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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陸炳:最強錦衣衛他飛升了》第二十章 登聞鼓
  陸松看傻了。

  魯琿跑過去將他扶起來:“同知大人,您沒事吧?”

  “沒事……文孚你?”

  “我怎麽了?”

  “兩年不見,文孚你的變化太大了,竟然讓為父忘了你本來的樣子。”

  “你記住我現在的樣子就好。”

  “唉,子大不由父!張家與夏家必然不會善罷乾休,你好自為之吧。”

  陸炳無視陸松的情緒,而是對魯琿說道:“你隨同知大人回府,將那名叫江小貴的苦主接到這裡來。”

  “是。”

  又是一聲“同知大人”,讓陸松忍不住怒道:“你不認我這個父親也就罷了,莫非連妻兒也不要?經兒整天在家盼著你歸來!”

  “知道了。”

  “還有陸忠去哪裡了?”

  “我早就派他回京報訊,難道他沒有回府?”

  “沒有。”

  深受打擊的陸松沒有再說什麽,帶著魯琿走了。

  陸炳繼續安排任務:“左千戶,找一名擅長寫訟狀的文書過來。”

  “是。”

  左千秋很快找到了人。

  接下來,那名文書按陸炳的意思,連續寫了兩張訟狀。

  等魯琿帶著江小貴回來時,一切皆已安排妥當。

  “出發吧。”

  陸炳與左千秋一前一後騎著馬,魯琿趕著馬車行駛在中間,一行穿過鬧市,最後在午門外停了下來。

  正午的陽光照在紫禁城的紅牆上,倒是給這座陰冷的皇宮憑添了幾許暖意。

  午門外豎著一個半丈多高的木架子,架子上擺放著一面漆成紅色的巨大皮鼓,旁邊還擺放著兩根厚實的木製鼓槌。

  這便是專供百姓鳴冤的登聞鼓。

  登聞鼓源自周朝的路鼓和肺石制度,朱元璋建國後,不僅沿用了這一擊鼓鳴冤制度,還專門派禦史值班,以防止官員敷衍。

  而且,登聞鼓就設在午門外,即使皇帝處於深宮內院,也有可能聽到鼓聲。

  南京如此,朱棣遷都北京後同樣如此。

  陸炳幾人走近的時候,負責值守登聞鼓的胡禦史警惕地走過來。

  與畏懼錦衣衛的其余官員不同,禦史們都是又臭又硬的所謂清流,而且天生反感錦衣衛。

  胡禦史年過六旬,脾氣更為古怪,他掃了一眼陸炳等人的服裝,臉就搭拉了下來。

  “來這裡幹什麽?”

  陸炳沒有理睬。

  如果說宋朝的言官還有為國為民的情懷,到了大明,言官早成了沽名釣譽,結黨營私的護身符。

  論起對國家對百姓的危害,清流們指不定還在權臣、廠衛、宦官之上。

  魯琿停下馬車,先將江小貴抱出來,舉在肩膀上,再回復這老頭。

  “自然是來敲登聞鼓。”

  “胡說八道,你們錦衣衛有自己的衙門和監獄,還來這裡喊冤?我看看今日個的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的!”

  胡禦史裝模做樣的將手掌橫在額頭上,望著空中的太陽。

  魯琿將那兩根鼓槌取了下來,遞給江小貴。

  江小貴看了看陸炳,陸炳對他點點頭。

  似乎獲得了極大的勇氣,江小貴將手中的鼓槌重重敲了下去。

  咚咚咚!

  又沉又悶的鼓聲響了起來。

  胡禦史驚得一跳:“你們竟然是真的來擊鼓鳴冤的?這天底下哪有錦衣衛敲登聞鼓的道理,是你們受到內部打壓,還是你們的親人遭到陷害?先將事情原原本本與本禦史說明白,本禦史好給皇上進諫。”

  江小貴一邊敲鼓,一邊大聲問道:“你是朝廷的大官嗎?”

  “不算大,但本禦史可以管最大的官,孩子你有什麽冤情?”

  “我告的是衡王,當今皇上的親叔叔!”

  “什麽?孩子你要告青州就藩的衡王嗎?”

  胡禦史掏了掏耳朵,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江小貴並不知道就藩是什麽意思,他再看向陸炳,陸炳又點了點頭。

  “就是他!”

  就在胡禦史囉裡巴嗦時,散朝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江小貴繼續擂著鼓,鼓點一陣緊似一陣,敲打在每位退朝的大臣心上。

  這幾日,陸炳的所做所為已經在不少官員中流傳,散朝的官員有認識他的,立刻像身後有猛獸追趕一般,急匆匆地從登聞鼓旁邊繞過。

  不過,也有幾個人站在皇城根下往這邊張望。

  激越的鼓聲傳進了太和殿。

  很快,黃錦小跑著出來,一看是陸炳,不由得松了口氣。

  “文孚,咱家尋思著你今天該回奏了,怎麽著,事情都辦妥了?”

  黃錦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夠牆角的那些人聽見,無形之中告訴他們,這是嘉靖派給陸炳的特殊任務。

  陸炳淡淡回道:“辦妥了。”

  “那就跟咱進宮吧,萬歲爺還在等著呢。”

  誰知胡禦史很不識趣地說道:“黃公公,這個孩子擊鼓鳴冤,狀告青州衡王,本禦史負責監察百官,今日又是本禦史值守登聞鼓,如此大事,本禦史要一同進宮面聖。”

  牆角的那些人聽到黃錦的話,原本打算走掉,再聽到胡禦史的這句,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黃錦氣得直跺腳:“你這個老東西真是越活越糊塗,別人躲事還來不及,你倒上趕著惹一身騷。”

  等他們到了皇宮門口,除了江小貴,馬車中還出來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這又是誰?”

  黃禦史瞪大眼睛問道。

  還是魯琿回應他:“第二名苦主,她要告的是衡王次子朱厚烴,逼良為娼,謀財害命。”

  “這麽說來,衡王一家子都被你們拿到了把柄?想不到本禦史在致仕前,還能辦理一樁驚天大案,真是三生有幸,合該老夫名留千古!”

  就在黃禦史仰天長歎時,陸炳已經走進了太和殿,他再次見到了嘉靖。

  這一次,陸炳依然沒有下跪。

  嘉靖好像忘了這回事,反而從龍椅上站起身,笑道:“文孚,登聞鼓是你敲的?”

  “是苦主所敲。”

  陸炳拿出兩張訟狀,黃錦連忙接過來呈給嘉靖。

  嘉靖一擺手:“念。”

  “遵旨。”

  黃錦拿起第一份訟狀:“草民江小貴,狀告大興皇莊莊頭萬伍,逼奸家姐致死……”

  不等黃錦把這份長長的訟狀念完,嘉靖已經龍顏大怒,啪的一拳捶在龍椅上。

  “他竟然敢招募私兵!朕對他還不夠好嗎?他的五個兒子,朕全部敕封了郡王,幾個女婿也恩賞了爵位,他還想要什麽?是不是想要朕的天下!”

  “萬歲爺息怒。”

  “繼續念!”

  等黃錦念完那一長串接受過大興皇莊賄賂的官員名字時,嘉靖已經摔壞了兩個禦盞。

  “這就是朕的文武百官嗎?這就是大明的肱骨之臣嗎?朕今日總算明白了太祖當年誅殺胡黨與藍賊的痛心!”

  用胡惟庸與藍玉案來舉例,陸炳知道,嘉靖已經動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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