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一點是,穿越過來之後,包國維感覺自己的記憶力太好了,對於後世的東西記得非常的清楚,這個年代的東西同樣也記的非常清楚。
甚至包括在秦府借來的這些書籍,只要是自己看過幾遍,書裡頭的內容就能全部記在腦子裡了。
拿著桌上的糖果吃了兩塊,味道真不錯,水果味的。
繼續看著書。
很快又看完了一本。
得再去表少爺那兒借書看才行,別把自己這超強的記憶力給浪費了。
到了第二天,拿著書去表少爺那兒還書。
“表少爺,這書我已經看完了,想著再借兩本其他的。”
“包國維,這不是小說話本,得精讀,你才看了一天就過來還書,這。”
包國維:“這本增廣賢文之前我就看過的,就是再溫習一遍,我還能背呢。”
當即就給他背了一段,“昔時賢文,誨汝諄諄。集韻增廣,多見多聞。觀今宜鑒古,無古不成今。知己知彼,將心比心......近水知魚性,近山識鳥音。”
表少爺看著這情況,相信了包國維說的話,“行吧,要哪本自己選吧。”
“就這兩本。”
現在買書籍幹嘛的,貴的很。
有著秦公館這麽方便的一個地方,得把資源好好的利用起來。最起碼能在秦公館借書看。
包國維想過了,等開學的時候,圖書室要常去,多看看書,有用的,能背的,全都給背下來。
包國維看了下身上的裝扮,衣服褲子都還好,看著挺新的,就是這雙布鞋子已經壞了,穿著不是太舒服。
想著自己還有十塊大洋,乾脆去買上一雙好鞋。
直接去了街市上。
找了家皮鞋店。
看看有什麽比較合適的皮鞋。
等錢更多了些,還要去定製一套西服。
在店裡頭挑選了下,“掌櫃的,這雙鞋多少錢。”
“客人真是好眼力,這是我們店的新款,七塊大洋。”
一雙鞋真夠貴的。
老包在秦公館的工錢,一個月的錢還買不到一雙鞋。
秦公館給的錢算是比較高的了,有些地方一個月甚至賺一兩塊大洋的也有。
“行,就要這雙了。”
“我給你包起來。”
“不用,我現在就穿,把我的舊鞋包起來吧。”
換了雙新鞋,感覺還不錯。
走出了門去。
看到了路邊有個乞丐,直接把袋子丟給了他,“這是我的一雙舊鞋,你不介意的話就留著穿吧。”
乞丐哪會介意這些。
當即給包國維說了些感謝的話。
郭純得了包國維寫的信之後,拿著情書到了呂家去。
他喜歡這個叫呂橙楠的女子。
膽子還比較的小。
現在的人談戀愛幹啥的都比較的含蓄。
也不敢親自把信交給妹子。
看到她家外面的郵筒,把信放進了郵筒中。
呂家的保姆每天都會看一下郵筒的,看一下呂家在外地的人有沒有寄信回來。
看到了一封寫給自家小姐的信。
從郵筒中拿著信回去。
“小姐,有你的信。”
“我的信?誰寫的?”
看到郭純的名字在上面,呂橙楠還非常的生氣,她可不怎麽喜歡郭純,不知道給自己寫信幹嘛。
還是把信打開了來看看。
看到上面的情詩立馬就入迷了,現在的中學生都是非常喜歡寫白話詩的,最崇拜的就是那些個詩人。
這首詩她一看就喜歡的不得了。
“致橡樹,這詩寫的真好,怎麽會是郭純寫的呢,一定不可能是郭純寫的。”
郭純要有這本事,都不會留級了。
在她的心裡想著肯定是郭純抄來的。
她是一個很喜歡白話詩的人。
像這一首水準這麽高,她應該知道的才是。
想著以前應該沒有出現過。
那應該就是別人給郭純寫的。
把情詩給謄抄了一份,至於那信封,原來的信直接就給丟了。
拿著謄抄好的詩走了出去,去找她的好朋友。
她那個好朋友就是安淑珍。
距離沒多遠,到了安家來。
安家和呂家的家境都不錯,不過和郭純家比還是差一些。
“淑珍,我看到一首好詩。”
“哦,我看看。”
把謄抄好的詩給了安淑珍。
“致橡樹,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木棉她既不想高攀對方,借對方的顯赫來炫耀虛榮。也不想一廂情願地淹沒在對方冷漠濃蔭下,獨自唱那單戀的癡曲。
這才是新式的愛情觀,男女真正意義上的平等,都以樹的形象出現。心心相印,互敬互愛,志同道合。男女獨立的人格不但不失去應有的光輝,在相互的掩映下更加璀璨。
寫的太好了,是哪位詩人寫的?”
“郭純寫的,就是咱們班的那個留級的。我都不信,一定是在哪兒抄來的。”
“橙楠,我也要謄抄一份。對了,我這兒也有幾首好詩,是江南詩社發表的,以為新出來的詩人叫青天,他的詩寫的非常好。”
拿出了一份報紙來。
報紙上的內容刊載的有著包國維之前發表兩首詩。
“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一切爆發都有片刻的寧靜,一切死亡都有冗長的回聲。淑珍,這兩首詩我也要謄抄一份。”
現在的中學生都喜歡抄點東西,抄詩詞抄散文。就跟後世抄歌詞一樣,是個潮流。
“淑珍,借我紙跟筆。”
開始在紙上寫著。
寫的非常細致認真。
這幾首白話詩都是經典。
現在的白話詩才剛剛發展沒多久,之前的都是古詩。
白話詩得再過幾十年才發展到了最好的時候。
很快把兩首詩的內容都謄抄下來。
“你還有江南詩社報嗎,我想看看之前的。”
安淑珍:“我看過幾期,那些詩詞都不如這一期這兩首詩。對了,你問問郭純,這詩他是從哪兒弄來的唄。”
“我才不問呢。”
呂橙楠離開安家之後還真去問了,“郭純,這詩你是從哪兒抄來的?”
“什麽詩?”
“就那個致橡樹啊。”
“我自己寫的。”
“你認為我信嗎,你怎麽可能寫的出。”
追問了一下,郭純就說了,“包國維寫的。”
“那更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