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是一張金色寶符。
旁邊有明確標注。如果貼在劍上,可使劍威暴漲兩倍!
他手中的白玉劍身銘文,也有類似效果。
只不過一般兵器無法留存強者殘留劍氣。正因為如此,白玉劍才是黃級極品。上面印刻的銘文有存儲積蓄,爆發的威能。
“此符籙的增幅效果,與我的華山劍法第四招旭日東升配合,可以秒殺高階宗師,能起到扭轉戰局的作用。就它了。”
對他人而言,這符籙不如丹藥,兵器,武技來的實在受用。
相比陳夏來說,這種寶符反而最受用。算是因人而異吧。
確定好選擇後,裡面看守的人有些意外,本來他準備勸說一下,但想到對方既然這麽堅決,他也不好說什麽。
陳夏將金色寶符放入懷中,便離開寶庫。
錦衣衛黃級寶庫是最低的,如果有一天他能進入最高的天階寶庫,可能有他需要的東西。
由於今天賞賜發放,衙門又給了他們三天假期。
到飯點,他就被朱石,熊江他們拉出去喝酒吃肉。
請客的是熊江,他堅持要去百花閣。
本來熊江準備吃完酒去找老鴇子的,結果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抬回去時,口裡還念叨著他沒醉,繼續喝,喝完去找花魁,他請客。
單單這一頓飯,熊江就花了二十兩銀子,大半年的俸祿錢。還是提前結帳。
眾人散後,陳夏便打道回府。
他身穿榮譽飛魚服,頭戴飛魚帽,一身光鮮亮麗,腰配白玉劍。長的又俊朗,只是騎馬在街頭,便引得不少百姓們議論紛紛。
“看,他就是破案的駙馬!”
“真威風啊!”……
如此種種聲音入耳,而當陳夏目光掃視過去時,所有人避開他的眼神。
即便是城中有些富裕的商人,其他衙門中人,也僅僅只是敢撇一眼,然後靜等陳夏離去。
如果說,這是他完成案件,晉升總旗,被賞賜飛魚服後的變化。
那麽,當陳夏回到長公主府的時候,他也沒料到,一天之間,府內下人的態度全倒掛了。
“見過駙馬爺!”…
以往陳夏回公主府,有的下人會微微行禮,有的內心並不是很瞧得起這位上門駙馬,為了避免行禮,則會故意在即將碰面時裝作沒看到,換一條路走。
而這天他回來,發現以往避著他的下人,如今隔著老遠看到他,便站在原地不敢動,低著頭,等陳夏走來,又彎腰下蹲以示尊重。
直道陳夏走老遠,那些丫鬟們才敢繼續行走。
因為這是規矩。
見主人得原地等候,不得喧嘩,吵鬧。也不能明知主人前來,還敢故意避讓失禮,任何一項如果做錯,就是冒犯之罪。後果視主人心情而定。
“駙馬爺!”
沿途所過之處,無論是搬運貨物的,采購府中資源,或打掃衛生,澆花修草的,只要有一人口稱駙馬,其余人聽聞,立刻放下手中事物,給陳夏見禮。
這種待遇和以往天地之差。
以前他去哪,得攔著。又或者當沒看到一樣。如今陳夏仿佛成了府邸的主人。
要知道,作為皇親府,長公主府的奴婢,各個心高氣傲的很。
現在她們紛紛低下了腦袋。
這就讓陳夏有些疑惑。
“莫非是我在錦衣衛的事他們得知後,變得尊敬了些?”
“亦或者是我突破宗師,被人知道,所以才如此?”
陳夏明白宗師身份還是很有檔次的。
一些府中宗師門客,下人們都不敢放肆,只因宗師一怒,血濺五步。自然有一種氣場和威懾力。
不過突破宗師的事,只有他知道,應該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回稟瑤管事,駙馬回來了!”
內院瑤管事房間。
陳夏回府後,有丫鬟上門稟報。
聽聞消息,瑤管事面色也變得凝重許多。
這次她有事找陳夏,卻是親自一路走到駙馬的院落。
來到院落門口,見小慧在院中清理地面一些樹葉。瑤管事道。
“小慧,駙馬爺在房裡嗎?麻煩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想見他。”
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瑤管事,小慧一時間愣住了。
印象中這是瑤管事第一次親自登門。且瑤管事居然讓她通報。這換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而且,對方對自己也變得客氣許多。
“您等等。”
反應過來的小慧,一路小跑進入駙馬房內。
“駙馬爺,瑤管事說要來見你。似乎是有事。”
小慧小聲說道。
“瑤管事?”
此刻陳夏坐在當初他穿越過來坐著的一把木椅上,正把玩手中白玉劍,還有一張符紙。
聽到這話他眉頭一皺。雖有些疑惑,但他不想看到瑤管事,便直接道:“不見!”
小慧便又跑出去。
“瑤管事,駙馬爺說,他不見。”
“什麽?”
瑤管事站在門口,有些蒙了。臉色一陣青紅變換著。
想當初她一句話,陳夏就會去見她,如今她親自登門,陳夏居然不理她?可她確實是有事要找陳夏。
“你再去告訴駙馬,我真有事找他呢。”
瑤管事眨巴著眼睛,又說了一遍。
“好的。”
小慧點點頭。又跑進陳夏面前。
結果就是,小慧再也沒有出來過。
而院門口的瑤管事就這麽站在那裡小半會,一時不知所措。
然而有長公主的吩咐,她不敢多說一句話。良久,她隻好轉身回去了。
“這個駙馬,他肯定是知道了關於府中的吩咐。給我擺架子起來呢。”
瑤管事撇開管事身份,她本身實力也是很恐怖的。
她眨巴著眼睛,面對陳夏的的態度,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辦法,第二天她又早早登門了,但依然不得見。
小慧跑出來轉告道:
“駙馬爺說了,沒有為什麽,不見就是不見。瑤管事,要不…..您改日再來吧。”
直到第三天,陳夏在院中涼亭上坐著喝茶,瑤管事又上門。
她就站在門口,一襲藍裙,挺著一對傲人的大山,一雙眸子看過來,卻沒有了往日的漫不經心。
“說吧,什麽事?”
陳夏拿起茶杯,用茶蓋抹了抹上面的浮葉,沒正眼看瑤管事。
也沒讓她進來。就像是當初瑤管事面對他的姿態。
最近府中關於長公主的吩咐,其實他也挺意外。
但即便不是如此,經過上次和瑤管事一番對話後,陳夏早就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