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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鐮刀》第一十一章 通緝
  傍晚,肖奕辰此時已經來到了G市,自從早上逃出醫院後他也沒有回住處,而是打了路邊的的士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才來到了這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住了下來。

  “這下麻煩了,胡梓豪這個狗玩意看樣子是不把我弄死誓不罷休了。”房間內的肖奕辰自顧自的呢喃道,而電視裡播出的一則新聞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近日,H市出現了連環殺人案,目前凶手已被查出,請各地區人民群眾在看到此人或者有關此人的消息請第一時間聯系當地警局。”而在這段話說完後電視上赫然就是肖奕辰的照片。

  “胡梓豪你大爺的,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肖奕辰惡狠狠的說道,但他如今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若是貿然回家的話,可能會連累到父母,這一下令的他犯了難。

  “算了算了,先修煉一下吧,反正路在腳下,明天再看看怎麽辦吧。”說完肖奕辰便盤腿開始修煉了起來。

  翌日,肖奕辰感覺傷口好像已經沒那麽疼了,扒開一看發現傷口竟然已經結痂,這一奇怪現象讓肖奕辰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正常人一個小傷口都得恢復好幾天,不過他現在暫時沒那個心思去管這些,隨即收拾好東西便開始到街上遊蕩著。

  “兩塊錢!兩塊錢!兩塊錢你買不了吃虧,兩塊錢你買不了上當,統統只要兩塊錢!”

  “五折五折,只要五折,全場清倉大甩賣咯!”

  “老鼠藥,螞蟻藥,蟑螂藥,臭腳克星,粘鼠膠!”

  各種雜亂無章的聲音在街上回蕩著,肖奕辰看著這人煙稠密的鬧市,心中也是莫名一陣失落,想著自己這都還沒開始的人生就已經快要完了,真是可悲又可歎。

  突然一陣聲音傳入了肖奕辰的耳中,他也如同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了街頭算命那裡。

  “請問小友也是要算命嗎?”算命先生問道。

  “嗯。”肖奕辰回答道。

  “我觀小友印堂略有發黑,最近看樣子運氣可不太好哦。”算命先生說道。

  “而且身上煞氣頗重,小友最近可否是犯了大忌啊?”見肖奕辰沒回答算命先生接著問道。

  聽算命先生說大忌時,肖奕辰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看穿,索性也不想多說,隨即開口問道:“那請問大師有何明路呢。”

  “若是小友信在下的話,那便往城南走上三十裡,到那後就能看到一片老舊房子,然後在那裡面找到最舊的一間小木屋進去詢問是否是張順玉家,若是的話你就拜那張順玉為師,待修習武功後才可化此劫。”算命先生手指著一個方向認真的跟肖奕辰說道。

  看算命先生這般認真,肖奕辰也如同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接著直接掏出五塊錢給了算命先生後說道:“謝謝大師明示。”

  隨後肖奕辰沒做停留便往算命先生所指方向走去,而算命先生看肖奕辰真往那裡去時眼中也掠過一絲異樣光芒。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肖奕辰來到了一處山村,那裡面正是一片老舊房屋,他便加速往那塊走去。

  在這塊老舊房屋處肖奕辰反覆對比了好幾次,總算是找到了他覺得最舊的小木屋,隨即來到門口敲了敲門問道:“請問這是張順玉家嗎?”

  “嘎吱!”伴隨著開門聲,一個中年男人出現在了肖奕辰面前,在上下打量了一會肖奕辰之後開口問道:“怎麽了小朋友?你找張順玉有事嗎?”

  “是的。”肖奕辰點了點頭說道。

  “他剛剛有點事出去了,你先進來坐會吧,等一會他就回來了。”中年男人邊說邊拉著肖奕辰進了房間。

  剛一進門肖奕辰就被已經貓在門後半天的婦人照著頭上就是一棍打過來,接著應聲倒地直接暈了過去,而中年男人跟婦人暈過去的肖奕辰也是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

  “美香啊,今兒又來一個,就是這個年紀看起來不小,不知道能賣多少錢。”中年男人說道。

  “對啊張雲,為什麽這段時間老是會有小孩找張順玉呢?”叫美香的婦人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最近賣了好幾個小孩了,賣的錢也夠咱用很長一段時間了,今兒個賣了這個咱就金盆洗手吧。”張雲對著美香說道。

  而美香一聽就有那麽點不樂意了,隨即臉一板對張雲說道:“洗什麽手洗,反正又沒人知道是我做的,而且這些小孩也不像是咱村裡的,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膽量?”

  “美香啊,這種事雖然現在沒人知道,但保不齊哪天被村裡人知道了咱可是會被打死的,這樣,我們把今天這個賣了咱就去城裡發展。”張雲一臉嚴肅的說著。

  “好吧,那你趕緊去找梅姨,看看這個能賣多少錢。”美香一臉無奈的說道。

  半晌後。

  迷迷糊糊的肖奕辰剛準備睜開眼,就聽到了三人的對話,仔細一聽才知道自己被開門的中年男人陰了,可當下也不得不想辦法逃走。

  只見張雲一臉諂媚的對著中間的梅姨說道:“梅姨啊,今兒這個看起來估計才十一二這樣,您看能賣個多少錢啊?”

  梅姨則冷哼一聲道:“哼!我幹了那麽久買賣,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這孩子起碼十五以上了,最多八百,沒得多了。”

  “梅姨,八百太少了,一千,就一千您看可以嗎?”張雲一臉卑微的說道。

  梅姨瞥了一眼張雲,隨即冷冰冰的說道:“七百。”

  見梅姨這般,美香趕忙給張雲使了個眼色,張雲連忙開口說道:“好,那就七百。”

  梅姨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七張百元鈔遞給了張雲,隨後三人便一起把肖奕辰裝進了一個麻袋裡面,接著梅姨就背著裝肖奕辰的麻袋往村外走去。

  途中,不少村裡愛湊熱鬧的人過來對梅姨問道:“梅姨,今兒個又在哪弄的野山羊啊,最近經常聽說你弄野山羊去城裡賣,村裡面人可都有點嘴饞了,大夥都想著一起湊錢買一隻補補呢。”

  “哈哈,下次吧,下次我一定留一隻大肥腿回來給大夥都嘗嘗鮮,今兒個這隻城裡有大老板已經交了錢了,我還得趕緊送過去呢。”梅姨邊說邊加快速度。

  聽到外面有其他村民,肖奕辰則是一頓拳打腳踢,梅姨也是沒抓穩一個手滑麻袋就掉到了地上,而一旁一個村民趕忙過來抓住麻袋口。

  隨即那名村民開口說道:“謔喲!這野山羊勁兒真大,我倒要看看這隻野山羊長啥樣。”

  剛打開麻袋那個村民便是驚呼道:“小孩子?”

  這不說還好,一說其他的村民都湊了過來,看著慢慢出來的肖奕辰,眾人心中一股怒意升了起來,但當他們轉過身來才發現梅姨已經跑了,然後一些孩子失蹤的村民都趕忙追了過去。

  “鐺哩個鐺,鐺哩個鐺。”剛回村的張順玉看到村口這麽熱鬧便趕緊湊了過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剛好看到站在麻袋旁的肖奕辰。

  肖奕辰也一眼看到了張順玉,接著便開口問道:“算命先生,你住這村裡?”

  張順玉見肖奕辰問道,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眾村民也都看向了張順玉。

  晚上,張順玉家。

  “小肖啊,真是對不起啊,要不是我的私心,你也不會經歷這麽一遭,今晚上就當是我給你賠個不是。”張順玉一臉誠懇的道著歉。

  肖奕辰雖然心有余悸,但對於曾經死裡逃生比起來可能算還好一點了,隨後肖奕辰開口說道:“張大師,你為什麽要把我往你家帶呢?”

  “小肖啊,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我張叔吧,就在今天早上我就在報紙上看到你的事了,只是沒想到早上擺攤的時候剛好碰到你了,雖然我不敢確定你是不是真的殺了人,但是看你年紀不大,所以我覺得可能你也是被其他人陷害了,而且我也不怕跟你講,以前我也犯過事,去年才出來的,然後做起了算命先生。”張順玉一臉唏噓的說著。

  肖奕辰聽後也是逐漸放下了對張順玉的防備,隨後接著問道:“那張叔你以前是幹什麽的?”

  張順玉似是想起了以前的風光,雙眼一亮隨即說道:“我在北方漂泊時曾拜師在於老門下,學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後面回到G市時才三十出頭,想著在本地開一家武館糊個口,卻不曾想驚動了本地的一些老武館。”

  “哦?那後面又發生什麽事了?”看了一眼突然停下喝酒的張順玉,肖奕辰繼續問道。

  “唉!本來剛開始那段時間有很多人來武館習武,但慢慢久而久之的人越來越少,當我察覺到不對勁時,弟子也沒幾個了,後面我找了幾個還在武館的弟子問他們,最後才知道原來是程家武館的成立人程百祥背後使絆子。”說到這張順玉也越來越激動,接著又是喝了一大杯。

  “然後啊,我就想去找那程百祥當面問清楚到底為什麽要斷我活路,誰知道剛去到他武館就被他那一堆弟子攔住,當時我又正好在氣頭上就隨手一推,誰知其中一個沒站穩一個踉蹌頭磕到了,後面就因為那事被關了幾年。”張順玉略帶苦澀的說著。

  聽張順玉這般說辭,肖奕辰也自知無法求證事情的真相,而且現如今自己也就是被人所誣陷,思索片刻後對著張順玉問道:“那張叔你就這樣被冤枉了幾年,沒有去找執法部重審嗎?”

  “唉,別說了,當時就是因為錢不夠,最後被程百祥以這個事關了我那麽久,最後我只能拿身上僅存的一些錢給警衛長,這才讓我提早了一段時間釋放,就是苦了我老婆跟女兒了。”張順玉說著說著看向了坐在一旁吃飯的女兒,卻沒發覺到有眼淚早已從眼角流出。

  看著對面淚眼婆娑的兩父女,肖奕辰也不禁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家裡過得怎麽樣,然後捏了捏已經發酸的鼻子略帶顫抖的問道:“怎麽沒見到阿姨啊張叔?”

  聽到肖奕辰問到了他們最不願說的事,張順玉女兒張林雪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情緒跑到了房間裡悶頭大哭,而張順玉眼眶早已紅的不成樣子,隨後望向了張林雪的房門略帶著哭腔的說:“在我還被關在警衛部的時候娃她娘就已經去了,現在我隻想好好讓小雪她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長大成家。”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肖奕辰趕忙起身坐到了張順玉旁邊,也不再追問張順玉其中緣由,然後對張順玉說道:“張叔,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沒事,你說吧。”張順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著。

  “我想明天去看看阿姨。”肖奕辰一臉真誠的說。

  聽肖奕辰說要去看娃她娘,張順玉眼神中略帶一點震驚,不過還是答應了肖奕辰這一請求,隨後張順玉覺得有些疲憊了,接著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幫肖奕辰安排好睡覺的地方後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

  肖奕辰睡醒後就看見正在洗漱的張順玉,接著走過去跟張順玉一起洗漱,過了一會張林雪也出來洗漱了,肖奕辰洗漱完後就坐到了一邊,而張順玉則從房間裡拿出了一把剃須刀來刮胡子,肖奕辰頓覺頭上一串黑線掠過。

  “這種時候還要刮胡子嗎?”肖奕辰自顧自的喃喃道。

  半天過後,早已來到門外的肖奕辰總算是等到了張順玉父女二人出來,看著剛鎖了門的張順玉突然又把門打開,這令的肖奕辰不解的問道:“張叔,什麽時候出發?”

  被肖奕辰這突如其來一問也讓張順玉有些尷尬,然後撓了撓頭說道:“再打一下哈,我再上個廁所,馬上,馬上。”

  又是一串黑線從肖奕辰頭頂掠過, 隨後看向了一旁假裝很忙的張林雪,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叔,還有多遠啊,而且怎麽是往市裡面那個方向走的啊?”已經走了老半天的肖奕辰問到,在他心裡,貌似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在後山或者深林之中才對,難道張叔家裡其實蠻有錢?一連串的疑問在肖奕辰心底升起。

  “就快了小肖,就在前面可以看到的那棟樓那塊。”早已一頭大汗的張順玉回應道。

  三人就在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那棟樓下,肖奕辰則在看到這附近沒有什麽相似的地方後又開口問道:“不是張叔,這附近我也看了,阿姨真的就在這附近嗎?”

  “對啊,就在這棟樓下了,我們現在下去吧。”張順玉拉著張林雪的手示意肖奕辰跟上。

  下樓梯的張順玉父女二人看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心中的情緒起伏越來越大,跟在二人後面的肖奕辰看著略顯昏暗的樓梯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張順玉帶著肖奕辰二人來到了一處房間門口,隨後張順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把門打開,迎面而來一股涼颼颼的陰風令的三人都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來到房間內的一處,在肖奕辰略帶震驚的目光下張順玉推開了衣櫃,接著打開了衣櫃背後隱藏的門往裡面走去,余下二人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當來到最深處赫然一個人被綁在了床上,當湊近一看,肖奕辰卻有些犯惡心起來。

  張順玉看著躺在床上已經腐臭不堪的老婆對肖奕辰說道:“小肖啊,你看,娃她娘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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