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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的故事》一十二、湖山洞天別院
  臨海寺,是一座古老的佛教寺廟的名稱,它也是現存的佛門八大傳承之一,承載著豐富的宗教文化和歷史意義,而空海大師正是這座千年古刹的執掌人。

  空海大師不僅是一位佛學領域的造詣深厚的高僧大德,更是一位修為高深的佛門修士。一直有人傳言,這位已經登臨問道境大宗師多年的老禪師早已步入了入道境仙佛之境了。

  所以當得知空海大師要來湖城時,呂凌和蘭月都感到非常驚訝。正是因為他們了解空海大師在佛門中的地位和影響力,所以他們才會覺得驚訝,為何一位如此赫赫有名的頂級佛門大修士會突然來到湖城?

  百花玲對呂凌和蘭月的吃驚視而不見,語氣平靜地說道:“空海大師是應我的邀請而來的,至於他為何而來,你們無需知曉。”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呂凌和蘭月不敢多問。

  接著,百花玲從她的袖袍中輕輕一揮,一張白色的紙張如同飄零的花瓣一般,緩緩飛落在呂凌的手中。呂凌接過這張紙,定睛一看,發現這是一張精心繪製的手畫地圖。地圖上標注著山川湖泊,而在中央位置,有一個用鮮紅朱砂圈出的標記,顯得格外醒目。

  呂凌滿心疑惑,抬頭望向百花玲,試圖尋求解答:“前輩,這地圖是……”

  然而,百花玲並沒有直接回答呂凌的問題,她轉而提到了一個呂凌和蘭月一直心存疑慮的問題,這個問題自他們被派來湖城以來,就一直困擾著他們的問題。

  “你們是不是一直很好奇,”百花玲緩緩開口,“為什麽一個看似普通的惡靈,不僅讓你們被派遣至此,緊接著連我也親自趕來,現在甚至連佛門的大宗師空海也被驚動了?”

  百花玲的話讓呂凌和蘭月又是一驚,心中的疑團更加沉重,他們想要知道答案,但同時也意識到,如果他們如果知道了答案,可能就會卷入一場無法回避的的大事件中。

  看到呂凌和蘭月一副拘謹的模樣,百花玲輕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會把人當傻子的,我不說,你們也會猜,索性把能說的跟你們說了,也免得你們胡亂猜測影響到我下面要做的事。”

  “唐末時期有一個玄門宗門叫地靈宗。他們私自製造了可以冒充正神佔據山川河流神位的假神,所以引起了當時修真界的恐慌,最終引發了整個修真界的聯合討伐。在那場浩劫之後,都認為地靈宗已被徹底鏟除,不再存在於世。然而,無人知曉的是,在那場慘烈的大戰中,有一名地靈宗的幸存者僥幸逃脫了,不僅逃脫了,還被他帶走了一具地靈奴神,而他最終的落腳點就是湖城。而你們追尋的那隻樹妖惡靈就是那具地靈奴神的一縷分魂。”

  呂凌感到一陣寒意爬上了脊背,他忍不住向百花玲提出了疑問:“前輩,您所提供的信息實在是太過驚人,我們在此之前的調查中並未發現任何相關的記錄。請問,您是如何得知這些的?”

  面對呂凌的疑問,百花玲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她以一種淡然的語氣回應道:“華夏建國十年前,湖城發生了震驚一時的‘藍蝶案’。我梅山派上代道公應特殊事務局之邀,前來湖城追捕前朝的敵特藍蝶。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藍蝶的另一個身份居然是地靈宗的余孽。在絕望之際,他逃入了湖山之中,放出了那尊地靈奴神。自那以後,上一代道公便音訊全無,而我繼承了他的位置,成為了第十七代梅山道公。這一次我來湖城就是為了找回我梅山上代道公。”

  百花玲對這段往事的描述雖然輕描淡寫,可是呂凌和蘭月二人卻聽的心驚膽顫,他們深知,接下來他們將要面對的,可能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

  看到呂凌和蘭月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仿佛面對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強大壓力。然而,百花玲輕輕地笑了,那笑聲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松與自若。

  “你們不用這麽緊張。”百花玲的聲音柔和,她的目光在呂凌和蘭月的臉上輕輕掃過,仿佛能洞察他們內心的不安。“這件事情,與我們梅山派有著莫大的關聯。它牽扯到我們上一代道公生死之謎,所以皇甫齊曾經和我有過約定,那就是如果湖城出現了地靈奴神的任何消息,他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並且在尋找當年真相的過程中全力協助我。”

  聽到這裡,呂凌和蘭月也是恍然大悟,他們總算是明白了這件事從頭到尾會讓他們感覺到那麽古怪的緣由了。

  “前輩,請您吩咐。”呂凌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尊敬,“特殊事務局天字第五小隊隨時待命,我們願意為您效勞。”

  蘭月也緊接著說道:“是的,前輩,無論您需要什麽,我們都將全力以赴。”

  百花玲目光如炬地看著呂凌,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微笑,毫不遲疑地布置了任務。

  “呂凌,你們這次的任務雖然不複雜,但要求精確無誤。”百花玲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根據你手裡的地圖,你們需要以標記的紅圈區域為中心,擴散至一公裡范圍外。你的隊伍將負責徹底清剿這一區域內的所有靈異存在。我要求你們務必做到細致入微,確保當我明天進入紅圈區域時,它的四周不會留下任何潛在的威脅。”

  呂凌挺直了身軀,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深知這個任務的重要性。他迅速地回應道:“是!我們將全力以赴,保證完成任務!”

  在湖山南山的深處,一群又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武裝人員如同一股暗流般湧入了這片寧靜的山林。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作戰服,臉上塗著迷彩油,手中握著先進的探測設備,顯得格外神秘。這些武裝人員們三人一組,有條不紊地分散在茂密的叢林各個角落,他們的動作敏捷而謹慎,仿佛在搜尋著某種極為重要的目標。

  在他們忙碌的身影中,兩位身影特別顯眼。呂凌和蘭月此刻正站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之上,俯瞰著下方的一切。他們的目光銳利,通過手中的望遠鏡,仔細觀察著每一組戰鬥人員的行動。

  呂凌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各個戰鬥小組之間遊移,試圖從中發現任何可能的線索或是異常。蘭月則是盯著臨時指揮部中的監視器上,不斷的規劃各個小組之間搜查的范圍,並及時通過對講機向戰鬥小組下達命令。

  這片叢林,曾是一片寧靜的天地,如今卻因為特殊事務局的戰鬥人員們的介入而變得緊張起來。

  在這片密林之中,覺明正面對著一頭令人畏懼的三米多高的“鬼樹”,這棵樹不僅高大威猛,更是蘊藏著邪惡的力量,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光明。

  隨著覺明的一聲怒吼,“金剛護身,金剛伏魔,給我開!”空氣似乎都凝結了。他手中的金剛降魔杖,一人多高,沉重而威嚴,被他舞動得猶如狂風暴雨,每一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虎虎生風,震撼著四周的空氣,仿佛連大地都在為他的英勇喝彩。

  那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鬼樹”在覺明的金剛降魔杖下,顯得無比脆弱。每一次攻擊,都讓“鬼樹”節節敗退,無法抵擋覺明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覺明全身被一層金色的佛光所籠罩,他就像是一尊怒目金剛,威猛無比,那種神聖的光芒,讓“鬼樹”根本不敢近身,只能在恐懼中被動地防禦著覺明那大開大合、威力無邊的招式。

  覺明的降魔杖舞動得過於強悍,每一次揮擊都似乎要撕裂天地,錘得“鬼樹”身上木屑紛飛,枝丫亂落,好不狼狽。它曾經的威猛與恐怖,在覺明的金剛之力面前,如同紙糊一般,不堪一擊。

  呂凌通過望遠鏡觀察著遠處的戰場,目光緊緊跟隨著覺明的身影。他看到覺明完全佔據了對抗的上風後,放下望遠鏡。呂凌轉過頭來,對身旁的蘭月說道:“你說空海大師和金剛寺是不是商業互捧啊?居然說覺明這小子有望在十年之內達到金剛不壞境界。那可是佛門小宗師修為了,我怎麽就沒看出來覺明這個愣頭青有這種驚人的潛質呢?十年後他就是悟道小宗師了?”

  呂凌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酸意,蘭月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輕笑了起來,回應道:“你就別這麽酸溜溜的了,覺明的情況和我們可不一樣。他是金剛寺主的高徒,據說在他15歲那年就已經將不動明王法訣修煉到了不動如山的境界,是金剛寺傾盡全力培養的佛子。他們這些宗門全力培養的接班人和我們不一樣,十年內修煉到金剛不壞之境,並不是那麽難以想象的事情。”

  蘭月看到呂凌一臉不爽的模樣,蘭月好像要特地打擊他一樣,所以她伸手指向另一個方向,對呂凌說:“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他吧。你沒覺得張柏宇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你了嗎?他要是突破了煉精化神八級,你這個天字五隊第一高手的名號是不是也應該可以考慮讓給他了。”

  呂凌順著蘭月指的方向看到了張柏宇,他的心情頓時變得更複雜起來。他看到了張柏宇手持符劍,頭頂玉符,猶如仙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他看到張柏宇一劃符劍,就有一連串的火焰法術從天而降,砸向身前不遠處的“鬼樹”。

  呂凌看著張柏宇的表現,心中既有歡喜,也有悲傷,心裡很恨的罵道:“狗大戶的天師府,張柏宇這小子身上有多少好東西?”

  也無怪呂凌會罵張柏宇是狗大戶。

  和覺明不同的是,張柏宇對面的“鬼樹”就顯得悲慘的多了,張柏宇身上層出不窮的符籙和法寶就沒有間斷過,“鬼樹”和張柏宇一交手就落入了下風,而一旦陷入劣勢後又受到了狂轟濫炸,它便完全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很快張柏宇就覓得了一次機會,他捕捉到了“鬼樹”的一個破綻,毫不猶豫地大喝一聲:“熾火烈陽!”隨著他的呼喝,一個籃球大小、散發著極端高溫的白色火球從他的手中激射而出,速度之快,令人來不及反應。

  眨眼之間,那白色的火球便猛烈地撞擊在了“鬼樹”的身上。攜帶著上千度高溫的火球瞬間將“鬼樹”徹底碳化,它那由枯木構成的皮膚在熾熱的火焰下被燒焦,而它的身體也在高溫的焚燒下化為灰燼,隨風飄散。

  呂凌站在戰場的一隅,目光跟隨著張柏宇的身影。他看到張柏宇以一種近乎輕松寫意的姿態,將一頭實力達到了化妖三級的鬼樹斬落。化妖三級的鬼樹在第五小隊以往執行過的任務中也不算是小角色了,然而,現在在張柏宇的劍下,它不過是又一個即將倒下的對手。這一幕讓呂凌不禁多了幾分感慨,他對蘭月說道:“蘭月,你說我們倆是不是老了。記得五年前我們剛組隊的時候,柏宇、覺明和小松還都是些青澀的年輕人,現在他們一個個都能獨當一面了。”

  蘭月聽到這話,忍不住輕輕地白了呂凌一眼,仿佛在說“你這個老頭子又開始嘮叨了”。她輕描淡寫地回應道:“你老是不老我不知道,牢騷倒有一大堆。本姑娘今年才剛30,別和我把你個奔四的老頭相提並論。”但她很快又回到了正題,問道:“張柏宇和覺明擊殺的這兩頭‘鬼樹’應該是從內圈跑出來的最後的兩頭了,下面我們該怎麽辦?”

  呂凌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裂了咧大嘴笑著回答:“怎麽辦?當然是涼拌,看好這裡就可以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悠然自得的態度,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你呀!鹹吃蘿卜淡操心。百花前輩給我們的命令是讓我們負責外圍,不能讓從內圈逃出來的靈異生物逃走,其他事情自然有她和空海大師去做,哪輪得上我們插手。”

  呂凌目光柔和地望著蘭月,察覺到她隱隱的憂慮和不安。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語氣輕松地說道:“蘭月,你的擔心我知道,但你不需要擔心。空海大師和百花宗主是問道境和悟道境宗師,這天下也很難有他們兩人聯手不能解決的問題了。”

  呂凌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已經向國防軍總部提交了一份申請,請求使用戰略戰術導彈進行支援。運氣不錯,剛剛給我發回來了回執,這份報告已經得到了批準。三架導彈發射車最遲半個小時就會達到指定地點,隨時待命。就算是真的有所謂的神仙還活著,同時被三枚戰術導彈一起擊中,恐怕也會灰飛煙滅的。”

  聽到這裡,蘭月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如果有了戰術導彈作為最後的底牌,的確可以讓她放下心中的大石。在現代科技的加持下,這些高精度、尖端的熱武器的威力,與衛國戰爭時期的老舊熱武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現代武器的威力之大,足以輕松地消滅九成五以上的異人修士。他們只需要能夠牽製住對手,給予導彈充足的事件就足以將那些他們原本無法匹敵的敵人徹底消滅。

  生與死的考量早已被他們拋諸腦後,此刻他們的心中只剩下了堅定的信念——守護普通人的安全,這是他們的使命。

  在蔥鬱的密林深處,百花玲與一位年邁的僧人並肩站立,他們身處一株已經斷裂的枯樹前。這株古樹似乎見證了無數歲月的變遷,它的枯萎與斷裂,無聲地訴說著時間的無情。梅山派的四名女弟子如同守護神一般,警惕地環視四周,她們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與百花玲並肩而立的老和尚,身形瘦小,穿著一件經過無數次洗滌,已經變得有些發白的皂白色僧袍。這件老舊的僧袍,雖然顏色不再鮮豔,卻透露出一種樸素與莊嚴。老和尚的面容雖然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卻宛如一塊經過漫長歲月打磨的玉石,不僅沒有失去光澤,反而更顯珍貴,它所散發出的是一種沉甸甸的歷史感和深不可測的智慧。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仿佛是兩顆在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它們不僅照亮了他的內心世界,也照見了世間的真理。

  “老空海,準備好了嗎?”百花玲的聲音清脆,如同山谷中的流水,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空海大師微微頷首,雙手合十,低聲念出了佛號:“阿彌陀佛,老衲已經準備就緒,道公請。”

  百花玲對他的回答表示滿意,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她轉過身來,目光如炬,掃向站在她身後的四名女弟子。

  “你們四個守住四角,”百花玲語氣嚴肅,“如果遇到了急事,可以把呂凌叫進來和他商議,特殊事務局會給予全力支援的。”

  四名女弟子立刻躬身領命,她們的動作整齊劃一。隨後她們分別走向了斷樹的四個角落,各自站定,眼神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在確保一切安排好之後,百花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手臂緩緩地從寬大的袖袍中伸出,手指修長,宛如一株嬌嫩的蘭花。在她的掌心之中,凝聚著一團深不見底的漆黑鬼影,那鬼影的模樣雖然模糊不清,但若隱若現之間,似乎與樹妖惡靈的輪廓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百花玲手腕一轉,動作乾淨利落,她將掌心中的鬼影如同烙印一般,猛地拍在了粗壯的樹乾之上。瞬間,一陣奇異的空間漣漪從樹乾上擴散開來,仿佛觸動了某種古老的機制。緊接著,眾人眼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一個足以容納一人通過的虛空洞口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就像是現實與另一個空間的連接點。

  “這果然是傳說中的別院洞天入口,上古地靈宗的法術真是玄妙至極。他們竟能利用地氣,將空間的波動徹底掩蓋,使得任何人都難以察覺。”空海大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歎。

  “地靈宗的人早就死絕了,你這般誇讚,他們也聽不到了。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百花玲說完這番話,便不再停留,頭也不回地邁開步伐,徑直走進了虛空洞口的黝黑深處。

  空海大師對百花玲略顯無禮的話語並沒有絲毫介意,他的臉上只是露出了一絲寬容的微笑。他知道,百花玲的性格向來如此,直來直去。於是,他也緊隨其後,邁步進入了那個充滿未知的黝黑洞口,兩人的身影很快便被黑暗所吞沒。

  百花玲輕輕地邁入了洞口,隨著她的腳步,一股神秘的力量湧動,她召喚出了水月鏡。這面銀白色的鏡子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它靜靜地懸浮在她的頭頂,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就像一顆璀璨的夜明珠,在黑暗中為她指引方向,照亮了周圍的環境。

  然而,情況卻與她百花玲的預期大相徑庭。她原以為,在穿越虛空洞口的神秘通道時,會遭遇到無法預料的危險。可是她除了能感受到虛空中的波動外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相反,當百花玲踏入地靈宗的洞天別院時,眼前展現的是一幅寧靜而美麗的景致。空氣中彌漫著花香,一切都顯得如此和諧,仿佛她進入了一個遠離塵囂的世外桃源。

  百花玲緩緩地從洞口內踏入這一處地靈宗的別院洞天內,她的目光隨著動作慢慢抬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雄偉壯觀的牌樓。這座牌樓巍峨聳立,仿佛要與天空相接,其上精致地雕刻著飛龍,龍身蜿蜒,栩栩如生,似乎隨時都會騰空而起。牌樓的材質似乎是經過精心挑選的白玉,光滑透亮,顯得分外莊嚴而神聖。在牌樓的正中央,懸掛著一塊匾額,上面刻著“湖山別院”四個大字,字體古樸,筆畫圓潤,透露出一股子沉穩而深遠的氣息。

  面對這樣一幕,百花玲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她的嘴唇輕輕動了動,仿佛在和自己對話:“這裡居然真的是上古宗派遺存下來的洞天別院?”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疑惑,似乎有些不敢確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

  在進入這個空間之前,百花玲心中充滿了各種猜想和想象,她設想過可能會遇到古老的陷進,神秘的陣法,甚至是未知的危險。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是地靈宗的一個隱秘洞天別院。更令她震驚的是,這裡的靈氣濃鬱至極,遠超外界,可以說是修煉者的天堂。百花玲剛剛踏入這片土地,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她的精神變得異常振奮,體內的神魂也仿佛得到了淨化,開始在她體內歡快地跳躍。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過於平和了,就像從來沒出過事一樣,我們還是小心一些,。”這時空海大師也走到了百花玲身邊,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警惕,顯然他對眼前的一切產生了很強的警惕心。

  “哼,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走吧,我倒要看看,這裡面藏了什麽東西。”

  百花玲對空海大師的謹慎不以為然,說著她仗著有水月鏡護體穿過了牌樓往裡面走了進去。

  空海大師微微苦笑一聲,身上佛力運轉,一層淡淡的金色佛光覆蓋在了他身上,他不緩不急的跟在百花玲身後穿過了牌樓,步伐卻異常穩定,仿佛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他都有應對的信心和能力。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步入了這個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的地靈宗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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