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舊京避難所的大廳裡面,一名士兵正顫抖著向我求饒。
他的臉上布滿恐懼,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失措,聲音顫抖得幾乎難以聽清。
“哥……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將他從地上一把提起,迫使他與我對視,讓他直接面對我那憤怒的目光。
我知道,只要我稍微用力,一記拳頭便足以讓他的肋骨瞬間折斷。然而,我克制住了,只是想讓他深刻體驗到我的憤怒。
“現在知道錯了?之前你不是趾高氣揚得很嗎?”
周圍的避難所居民察覺到動靜,紛紛聚攏過來,好奇地想要探知到底發生了什麽衝突。
一切始於我們剛抵達避難所的那一天。薇柔詳盡地向眾人介紹我們五人的來歷,包括我贈予的三顆珍貴晶核,使得王剛、秦賢及其各自的女友成功覺醒了異能。
王剛擁有了名為“火拳”的能力,能將熱量匯聚並瞬間爆發,對敵人施以熾烈的火焰打擊;他的女友李靜覺醒了“換血”之力,能將自己的血液與生命能量傳遞給他人,實現療愈與能量補充;而秦賢的女友劉敏,則掌握了與周雨相似卻又略有不同的技能,她能使他人行動變得敏捷迅速,同時在能力生效期間大幅提升自身的防禦力與耐力。
然而,這裡的這名士兵在得知我的能力後,不僅心生懷疑,還公然對我進行嘲笑。
我本無意與他爭執,但他卻步步緊逼,言語間盡是冷嘲熱諷。最終,他竟喪心病狂地故意將我引至他們專門用來研究疫苗、囚禁喪屍的區域。
我立於籠前,面對著那隻瘋狂嘶吼、試圖掙脫束縛的喪屍,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兄弟,別怕嘛,喪屍被關得嚴嚴實實的,它可傷不到你。要是你真怕了,就快點給我道歉,哈哈!”那士兵得意洋洋地嘲諷道。
我深知,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明白挑釁我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怎麽可能?”士兵瞠目結舌地看著我,只見我單手硬生生撕開鏽跡斑斑的鐵門,隨後一掌擊中喪屍的頸部,盡管並未立即斃命,但喪屍並沒有任何要攻擊我的樣子,就像看不見我一樣。
緊接著,我身形一閃,揮舞手中的長槊,精準地斬斷喪屍的頭顱。最後,我凌空躍起,一腳將那名士兵踹翻在地,開始了對他的嚴厲懲戒。
我轉過身,目光鎖定在那士兵身上,眼中閃爍著令人生畏的寒光。
“哎呀,怎麽不繼續囂張了?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
我再次將他提至面前,讓他切切實實地感受我的力量,並讓周圍所有圍觀者明白,我並非是可以隨意欺凌的存在。
在這喪屍橫行的末日世界,我必須樹立威信,維護我和同伴們的安全。唯有如此,我們才能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頑強生存下去。
在那凝重如鉛的氛圍中,徐志強隊長的聲音猶如一道銳利的劍光,劃破了緊繃的空氣。
他疾步流星,徑直插入我與劉強士兵對峙的陣線中央,試圖以威嚴之力熄滅即將爆發的戰火。
“錄同志,”徐志強隊長語調平穩而有力,試圖以理性駕馭狂瀾,“是我們失禮之處,你不必與他計較。”
他的話語中,既有對我的尊重,又有對劉強士兵的責備,字句間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信。
周雨與薇柔適時趕到,兩人默契地加入這場調停。周雨輕聲勸道:“錄哥,劉強就是這副德行,別跟他較真。”
薇柔則以憂慮的目光默默附和,她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此刻的忍耐,是為了更大的安寧。
厚德的焦慮溢於言表,他疾言厲色:“且不論私人恩怨,如今正是關鍵時刻,若你將他擊垮,我們便會失去一名戰鬥力。”
他的提醒如同警鍾,敲打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我漠然掃視四周,那些或恐懼、或擔憂的目光紛紛聚焦於我,我清楚,此刻的我,是風暴的中心,一舉一動關乎團隊的穩定。
我必須以鐵石心腸壓抑沸騰的怒火,不能因一時衝動,顛覆我們共同堅守的世界。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松開緊握劉強的手腕,任其跌落塵埃。
他如獲大赦,慌亂地向後退卻,那雙驚魂未定的眼睛,無疑已深深烙印下今日的教訓。
“今日,看在徐隊長面上,我饒你一命。”我話語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似寒風中的刀鋒,直刺人心,“若有下次,休怪我無情。”
劉強士兵如聞赦令,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辯駁,垂首匆匆離去。
人群見事態平息,亦漸次散去,他們的竊竊私語,無疑在傳播一個信息:我,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招惹的存在。
我背對他們,獨自走向避難所的房間,留下一道決絕的背影。
我需要獨處,冷卻沸騰的情緒,更需反思如何在未來的日子裡,更好地駕馭自我,維系那份他人眼中冷酷而強大的權威。
因為在這末世的混沌之中,唯有變得更強,方能守護身邊之人,確保我們的生存之路。
錄索離去後,避難所內余波未平,幸存者與士兵們悄然圍聚,他們以壓低的嗓音,交流著對剛才那一幕的種種解讀與感慨。
“你們瞧見沒有,那火爆性子!”士兵甲低語間難掩驚懼,“一句話不對付,就動手,真是嚇人。”
“誰說不是?”士兵乙附和著,“聽說他是獵戶出身,專捕猛虎,這樣的脾性,倒也不奇怪。”
幸存者丙心有余悸:“早先就聽說他一拳能砸爛鐵門,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士兵丁沉吟片刻,聲音雖低,卻透著幾分認可:“強者嘛,脾氣多半硬朗。但人家有這樣的資本,咱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幸存者戊憂慮重重:“萬一他記仇怎麽辦?我可不想哪天……”
士兵己打斷了他的臆想:“別胡思亂想,錄哥看起來是個講理的人,不會無故找茬。”
幸存者庚滿眼好奇:“你們說他到底有什麽能力?連喪屍都不敢近身,這也太厲害了!”
士兵辛揣測道:“或許他藏著什麽秘密。但對我們而言,有這樣的人物護佑,生存的希望無疑大增。”
他們的議論聲中,我的形象愈發鮮明立體。
他們開始明白,我並非僅是一位脾氣暴烈的獵戶,而是身懷巨力、擁特殊能力的庇護者。
對我的敬畏與依賴,如潮水般在他們心中悄然漲起。
而我,獨坐於房間的一隅,借由種群共感之力,洞察著外界的每一絲波動。
我深知,維持這種形象,對於在避難所樹立威信,更好地守護同伴至關重要。
同時,我正思索著如何巧妙運用自身力量,為這支團隊帶來更多希望與安全感,照亮他們在這末世的生存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