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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的故事》三、會微笑的黑影
  夏風陪著沐檸夏回到了寢室區的大門口,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三個熟悉的身影上,他們從對面走過來,也正想要走進入到寢室區裡。

  夏風不由的疑惑道:“胖子,你們怎麽回來了?你不是說今晚有比賽嗎?”

  被稱為“胖子”的吳祥翔,是夏風的室友之一。他的身高一米八一,體重卻已經超過了身高,遠遠看去就像個球型。熟悉之後,班裡的人都不再叫他的名字,而是直接稱呼他為“胖子”。這個昵稱雖然有些調侃,但是大家對他的感情卻是真摯的。

  和胖子走在一起的兩個人是樊真海和盧強,也是夏風的室友,都是東湖大學計算機學院大一的學生。

  胖子看到夏風後,故意哀嚎著張開雙臂,就像受了委屈想要安慰的小朋友一樣,朝夏風撲過來想要抱住他。然而,沒等他靠近,夏風抬起一腳將胖子“踹”到路邊。這一幕,讓旁邊的樊真海和盧強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胖子最喜歡的惡作劇就是用他的體重去抱人和壓人,全班男生都上過他的當,只有夏風例外,所以胖子一有機會就想著試一下,今天也是不例外,可惜夏風還是沒上當。

  夏風看著胖子被自己“踹”到路邊,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死胖子,有事說事。在動手動腳,信不信我再踹你進溝裡?”

  胖子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了寢室區門前那條熟悉的水溝,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去年的一幕:剛入學的時候,他滿懷著對夏風的“熱情”,試圖給室友一個大大的擁抱,卻不料被夏風一腳就踹進了這條水溝。

  那一刻的尷尬,他至今仍歷歷在目,聽到夏風提及往事,他立刻擺出一副和善的模樣,對夏風說道:“哦,沒什麽大事,我只是看到你太興奮了,忍不住想跟你打個招呼。”

  旁邊的盧強見狀,忍不住走上前來,一邊輕拍著胖子的肩膀,一邊帶著捉弄的語氣笑道:“哎呀,胖子,就算損失了500塊,也不至於讓你動起偷襲夏風的念頭吧。要是真掉進那臭水溝裡,你這一身上下的裝備可就泡湯了,尤其是那雙限量版球鞋可是你花了8000大洋買的,要是弄髒了,可是洗不乾淨的。”

  胖子聽到盧強這麽一說,頓時感到一陣心慌,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生怕自己不小心再次落入水溝,那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他的那雙限量版球鞋,是他上周花費了大價錢買來的寶貝,如果要是真的掉臭水溝裡了,那可真是損失慘重。

  這時,樊真海也走了過來,他對夏風解釋說:“我們被胖子忽悠去網吧參加了個野雞比賽,他還花了500塊報名費。結果,我們剛進去玩了三分鍾,網吧就因為防疫措施被臨時消殺,要關閉三小時。所以,胖子現在心裡肯定在滴血,畢竟這500塊花得實在是太冤枉了。”

  “哎呀,你們聽我說,我難道看起來像是那種缺500塊錢的人嗎?根本不是錢的問題,我是對那些防疫人員的態度感到不滿,他們隨隨便便就說要封鎖,我得去投訴一下。”胖子在眾人面前辯解著,試圖澄清自己的立場。

  夏風聽到這裡,不禁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他問胖子:“你剛才說學校外面也在進行消殺工作?”

  胖子肯定地點了點頭,回答說:“沒錯,怎麽了?你也感覺這很奇怪吧?我看那些工作人員的樣子,就不像是什麽好人。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賊眉鼠眼的,不像是正經人。”

  盧強觀察力敏銳,他注意到夏風雖然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但他身邊的三個女生的表情卻顯得有些不自然。盧強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便詢問道:“你們不是應該在圖書館自習麽?怎麽也這麽早就回來了?”

  楊晴說道:“學校裡面也在進行消殺工作。我們剛才在圖書館看書,突然校辦的顧老師帶著一群人進來,把我們都清出來,現在要閉關進行大消殺。”說著楊晴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盧強在聽到關於學校進行消殺的消息後,也不禁感到有些吃驚來,他和楊青一樣,對突如其來的消殺行動感到困惑,不由得猜測道:“學校裡也在搞消殺?難道真出了什麽疫情嗎?”

  “應該不會有事。”夏風平靜地說道,“你們看今晚也就只是把我們趕走了對場所進行消毒,這不太像是有什麽疫情。而且學校也沒有限制我們的自由行動,寢室裡也可以正常進出,可能就是種防患於未然的措施吧。”

  聽到夏風這麽一分析,大家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於是,沒有人再提今晚突然的大消殺的事情了。既然都已經回到寢室區,大家也各自回到自己寢室區休息了。

  但是只有夏風心中清楚,今晚的“防疫人員”實際上並非真的在進行疫情防控,而是在查找靈異事件,防疫只是表面的借口。

  然而,夏風並不知道,不僅是他所熟悉的東湖大學,今夜在廣闊的瀾湖風景區,都成為了一場大規模“消殺”行動的戰場。這場行動不僅局限於校園,而是蔓延至整個瀾湖風景區,覆蓋了每一寸土地,每一個角落。警方力量和政府工作人員攜手並肩,與湖城特事局的異能戰士們密切合作,他們穿梭在街道上,挨家挨戶地進行搜查,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追捕那隻逃脫的惡靈,確保城市的安全。

  而在這一切緊張的行動中,湖城特事局的主要負責人李同卻並沒有出現在瀾湖風景區的前線,他選擇了回到湖城特事局的基地。

  李同獨自一人,坐在基地的一角,他從王谷那裡要來了半包香煙。盡管平時他並不吸煙,但今天的心情讓他感到異常煩躁,他需要煙草來平複自己的情緒。他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讓尼古丁隨著煙霧滲透進肺部的每一個角落。隨後,他緩緩地吐出煙霧,仿佛希望將心中的煩惱也一並釋放出去。

  就在李同準備點燃手中的最後一根香煙,以此來緩解他緊張情緒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投向了天空。就在這時,一架飛機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引起了他的注意。起初,那只是在天際線上的一個微小光點,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光點逐漸變得清晰,最終顯現出它真正的面貌——一架龐大的飛機,它的輪廓在天空中愈發明顯,直到最後,它穩穩地降落在了機場的跑道上。

  隨著飛機的輪胎與地面接觸,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飛機緩緩地滑行,最終停穩。機艙門幾乎是在飛機停穩的同時被打開,五個身影迅速地從中跳了下來。他們的動作敏捷而有力,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專業人員。李同看到這些人從飛機上下來,並且直奔他而來,他精神也隨之一振,他立刻邁開步伐迎了上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漢子,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左右,他的臉上寫滿了堅毅和決斷。他身穿的是和李同一樣的黑色軍裝製服,肩上的徽章閃耀著威嚴的光芒。這位壯漢是從安全部門特殊事務局總部趕來支援的第五行動隊隊長呂凌中校,一個在特事局內部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當呂凌看到李同,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激動之情。他快步走上前,熱情地抱住了李同,用力地拍打著李同的後背,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和關切都通過這個擁抱傳遞給老友。

  “老李,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呂凌的聲音中充滿了真摯的情感,這個簡單的問候,不僅僅包含了對老友的關心,也蘊含了戰友間的深厚情誼。

  “輕點輕點,你個熊羆,總是這麽重手重腳的,難怪30多歲了還是個老光棍一個,哪個姑娘會受得了你這勁道。”李同差點被呂凌拍得內傷吐血,連忙掙脫他的擁抱,但看到面前的人,李同還是開心地笑了起來:“你沒死,真好啊。”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我命大哪那麽容易掛掉,說不定我還能衝擊一下道境,以後你得乖乖行禮叫我一聲宗師老爺。”呂凌嘴裡雖然說著不中聽的話,但眼神中卻透露著歡喜,顯然對能在這裡見到李同他非常的開心。

  兩位老友多年未見,重逢時總是難免心潮澎湃。兩人就這樣像年輕時一樣互相打趣著,仿佛將多年未見的時光距離拉近了許多。

  呂凌熱情地拉著李同的手,帶著他走向了自己的隊員們,準備為他們一一介紹。他們走到了隊員們的面前,呂凌首先向自己的隊員們介紹起了李同:“這位是湖城支隊的李同隊長,他是我在訓練營時的好友。”

  這簡短的介紹,卻透露出了兩人深厚的友情和共同經歷的歷程。

  接著,呂凌指向了隊伍中唯一的女性,對李同說:“這是蘭月,你應該聽說過她。她也比我們低兩屆,當時在訓練營裡也是個知名人物,大家都稱她為‘毒刺小辣椒’。現在,她是五隊的副隊長。”

  蘭月大方地與李同握手,並帶著玩笑的口吻說:“李隊長,別聽我們隊長的。與你們兩位相比,我在訓練營的那點虛名可真的不算什麽。”

  呂凌等李同與蘭月簡短交談後,又指向了一個背著長弓、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白臉青年:“這是小松,他也是從訓練營出來的,但比我們小了好幾屆,你可能不太熟悉。”

  小松只是朝李同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李同對此並不介意,他知道作為異人修士,有些特殊的脾氣和習慣是很正常的。

  呂凌繼續介紹,指向了一個背著長劍的方臉青年:“這是張柏宇,他是天師府的內門弟子,是當代張天師的親侄子。”

  張柏宇非常熱情地與李同握手,並讚揚道:“李隊長您好,我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您當年獨戰地煞惡鬼,救下一城的百姓,那事跡一直是我們後輩的學習榜樣。”

  張柏宇的話觸及了李同心中最為自豪的一段往事。盡管那件事也使他遭受了重創,但在聽到這樣的讚揚時,他的心中仍然充滿了驕傲。

  最後,呂凌為李同介紹了一個光頭、頭上有戒疤的青年:“這是覺明,他是金剛寺主的關門弟子。”

  覺明的行為舉止都非常規矩,他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見過李隊長。”李同也立刻回禮,表示尊敬。

  敘舊結束,呂凌也開門見山地向李同問道:“老李,資料我們在來的路上都看過了。你確定逃走的惡靈是從樹妖體內逃出來的?”

  “事後我們複查了錄靈儀記錄下來的全過程,那個惡靈確實是在樹妖被我斬殺的時候從其體內逃遁出來的。”李同一臉嚴肅地回答了呂凌的疑問。

  說到這裡,李同停頓了一下,疑惑地問道:“我只是想不明白,那樹妖不過是通靈五級的妖怪,照理說是不可能體內生出來真靈來,而且這個真靈不是妖靈而是惡鬼真靈,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對李同的疑問,呂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老李,你先帶我們去發現樹妖的地方看下,看完之後我們再來討論。”

  “好。這邊走,我已經安排好了直升飛機。那地方在山坳裡面,從陸路進去會比較費時間。”李同預料到呂凌到了之後一定會去實地查看現場的,所以事先就讓直升飛機停在停機坪等著了。

  呂凌沒想到李同想得這麽周到,拍了拍李同的肩膀,和他並肩一起往前走。而第五行動隊的隊員就跟在兩人身後,往停機坪方向走去。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曙光溫柔地撫摸著大地,一輪紅日緩緩自東方升起,將夜幕的寧靜替換為白晝的喧囂。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寢室樓內的每一個角落,將原本靜謐無聲的空間逐漸喚醒,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學生們仿佛並未受到昨夜那場突如其來的消殺行動的干擾,他們依然保持著日常生活的節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早晨的例行公事。他們伸著懶腰,從床上爬起,開始了新的一天,洗漱、更衣,每個人都忙碌著準備前往教室,迎接新一天的學習。

  夏風也在這個熟悉的時間點醒來。他的日常,就是在清晨的這個時刻去女生寢室樓下,等沐檸夏。今天也不例外,他穿過還未完全蘇醒的校園寢室區,來到了女生寢室樓下,靜靜地等待著。

  沒過多久,夏風的目光就被一抹粉色所吸引。那是沐檸夏,她穿著一件輕盈的粉色連衣裙,從寢室的大門中走了出來。她的雙腿修長筆直,腳踏一雙簡潔的白色帆布鞋,既透出幾分休閑的愜意,又不失可愛的氣質。

  一見到夏風,沐檸夏的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小跑著,帶著幾分輕快的步伐,向他靠近。當她來到夏風身邊時,很自然地挽起了他的手臂,微微仰起頭,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問道:“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是剛到。”夏風回答,眼神中滿是對她的寵愛。他伸手接過沐檸夏手中的書本,輕聲提議道:“走吧。今天早上我們去三號食堂怎麽樣?好久沒吃那裡的牛肉水煎包了,我們去看看那位阿姨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好啊!”沐檸夏的笑容再次綻放,如同清晨第一縷陽光下的花朵,逐漸開放,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當夏風和沐檸夏一起來到了三號食堂時,就看到了這間號稱東湖大學最好吃早餐榜第一的三號食堂裡人滿為患,不少人正端著盤子在找座位。

  這時擁有三個技術宅室友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胖子三個人已經霸佔了一張桌子,還在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早餐,等待著他們享用。從熱氣騰騰的豆漿、新鮮出爐的包子,到色香味俱全的油條、煎蛋,應有盡有,讓人食欲大增。

  沐檸夏有些驚訝的在夏風的引導下坐了下來,目光掃過桌上豐盛的早餐,不禁感到有些驚訝:“你們買了這麽多吃的?我們是不是吃不完啊?”

  沐檸夏想到既要胖子他們佔座,還讓胖子他們買早點,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似乎佔了他們很大便宜。

  夏風輕輕地將一盤子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牛肉水煎包放在了沐檸夏的面前,對她說:“你不用跟他們客氣。他們用的都是我的校園一卡通。”隨後,夏風轉過頭,對著胖子他們說道:“我說,就算是我請客,你們三個也不需要買這麽多吧?這滿滿一桌子都夠你們打包當中飯了。”

  胖子他們三個聽了夏風的話,臉上露出了些許尷尬的表情。盧強趕緊將校園一卡通遞還給夏風,嘴裡連連道歉:“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是我們的失誤。其實都怪胖子,他覺得難得來一次三食堂,這個也想吃,那個也想買,結果就越買越多,變成了這麽一大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督促胖子把食物都吃完,絕對不會浪費糧食的。”

  胖子自知理虧,平時大家來三食堂的次數不多,所以他看到各種推薦美味的早點時就有些控制不住每樣都買了一點,結果就是越買越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此時,他正默默地坐在角落裡,專心地品嘗著面前的胡辣湯和熱乾面,試圖盡快解決掉這些食物。

  夏風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但買都買了,也只能這樣了,所以他也加入了吃早餐的大軍裡面。

  只是今天的早餐實在是過於豐盛了。沐檸夏食量不大,只是挑選了幾樣她喜歡的食物吃了一下。而夏風和盧強、樊真海三個人就是正常食量,所以只剩下了胖子這個“垃圾桶”在狂吃,可即便如此桌子上仍然剩下了許多未動過的早點。

  五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看著桌子上還有許多未動過的早點,不由得有些發愁了。

  就在胖子準備對自己發狠硬塞的時候,盧強眼尖,正好看到了剛從食堂大門走進來的周智輝,他立刻一個起身跨步就去把周智輝給拉了過來。

  周智輝坐下來後胖子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把幾樣一動都沒動過的早點全都挪到了周智輝的面前,非常熱情地向他說:“大輝,還沒吃早飯吧?別客氣,就在我們這裡一起吃。”

  周智輝是盧強高中同學,和盧強一樣考上了東湖大學,不過專業是外貿學院的。因為和盧強在高中時關系非常好,所以也經常來夏風他們寢室串門,一來二去也算是非常熟悉的。所以盧強看到周智輝走進食堂,想都沒想就把他拉了過來負責掃尾。

  周智輝也不客氣,看胖子遞給他的那些早點都是原封不動沒人碰過的,說了聲:“那我就不客氣了,不去排隊買早點了,就在你們這裡蹭一頓了。”

  倒是樊真海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周智輝說:“大輝,你別介意啊,這些我們動都還沒動過。我們今天買多了,吃不完怪浪費的。”

  “沒事沒事,我和盧強什麽交情,沒那麽假客套。不能吃,盧強這小子也不會拉我坐下了。”周智輝確實不客氣,往嘴裡塞進去一個叉燒包,又拿起一杯沒開封的豆奶咕咚咕咚吸了一大口,把包子往喉管裡順了下去。

  兩個熱騰騰的包子和一個鮮美的燒麥下肚,周智輝的胃得到了滿足,然而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今天清晨發生的事情,心底裡莫名的產生了一絲不安和煩躁。他就有著一股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或許能讓自己的情緒得到一些緩解。

  於是,他環顧四周,確保沒有不相關的人注意到他們,然後低聲向幾個朋友透露了今早的驚悚經歷。

  “你們知道嗎?”周智輝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神秘,仿佛要講述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今早我們外貿學院的男生寢室樓發生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

  胖子是一個對任何八卦都興趣盎然的家夥,聽到周智輝的話後,立刻被吸引住了。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和興奮的光芒,迅速挪動著他那龐大的身軀,幾乎是用一種“瞬移”的方式貼近了周智輝,急切地問道:“出了什麽事?我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周智輝差點被胖子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穩住了自己的心跳,然後迅速地回答:“我們隔壁的那座寢室樓,今天凌晨,有個人想要通過開水房的屋頂爬到二樓去,結果不慎失足掉了下去,摔死了。”

  胖子原本滿懷期待以為會聽到一些驚天動地的八卦新聞。但沒想到周智輝所謂的秘密只是個不幸的意外死亡的事時,失望之余,胖子不禁將身體稍稍後撤,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同時嘴裡不滿地咕噥著:“這種事也算不上是什麽大新聞啊?”

  周智輝也明白胖子的反應是為什麽,所以他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道:“因為有人看到摔死的那哥們是被奇怪的東西拉下去的。”

  胖子聽到周智輝的話,立刻重新燃起了好奇心。他的身體迅速閃回周智輝的身邊,一隻手緊緊搭在周智輝的肩膀上,眼神中充滿了迫切的求知欲,急切地催促道:“詳細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盧強插話進來,他不解地問道:“你們寢室樓隔壁的開水房旁邊不就是間小平房嗎?那樣的建築高度頂多也就能夠達到宿舍樓的二樓吧。從四五米的高度摔下來,怎麽會摔死人呢?”

  對盧強的疑問,周智輝一臉神秘地對盧強說:“所以我才說這是件詭異的大新聞呀。”

  看到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後,周智輝也不賣關子,而是輕聲說道:“我們寢室有人看到那哥們不是自己摔下去的。就在那哥們爬上二樓窗戶口的時候,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那黑影突然拉了他一把,然後人就從二樓窗戶口掉下去直接死掉了。醫生來了之後就直接蓋了白布給抬走了,連搶救都沒搶救。”

  周智輝的話語剛落,四周的喧囂聲似乎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抽離,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周遭的空氣也仿佛凝固,沉悶的氛圍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

  胖子有些膽小,原本是正興致勃勃地想聽八卦,突然間感覺背後一陣陰嗖嗖的,他那敏感的神經一激靈,唰地一聲就從周智輝身邊挪回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有些驚恐地望著周智輝,生怕從他嘴裡再蹦出什麽恐怖的細節來。

  盧強此時也忍不住打斷了周智輝的話。他皺著眉頭說道:“等等,大輝,你這是在講鬼故事呢還是在胡說八道啊?咱們先不討論一個人要是從二樓掉下來會不會直接摔死這種常識性的問題。單是你剛才說的,一個人站在平地上,竟然能夠伸手拉住二樓的人,這聽起來根本就不合常理嘛!就算是再高的個子,也不可能夠得到二樓的人啊。”

  周智輝聽了盧強的質疑,嘴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陰森:“我跟你說過那個人是人了嗎?”這句話如同一陣寒風,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成了冰,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恐怖。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這件事是我們寢室的張真親眼所見。就在今天早上,他起床去廁所的時候,碰巧我們的廁所窗戶正對著開水房。他站在窗前方便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對面有人正在爬樓梯。 突然間,一個奇怪的黑影出現在地面上,緊接著,一條像黑色藤蔓一樣的東西從黑影中射出,迅速纏繞住了二樓的那個攀爬者,將他猛地一拉,那人就這樣從二樓跌落了下來。”

  周智輝注意到盧強臉上依舊掛著不信的神色,於是又補充道:“盧強,你也知道,我們做了這麽多年的同學,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雖然這件事不是我親眼所見,但張真你也認識,他是個老實巴交的書呆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編出這樣的故事來。而且,也是他報的警,現在警察已經把他帶走做筆錄去了。我剛出門的時候,輔導員還特意來我們寢室提醒我們不要亂說話。”

  周智輝的一番話讓盧強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雖然他相信周智輝不會無的放矢,但這件事聽起來實在太過荒誕,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這時,夏風出面為盧強解圍:“大輝,盧強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你說的這件事確實讓人聽起來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們自然會有所保留。你是說這是你們寢室的張真看到的,而你和其他人並沒有親眼目睹。會不會是張真剛起床,還有些迷糊,看錯了外面的景象?也許那個所謂的黑影,不過是個建築物或者樹木的陰影罷了。”

  夏風的話讓盧強覺得他剛才就是這麽想的,所以連忙點頭附和,表示自己也有同樣的想法。

  然而,聽到夏風的分析,周智輝卻突然沉默了片刻,然後以一種怪異的語氣說道:“因為張真說他看到那個黑影,朝他微笑了一下。”這句話讓原本稍微平靜下來的氣氛再次變得詭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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