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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恆歸塵》第8章 天煞孤辰
  經過兩日的服用陳國志再次進宮把夏禦醫帶到府內,夏禦醫照常給陳文把脈檢查身體,發現陳文身體脈象已一切正常然後又給陳文扎了幾針,可就還是未能醒過來,這也讓夏禦醫很是詫異。

  夏禦醫與陳國志等人說明了情況後眾人也是震驚,隨後夏禦醫交代了藥繼續服用,是否能夠醒來只能看陳文的造化了說完就回宮去了,陳國志想讓其留下但也知道夏禦醫宮中繁忙自然不敢挽留,此時的陳靈玉想哭卻已流不出半滴淚水。

  這時養好傷的陳武在李叔的攙扶下來到陳文屋內,最開始陳武聽陳文是走火入魔也是很震驚,見著急忙慌離去夏禦醫下意思的想讓下問問怎麽了,但手又收了回去,看向一旁的陳國志問道“父親,文兒他...”

  陳國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一旁的陳靈玉無力說道“文哥哥...他...他脈象都與常人無異可就是醒不過來”

  陳武思索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麽便說道“父親,我曾聽聞余山廣影寺有位神人能夠驅除邪魔,可請他來給文兒試試”

  雖說這世道坑蒙拐騙的居多,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陳國志思索片刻便答應下了。

  一旁的李叔把陳武扶到椅子上就離門而去,坐在椅子上的陳武又開口說道“父親,我與您一同前去”

  “不行,你現在還有傷在身不可過多勞累”陳國志喝道。

  “兒臣與那主持有些面緣可幫助父親一二”陳武祈求說道。

  廣影寺卻有耳聞,寺裡人皆是怪人,有人萬銀上香卻拒之門外,有人破爛不堪為其祈禱拜佛,雖可佔據大將軍的身份但在世人眼中卻是大不敬,陳國志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片刻,李叔已備好馬車,三人十萬火急的往廣影寺而去,陳國志等人前腳剛走一位脖頸刀疤男子便也從陳府出來來到一處暗巷與一位蒙面男子交談著今日府中之事便從男子手中獲得一荷包,刀疤男掂量幾下滿意走了。

  此時正在寺外巡視的主持慧心見是陳國志前來,也是立馬親自前來迎接,慧心一手盤著佛珠一手放在胸前微鞠躬說道“陳大將軍遠道而來所為何事啊”

  又看見身後的陳武道“陳公子許久未見啊”

  陳國志傲氣凜然道“聽聞貴寺有位能驅除邪魔的高人,本將軍想請高人出山”

  慧心微眯眼言笑道“貧僧這就請無塵師弟前來,還請陳大將軍進寺一敘”

  可剛走幾步一位胡白老者便不請自來,無塵來到兩人面前伸手說道“請吧”

  慧心還沒介紹見無塵已向山下走去,陳國志兩人頓時疑惑,轉頭看向慧心,慧心只是伸手向山下請隨即就回到寺中,兩人便跟在無塵身後。

  片刻無塵隨著陳國志等人來到陳府外,無塵抬首看了看整個陳府臉上露出詫異之色,隨後又來到陳文屋內,無塵看著躺在床上的陳文,剛才的神色更是加重了幾分,陳國志等人見此心裡也更是沉重。

  無塵來到陳文身邊也是把了脈,然後扒開陳文的衣服,上下摸了摸,嘴裡嘀咕著“沒想到竟是真的,竟真的存在”

  一旁的陳國志則疑惑的問道“大師,文兒他怎麽樣了,存在什麽”

  給陳文穿好衣服後,無塵手裡轉著佛珠緩緩說道“善哉,善哉,貴公子乃天煞孤辰命脈,乃大凶之兆,難活半載......”無塵似乎還想講些什麽。

  眾人駭人聽聞,緩了一會後陳國志說道“那大師這還有的救嘛”

  “施主,不必驚慌,等貧僧回寺開壇做法為公子更改命位,到日貧僧再派人把法器送到府上,定能為公子度過難關”隨後無塵適當的問道“公子的生辰八字可否告知貧僧”像是在確認什麽一般。

  眾人一聽都犯了難,陳文是幼年被撿回自然無法得知生辰八字。

  “文兒如今年僅十五”陳國志說道。

  “無礙,待我取一滴公子的精血也能化解”這下無塵更加確信了什麽,說完便拿出銀針在陳文手指上扎了一下擠出一滴血在絲巾上。

  一聽還有的救眾人驚喜若狂,此時無塵又想到什麽,立馬來到陳文把陳文左手攤開仔細看了看心裡嘀咕著“沒有,竟真的沒有,果真是神人”看完又把陳文手放回被子裡,此時無塵心中不知是喜還是憂。

  陳國志等人見此問道“大師,怎麽了嗎”

  “善哉,善哉,貧僧這就回寺,還望施主等待幾日”無塵心中複雜說道。

  陳國志沒有挽留立馬讓李叔把無塵送回寺中。

  在屋內的幾人嘴角也是露出久違的笑容,坐在陳文身邊的陳靈玉握著陳文的手小聲說道“聽到了嘛,文哥哥你有救了”陳文像是聽見一般眼角也流下一滴淚水。

  此時回到寺內的無塵立馬吩咐其他僧人找來開壇要用的東西,東西齊全後無塵把所有人趕出了屋內並吩咐到過兩日再進來自己要做法不能被打擾。

  眾弟子離開後,無塵盤著腿坐在地上腦子裡似乎想著什麽,就這樣無塵一直盤坐了一日。

  翌日,無塵緩緩睜開眼布滿血絲,眼眸中有著不舍又有著從未過的堅定,隨後無塵輕歎了口氣緩緩的從胸前拿出一本破爛不堪的小書,小書只有幾頁裡面寫著‘世有所托,願為所夢,無歲無命,四足而祭,祭壽為天...’

  無塵輕微擦拭著書本上的灰塵像是擦拭自己一般,隨後屋外烏雲覆蓋了整座大山,電閃雷鳴,狂風四起,但就是沒有半滴雨水。

  然後無塵站起拿上桌上的酒一口而盡,隨後右手拿起一把木劍在自己左手掌中間一刺,無塵緊咬著牙此時鮮血從手裡噴湧而出,然後無塵又把木劍迅速拔出鮮血隨木劍一同四濺,緊接著被刺穿的左手吃力握住木劍又是朝自己的右手一刺,無塵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嘴角也流出一道血痕。

  然後又把木劍拔出,此時無塵雙手顫抖著全身冒著虛汗,又朝自己的左腳刺去拔出朝右腳刺去,此時無塵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著,無塵僅憑全身最後的力氣站起把桌上的羅盤拿起然後盤著腿坐在地上,把羅盤放在腿上雙手握著木劍朝自己胸前一刺,整個木劍穿過無塵的身體,無塵緊閉著嘴,把腿上的羅盤拿起一口鮮血直接吐到羅盤上。

  隨後無塵就雙手盤著羅盤緊閉雙眼無力念道

  “魍魎辰艮”

  “斷!”

  “魑魅寅巽”

  “連!”

  “師父,徒兒完成所托了,師兄...”

  說完無塵便閉上了眼,此時屋外的烏雲也逐漸散去恢復到往日的平靜。

  時間一天過去,寺內的許多小僧想上前觀摩無塵師叔做法都被一旁的慧心攔下,嘴裡則念著經文。

  隔日慧心按照規定的時間來到無塵做法屋外,慧心敲了敲門打開房門卻未見一人只有一盞茶杯放於桌上和一羅盤置於地上,慧心滿是詫異。

  慧心拿起羅盤閉眼滾動著佛珠說道“善哉,善哉”就關門離去,此時慧心眼前就見一小孩在前方跑,慧心出言喝道“寺中不可胡鬧”但那小孩轉身之際慧心頓時臉色煞白,正上前觸碰時,那小孩便透過慧心來到一屋內,回眸看去就見一位年輕男子愁眉苦臉出來那便是無塵,慧心想起著便是師父圓寂那幾日,慧心走上前就見無塵從袖口處拿出那本小書,無塵無力翻看著慧心也湊上前去,不料剛看幾字慧心眉頭緊湊大感震撼,再往後看內心悲涼,悲狠。

  這時無塵站起回眸一笑便往山下走去,見消散的無塵,慧心抬眸緊閉,哽咽一聲揮手向寺中走去敲經誦文。

  往後一木屋內掛著一詞‘花流止盡依山處,草長絕斷思芳故。’

  翌日,慧心拿著羅盤來到陳府內,慧心把羅盤交給陳國志說道“把此法器放到公子身旁過幾日便能安然無恙”說完就要轉身回寺。

  陳國志則將其攔住說道“敢問能見見無塵大師嗎,此恩大德想請無塵大師...”

  “善哉,善哉,施主多禮了,出家人本以慈悲為懷無需多禮,無塵師弟做法勞累已隱世修養,我等無以叨擾,望施主海涵”慧心打斷陳國志的話說道。

  “無妨,無妨,改日再去貴寺還願,還請主持替文兒向無塵大師道謝”陳國志行禮道。

  “善哉,善哉”慧心邊說邊往外走去。

  這幾日陳靈玉和王月如照顧著陳文,陳武也經常過來探望,第三日清晨陳文緩緩睜開眼睛,想翻動身子可身體無力陳文想抬手發現手被人死死的握著,這才扭頭看過去,發現陳靈玉就握著陳文的手趴著睡著了。

  站在床邊的王月如呆站著上下點頭,突然一個踉蹌王月如徹底醒來,想到要給陳文換臉巾就要去取陳文身邊的臉巾時發現陳文眼睛睜開著還眨了眨,王月如以為自己看錯了立馬揉了揉眼睛,再次睜眼確認自己沒看錯時,頓時愣住說不出話緩緩才開口喊道“少爺醒了,少爺醒了”

  正趴著睡的陳靈玉聽見立馬精神起來看向陳文,眼角的淚不知覺的流了下來,立馬撲到陳文的懷裡哭泣。

  陳文滿是困惑拍了拍陳靈玉的背說道“玉兒,怎麽了”

  陳靈玉哭泣的說道“還怎麽了,你知道你自己昏迷了多少日嗎,嚇死我了,還以為文哥哥永遠不會醒來了呢”

  陳文更是困惑斷續說道“你...你先起來,我有點喘不過氣了”

  陳靈玉立馬從陳文身上起來,站在一旁的王月如此時才想到什麽立馬衝了出去。

  陳文疑惑的問道“玉兒,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說我昏迷幾日,你能仔細與我講講嗎”

  陳靈玉抽泣的說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陳文搖了搖頭說道“我隻記得我被大哥踢了一腳後我就昏迷了,後面就不記得了”

  陳靈玉聽後立馬把從那天起到現在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陳文聽後臉色大變說道“我把大哥打傷了?”

  “陳武哥就受了點小傷,早已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陳靈玉說道。

  陳文越想越自責立馬就要起床去給陳武請罪,好在陳文剛醒力氣不大不然陳靈玉還壓製不住。

  被壓倒的陳文愧疚的躺在床上,看著陳靈玉消瘦的臉龐,內心五味雜陳,抬手摸著陳靈玉的臉頰說道“玉兒,哥對不起你”

  陳靈玉則是搖頭沒說話,這時房門被打開陳國志眾人急匆匆的趕來。

  “文兒,怎麽樣,身體可否有不適”陳國志說道。

  陳文搖頭說道“父親,兒臣無事”見陳武在一旁又想起那事眼神不敢與其對視。

  陳武看出窘態上前安撫道“無事便好”

  大夫人還想攔著要上前的陳武可剛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就死死盯著陳文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見此無礙後大夫人帶著陳武等人離開了。

  陳國志也交代了幾句又去忙了,此時屋內只剩陳靈玉,陳文兩人,陳文看著陳靈玉想說些什麽又開不了口,這時王月如手裡端著一碗粥進來,陳靈玉接過粥喂給陳文吃,看著狼吞虎咽的陳文,陳靈玉笑著說道“你慢點,鍋裡還有呢”

  陳文大口大口吃著一會就吃完了,王月如接過碗又去膳房盛了一碗。陳文則是餓死鬼投胎一般一下吃了好幾碗,吃飽的陳文想下床走走,陳靈玉剛開始還不願意可在陳文再三的哀求下隻好同意。

  陳靈玉和王月如一人一邊攙扶著陳文來到屋外,庭院外的婢女仆人見陳文和陳靈玉都是輕聲打了聲招呼便匆忙離去。陳文見狀內心並無波動如同年幼時一般,而陳靈玉咬牙切齒很不是滋味。

  幾人走著來到陳武屋外,此時陳武也從屋內出來正好兩人相撞,陳武則是忙慌說道“文兒,你怎出來了”

  “我想閑來無事,出來走走,誒,大哥您這是要去哪”陳文問道。

  “有些瑣事,我要出去一趟,玉兒多看些,切勿動了傷口”說著陳武便朝府外跑去。

  數時辰後睡夢中的陳文聽見房外有人敲門,正要前去時房門自己開了,就見陳武輕聲走來。

  “大哥?”陳文睡眼朦朧道。

  陳武見陳文醒來大笑道“哈哈哈哈,文兒,你醒了啊”

  陳文坐起還是不敢與陳武對視,陳武上前對陳文胸前輕輕一拳說道“短短數月進步不錯”

  聽這話陳文內心更是愧疚立馬起身跪下說道“哥,是我對不住你,你罰我吧”

  陳武立馬扶起陳文說道“你功力大漲,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陳文話沒說出陳武打斷道“好了,你早些休息”說完便離去。

  翌日,陳靈玉說道“陳武哥,要不等等我們帶著文哥哥出去走走吧,這幾日可把我憋壞了”陳武點了點頭幾個人各自回屋換了套衣服就出門了,在街上的陳靈玉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到處亂竄。

  幾人來到一處小攤上,看著擺放的首飾陳靈玉眼神像是與其粘在一起一般,陳武看見立馬上前詢問攤販其價格,隨後陳武掏出些許銀兩買下陳靈玉喜歡的東西。

  幾人在街上逛來逛去,不一會來到一處橋邊,這時一道聲音傳到陳文等人耳朵“天煞星降世,易惑,易解”眾人朝聲音處看去,就見一位白身老者坐在橋邊,旁邊還插著一杆幡寫著半仙,每日三卦。

  陳靈玉走上前去問道“老頭,這話何意”

  老者閉著眼搖頭晃腦捋了下自己的白胡說道“姑娘算卦嗎”

  “我說剛剛那話是何意”陳靈玉一字一句再次問道。

  “何話,本仙從不亂語”老者說道。

  陳靈玉還想大罵被前來的陳文阻止,陳文看著老者說道“先生,能給我算上一卦嗎”

  老者睜開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文緩緩伸手勾了勾手指,陳文以為要錢立馬從袖口內拿出幾個銅板放到老者那滿是老繭和傷疤的手裡,但老者剛接觸到銅錢立馬收起了手,然後又伸手勾了勾手指說道“手”

  陳文立馬把手放到老者手上,老者看著陳文的手掌像是看懂什麽又像什麽都沒看懂,這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一會老者緩緩開口道“獨燈明月雨紛紛,煞氣拂曉寂沉沉,公子煞氣未散不宜啊”

  眾人錯愕,陳靈玉急忙問道“先生,可有消災之法”

  老者則伸出另一隻手勾了勾手指,陳文也把另一隻手放到老者手上,老者則甩開手又勾了勾手指說道“錢”

  陳文一聽又把剛剛的幾個銅錢放到老者手裡,老者顛了顛便放到口袋,隨後又從胸前拿出一塊白色玉佩放到嘴邊輕聲說了些什麽便交給陳文說道“此玉佩可消災解惑,請施主切記隨身攜帶方可有效”

  陳文接過道謝後眾人便離去了,來到一處空地幾人湊過來看著那塊玉佩,雖說做工精細一看便是價值不菲之物,陳靈玉則問道“那人不會是江湖騙子吧”就在眾人回頭看那算卦人時,那人已不見。

  “即使無用,也不虧”陳文回道。

  一旁的陳武見此說道“今日也逛了許久,回府吧”隨後幾人便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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