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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盲魚》第3章 預測法寶
  拋開別的不談,沈春這悄悄給他們辦理去馬六甲聯合培養的手續,不讓他們看見材料,肯定有問題的,難道是想掩蓋什麽?或者在審核材料中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沈春一個有頭有臉的博士生導師,會乾這些下三濫的事?

  崔新建仿佛洞察了馬一飛這點心理活動,他說道:“什麽情況都有可能,這世界就沒有不可能!”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這世界上為了利益鋌而走險的事多的是。

  黃小丫看馬一飛表情越來越嚴肅,也知道此事並不簡單。

  因為根據以往經驗,馬一飛對事情的預判是八九不離十,而且算的很準,他仿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點崔新建和黃小丫還是心服口服的。

  黃小丫並不擅長分析問題,但她善於處理生活上的細節,團隊中有很多日常瑣事都是黃小丫解決的,崔新建雖然脾氣火爆,但動手能力很強,理科功底好,業余時間發明了不少專利,是個妥妥的實乾派,所以三個人算是優勢互補了。

  馬一飛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沈春到底想幹什麽。他從小跟著父母走南闖北,經歷過不少挫折,相對同齡人要老練得多。可崔新建和黃小丫一直都是在校的學生,沒出過校門,幾乎沒什麽社會經驗。這次去馬六甲,異國他鄉,他們能不能適應還是個問題。

  想到這裡,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直接約10厘米的小羅盤,他幾乎是他隨身攜帶的寶貝。這個羅盤來歷可不簡單,據說是三清山一位紫袍道長所製。機緣巧合之下,落到了馬一飛叔叔馬三明手裡,馬三明又將羅盤的用法口訣傳授給馬一飛,熟練口訣和操作之後,使用羅盤不僅可以預測吉凶,還能辟邪轉運。

  這倒不是講迷信,科學研究本就有預測的功能。應用羅盤預測未來的趨勢,未必就是講迷信,跟天氣預報一個原理。

  馬一飛念了念口訣,操作了下羅盤,然後羅盤轉了起來,最終裡面的指針停了下來。馬一飛看了下結果,心中暗道不妙,這可是凶兆啊!

  黃小丫看到馬一飛臉色的變化,急忙問道:“師兄,情況不妙嗎?”

  羅盤的預測結果,仿佛強化了馬一飛的推理:那就是沈春這次安排他們去馬六甲深造,未必是個好事,絕對是個陷阱,而且比想象中還要複雜。

  可是堂堂名校的博士生導師,人際圈遍布全國,可以說名利雙收了,何必多次一舉,陷害學生?這就讓人有些費解了。

  黃小丫也說道:“一個大博導,陷害自己的學生?不至於吧?”她始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不是大家想多了。

  崔新建喝的有些迷糊了,聽到黃小丫這麽一說,頓時又清醒了起來,“怎麽不可能?大師姐大師兄都博博六了,一個神神叨叨,一個精神恍惚,這不叫害人?!”

  黃小丫答道:“他們寫不出論文,也不怪導師吧!俗話說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

  崔新建好像更生氣了:“領進門?你倒是說說,他沈春哪裡領進門了?!”

  事實上,確實有不少導師根本沒時間帶學生,但積極主動的學生會自己聯系其他導師或者團隊完全學業要求,任何一種觀點都具有片面性。

  馬一飛眼看他倆又要爭吵起來,趕緊打住說道:“此去馬六甲,必定凶多吉少,“直覺+羅盤”這個預測法寶,以往我們是百試不爽,從未錯過。要不這樣,我先過去觀察半年,確實沒啥問題以後你倆再過來。你們看如何?”

  崔新建愣了一下,仿佛馬一飛這麽一說出乎了他的意料。因為這兩年來,他們還從未分開行動過。凡事都一起做,已經成了內心深處的默契。他短暫思索了一下,說道:“半年?誰知道半年會發生什麽?而且小丫再有一年就畢業了!”

  崔新建當下的科研生涯還是離不開馬一飛指導的,也許這半年間會產生出更多的高水平的論文。顯然不想關鍵時刻半途而廢。

  而黃小丫也不太讚同這個提議,“你光想到了第一個法寶,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第二個法寶了?你一個人過去,確定撐得住?三人合力,其利斷金!”

  她這麽一說,馬一飛倒也認同。因為兩年來,三人朝夕相處做研究,已經成為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了。例如,每次出差參加科研會議,都是馬一飛統籌全局、制定計劃,崔新建準備專業材料、執行計劃,黃小丫則主要負責後期保障,分工明確,配合默契。每篇論文、課題的開展,也是按照這個分工。甚至簡單到吃個飯,都是如此。如果馬一飛單獨一個人去馬六甲,怕是要花很多精力先適應一個人單打獨鬥,三個人的科研計劃搞不好都得荒廢。

  三人正討論著怎麽躲避這次風險,最好是想辦法說服導師,按照原計劃去耶魯大學。

  忽然窗外下起了漂泊大雨,不少行人紛紛跑到飯店裡避雨。 這突如其來的大雨,也不知道何時能停下來。

  慢慢,飯店裡湧進了不少人。三人幾乎同時發現人群中有個熟悉的身影:那人一米七的身高,臉色黝黑,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剃的發亮的光頭,手裡還拿一串佛珠,嘴裡念叨不停,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僧侶。

  可他並不是什麽出家人,他就是沈春門下博六的研究生:劉譽。

  讀博前四年,劉譽還是意氣風發,經常西裝革履地跟著沈春出席各種活動,仿佛成功人士一般。從博士第五年開始,他就突然變得消沉沮喪了,打扮的跟個僧人一樣。而且每天隻吃素食,時不時還去寺廟裡修行十天半個月的。

  劉譽也看到了坐在飯店裡的三個師弟妹,他緩緩走了過來,腳步很慢,一拖一拖的,像是生了大病一樣。

  不管熟悉與否,畢竟是同門大師兄,基本的禮數還是要有。三人站了起來,等劉譽過來坐下以後,又跟著坐下。

  劉譽看了下桌面,一臉不愉地說道:“你們吃魚了啊?還有牛肉?哎!罪過罪過啊!佛家講,眾生皆平等,吃這些動物的肉,就好比是吃人啊!”

  劉譽現在說話就是這麽神神叨叨,看似滿口佛學,誰也不知道是他真信還是假信,還是在搞什麽行為語言藝術。他的同門師弟妹已經習慣了,表面上默不作聲,內心都覺得他這樣子是“可笑+無奈”。

  馬一飛跟劉譽接觸並不多,因為劉譽基本上不在學校宿舍住,也不在學院的工位學習。但面子上都要過去的,於是客氣地問劉譽:“師兄吃過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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