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個體大廈內部,我們一行人已成功肅清了11樓周邊的喪屍群。塵埃尚未落定,我們便踏入了此前的安保室。
薇柔,炎黃戰隊分隊舊京二隊的隊長,此刻從裝備中取出衛星電話,試圖與可能存在的友軍建立聯系。
她的嗓音清晰而果決,透過電波向未知彼端的同志傳遞信息。
“同志,能否聽到我的聲音?我是炎黃戰隊分隊舊京二隊隊長薇柔。剛才收到的求救信號,是你們發出的吧?”
電話那頭陷入短暫的沉寂,仿佛對方正在核實薇柔的身份,或是字斟句酌地組織回應。
終於,傳來一個略顯沙啞卻又不失威嚴的聲音。
“是的,薇柔隊長,求救信號確系我們所發。我們是第三軍區派出的救援隊伍,隸屬於舊京中央人民政府救援軍第五軍團。
目前,包括我們在內的大部分幸存者被困於大廈的35樓至50層之間……”
話音未落,一陣刺耳的雜音打斷了通話,顯然是那位性格潑辣的中年婦女強行奪過了電話。
“喂!你們是來救人的嗎?動作麻利點,老娘一分鍾也不想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她厲聲催促道。
薇柔的面容瞬間變得嚴峻,盡管對電話那端的口吻感到不適,但她深知,那不過是避難所幸存者們極度恐慌與絕望情緒的外化表現。
她強壓下心中的不悅,以安撫的口吻回應。
“別擔心,大娘,我們馬上就會趕到。”薇柔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隊長便低聲下氣地勸說中年婦女歸還了電話,隨後迅速報告了他們的具體位置以及避難所當前的狀況。
薇柔一邊聆聽,一邊在地圖上精確標注出相關坐標。
“我們現在這裡有約80名幸存者,包括婦女和兒童。樓上的喪屍尚未清理乾淨,給我們的生存帶來了嚴重威脅。”電話中的聲音透著焦急。
薇柔緊緊握住電話,心中明白每一分鍾都關乎生死。她語氣堅決地作出回應。
“好的,同志,請轉告所有人務必堅持住。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你們所在的地點。請保持電話暢通,我們會隨時與你們保持聯絡。”
結束通話後,薇柔立即向我和其余隊員們通報了這一緊急情況。
我們迅速制定出救援方案,整裝待發,目標直指困守在第三避難所的幸存者們。一場與時間賽跑的生死救援行動就此拉開序幕。
在個體大廈內部,幸存者們的生活猶如一鍋沸騰的亂燉,充斥著人性的貪婪與無畏的憤怒。一名女孩哭泣著控訴男子搶走了她的方便麵,而男子則粗暴地推開女孩,毫不在意地撕開包裝,大口咀嚼著面餅。女孩的母親只能在一旁怒視男子,卻不敢出言指責。
“你這男人怎這麽不要臉呀?我女兒的東西你也敢搶!”母親的憤怒在男子面前顯得軟弱無力。
然而,男子毫不在意,繼續享用他的戰利品。周圍的其他解放軍戰士雖然敢怒不敢言,但也忍不住瞥了中年婦女一眼,心中暗自感歎。
“唉,小夥子,剛才的救援聽著像是個姑娘,他們有幾個?”中年婦女再次插話,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隊長的臉上流露出無奈,多年的從軍素養讓他只能保持面部平靜,“請不要擔心,政府炎黃戰隊派來的人,那也一定是可靠的。”
然而,中年婦女並不買帳,她的辱罵如同連珠炮般射向隊長,“老娘才不管這麽多,早點來早點帶我們走,你們政府真是差勁……”
周圍的士兵們雖然敢怒不敢言,但也不禁對中年婦女的無理取鬧感到厭煩。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和憤怒,卻只能忍耐。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中年婦女唾沫橫飛,挑戰著隊長的耐心,
“有種你們用槍打死老娘啊,本來就不行還不能說了是吧?”
這樣的場景在大廈內不斷上演,人性的光輝與黑暗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充滿混亂與矛盾的畫面。
幸存者們在等待救援的同時,也在不斷地挑戰著彼此的底線。
隨著電梯門緩緩開啟,我們一行人踏入了35樓的臨時避難區域。這裡的氣氛緊張而壓抑,幸存者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混合著希望與不安的光芒。
中年婦女的輕蔑聲和幸存者們的反應,都在考驗著我們的耐心和決心。
“大家不要著急,我們不止8個,我們的戰士會陸續趕到將大家帶到安全的場所去……”薇柔的聲音堅定而平靜,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仿佛一股溫暖的春風,漸漸平息了人群的躁動。
我站在薇柔的身旁,手裡緊握著槊,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中年婦女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唉,那小子,過來給大娘捏捏肩膀。”中年婦女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寧靜,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我微微皺眉,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考慮到當前的局勢和任務的重要性,我選擇了保持克制。我走向中年婦女,盡量以平和的語氣回應她。
“大娘,現在不是時候,我們需要集中精力確保所有人的安全。”我盡量保持著禮貌,但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中年婦女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拒絕而感到意外,她冷哼一聲,轉而開始嘲諷起解放軍來。
“你們這些年輕人呀,真的是越來越沒用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滿,仿佛在挑戰著我們的底線。
薇柔和周雨對視一眼,他們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擔憂。他們知道,如果不盡快平息這種不滿和挑釁,可能會引發更大的混亂。
“請大家保持冷靜,我們會盡最大努力確保大家的安全。”周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安撫,他試圖用平和的態度來緩和緊張的氣氛。
然而,中年婦女並沒有因此而收斂,她的嘲諷和挑釁還在繼續。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向中年婦女,用堅定而有力的聲音說道:“大娘,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請您相信,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我們有足夠的戰士和資源,能夠確保每個人都能安全撤離。請您給我們一些信任,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同時也透露出一種誠懇和尊重。中年婦女似乎被我的話語所打動,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
“啪”,我一巴掌將中年婦女拍在地上,她的腦袋撞在地板上出了一點血,但並不嚴重,畢竟我收了力,要不然就憑我這個人一拳打爛鐵欄門的力量早把這刁蠻的大媽腦袋都打爆了。
“老子可不慣著你。”我冷酷的說,“啊!官老爺打人了”中年婦女驚恐的捂著傷口叫,“解放軍保護你們僅僅因為你們是人,你到好,把這些當成理所當然的?”
然後是我接著破口大罵這個大娘,我自然玩遊戲,我的詞匯還是挺豐富的,當時這個大媽已經氣得跟頭蠢驢似的了。
“你等著小子,等老娘出去了,一定會告你,哎喲哎喲,疼死我了。”中年婦女假裝捂著自己盡量表現的自己傷的很重。
“哥,你別聽她的,他是我們小區著名的刁婦,不僅老佔便宜還縱容他孫子搞惡作劇,老是把我們的房子的牆啊我們的車子呀都得禍害一遍,整天拿著激光筆亂照。”一名小夥指著中年婦女說。
然後詳細寫其他越來越多的人指出中年婦女過去的“惡行”
然而中年婦女沒有一絲慚愧,而是接著對我“口吐芬芳”:“小子有種把你名字留下來,老娘以後一定要告死你!”
“好呀,我錄索.克拉爾,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大爺我就在這裡。”我冷冷地回應。
“原來是個二鬼子,二鬼子打人了。”接著這個刁婦就開始發瘋的亂叫。
“(⊙o⊙)啥?有洋妞?”一位耳背的大爺突然醒了,四處張望。
“啊!”中年婦女倒下,或許是把自己氣暈了,這場鬧劇終於結束。
於是我們開始一批一批的將幸存者和士兵們慢慢的轉移到大廈外面,剛好徐志強隊長他們的車輛也趕到了。
“錄哥,原來你是混血呀。”在返回的路上,秦賢,王剛,薇柔,厚德和周雨,眾人對我獨特的名字十分好奇。
我開始解釋:“克拉爾是我老爹的姓,我老爹是個加入中國籍的美國人,錄是我媽的姓,我爸是個吃軟飯的贅婿,哈哈,所以我原本的戶口在我媽這邊的,所以我一般都隻稱我的名字,而不稱我爸的姓。可惜我爸媽過世的很早……”
我半真半假的解釋說,反正總得有個看起來比較合理的解釋,不是嗎?
“原來這樣。”薇柔眼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她再次被我感到了興趣。
眾人一起歡聲笑語的回到了避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