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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的故事》九、3光鏡的出現
  隨著夜色的逐漸加深,校園內原本熙熙攘攘的景象逐漸歸於平靜。教室的燈火陸續熄滅,操場上回蕩的歡笑聲也漸漸消散,只有寢室樓內還能聽到學生們就寢前的嬉戲和談笑聲。

  等到了熄燈時間的臨近,連這些最後的喧嘩聲也開始逐漸減弱。學生們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和活動,紛紛回到各自的房間,準備進入夢鄉。校園內的燈光一個接一個地熄滅,直到最後,只剩下一輪明亮的月亮高懸天際,灑下柔和的月光,照亮了整個校園,為夜晚的校園增添了一份寧靜與祥和。

  在這寧靜的夜晚,張柏宇穿著東湖大學的警衛製服,肩章上閃耀著校徽,腰間佩戴著通訊器材,正與一名特殊事務局湖城支隊的異能戰士在東湖大學C區寢室區進行巡邏。

  和張柏宇一起巡邏的異能戰士叫齊大海,是一名練氣化精三級的初階異能戰士。他的異能修為在張柏宇眼裡看來自然算不上什麽,但在特殊事務局湖城支隊裡也算是一把好手了,所以李同在調配人員時,特地讓齊大海跟著張柏宇,也好讓他近距離接觸一下高階修士的能力,希望能給他突破進入煉精化神獲得一絲契機。

  盡管夜色已深,但張柏宇和齊大海都沒有絲毫的懈怠。因為百花玲告訴他們,樹妖惡靈會在晚上出來搜尋可以下手的目標。至於前兩個死者都是在凌晨發生死亡,只能說是巧合,正好兩人心中的怨念在那個時候爆發,在它的蠱惑下很自然的走上了絕路,靈魂化作了怨靈被樹妖惡靈給吞噬了。

  不過就算百花玲貴為悟道境小宗師也不可能將神識覆蓋整個東湖大學,所以他還是安排了呂凌在內的眾多異能戰士和修士在學校裡和寢室區裡進行例行的巡邏,並且傳授給了他們一道可以發現怨靈的法訣。

  就這樣,張柏宇和齊大海兩個人拿著手電筒,裝模作樣的模仿普通人警衛在寢室區內到處閑逛,看起來就好像是在隨意溜達,其實是在運轉法訣發動靈識掃視四周,不讓任何蛛絲馬跡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

  齊大海在學校裡漫無目的地遊蕩了兩三個小時,他的心情變得越來越焦躁。他的內心一直被王武的傷情所困擾,這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張少校,你說我們能抓得住樹妖惡靈嗎?”齊大海開口問道。

  他之所以稱呼張柏宇為“張少校”,並非出於什麽尊稱,而是因為張柏宇的軍銜就是少校,所以以軍銜稱呼對方在特殊事務局內部是相當常見的。

  特殊事務局的前身是衛國戰爭時期的中央異人科,它曾經是隱秘戰線部隊的一部分。建國後,異人科從軍隊體系中被挪了出來,安置到了國家安全部門的下面。然而,特殊事務局一直保留了異人科時期的特征,局內人員的級別都是以軍銜來劃分級別的。

  只不過在特殊事務局內部,軍銜也只是代表你的修為在什麽層級。像張柏宇這樣的煉精化神七級,對應的軍銜就是少校。而齊大海只有練氣化精三級,他的軍銜就是上士。但是張柏宇還是齊大海,他們都是普通隊員並不屬於領導崗位。他們的軍銜並不能改變他們在特殊事務局內部的角色。

  “我看你似乎有些不安,是不是有什麽煩惱?”張柏宇並沒有因為自己與對方之間存在的修為差距而忽視這位初階異能戰士。相反,會和藹可親關切地詢問著。

  “哦,沒什麽大事。我只是在擔心,如果今晚那個樹妖惡靈不肯露面怎麽辦。”齊大海在回答時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將心中的全部擔憂吐露出來。

  張柏宇注意到了齊大海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停下了腳步,轉而認真地對他說:“不必過於擔心。百花宗主既然說了樹妖惡靈就潛伏在學校裡,她的話自然是不會有錯的。”察覺到齊大海似乎還有話要說,張柏宇鼓勵道:“如果你有什麽疑問或者擔憂,盡管說出來吧。我們現在是戰友,不必有任何拘束。”

  在張柏宇的鼓勵下,齊大海終於緩緩開口,將自己的憂慮的事情說了出來:“其實,我有一個同伴在追擊樹妖的過程中不幸被惡靈附體了。雖然我們已經設法替他驅散了體內的惡靈氣息,但如果我們無法徹底消滅樹妖惡靈,這將會是他修煉道路上的一個長久隱患。”

  聽完齊大海的敘述,張柏宇立刻明白了他的擔憂的是什麽了。於是,他對齊大海說:“你是在替你那位名叫王武的朋友擔心吧。確實,修士一旦被惡靈附體,很容易引發心魔。雖然讓當事人親自斬殺惡靈是一個徹底的解決辦法,但這對王武來說有點太難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道門有解厄符是專門針對這種情況的,它能夠幫助王武解除與惡靈之間的因果糾纏。不過,我個人並不擅長製作符籙。等到這次的任務結束之後,我會向天師府內擅長製符的師兄弟們求一張解厄符的。”

  齊大海聽到張柏宇這麽說,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向張柏宇鞠躬道謝:“張少校,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們願意用功績點向您換取一張解厄符。”

  “這只是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都說我們是戰友了麽,那王武也是我戰友,戰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張柏宇把鞠躬彎腰的齊大海扶了起來,又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不用多禮,接著說道:“走吧,我們再去西面的E區看一下。”

  得到了張柏宇應承下來之後,齊大海心中一件大事落下,做起事來更加賣力了,亦步亦趨的跟在張柏宇身後認真巡邏。

  而這時,在東湖大學迎賓樓的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內,氣氛顯得異常肅穆。這裡已經成為了特殊事務局臨時指揮中心,坐在會議室中央的蒲團上的,正是梅山派的宗主百花玲。她的身姿優雅,雙腿盤坐,身體懸浮於蒲團上方一尺之處,閉目打坐,仿佛與世隔絕,全然不受外界喧囂所影響。

  就在這寧靜至極的氛圍中,一位身著道袍的女弟子輕步走近,臉上帶著幾分急切,對百花玲恭敬地報告道:“啟稟宗主,婷師姐和兩位師妹已經到達指定位置,請宗主示下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百花玲的眼睛突然睜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隨即問道:“現在是什麽時辰?”

  “子時未過,醜時將至。”女弟子回答得乾脆利落。

  聽到這個時間,百花玲再次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任何一個小小的差錯都可能導致整個計劃的失敗。於是,她開始在心中默默地推演計算起來,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每一個可能性都要考慮到。

  過了許久,仿佛經歷了一場漫長的鬥爭,百花玲終於重新睜開眼睛,她對面前的女弟子下達了命令:“傳我令,百花慕雲在15分鍾後激活水月鏡,百花靜茹在17分鍾後激活寒星鏡,百花依婷在18分鍾後激活赤日鏡。”

  “是!”女弟子應聲答應,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堅決和信任。

  這位梅山派的女弟子立刻行動起來,她迅速地向已經潛入進東湖大學的三位師姐妹傳達了百花玲的命令。

  隨著命令的傳達,三位梅山派弟子各自取出了一面奇異的鏡子。這些鏡子並非尋常之物,它們鑲嵌著古老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能夠洞察這個世界的另一個維度。她們按照既定的計劃,分別前往各自的崗位,靜靜地站立,手中的鏡子映照著微弱的光芒,準備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斷地流逝,百花慕雲緊張地注視著手中的計時器。時鍾的指針緩緩移動,最終指向了那個她們事先約定好的時間。她知道,這是行動的信號。百花慕雲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水月鏡穩穩地舉過頭頂,準確地對準了夜空中那輪明亮的月亮。

  水月鏡像是一件精美的工藝品,通常由銀色或潔白無瑕的金屬精心打造而成,邊框上雕刻著細膩的月亮和星星圖案,每一筆都仿佛是藝術家傾注了全部心血。這些圖案不僅僅是裝飾,它們似乎有著某種魔力,在月光的照耀下,會閃爍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的一角被巧妙地鑲嵌在了這面鏡子之中。

  鏡面本身更是不同凡響,它似乎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奇力量,能夠捕捉並反射月光的溫柔輝光。當月光灑落在鏡面上,那些光芒會被鏡面凝聚,化作一束束明亮而溫暖的光芒,它們緩緩散發出來,營造出一種溫馨而神秘的氛圍。這種光芒並不刺眼,而是以一種溫和的方式,慢慢地向四周擴散,使得整個夜晚似乎都比往常更加明亮,就好像今晚的月光比任何一個往昔的夜晚都要來得更加明亮,更加清晰。

  手持寒星鏡的百花靜茹站在東湖大學的一片開闊地上,她的目光穿過夜幕,注視著那漫天的月光如何悄然無聲地灑遍大地。隨著月亮的光輝逐漸增強,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在心中蔓延,仿佛有什麽事情即將發生。她的心跳加速,但她努力保持冷靜,開始在心中默默地計數,一秒、兩秒、三秒...直到數到了120秒的那一刻。

  在這個決定性的瞬間,百花靜茹將手中的寒星鏡高高舉起,它的目標直指那遍布著無數星辰的夜空。這面寒星鏡不僅僅是一件普通的物品,它的外觀獨特,散發出一種神秘而高貴的氣息,仿佛它自身就擁有某種古老的力量。

  寒星鏡的邊框是由銀色和黑色交錯的金屬精心打造而成,上面雕刻著精美的星星圖案,每一顆星星都栩栩如生,宛如從夜空中摘下的一角,被巧妙地鑲嵌在了鏡框之上。當星光照耀在這些圖案上時,它們便會閃爍起柔和的光芒,彷佛在低語,訴說著關於星空的古老傳說和神秘故事。

  鏡面本身更是不凡,它似乎蘊藏著一種奇異的力量,能夠捕捉並反射出星光的明亮光芒。每當星光照耀在鏡面上,那些光芒就會被聚焦成一道道璀璨的光華,散發出一種溫馨而又神秘的氛圍,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其所吸引。

  就在百花靜茹將寒星鏡對準夜空的那一刻,無數星光仿佛受到了召喚,紛紛落入鏡中。突然間,點點星光從寒星鏡上飛起,它們猶如一顆顆夢幻的星光,緩緩漂浮在高空,很快,這些星光就像成千上萬的螢火蟲一樣,布滿了整個東湖大學上空,將這片土地裝點得如同童話世界一般,美麗而神秘。

  百花依婷靜靜地站在廣袤的夜空下,她的目光穿透了夜幕,注視著那些如同鑽石般璀璨的星光,它們在天幕上舞動,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雙眼中閃爍著堅定和凝重的光芒。她的手中緊握著赤日鏡,這是一件傳承久遠的法寶,蘊含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赤日鏡的外觀顯得古樸而神秘,它的每一寸都透露出古代文明的智慧和精髓。這件法寶似乎穿越了時空,從遙遠的過去流傳至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古老氣息。鏡身通常由堅固耐用的材料製成,如經過歲月洗禮仍舊堅不可摧的銅或銀,其表面被精心雕刻,或是鑲嵌著各種寶石和符文。這些精致的裝飾不僅讓赤日鏡看起來更加美觀,更像是蘊含著某種深奧而強大的力量,等待著合適的時機被喚醒。

  百花依婷看到滿天星鬥時,毫不猶豫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口鮮血噴向了赤日鏡。血液與鏡面接觸的瞬間,赤日鏡上的火焰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猛烈地燃燒起來,將周圍的空氣都照亮了。百花依婷迅速地捏起法訣,將所有的精神和力量集中到一點,然後將赤日鏡用力拋向了夜空之中。

  就在赤日鏡飛向天空的瞬間,一輪耀眼的紅日如同奇跡般地在夜空中升起,將整個夜空照得如同白晝,仿佛是天地間最古老的力量在次顯現。

  在那個不經意的瞬間,紅日仿佛是一顆流星,劃破了天際,僅僅在天空中短暫停留了一秒鍾。它的光輝,那一刻,無疑是天空中最耀眼的存在,但很快,它就像未曾出現過一般熄滅了,重新變回了那面名為赤日鏡的神奇法器。它從天空中墜落,最終輕輕地落回了百花依婷的手中,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幻般的錯覺。

  就在紅日升空的那一刹那,百花玲突然睜開了她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她的嘴角輕輕上揚,仿佛是在對著遠方的某人或是某物說話,輕聲細語地說出了:“找到你了。”聲音未落,她的身體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化作了一道飄渺的虛影,悄無聲息地從房間內消失了。

  與此同時,就在紅日出現的那一瞬間,夏風,這個平日裡總是懶洋洋、自詡為鹹魚的青年,突然間從沉睡中驚醒。他的動作迅猛而無聲,仿佛是被某種強烈的感覺驅使,坐了起來。他的目光穿過窗戶,緊緊地追隨著窗外那一轉而逝的明亮光芒,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喃喃自語道:“三光鏡?是百花箐?”這句話,似乎是在確認自己的猜想,也似乎是在向自己提出一個問題。

  三光鏡的出現讓夏風第一次生起了是否要進入靈異修真界一探究竟的想法。於是,僅僅是一秒之後,夏風就像被某種神秘力量召喚一般,從床鋪上消失不見了。他留下的,只有一個帶著余溫的被窩,靜靜地留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突然離去。而同處一個寢室內的另外三個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寢室內已經少了一個人,他們依舊沉浸在各自的夢鄉中,對於剛剛發生的一切毫無所知。

  百花玲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了東湖大學附屬醫院內。

  緊挨著東湖大學東校區的東湖大學附屬醫院,兩者之間僅隔著一條狹窄的步行道,方便了師生的往來。醫院的紅白相間的西洋風格建築,仿佛是歷史的見證者,靜靜地訴說著過往的故事,它的存在幾乎與東湖大學的百年歷史同樣悠久。

  在這個深夜時分,百花玲悄然走進了醫院。盡管時鍾已經指向了凌晨,但醫院內部的燈光依舊明亮,照亮了每一個角落。值班護士在護士台裡不自覺地進入了夢鄉,她的呼吸平穩而深沉,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個身著黃袍的少女從她的桌前悄無聲息地掠過。

  百花玲的腳步沒有停歇,她來到了醫院的地下一層,這裡的光線昏暗,僅有幾盞頂燈散發著微弱的暗黃色光芒,為這條長長的通道提供了勉強的照明。周圍的氣氛顯得格外陰沉,牆壁上的冷色調塗料增加了幾分陰森感。

  終於,百花玲到達了通道的最深處,她抬起頭來,眼前是一對沉重的大門,門上掛著一塊燈牌,昏黃的燈光下,那幾個字格外顯眼——“太平間”。這裡,是醫院中最為靜謐的地方。

  百花玲靜靜地站在灰白色的門前,她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門板。她緩緩地抬起腳步,向前邁進。就在她即將觸碰到門把的瞬間,大門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神秘力量推開,露出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百花玲走進了太平間,這裡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冷,四周排列著一排排冰冷的冷櫃,每一個冷櫃都是一個沉默的守護者,守護著那些已經離世的靈魂。

  在這個寂靜得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空間裡,百花玲用她那低沉而啞澀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她的話語在空曠的房間中回蕩,既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對這空無一人的太平間說話。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更加深沉的寂靜,沒有任何人或聲音回答她。百花玲的眼中閃過一絲譏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區區一道分魂還敢在我面前耍手段。”

  隨即,百花玲伸出了她的手臂,手掌攤開,仿佛在召喚著什麽。一面銀光閃閃、潔白無瑕的銀鏡從虛空中飛出,穩穩地落入她的手中。她將銀鏡對準了一個冷櫃,一束清冷的月光從鏡面射出,照亮了那個冷櫃。

  就在這束月光的照耀下,一道黑影突然顯現在不鏽鋼製成的冷櫃表面,那是一個形態詭異、張揚舞爪的鬼怪形象,它的出現,讓這個靜謐的太平間頓時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

  被水月鏡中照射出的月光籠罩住的黑影,正是呂凌和他的同伴們日夜追尋的樹妖惡靈。 它的形象令人膽寒,仿佛是所有恐懼的化身。然而,就在這一刻,一束來自水月鏡的月光如同天賜的神力,將這惡靈困在了一個由光構成的囚籠之中。

  “你究竟是誰?你想要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如此大膽地冒犯我。”黑影發出了憤怒的咆哮,聲音嘶啞而刺耳,就像是從地獄的深淵中傳來的詛咒。

  面對這惡靈的威脅,百花玲只是輕蔑地回應了一聲“呱噪”。隨即,她凝聚了自己的力量,使得水月鏡射出的月光變得更加耀眼和強烈。在月光的壓迫下,那道黑影被迅速地壓縮成了一個緊密的團塊,接著,月光如同一根無形的管道,將黑影無情地吸入了水月鏡之中。

  “哼!不過是一縷小小分魂,居然還敢在這裡威脅我。如果不是因為我需要從你身上找到線索,我早就一巴掌把你拍得灰飛煙滅了。”百花玲冷笑著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隨著樹妖惡靈的消失,百花玲輕巧地將水月鏡收了起來,原本緊繃的心情終於得到了釋放。她的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圓滿完成了。

  既然樹妖惡靈已經被她擒住了,百花玲收起了水月鏡,準備離開這個充滿陰森氣息的太平間。而這時懷中的寒星鏡突然發出了微弱的顫動示警。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百花玲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她緊緊地盯著那空洞而又昏暗的門口,仿佛能從那深邃的黑暗中看穿一切。眼中閃爍著不容侵犯的光芒,她大聲喝問,聲音在太平間的四壁之間回蕩:“是誰?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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