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動洗牌機,純手搓的。
包國維的記憶能記住大多數麻將的位置。
用了些手法,記住了牌的位置,把東南西北發全部抓到了手上。
天胡,十八羅漢,大四喜,一下子翻了不知道多少番。
旁邊的三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變了臉色。
這一把牌直接能贏上萬塊。
就算邱家有錢,打個牌不可能拿出這麽多的錢來。
雖然底比較小,但這個番數太多了。
包國維:“這局不算,我用了些手法。”
她們兩個是邱家的太太,但實際上錢也沒有太多。
兩個人都沒有管錢,也沒有太正式的工作,每個月家裡會給幾百塊的生活費。
“包先生,你這究竟是怎麽辦到的?太厲害了些。”
聽到包國維這麽說才安心了下來。
包國維:“外面賭錢都是出千的,所以才有了那句十賭九輸。大家玩牌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少跟陌生人玩牌。”
在這邊做客就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吃了飯就離開了。
邱家二少,把這一次聚會中寫出來的詩整理了下送到了江南詩社報刊去。
讓報社的人再挑兩篇進行發表。
“邱少。”
“看看,這是我們這次的,你先看看,選兩篇,可不能因為人情就選了我的。”
報社的編輯把他手裡的稿子都拿過來一個個的看著。
看了幾個都覺著平平無奇。
邱二少那邊的人年齡偏大一點,寫古詩的功夫高一點。
當看到包國維寫的那個之後覺得眼前一亮。
仔細的讀了兩遍,覺著相當的OK。
“就這兩篇。”
二少:“我寫的那篇就不能發表麽。”
“二少的稿子的確不如這兩篇好,尤其是這篇,署名青天。青天給我們報社投稿過,只是現在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了。二少,你還認識青天。”
“自然認識,青天是我們詩社的人。”
“那可太好了,他的稿子我們報社都要了,很多的讀者都非常喜歡青天的詩。”
二少為人比較的瀟灑,別人要麽叫他二少,要麽叫他二爺。
二少來這一趟還有些受打擊了,他寫了這麽多的詩,上報的就兩次,一次是友情給發表的,還有一次雖然是自己創作的,但是詩社的幾個人都在給他潤筆,算是二次加工了。
雖然喜歡,可能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二少,給,這是十塊錢。”
十塊錢是稿費,雖然不多,邱家比較有錢,但這個意義不一樣。
還是收了下來。
當天他就去找了下包國維。
按照包國維留下的地址很快到了這邊來。
“國維兄。”
“二少。”
“這錢你拿著。”
“這是?”
“你寫的那首詩拿去發表了,這是潤筆費。”
包國維接了下來。
他現在投了小說稿子後,別的整的都比較少了。
“謝謝,還難為二少親自過來跑一趟。”
“沒事,也是順路,志誠中學我三妹不也是在這兒上學不是。國維兄在學校可要對我妹妹多多照拂幫助。改天再請你吃飯。”
說完話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