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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恆歸塵》第5章 遇事救人
  三人在營地休息了片刻後,陳武帶著兩人來到另一處開始狩獵,在深林中閑逛了一會後一隻野豬出現在三人的視野中,陳武提起手表示他來,還是一樣的動作箭矢很快就落到了野豬的身上,野豬被突如其來的一箭射到瘋狂的逃竄,在深林裡到處亂竄周圍的小樹都被撞的面目全非可身上的血不停的流。

  直到筋疲力盡倒下了,陳武等人跟隨著血跡一路找來,見一動不動的野豬陳武急忙下馬來到野豬旁,殊不知野豬在那裝死,一個驚醒撞向陳武,雖然陳武及時反應過來但距離實在太近還是被撞到了腳。

  被撞到的陳武迅速拔出腰旁的佩劍向醒來的野豬刺去,一擊刺穿了野豬的腦子,這下野豬徹底無法站起了,剛想走幾步的陳武一邁開腿整個人便斜倒下來,倒在一旁樹上,陳文等人見不對勁的陳武立即下馬跑向陳武。

  “大哥,沒事吧”陳文問道。

  “無礙,沒曾想那野豬竟裝死,腳被撞了”陳武虛弱的回道。

  陳文兩人各一邊攙扶著陳武來到營地,幾位仆人見狀立馬上去查看確認無大礙後陳文兩人這才放下心來,可現在陳武受傷,陳文兩人也無心繼續了。

  “陳武哥,今日就先回府吧”陳文端了碗水走來道。

  “無礙,休息片刻便好”

  “你與玉兒先去吧,這不用你們照顧”

  “可...”陳文話還沒開口便被陳武打斷道。

  “我這真不要緊,你忘了我們打的賭嗎,我這獵物可比你們多至幾倍,要是輸了你們...”

  被這麽一說一旁的陳靈玉開口道“那行,那大哥等你好後就過來尋我們,我們就在剛才那附近”說完就拉著陳文走了。

  陳武見離去的兩人內心舒緩了許多。

  片刻陳文和陳靈玉來到一處水坑附近蹲守,看有沒有路過的動物來飲水,蹲了一刻一隻白鶴前來俯身喝著水,陳文見此機會立馬持弓拉玹眼描著白鶴準備射箭時,被一道細微的呐喊聲干擾導致白鶴遠飛,陳文的箭也射在了水坑旁。

  正等陳文兩人查看聲音的來源時,那道呐喊聲由遠而近,仔細聽那是道求救聲,兩人正朝聲音看去,只見一位面容凌亂,衣冠不整渾身都是泥的一位女子朝陳文等人跑來,嘴裡還喊著“救命,公子救命”

  陳文被喊著內心頓了一下,反應過來那女子已來到陳文身後,女子死死的抓著陳文的衣角,陳文看了看女子又聽見方才方向又傳來三道怒罵聲,就見三名大漢跑來,個個都蒙著面其兩旁的男子手裡還拿著刀。

  三位大漢見陳文兩人也是停下了腳步,此時站在最左側的男子上前大喊道“臭娘們,給我滾過來”,這時站在中間那位擺手打斷說道“麻子,注意言辭”說完還用眼神示意一下,剛剛說話的王麻子又退了回去。

  然後中間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陳文,上前來恭敬道“方才我這位兄弟言語重了些,驚擾了公子,還望公子莫生氣,此人欠我等銀兩,我們只不過前來討要,可她見我等就跑,我們隻好追趕”見陳文還是一言不發,男子脫下了面紗,見中間那位脫下面紗兩旁的男子也脫下面紗,只見左側的男子滿臉麻子,右側的則是滿臉胡茬,中間那位則滿臉春光,文質彬彬的樣子,男子見陳文盯著自己看又開口說道“在下洛城許家許嘉郎是也,敢問公子何名”

  陳文剛想開口,一旁的陳靈玉開口道“我們叫什麽關你何事,你算什麽“許嘉郎聽後眼角微眨,嘴角抽動了一下,站在兩邊的男子聽後更是直接提刀上去對峙,陳文見兩人拿著刀上前先是後退兩步,手則是放在腰旁的佩劍上。

  許嘉郎見狀立馬擺手示意兩人不要輕舉妄動,又和氣的開口道“這位姑娘說的是,是我唐突了”說完站在右側的男子對許嘉郎說道“大哥,你”

  許嘉郎則是狠狠的瞪了一下男子又回過頭換了一張和氣的面孔說道“公子別緊張,我們只是要取走屬於自己的錢財,我們這還有字據,白紙黑字寫著的呢”說完就從袖口處拿出一張紙在陳文眼前晃了晃。

  此時陳文看向後方的女子,女子見陳文一直盯著自己看仿佛要是自己不說話就會被直接交給他們一樣,女子這才趕忙開口“這些錢都是我父親欠的,他整天好賭成性欠下大筆錢財,父親不僅把家宅抵了出去還欠許多,可我父親早不見蹤影,我也尋了好久可始終杳無音訊,今日他們上門要債,我拿不出,他們便要把我賣入窯內,我怕隻好逃跑”

  陳文見哭嘀嘀的女子心中像是觸動了一下,方才開口說道“那你娘親呢?”

  “我娘在我年幼時就離家了”

  聽此陳文感慨了下感覺此人甚是可憐,心中不由同感,自己的親生父母何在?是否還健在呢?回過神來陳文看向三人語氣沉穩的問道“此人欠你們多少銀兩”

  說完在場五人看向陳文,除了許嘉郎外其余四人更是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此時許嘉郎緩緩舉起手張開手掌嘴裡平緩的說出“五十兩銀子”

  說完陳文摸了摸自己身上隻摸索出兩吊錢,然後陳文又看向陳靈玉,陳靈玉則是聳了聳肩搖頭表示沒有,此時陳文心想“要是這裡動起手來,慢慢周旋應該能應付的了,但身後還有兩位女子要護,傷到那女子還好,要是傷到玉兒就得不償失了”陳文內心搖了搖頭再次看向三人說道“三位這樣,明日你們帶上這把佩劍來陳府換取銀兩如何”說著就把佩劍遞到許嘉郎手上。

  “陳府?哪家陳府”麻子問道。

  “陵城,陳府”陳靈玉翹著頭藐視著三人。

  “陵城...”兩旁男子嘀咕著著,似乎想到什麽,頓時神情緊張,汗流直下,手裡拿著的刀也如同萬斤一般,但陳嘉郎還是神情自若抬眸問道“敢問公子是陳府哪位公子”

  “陳府二公子”一旁的陳靈玉驕傲的說道順帶鄙夷的看著那三人。

  “原來是二公子,多有得罪,小的眼拙沒能看出是貴公子”許嘉郎雙手抱拳致歉。

  “陳府的二少爺不是體弱多病嗎,可眼前這位怎麽看怎麽不像啊,不會是冒名的吧”後面的兩人湊近議論著像是忘記方才緊張感。

  許嘉郎見兩人嘀咕急忙轉頭瞪了一眼,兩人立馬低頭不語。

  “那這位便是陳府三小姐了,早聽聞陳姑娘貌美,今日一見果真宛如仙女一般”許嘉郎笑盈盈道。

  被這麽一誇陳靈玉也沒了方才的傲慢,而陳文見許嘉郎如此禮貌,擺手示意無礙,隨即許嘉郎又開口到“今日能遇此陳家兄妹是小的榮幸,打擾了您的雅興還望陳公子見諒,往後小的再登門請罪”說完許嘉郎雙手捧著佩劍還給了陳文,陳靈玉則第一時間接過佩劍還上下擦了擦生怕髒了一樣,隨即拿出那張字據當面撕碎丟在一旁。

  許嘉郎則是委婉的笑了笑隨後開口道“陳公子,下的就先行告退”說完三人抱拳行禮離去。

  見三人已遠去,三人的心都放了下來,此時陳文開口道“姑娘現如今你已無債,也可以走了吧”但女子還是失神一般低頭呆愣站著。

  “姑娘?”陳文又呼喊一聲。

  回過神的女子抬眸柔聲道“我現已無家可歸,不知該去何方”見狀陳文又把剛才的那一吊錢放在女子手中說道“這些錢你拿著,找個地方謀生吧”

  女子看著手裡的錢沒有說話,見女子還一副呆滯,女子剛想說些什麽抬眸就見陳文拉著陳靈玉就走了,誰知剛走幾步,那女子又跟了上來,陳文停住腳步那女子也停下,陳文繼續走那女子也邁開步子,陳文則是無奈搖搖頭拉著陳靈玉繼續走,陳靈玉則問道“文哥哥,那人一直跟著我們,要把她趕走嘛”

  陳文搖搖頭說著“不用管她,等她累了自然會停下”隨後兩人來到馬前,上馬返回營地,女子見騎馬離去的兩人更是加快步伐甚至比方才被那三人追趕時跑的還快,但陳文騎馬時速度也沒多快。

  就這樣兩人騎著馬來到營地,正在休息的陳武見兩人回來甚是疑惑,立馬上前迎接,來到陳文面前道“我正想去尋你們,你們怎麽就回來了”

  陳靈玉向後看去,陳武也隨著視野看去,就見一女子躲在遠處樹後。

  “文兒,這女子是?”

  陳文沒有回應而是說道“有水嗎”見陳文這樣也隻好跟隨著陳文到一旁坐下休息,在陳文喝了口水後陳武再次開口問道“文兒,現在能說說究竟發生何事了吧”

  見此一旁的陳靈玉開口把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說了一遍,陳武聽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裡嘀咕著“許嘉郎,許嘉郎”

  陳文見狀問道“大哥,你認識此人?”

  “不認識“陳武搖頭思索道。

  隨後陳武叫來一位管仆“李叔,您去幫我調查下此人”李叔是從小就照顧陳武的仆人,李叔應了聲便離開了。

  陳武又看了看躲在樹後的女子,提手示意一邊的仆人,隨後一位仆人就來到女子身旁把女子帶了過來,陳文則疑惑的問道“大哥,您這是為何”一旁的陳靈玉也好奇的看著陳武,難不成陳武哥看上這女子不成?想著陳武哥不是這般人啊,陳靈玉立馬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陳武則沒有說話,等女子來到三人面前時,眾人見女子腳上只剩一隻鞋滿身的泥土,腳上還有許多細微的刮痕,陳武見這女子頓時心中有了個想法,陳武又立馬吩咐到營外的李叔在耳邊說了些什麽後就把女子一同帶走了。

  陳武隨即拍著陳文大腿不懷好意,笑道“文兒,往日讓人伺候你,你都推脫,我也知道往日你體弱下人的那些流言蜚語你都不太自在,現如今你身子已無大礙,我見那女子見你滿是歡喜,你看”

  “大哥,還是算了吧,再說非親非故的,不知根不知底的就帶回府怕有不妥吧”

  陳文有朝外看了眼那女子滿是無奈,怎麽就跟了過來呢。

  “這有什麽的,讓李叔去調查此人一番便可”

  “這...”

  “就這麽說好了,如此人沒什麽問題就讓她當你婢女”

  “陳武哥,這人靠譜嗎,見她那模樣也看不出會伺候人的樣子,瘦胳膊瘦腿的”陳靈玉看了眼那女子,感覺就是位禍水。

  見陳靈玉搭腔陳武矛頭瞬間指向陳靈玉,怒喝道“還有你,玉兒你說說你,整天一個人進進出出,外人還以為堂堂陳府請不起下人一般”

  “我這不也是不自在嗎”陳靈玉扭扭捏捏不敢看向陳武。

  “你有何不自在,整日這跑那跑,回去我叫葵兒回來繼續伺候你”

  “嗯,好”陳靈玉渾身哆嗦連忙答應。

  見陳靈玉被訓陳文暗自偷笑起來。

  隨後陳武揮手讓李叔把人帶回來,女子驚慌失措手捏著自己衣角低頭眼眸不經意看向一旁的陳文,如同待宰羔羊,見陳文沒有說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眼眸中不禁泛起淚花。

  而這等動作陳武與陳靈玉盡收眼底,引得陳武一頓歡笑。

  這時陳武開口道“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又撇頭看了一眼陳文這才細聲道“女子姓王名月如,洛城思河縣人,年芳十七”

  “那你為何不回思河縣跟來此是為何”陳武再次開口道

  “家中地契也被要債人拿去,現如今已無家”說完又瞟了瞟陳文。

  “既然遇見也算有所機緣,我給你安排一差事如何”陳武壞笑道。

  “聽公子差遣”

  “府上正缺一女婢,想好了那便來吧”

  “月如謝過公子”王月只能一問一答不敢多問半字,只是一味的看向陳文。

  陳武站起捋了捋青衣,抖了抖衣袖與李叔交代些便讓王月如出去,王月如回眸朝陳文看去內心五味雜陳,不知往後會受怎麽待遇。

  此時天上落下細微的雨滴見此大家急忙收拾東西回府,可王月如剛想挪動半步便癱坐在地上,想想畢竟一介女子在深山裡跑了許久腳早已無力,這一幕被陳文看見但並未有何所為自顧上馬離去,而是陳武令一名婢女上前扶起坐上貨車一同回府。

  片刻功夫一群人回到陳府,陳武招喚裡面的仆人安排好之後讓一個婢女帶王月如換一套衣服,隨後幾人也回屋換了身衣服,換完後陳武帶著陳文和陳靈玉兩人來到陳武生母王嵩婧面前。

  王月如低頭全身顫抖著,被王嵩婧一叫頭更低了幾分,眼神閃躲,比方才面對陳武等三人更是驚慌。

  陳武把今天發生的事與王嵩婧說了一遍,這時李叔來到陳武耳邊說了些什麽,隨後把先前的想法也一並告訴了王嵩婧。

  王嵩婧剛開始還有些懷疑此女子的身份,但是武兒引薦也沒太在意思索了一會後點頭表示可以。

  “既然入我陳府那就得守陳府的規矩,往後你就專門伺候文兒吧”畢竟身邊有人能照顧陳文,這樣往後陳武也不用分心。

  王嵩婧一發話還想開口的陳文一下把話咽進肚子裡,只能暗自接受。

  “謝,謝過大夫人”王月如暗自松了口氣像是得到釋放獨自竊喜。

  隨後三人來到陳文屋內,這時婢女葵兒帶著王月如來到屋內,陳文等人才看清王月如真實模樣,一並長發龐於身後,白皙的臉蛋泛著淡黃,不看滿手老繭還以為是哪家落荒小姐。

  幾人如觀景一般看著王月如,王月如抬眸與陳文相對,頓時耳垂紅暈低下頭去。

  “那個,月如,往後就由你伺候在文兒身邊,每日寸步不離的懂嗎”

  “是,大少爺”

  “行了,今日先這也吧,玉兒你隨我來,哥教你練武”說著便拉起陳靈玉的手。

  “不,我不去,今日太累了,我想與文哥哥下棋,上次棋局都還未下完”陳靈玉一把掙脫開挽著陳文的胳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下什麽棋,今天還好遇到像許嘉郎那樣的人要是遇到那些要錢不要命的,你能安全脫身嘛”

  “再說了這才練幾日你便吃不住苦頭了?當初可是你求著我讓我教的”

  “不去,就是不去”陳靈玉挽著陳文的胳膊更緊了些。

  “不去是吧,你可記得今日我們可是打了賭的,懲罰我還未想好呢”

  “好,我去”陳靈玉十分不舍的松開胳膊。

  這時陳文開口道“大哥,許嘉郎那人”

  “此人我已派人前去調查,你且放心”說完便拎著陳靈玉走了像是拎著雞仔一般。

  此時屋內就剩陳文和王月如兩人,陳文看了看王月如想說什麽又說不出口,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王月如見此急忙上前又給陳文倒了一杯,陳文這才開口道“那個,月如,你...父親叫何名”

  “少爺,您是要替我尋家父嘛”王月如好奇的問道。

  “嗯,你不是說你父親失蹤多日了嗎”

  “不用了,少爺,此人多半又跑去哪裡賭了,尋到也無用,再說奴婢已是陳府的人,不想與外人有半點聯系”王月如眼眸中淚光湧現但說的像是那麽無關緊要,事不關己一樣。

  陳文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麽,又喝了口水,王月如又給陳文續上,陳文又開口道“還有那個月如,你還是不要少爺少爺的叫,換個稱呼”

  聽後王月如看著陳文想了想緩緩開口道“那叫陳公子?”見陳文沒有說話而是端起水杯喝水,又開口道“那叫主人?”陳文聽後把剛喝進嘴裡的水噴了出來,見此王月如急忙上去拿起手帕給陳文擦拭,陳文則搖手表示無礙,自顧的擦了起來,清理完後這才開口說道“還是叫少爺吧“王月如有些不知所措的呆站著,只是一味的給陳文倒水。

  “今日不用學禮節嗎”陳文問道。

  “今日王仆還有其他事,說是明日開始”

  “哦,這樣”

  這突然多一人陳文還有些不太適應,見旁邊有一本書則忙慌的拿去來看,看了許久也不知道看些什麽,還是王月如上前提醒道“少爺,您書拿反了”陳文這才反應過來迅速調整書的方向。

  到了夜晚王月如給陳文更衣後,陳文上床睡覺,王月如則是在地上打著鋪原先是與其他婢女一同睡,但大夫人又說為了陳文更好叫喚便讓王月如在屏風外打著地鋪。就這樣兩人過靜靜的睡著,但兩人都並未睡好,王月如因為能隨時被傳喚睡的很淺,陳文則是屋內突然多了一個人壓根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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