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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影獵殺者》第6章 第3節 母子虛影
  很快他們到了餐館五公裡外的一個體育公園。

  “這個體育公園啊。”那安感慨了一句。

  在她上小學的時候,父母就是帶她來這學的游泳,當時的那個游泳館雖然教出了不少好手,其中甚至還有運動員,但是其教學風格卻很是粗獷。

  被抓住手腳直接扔到泳池中央這種記憶,估計那安這一輩子都很難忘記。再加上望女成鳳的父親那幾年幾乎每晚都會把她頭按到水裡逼她練習憋氣,那安對游泳和水有關的記憶幾乎就只剩下了無盡的窒息。這也是她對五一的海邊之行很沒有興趣的原因,不過柒業也同意了,再加上是羅嘉的邀請,好像也只能去了。

  “虛影在那個圓圓的東西裡面。”兔看向了不遠處的體育館。

  那是一個足球場,外面一圈是觀眾席,觀眾席的上方雖然有遮擋,但本質上還是一個露天足球場。那安很小的時候父親曾帶她來看過一次球賽,所以她對裡面的構造還有一個大致的印象。不過這個足球場一年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是閑置,偶爾早上會有附近學校的球隊過來練習。

  “先進去吧,這次是五成的母子虛影。”柒業說著直接向場館入口走去。

  “母子虛影?”那安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不過這好像也是第一次聽柒業說虛影的具體分類。

  那安還是沒多去試圖理解什麽是母子虛影,而是直接進入了場館。

  足球場的正中央,一只看起來有些像鴕鳥的生物正蹲坐在那,之所以說像,是因為這隻虛影有著和鴕鳥完全不一樣的巨大鳥喙,鳥喙上泛出猶如金屬一般的光澤,半邊張開的翅膀下面似乎還有一個小毛球。它的背上和胸前各有一顆水晶。不同的是背上的水晶閃著紅光,而胸前的水晶相較之下卻要暗淡不少。

  “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這家夥戰力爆表呀。”那安小聲嘀咕著。

  “畢竟有幼崽在旁邊。”柒業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那安倒是被這句幼崽說得有些轉不過彎了來了問道:“虛影也有後代?”

  “你是不是對虛影有些誤解?”柒業明顯有些無語。

  誤解?什麽誤解,她除了打虛影啥都沒乾過好不好,虛影這東西哪來的,具體是什麽,都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她上哪知道去,更別說誤解了。而且就天天在自己身邊帶著的這隻像兔子一樣的虛影她都搞不清楚呢。

  那安回了柒業一個更加無語的表情,然後攤了攤手說道:“好吧,那你直接說要怎麽做吧。”

  “得先破壞母獸的水晶,幼獸如果沒了,母獸一定會拚死抵抗,先抓住幼獸就行。”柒業環視了一下這個場館,很快將視線停在了球場一端的球門上。

  “不會要拿球門扣上去吧?”其實那安覺得自己也是在認真的想辦法,但是奈何她每次說出來都有種在開玩笑的感覺。

  “也差不多。”誰知道柒業在略微猶豫之後居然表示了認同。

  “誒?”那安感到有些驚訝。

  “找機會把一邊的網拆下來。”誰知道下一秒柒業就說了一句和她的想法幾乎完全不同的話。

  “哦。”那安乖巧的應著,就知道最後這家夥說會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那安警惕的看向下方的母子兩隻虛影,雖然看不到子獸具體的樣子,但是估摸著五成指的也是這隻母獸。母獸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麽,突然惡狠狠的看向了二人這邊,邊在喉嚨深處發出的威脅的咕嚕聲。

  上次對戰五成虛影還是在電影街,雖然後面又過了好幾周,但他們最高都隻遇到了四成虛影。沒想到今天會在家鄉這樣的有些偏的小城市碰到,那安感覺自己被這隻母獸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但自從清明遇到蜘蛛虛影之後,她就下定了決心要更加積極的參與戰鬥。為此她還偷偷回了一趟之前合租的房子,用一把新的水果刀和室友交換了那一把有些生鏽的小水果刀,在兔的幫助下她將這把刀完全化成了戰鬥服的一部分。

  此時此刻那一柄純粹的短刃就在她的腿邊,被白色的布一圈圈纏繞在她的右腿上,堅硬的觸感似乎在提醒著她的決心,那安甩了甩頭也堅定的看向母獸。

  “比想象的更加敏感。”柒業低聲說著,然後便徑直跳下了觀眾席。

  見有人跳下,母獸立刻嘯叫一聲直衝上來。柒業回身避開母獸撞過來的鐵喙,揮劍向母獸的腿部砍去。母獸機敏的跳開,以腿登劍跳開幾步,張大嘴發出警示聲。柒業繼續持劍衝上,這次直指母獸胸口那顆已經有些黯然的水晶。母獸以鳥喙將劍擋開,然後旋腿向柒業踢去。柒業收劍轉身躲過,那一腳便直接踢到了觀眾席的地基上,隨著一聲巨響,地基瞬間便被破出了一個大洞。

  那安見那邊開戰也不再耽擱,直衝向左端的球門,拔出腿上的短刃幾刀便將球網整個拆了下來。那安轉頭看向了場地中心正不安的嗷嗷叫著的幼獸,提網衝去。

  母獸見有人要偷襲自己的孩子,瞬間丟下前一秒還在與自己纏鬥的柒業,轉頭向那安衝去。那安移身躲閃著母獸長喙的攻擊,卻始終沒有繞離幼獸。母獸見狀很是憤怒,繼續更加瘋狂的張嘴向那安咬去。那安矮身想避過,但終究是慢了一點。柒業閃過來,執劍擋開了母獸的這一擊。

  母獸見對手換人,瞬間心思不在,轉頭看向了又一次向幼崽追去的那安。柒業用劍攔截,揮劍砍向母獸胸前的水晶。母獸後退幾步,故技重施的換腿踢向柒業。柒業以劍抵地,也用腿逆蹬向母獸虛影,虛影被蹬得退離幾步,向柒業發出不滿的嘯叫聲。

  一邊柒業落地之後,又迅速向虛影胸前的水晶刺去。母獸虛影幾步躲開這一刺,然後嘯叫一聲直接迅速張嘴強行將劍叼住,巨大的咬合力竟讓柒業無法迅速將劍抽出。母獸揚起劍將柒業甩到看台邊上,邊再次抬腳準備向柒業身上踢去。

  幼崽雖然沒有什麽戰鬥的能力,但逃跑很是迅速,就像是一個滾著的皮球。那安無奈,見局勢不妙,隻得迅速拉弓對著逃竄的虛影幼崽接連射出了幾箭。幼崽東鑽西走躲避著箭雨,邊發出哭號聲。母獸果然瞬間被孩子的哭叫聲吸引了注意力,松開咬住劍的鳥喙,轉頭欲向幼崽的方向趕去。柒業趁母獸這一瞬間的分神直接飛起一腳踢到了母獸的胸先的水晶上,水晶應聲而裂。

  但此刻母獸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只是略微的停頓便迅速向那安的方向衝去。

  “快躲開。”柒業對那安喊道。

  那安隻得趕緊幾步跳離的幼崽,受到驚嚇的幼崽見母親過來,迅速縮入母親的翅膀底下。母獸重新回到幼崽身邊,立刻采取了全防禦姿態,壓低身形一心護住了自己的幼崽,隻將鐵喙對準了柒業的方向。

  那安見虛影沒看著自己,便直接瞄準虛影背上的水晶蓄起了一箭,然後射出。雖然說注意力不在這,但這小小的一箭確實沒有辦法對五成虛影造成什麽威脅。虛影回頭看到箭的一瞬,便很是精準用自己的鐵喙擋開。而那長喙的力道也完全對得起它的外表,被蓄滿力的箭很是輕松的就被這一檔給折成了兩半。

  那安心下有些驚訝,但還是迅速拉開弓,將第二箭瞄準。雖然輕松,但被人這麽騷擾母獸顯然有些不太樂意,張開嘴對著那安的方向發出了警告的叫聲。但也是這一瞬,母獸突然覺得翅膀一松,自己護住幼崽的左翼被狠狠掀向空中。

  雖然有那安轉移注意力,但母獸護崽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敏銳,在翅膀被掀起的一瞬,母獸便已經迅速將自己的鳥喙甩回。柒業一邊矮身用左手撈出幼崽,一邊勉強用劍格擋向母獸攻來的長喙。但畢竟這樣匆忙的格擋和救子心切的母獸無法相比,長劍被巨大的力道帶飛,狠狠的扎入了柒業身後的地面。

  見對方武器已除,母獸嘯叫一聲,又迅速將自己的鐵喙甩了過來。沒有了劍,柒業只能暫時用右手架開攻擊,借力轉身將幼獸直接扔向了那安的方向。

  那安見小毛球向自己砸來,迅速散開網將毛球套住,然後死死的抱住了這隻毛茸茸的小虛影。不過當那安看清自己抱住的東西,又一次有些意外。她本以為母獸長得這麽像鴕鳥,孩子至少也會是像鳥一類的,可是自己網住的這個小東西,怎麽看著這麽像海豹?

  那安還沒有來得及再看幾眼確認一下,就聽到了柒業在叫自己,這一抬頭,那安差點直接去世,母獸的長喙已經張開幾乎咬到了自己的面前。她迅速順勢往下一滾,用力將小海豹向柒業的方向推了出去。那駭人的鳥喙,幾乎是擦著她身前的地面而過,然後又朝向了幼崽的方向。

  柒業早已幾步上前提前接過了被傳出的幼獸,然後轉身向另一個球門跑去。但是即使有著戰鬥服的加成,人類也不可能和鴕鳥樣子的虛影比速度,在母獸即將追上柒業之時,柒業蹲身閃過長喙的攻擊,將幼獸直接貼地傳給了那安。

  那安抱起在地上滾來的幼獸,轉身也向球門跑去。母獸見一擊不成,幼崽又被傳走,憤怒的嘯叫一聲,又向那安衝去。而柒業也已經拿回長劍,幾步擋在那安身後向母獸刺去。母獸發出不滿的叫聲,輕松躍起躲過了柒業的攻擊,然後轉身又準備向那安衝去。

  柒業後跳幾步,繼續擋住了母獸的去路,母獸低低的警告著,救子心切的它沒有和柒業纏鬥的打算,只是繼續幾步繞開。但柒業又怎麽會這麽簡單的放走它,他向母獸的背上的水晶刺去。母獸察覺到柒業的動作,很是警覺的跳開,然後一個回身便張嘴又向柒業咬去。柒業後退幾步勉強躲開了攻擊,他看到那安已經到了球網的後方。

  已經足夠了,柒業繼續後退幾步收劍。母獸見這個人沒有繼續騷擾自己的打算,便迅速轉身要去救自己的孩子。

  那安已經將幼崽放在了地上,因為有一定的距離,小海豹原本就已經被球網套住,這邊的球網又松松的堆在地上,母獸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孩子其實是在球網的後面,一股腦的就向球網衝了過去。

  雖然知道有球網攔著,但看到母獸瘋狂的衝向自己的瞬間,那安還是忍不住重新抱起幼崽後退了好幾步。這一動作讓母獸也察覺到了其實幼崽是在球網後方,不過為時已晚,它已經狠狠的衝在了球網上,巨大的阻力絆得它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柒業也已經趕到,對準球門兩邊的鐵柱就是幾刀,球門應聲而倒,將母獸扣在其中。母獸掙扎著站起,但迫於球門的重量和球網的大小,並沒有成功,只能在網中不滿的嘯叫著。那安見母獸拚命的樣子有些不忍,輕輕將幼崽放在了距母獸一段距離的地上。

  其實以母獸剛剛的掙扎架勢,這個老舊的球門根本不可能困得住它。但母獸見對方沒有傷害幼崽的打算也稍微安靜了下來,只是喉嚨深處繼續發出不滿的咕嚕聲。

  “現在怎麽辦。”那安問道。

  “先把幼崽放出來。”柒業說著,但卻並沒有走過去,只是悄聲從後面走近了母獸。

  那安將套住幼獸的網解開,幼獸迅速嗚咽著向自己的母親爬了過去。母獸見幼崽被放了出來,明顯更加放松了警惕,發出溫柔的叫聲迎接著自己的孩子。

  就在這時,柒業迅速起跳,對準母獸背後的水晶深深的刺了下去。母獸最後發出了一聲驚叫,身體便漸漸開始變得有些透明。幼獸明顯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驚叫著撲向了自己正在漸漸消失的母親。

  雖然知道是在送它們回家,但看到柒業的這一系列操作,那安還是禁不住有些心驚。看到柒業又一次舉起了劍,她終於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上去抱住了似乎是在哭號的小海豹。

  “怎麽了?”柒業看到那安的行為有些不解。

  “可以我送它走嗎。”那安看向柒業問道,雖然像是在詢問,但那安的語氣很是堅定,仿佛是在宣告這件事必須交給她。

  “隨你。”柒業將劍放下。

  “沒事別怕。”那安盡量輕但是牢固的抱住懷中的小海豹,右手也輕輕拍著小海豹想讓它安靜下來。

  小海豹又死命掙扎了一陣似乎終於是見那安沒有惡意,這才慢慢消停了下來。

  “我們不想傷害你們,只是想送你們回家,你的媽媽已經先回去了,我現在也送你回去好嗎。”那安也不知道這隻虛影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但是她已經盡自己所能的用溫和的語氣說著。如果它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麽,也希望它至少可以感覺到自己友善的態度。

  也不知道是那安的心意傳達給了小海豹,還是態度成功安撫了小海豹。總之,它完全停止了掙扎,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想傳達些什麽的小聲向那安叫著。

  那安擠出一個笑容,輕輕拍了拍小海豹的頭,然後解下綁在腿上的短刃。小海豹在看到短刃的一瞬間便停止了叫聲,有些顫抖的看著那安。那安沒有急著用短刃擊碎小海豹額前的水晶,而是將短刃展示給小海豹看。

  “你?”柒業似乎對這一舉動有些不滿,走近了幾步有些嚴肅的看著那安。

  那安只是稍微看了柒業一眼,便繼續對小海豹說道:“我得用這個送你回去,你很害怕嗎。”

  小海豹看了看那安攤在手上的短刃,又抬頭看了看那安,最後閉上雙眼,將自己的額頭送向了那安。

  那安有些驚訝,但很快笑了笑,然後拿住短刃,輕但堅定的刺向了小海豹額頭的水晶。水晶在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之後碎裂,小海豹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球場的設施也開始恢復如初。

  “多此一舉。”柒業有些不屑的說道,邊將劍收回。

  “但是什麽都不做的話,在它看來我們就是殺了它的母親,又想要殺它,不是太絕望了嗎?”那安也說不清自己這樣做有沒有用,但是就是覺得柒業那樣乾脆的做法,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雖然嚴格來說,它是普通的虛影,也不是人,不管怎麽解釋在它看來他們這些人類都只會是可惡的反派。

  “你剛剛那樣沒有防備的展示武器,要是它想搶走刀刃反手攻擊你,你要怎麽辦?”柒業似乎並沒有消氣。

  怪不得剛剛自己展示刀刃的時候柒業看起來會有些生氣,還走近了幾步,其實他是想避免意外吧。

  “抱歉,可是它看起來沒有這種力量的樣子···”那安邊小聲的辯解,邊退下戰鬥服跟著柒業向出口走去。

  出口處的燈是聲控感應,那安將自己戰鬥服退下的時候無意看向了柒業,柒業右手上的一塊青紫瞬間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的手怎麽了?”那安幾步走進彎下身問道。

  柒業將右手抬起輕輕的握了握,有些刺痛,但不至於動不了。只是擋了一次就這樣,看來五成虛影的力量還是不容小覷。不管反觀,打敗了一隻五成虛影居然只是受了這點小傷,不得不說已經是相當喜人的成果了。

  “要不要用涼水衝一下?”那安指了指門口的水池。

  這樣的體育館門口一般都會設置一些洗手台,供選手訓練完衝洗臉或者毛巾。柒業向那邊看了一眼,猶豫片刻之後還是乖乖向洗手台走去。那安摸了摸口袋,本想找找有沒有紙,卻意外的摸到了一個小盒子。

  “誒?”那安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怎麽了?”柒業關上水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忘記把這個給媽媽了。”那安將盒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手上給柒業看,是一個小小的百合花胸針。

  柒業對這個胸針還有印象,是那安在電影街買的。

  “不能下次回來給嗎?”

  現在已經是八點半了,最後一班城際列車在9點就會停止運營,他們現在趕過去也只能勉強趕上這輛末班車,沒有時間再讓那安回去一次了。

  那安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輕輕歎了一聲最後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是啊,那下次回來再給吧。”

  不過下次,就是五一過完之後的再下一個周末了,大概就失去作為生日禮物的意義了,雖然母親並不會在意這一點,但難得提前幾周去挑了禮物。都怪自己太粗心了,滿腦子想著要說服父親,結果卻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那安拍了拍自己的臉,該說不說,今天涉及到母親的事情還怪多的。不管是自己離開時母親有些失落的表情,還是剛剛那隻母獸虛影在放下心的一瞬間被柒業擊碎水晶時的震驚憤怒的神情,都在那安的腦中徘徊不去,就像是有塊石頭堵在了心口。

  “那我們趕緊去車站吧。”那安將各種思緒都一股腦的從腦子裡趕出去,然後抬起頭對柒業說道。

  “你要是很想去,就去吧。”誰知,柒業反倒是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那就趕不上最後一班車了。”那安有些木木的說道,現在已經挺晚了,要是錯過城際列車,想靠打出租車的方式回學校還是相當困難的。

  “自然有別的辦法,快去吧。”柒業揮揮手,率先向外面走去。

  那安趕緊跟了上去,憑心而論,她還是很想今晚就把這個胸針交給母親的,畢竟這才是生日禮物的意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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