫栗著,拉住大軍中的一個武者,詢問具體。

  “你問怎麽回事?還能怎麽回事!我等好端端地在趕路,突兀的一個瘋女人架著一艘破牛船,好幾組天驕都被她給濺了一身,還有那些走在岸邊的武者, 也有部分沒能幸免的。今天除非人族大能或天源宗當代宗主級巨頭親至,否則那女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被攔住問話的武者面色紅光,氣焰滔天地撂下一通大狠話,就直接轉身重回隊伍,追隨眾天驕殺向稻花村,場面震撼,讓青年天驕心中不由再次顫栗。

  這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是處於恐懼,而這一次,是激動!

  激動著事態的大變化!

  “天源宗,原來你們也有今天!還有那女子,這下子局勢瞬間就從你的主場轉變成我的主場了,之前道理站在你那一邊,現在……你冒犯天下天驕在先,就算你是大能道侶那又如何?我猜測,天源宗是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而開戰整個南天洲,大能不是只有你家才有,更不可能因為你一個女人,去舉宗犯險,事到如今你就等著涼吧!”

  “以我的地位……還無法以此題來布局,但不代表沒人能以此題來借此布局,你他媽不是白輪那廝的親娘嗎?不是拽嗎?看本天驕如何連你帶你那個少宗主兒子一起拖下水,你們母子完了!”

  青年天驕心緒不斷更迭,雙眼冒著駭人的精芒,都布上了些許的血絲,他還猶不自知,身體因過度的顫抖而失去了幾分知覺,變得麻木,可他此刻就是激動的無以複加。

  因為,局已經被他給徹底掌控在了自己的掌中!

  至少,他自己是這麽理解的。

  第一(第一)序(序卷)章(章節)

  在這本書的序卷中,

  意義上可以理解成‘序卷中的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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