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術,和分身術一樣,都是忍者秘術。所不同的是分身術只有一種,就是利用前面人的遮擋和敵人的視覺死角,分身術中最低級的一些修煉者後來因為一直難成大事就改行跳舞蹈了,其中知名度最高的一直舞曲叫做——千手觀音。
而隱身術有兩種修煉方式,第一種和分身術類似,就是利用人的視覺死角進行躲避,這種相對簡單。而第二種就艱難的多,要利用隱身衣。隱身衣,在各種文學作品和影視劇裡面經常出現,穿上隱身衣後就可以為所欲為,財迷盼望有個隱身衣可以搶劫銀行,色狼希望有個隱身衣可以明目張膽的偷窺女浴室。不過在大眾看來,隱身衣只是一種想象中的東西。其實這是一個巨大的錯誤,隱身衣不但不是想象中的東西,而且早就已經出現了,最早甚至於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在傳說中,亞歷山大大帝就曾經利用穿上隱身衣的密談深入敵後刺探軍情。
人們聽說隱身衣總覺得莫測高深,其實說白了也沒什麽奇怪的,隱身衣只是利用光線的折射衍射和反射製造的一種光學儀器。讀過初中物理的人都會知道,人之所以可以看到東西,是因為物體阻擋了光波的通過,如果有一種材料敷在物體表面,能引著被物體阻擋的光波繞著走,那麽光線就似乎沒有收到任何阻擋,在觀察者看起來,物體就變得不存在了,也就實現了視覺隱身。
所謂隱身,只是讓窺探自己的人或者儀器探測不到自己,這就是隱身,比方隱身戰機,人的肉眼可以看到它,但是它通過先進的材料和設備,讓雷達探測不到它,這就實現了隱身。同樣,隱身衣只是讓人的肉眼看不到隱身衣下面覆蓋的人或者物,這就實現了隱身,其實人或者是物依然在那裡。
可能有人會問,既然隱身衣這麽早就出現了,為什麽世人卻幾乎沒聽說過呢?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隱身衣有一個最大的缺陷,那就是如果穿上隱身衣,別人固然看不到你,但是你卻變得什麽也看不到了,因為光線全部從你的身上反射或者折射了出去,你的眼睛捕捉不到光線,自然也是什麽也看不到,而且穿上隱身衣以後,你是一定看不到別人了,但是別人反而有可能看到你,因為隱身衣只是一個光學儀器,但是他是實實在在的物體,隨時都有可能被泥點、水漬、塵土、樹葉等等各種物體沾上或者是汙濁一塊,如果出現那種情況,穿隱身衣的人是肯定暴露了,但是依舊兩樣一抹黑的穿衣者卻並不知道這一點,還大模大樣的招搖過市,換句話說,就變成了別人在他面前都是隱身人,唯獨他不是,如果財迷穿著隱身衣搶銀行,結果毫無疑問是被亂槍擊斃,如果色鬼穿著它去女浴室,保準除了黑暗什麽也看不到。
基於這些種種的弊端,隱身衣雖然出現在世界上已經很久了,但是卻從來太大的實用價值。只有一些所謂的大師為了欺騙愚夫蠢婦曾經用這些招搖撞騙,比方中國古代用黑狗血或者屎尿捉鬼就是一例,其實就是大師讓自己的徒弟穿上隱身衣裝鬼,自己再用黑狗血一噴,或者屎尿一淋,讓鬼現行,其實“鬼”一直都在那兒呆著,血和屎尿都是有顏色的,隱身衣被顏色染了光線不能折射和反射出去,自然就會現行,至於為什麽用黑狗血或者屎尿也很簡單,那就是這樣才表示有神秘感。就像一個魔術師,如果他說自己是在變魔術,那麽沒有人信封他,如果他說是自己又超能力,那拜服他的人就會成千上萬了。
這個老人就是依靠穿上了隱身衣,所以才沒有人可以看到他,也只有這樣一個瞎子穿上隱身衣,才會有限度的發揮隱身衣的效力,不過即便這樣隱身衣的用途也是有限的,因為稍微傳就一點兒隱身衣就可能會被物體汙染而失去隱身效果,但是作為瞎子的他卻不知道。所以,隱身衣這種東西只能成為一種雞肋中的雞肋。不過這個瞽目老人天生異秉,耳力天生與眾不同,普通人的耳朵最多只能聽到兩萬赫茲的聲波,而他卻可以聽到十二萬赫茲,再加上後天的訓練,可以像蝙蝠一樣利用聲音判斷周邊,他的嘴裡面一直含著一個特殊的哨子,可以發出普通人根本聽不到的哨聲(這種哨音就在十二萬赫茲以上,普通人是聽不到的,不過狗可以聽得到,所以在訓練獵犬的時候,獵人會用這種哨子,所以這種哨子又被稱作犬笛,1985年日本著名影星三浦友和曾經主演過一部六集電視劇《犬笛》,裡面的那個哨子就稱作犬笛。),利用這種聲波的回音,他可以像蝙蝠一樣判斷自己身邊的環境,這種本領聽起來神秘,其實也不是什麽太過玄奇的事情,比方會游泳的人都可以感覺到,當跳水後的一瞬間,自己依靠的並不是眼睛,而是耳朵來判斷,那就是人類耳朵中前庭器官在起作用,如果是一個聾子,即便他眼睛是二點零的跳水照樣浮不起來,因為他的前庭器官已經損毀了。
看著面前的神秘老人,明邵微笑道:“您總算出現了,不然總覺得旁邊兒有一個看不見的殺手在測,連喘氣兒都不舒服。”
此時,一直伏地不起的九條宏也躍身而起,矯健的身手讓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
明邵搖頭笑道:“我現在有點兒後悔破壞了武田信雄的好事了,不然現在我可能就有機會接手玄洋社了。”
九條宏笑道:“如果那樣,武田信雄的迎風一刀斬就真的劈到你的頭上了。”二人相視大笑,笑聲中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二人調整了一下位置,面對面而坐,朵拉幾人坐在明邵旁邊,而那個老人沒有落座, 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到九條宏身後。
明邵倒了杯茶,苦笑道:“九條君這次是把我放到火上烤了,要知道從此以後,武田信雄可是恨我入骨了,以後恐怕我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
九條宏笑道:“區區一個武田信雄怎麽可能放在明公子眼中,不過這次明公子幫我鏟除了這個叛徒,九條銘記在心。”
明邵大笑道:“有宗主這句話,就算十個武田信雄明某也不放在心上了,不過我還是有些奇怪,區區一個武田信雄,宗主為什麽還要讓我這個外人來捉刀清理門戶?”
九條宏歎道:“武田信雄跟隨我已經二十一年了,那個時候他的年紀也不過剛剛十八歲,這些年他一直兢兢業業,為玄洋社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我對其也是信任有加,否則我也不會任命他為社長。這些年,他的勢力飛速發展,如果我這次除掉他,將會不得不清理掉一大批他的人馬,而這些都是玄洋社實力的損失,但是如果明公子代我出手,只需要乾掉他和南鄉佐助這幾個他的心腹,然後我再明先生救治痊愈,最後宣布這次的事情與其他任何人無關,不但可以穩定人心,更可以讓玄洋社的損失降到最低。唉,現在的玄洋社到底不再是以前的黑龍會了,實在經不起大折騰了,其實,我也很無奈。”
看著九條宏無奈的表情,明邵心中也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老板卡瓦,鬼知道自己在老板的眼中以後會不會也成為一個武田信雄呢?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