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這一聲疑惑,把廖佳軒給嚇了一大跳。還沒罵他一句,便看到吳德貓著身子在祖泉的那井口外蹲了下來。
“二蛋子,你看什麽東西?”廖佳軒也湊到吳德身邊。
吳德撫摸著井口的石壁,感受著上面那凹凸不平的紋路,一抽身子將上衣直接給扒掉。隨後,在廖佳軒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吳德將上衣當抹布使,用力的搓著井口外圍的石壁。
“二蛋子,你到底在找什麽?”廖佳軒越看越是奇怪,“難道你看這祖泉太髒了,想要在這時候幫它打掃一下?”
吳德扭頭看了一眼廖佳軒,“別廢話了,你也脫掉衣服幫我擦!”
“我戳,憑什麽?”廖佳軒捂著領口,連退了兩步,“死二蛋子,你難道是那種口味的男人?”
“你這個腦殘!”吳德將衣服一開,對著自己擦拭的那一塊位置用力吹了一口,頓時大片的灰塵被吹開,從裡邊顯露出一種奇異的銀色光澤。
“咦?!”廖佳軒連忙撲了過去,“這是什麽?銀子做的?”
吳德沒好氣的把他推開,“你腦子還真是進水銀了!對了,你畫畫功夫不錯,你認真看看,這個圖案像是什麽東西,記下來回去要畫給我。”
廖佳軒退開一些,借著月光來回盯著,臉色越來越發的古怪,“哎,這玩意兒啥啊,怎麽腦袋像是根棍子,下面五團亂七八糟的東西...額,二蛋子,你再找找,看看還有其他什麽東西麽?”
兩個小夥伴越湊越近,紛紛在邊上擦起祖泉井外的石壁來。忽然,天色暗了下來,月亮周圍籠罩起一團團黑雲,月光漸漸被黑雲遮蓋住,大地立馬陷入沉沉的黑幕之中。
“那邊,你擦乾淨一點,這好像是一幅地圖啊!”吳德發現,這一整圈井口都是起起伏伏,被擦掉泥土之後,顯得非常光滑,那種突出的位置摸上去好像是被磨得渾圓的大理石一般。
就在這時候,從井中緩緩的探出一個黑色的圓形物體,在它的周邊,一縷縷雜亂的發絲隨風飄搖。不一會兒,這個圓形的物體完全從井裡探了出來,它居然是一個人的腦袋!
“唉喲,二蛋子,天本來就黑的跟狗似的,你別擋著光啊,我都看不清了!”
“靠,我沒有擋著光啊!天自己暗了下來,關我屁事!”
“哎,那你也別把什麽毛毛的東西放在我的脖子上啊,很癢的好不好?!”
“大哥,拜托我兩隻手就在你邊上擦泥巴,你眼睛瞎了?”
“戳憋,那是誰在搔我脖子的癢?”
忽然,廖佳軒呆住了,他緩緩轉過頭來,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聲音帶著陣陣的顫抖,“二...二蛋子...你...看看...是不是,有...有東西在我的...我的頭上...”
吳德低著腦袋擦拭了幾下泥土,不爽的抬起頭來,“你上面什麽東西都沒有,你抖什麽抖...抖...額!”話還沒說完,吳德便大叫一聲,硬扯著廖佳軒往後倒去。
兩個人驚恐的看著那個從井裡探出來的腦袋,眼睛裡充滿了懼怕之色。
“你們,是在找什麽東西嗎?”那個腦袋微微抬起,凌亂的髮線遮住大半張臉,只不過那殷紅的嘴唇緩緩動著,將潔白的下巴承得沒有絲毫血色。
“我戳個憋!”“媽呀!”兩個小屁孩大叫一聲,轉身便朝著祠堂前院飛速奔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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