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茜聽到她這話,一口氣上不去差點憋死過去,對於自己這個姐妹愈的無奈了。
不過好在吳德並沒有表現出其他的異常情緒來,要不然這小子再想出個什麽歪招來,就又夠自己這傻姐妹喝一壺的了。
“嘿嘿,可欣姐,你要幫我怎麽弄?”吳德笑問道,似乎並不著急給白可欣剃毛。
白可欣聞言,神色微微一怔,旋即莞爾一笑,道:“你說吧,姐什麽都聽你的!”
吳德嗯了一聲,卻沒有說話,目光一直盯在白可欣下邊那張長滿青草的小山丘上。
白可欣被吳德看的一陣心驚膽戰,暗想:這小子又耍什麽花樣,他那家夥什兒都沒有站起來,那不成還想讓自己用下邊的這張小嘴兒幫他?
白可欣此時終於察覺到了吳德眼中的那一絲邪惡,猛然驚醒。難道,難道這小子還在打自己小山丘上長滿的那些毛?
如此一想,白可欣心裡馬上開始哆嗦了起來,她想和吳德痛痛快快的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不假,但是她更希望自己小山丘上的草叢能夠得到保留。
這臭小子家夥什兒站不起來,卻總盯著自己下邊看,那邪惡的眼神,分明就像是看著自己那小山丘的草叢,完全把那些黑黝黝的草叢當成了獵物!
心裡驟然咯噔一聲,白可欣勉強衝吳德笑道:“二蛋,要不姐還是用嘴巴幫你吧,姐的口活相當好,我認識的女人裡邊,幾乎就沒有比我的口活好的了,姐保證會讓你以最快的度重振雄風。”
說著,白可欣便俯下身要用嘴巴去幫吳德把小雞變成展翅大鵬。
而且,這娘們還有意識的並攏了雙腿,讓自己那長滿草叢的小山丘盡可能的脫離出吳德那邪惡的視線之內。
然而,還沒等白可欣的嘴巴湊到吳德那軟乎乎的家夥什兒上,吳德開口說道:“可欣姐,不要著急嘛,咱們之前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呢,等做完之後,我這大家夥什兒自己就能站起來了,借助外力站起來的大棍子,始終不如依靠自己站起來的強悍呀!”
白可欣聞言,心裡又是一陣抽搐,吳德說的話雖然很有道理,她自己也知道男人靠外力站起來的話,耐力十分有限,但是她更在意的卻是吳德前半句話,這小子說的剛剛有件事情沒有做完,那不明擺著就是說還要給自己剃毛的麽?
白可欣一想到自己之前沉迷在被吳德侵犯的快感中,莽撞的答應了吳德這件事情,心裡便悔青了腸子。
現在的她,總算是知道茜姐之前說的那話是有多麽向著自己了。
可是現在話早就已經說出去了,自己為了能夠和吳德多折騰一會兒,也更為了能夠體驗到茜姐和吳德口中所說的那神秘的美妙感覺,此時想讓她放棄的話,白可欣還真有些不甘心。
趙茜之前騎在吳德身上大聲的一幕,到現在還浮現在白可欣的腦海中,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麽,但是看茜姐那舒服的表情,肯定就是體會到了她所說的那種神秘的美妙感覺啊。
白可欣本身就是個放浪形骸的女人,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無比癡迷,有了前車之鑒的茜姐做示范,白可欣相信,那種神秘的美妙感覺,肯定會讓自己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妙境。
到底該怎麽辦?
讓吳德幫自己剃毛,把自己小山丘上的草叢全部清除,還是自己舍了今天的快活,以保留自己下邊的叢林呢?
就在白可欣愣神,腦海中思潮滾滾之際,吳德突然開口道:“可欣姐,你怎麽了?”
“啊?”白可欣猛然醒悟過來,見吳德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額頭冷汗突然一下便冒了出來,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什麽,二蛋,你剛剛說的沒有做完的事情到底是什麽呀?”
之所以這麽問,就是白可欣還想著能夠僥幸過關,希望吳德說的不是要給她剃毛的事情。
然而,凡事越是不想生的,卻越是上趕著生,這不,吳德聽到白可欣的詢問之後,嘿然一笑道:“可欣姐,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幫你耕耕地,順便給你清除”
沒等吳德把話說完,趙茜忽然打斷吳德的話,衝一臉驚愕的白可欣道:“可欣,你跟姐出來一下,姐有些話要跟你說。”
趙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姐妹被吳德這麽戲弄,當茜姐的心裡鬱悶至極,也不知道可欣今個是吃了哪門子的迷糊藥了,被吳德耍的團團轉,卻依舊不知道悔改,現在她在不出頭,還不知道可欣要被吳德戲耍成什麽樣呢。
當下,趙茜說完之後,把剪刀掖在枕頭下邊,先行下了床,連鞋子都沒穿,便朝屋外走去,顯然是已經氣極了。
“姐,什麽事兒啊?”看著茜姐氣呼呼的出了屋,白可欣滿腦袋的不解。
“二蛋,你等會兒啊,我去去就來。”白可欣說著,火急火燎的便下了床,臨出屋的時候還不忘向吳德打聲招呼。
吳德呵呵一笑,示意她自便。娘的,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屋子,現在又冷清了下來,吳德忽然之間又感到一陣無聊。
裡屋,吳德躺在床上思索著自己的事情,全然沒有留意到外屋的趙茜和白可欣倆人。
當白可欣追隨著趙茜的腳步出了裡屋後,看著坐在屋內一角的茜姐,上前詢問道:“茜姐,你找我什麽什麽事情啊?”
“什麽事兒,可欣,你怎這麽啥呢?真的要讓吳德把你下邊的毛全都剃掉?”趙茜說話的語氣很衝,直接開門見山,顯然是不想給姐妹留絲毫的面子。
“呃茜姐,我我也不知道到底要該怎麽辦了。”白可欣確實已經沒了主意,一臉希冀的看著趙茜道,“姐,其實我也不想讓吳德給我剃毛,可是已經說出去的話,我怎麽能夠反悔呢?而且,你不是說和吳德的做的時候,還能體會到一種很神秘的美妙感覺麽,我如果不讓吳德把我下邊的毛全都剃掉的話,他今天還會讓我繼續和他做麽?”
趙茜愣了一下,她之前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就算想的話,也只是想到了自己身上,卻從來沒有以姐妹為出點想過這個問題。
之前自己好幾次忍不住要把剪刀拿出來,想跟可欣透露出吳德的真正目的的時候了,自己不是也擔心這個問題麽?
只不過,剛剛自己確實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說就吳德這麽戲耍可欣,就他倆這麽耽擱下去的話,什麽時候才能夠再一次的被吳德騎在身下,享受到那種被大棍子在自己的雪洞裡猛穿猛刺的感覺呢?
問題忽然之間變的有些棘手了,趙茜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跟白可欣解釋了,愣了半天之後,悠然歎了口氣道:“可欣,姐跟你說實話吧,吳德其實是想用剪刀把你下邊的毛全都剪掉的,根本就沒有什麽狗皮膏藥啊什麽的,那都是他唬你的,偏偏你還信以為真了,唉”
白可欣聽到茜姐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狡獪,抿嘴一笑道:“姐,你真以為我會相信吳德用什麽狗皮膏藥給我去毛的麽?”
趙茜愕然看著一臉詭色的白可欣,詫異道:“怎?難道你早就知道那是吳德故意逗你玩的?”
白可欣點了點頭,道:“當然了,怎麽說我也是學校裡的老是嘛,怎麽會被一個學生耍的一點小手段欺騙呢?”
趙茜恍然大悟,感情人家姐妹心裡比自己還清楚,那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她假裝出來的而已,丫丫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攙和這一腳幹嘛呢!
“還老師呢,是老師不也被學校裡的學生給摁在身下,用那大棍子給捅咕的不止麽。”趙茜撇了撇嘴道。
白可欣完全不在乎茜姐此時說些什麽,茜姐生氣,那只能證明自己的演技到家。
衝一臉懊惱的趙茜笑了笑道:“姐,我那麽做其實也就是想滿足一下吳德的虛榮心,讓他待會兒和咱們做的時候,更加的賣力而已,你想想,男人不都是喜歡這調調麽,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征服女人的感覺呢?我那麽做,你說,是不是表面上已經被吳德用另外一種方式給征服了?”
原本想著出來教訓一下姐妹,讓她長點心眼的,沒想到反而被她的一番長篇大論,說的趙茜自己啞口無言,不時的朝著姐妹點頭。
見茜姐同意自己的觀點,白可欣咯咯輕笑一聲,湊到趙茜耳邊,小聲說道:“姐,你跟我說說你和吳德折騰的時候,那神秘的美妙感覺到底是什麽嘛?”
被白可欣說的啞口無言的趙茜,此時聽到姐妹的話,嫣然一笑,仿佛找到了一點安慰,笑道:“這個啊,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待會兒你還是自己好好的體驗感受一下吧,至於你能不能感覺的到那種感覺,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因人而異,只有我自己能感受得到也說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