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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當差:開局簽到童子功》第一十五章 教坊司!禮部尚書
  這次陳夏不想牽連他人,連熊江都沒帶。

  沒曾想,熊江早早等在門口了。

  剛出門的陳夏有點驚訝:“你是要跟我一起去嗎?”

  熊江搖搖頭,拱手道:“爺,我是來勸你的。”

  “這案子太危險了!我真擔心你出現意外,要不,咱還是算了吧?”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接手,就得查下去。這事你不用參合,我也不會怪罪你。”

  聽到這話,陳夏目光堅定,朝外走去。

  隨後發現熊江依然跟著。他也似乎猜出其意圖。

  “你跟著我,就不怕被連累嗎?”

  熊江無奈聳聳肩:“您作為駙馬爺都不怕,我熊江怕什麽?”

  “其他幾個弟兄也準備跟著駙馬,但他們有家有口,有顧慮,而我熊江三十好幾了,如今孤家寡人一個,才敢跟著爺。”

  其實這件事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熊江做錦衣衛八年。一直無法升任,其實他功勞剛好湊合,就是因為背後關系不太硬。上面不願提拔。

  但他看出來,駙馬實力強,會破案,若是能成為他的親信,未來前途無量。

  他在賭。

  畢竟陳夏有一個誰也無法忽略的身份,那就是當今駙馬。

  平日他哪能見到這種皇親國戚,憑借現在的狀況,若是他日陳夏飛黃騰達,再想要攀附上去可就沒這個店了。

  正因為陳夏的處境低谷,他才有拚一把的機會。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他跟著陳夏功勞屢屢提升,就差一點契機就能升遷。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誰能保證駙馬爺一直都不被重視。

  萬一呢?

  加上駙馬對他也不錯。

  且他的風險和駙馬比起來差遠了,他頂多是輔助,打個下手。有啥事還是駙馬頂著。

  這時無疑是取得陳夏信任的時候。

  至於上司漕布,呵呵,他想靠上去人家也不理會,得罪他頂多就是原地不動位置,他做小旗早就煩了。

  錦衣衛三層閣樓上,一道身影正站在那裡望向陳夏帶熊江離去的身影,他把玩著手中的兩顆核桃,雙眼笑眯眯的。

  “咱們這位駙馬爺還是太年輕啊。”

  “如此懸案,了解卷宗後,他居然還準備去調查,卻不知這種案件誰若沾上,注定會粉身碎骨!如今長公主不在府內,你一個不得重視的駙馬爺,真以為自己是上層人士,別人不敢動你麽。”

  百戶漕布嘴角勾勒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其實他如此作為,只不過是想要打壓陳家的後人而已。

  在十幾年前,他父親曾是陳夏祖父手底下的參將。

  當時陳統帥嚴令禁止戰備期間喝酒耽誤戰機,他父親不過是小飲兩口而已,卻被直接下令砍頭,他這個做兒子的怎麽能不記恨!

  如今陳夏曾祖父早就死了,雖說此事也怨不得誰,但他萬沒想到陳夏居然跑到他的地盤來。

  漕布也想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氣,享受權利帶來的好處。

  他要讓陳夏在錦衣衛無立足之地,只要這次任務失敗,他就會將其踢走,或者降級。以後無法接受案件,自然也不能立功。只要他在錦衣衛的一天,陳夏就得老實待在底層。

  “你們陳家如今日落西山,而我漕家雖然父親被砍頭,但其他幾個叔父都在軍中掌有權利,很快我也將晉升千戶,你們陳家不是從前了!想要憑借錦衣衛渠道翻身,你怕是在做夢!”

  漕布碾了碾手中的核桃,嘎吱嘎吱的響,讓漕布很是享受。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

  對於漕布的意圖,陳夏自是不知道,他此刻已經騎馬帶人前往陶家。

  他拿出自己腰間的黑鐵令牌,守門的人將其放行,開門。

  陳夏進入封鎖的府中。

  陶府並不是很大,院落地面的屍體,包括房間中的遺體原封保留,並未被搬動,用了一種特殊的材料將其保護封存。

  但還是能看到他們臨死前絕望,痛苦,掙扎的面容。

  凶手作案,並不是一刀解決,這些受害者臨終都受到極大的折磨。尤其是陶忠躺在房屋中,面孔呈現出一種臨死前非人的心裡遭遇。

  根據卷宗所記,仵作發現陶忠的妻女,臨終前被人玷汙過,而且是當著陶忠的面進行,所以陶忠面容才會扭曲的不成模樣,死不瞑目。

  且行凶的人,基本已經鎖定。是鹽幫的二當家。

  因為在那日圍捕中,這名二當家憑借先天的實力察覺到危險,提前逃了出來。

  按理說,凶手晚上作案,一家四十多口人總有幾個能逃出去,或者叫喊聲會引來城衛軍注意,不至於如此淒慘被全滅門,一個不留。

  但事實就是如此。

  說到這裡,這就存在兩個問題。

  “為何案發當晚,完全無人察覺?”

  “凶手是如何得知他們一家會在當日全部聚集,給凶手滅門機會的?”

  其中第一點,卷宗中有所記錄。

  行凶晚上,據說帝都的教坊司,禮部尚書的公子在其中尋歡作樂,忽遇刺客。

  當日全城嚴禁外出,喧嘩,無數士兵在街道騎馬巡邏,弄出的動靜掩蓋了當晚陶家發生的一切。

  這明顯是有人庇佑,官府所為。

  事情發生後,案件遲遲沒有偵破,且關於鹽幫二當家至今沒有搜到下落,種種跡象結合起來,能看出此事背後有一隻無法抗拒的大手在操控。

  以至於錦衣衛也不敢輕易去觸犯對方。

  而看著院落中的一切,陳夏忽然抬頭,觀望向遠處一座高達八層的豪華古樓。

  那古樓正是教坊司所在地。而想要得知陶家一家到齊的消息,無疑在那座高樓最容易觀察到。

  陳夏稍微分析,便想到:“如此說來,此事與教坊司有關系。”

  “陶家滅門,禮部尚書公子在教坊司遭遇行刺,顯然都是配合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背後的人想要弄死陶忠這個臥底。可見對方仇恨之大。”

  鹽幫獲取利潤豐厚,陶忠報信將其一鍋端掉,無疑讓那位背後的人物損失巨大。這個仇自然是要報的。

  “教坊司……禮部……憑借尚書公子,禮部尚書,都不可能有這麽大能量,背後應該還有人!”

  “六部之一的首領官,以及背後可能存在的大人物,讓錦衣衛的人望而卻步,誰也不敢繼續調查。如今我來查案,不就是漕布給我挖的大坑嗎?”

  想到這裡,陳夏略微有些忌憚其背後勢力,但想到面板給的實在太多了。他只能強行去做。

  陳夏有一種感覺,如此大案, 若是成功偵破,他將獲得極為雄厚的獎勵。

  “目前來說,以上都只是判斷,而想要真正獲取凶手信息,以及背後的關系網,眼下我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露出馬腳!”

  “而讓他們露出馬腳的方法,就是驚動他們!”

  想到這裡,陳夏徑直走出陶家府邸,朝著不遠處的教坊司古樓走去。

  “爺?您去哪?”正在仔細觀摩屍體慘狀的熊江反應過來,追問道。

  “你回去暗中打聽一下禮部尚書是哪一派的人,至於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辦法。”

  陳夏支開了熊江,獨自前往教坊司。

  教坊司裡面都是被抄官員的女眷。她們進入其中淪為歌姬,或是奴隸,是以此來供達官貴人取樂的場所,官窯之地,也是對那些敢造反勢力的提醒和警告。

  當陳夏來到教坊司時,門口的人將他攔截:“敢問大人是何職位?”

  “錦衣衛辦案!”

  陳夏拿出腰間黑鐵令牌,聞言,對方神色一變,連忙拱手道:“不知是錦衣衛前來的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大人請跟我來!”

  來到禮部尚書的地盤,陳夏還以為對方會阻止他進去,誰知裡面一名男管事出來很熱情的接待他,帶著他前往教坊司所有地方,樓層,各個角落,任由其隨意調查。

  而陳夏也一直走到了教坊司古樓八層,站在八層憑欄,可以觀望到附近遼闊的帝都街道,許多府邸排列。

  包括被滅門的陶家院落。

  站在這裡,能一清二楚見到陶家院落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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