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歐陽豔嬌笑的模樣,吳德這才明白過來,感情這婆娘根本沒死!
“歐陽主任,不帶這麽耍人的!”吳德臉色難看了起來,這簡直太過分了,居然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歐陽豔見吳德好像真的生氣了,湊到吳德的身邊拉起了他的胳膊,搖晃了起來,可憐兮兮地說:“好啦,不要生氣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
“這還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會沒辦法呼吸?”吳德沒好氣地說著。
聽吳德這麽說,歐陽豔破天荒的臉紅起來,支支吾吾地帶著一眸子秋水瞅著吳德,“人家是真的死了嘛!”
“啥?”吳德也發現了歐陽豔臉上的表情,疑惑了起來:“啥真死了?你不是還活著嗎?”
歐陽豔見吳德還是不懂,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說:“笨蛋,人家是剛剛被你搞死過一會。”
“搞死過一會?”吳德起初有些發愣,隨即看到歐陽豔臉上那抹幸福滿足的微笑,他這才明白過來,好啊,感情這個騷婆娘是因為太爽了才會說這樣的話啊。
“對啊,被你搞的死去活來的,下邊兒都有些紅腫了呢!”歐陽豔此刻瞅著吳德的眼神也不大一樣了,充滿了灼熱的感覺,仿佛要把吳德給融化了似的。沒辦法,雖然被吳德那大貨子弄得非常的疼痛,可是這種舒服到骨子裡的感覺還是刻骨銘心存在著的。
歐陽豔的眼神被吳德看的清清楚楚,他嘿嘿一笑,在歐陽豔白花花的還有些紅手印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把,壞笑著說:“歐陽主任,這就叫死去活來了啊?帶勁兒的還在後頭呢。怎麽樣?要不要再試試?”
吳德之所以要和歐陽豔胡搞在一起還是有他的想法的,自己有求於她,那這個女人就能夠派上用場了。現在雖然說是在打趣,不過卻不是真心,逢場作戲的事兒吳德沒少乾。
“壞家夥,你還想要搞死人家一回啊?”歐陽豔雙頰上滿是紅暈,“不過現在不行了,下次吧,下次你再好好的讓我舒服一回,我還是第一次容納你這麽大的東西,還真是有些吃不消,你瞅瞅,這下邊兒給又紅又腫了,再來的話,我可真的死過去!”
吳德也是見好就收,也不想繼續在這裡耽誤多久,畢竟他可還想著早點兒報名呢!忽然,他眼珠子一轉,問;“歐陽主任,你真的願意幫我?”
“是啊!怎麽啦?”聽到吳德這麽問,歐陽豔不由得挺起了胸脯,有些得意的模樣,她想讓這個小男人沒辦法忘記自己,這種利害關系她清楚的很,所以只要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以後想要找這個小男人來滿足自己,那肯定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吳德訕訕一笑,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嘿嘿,你真好!又漂亮又年輕,要是能娶你做老婆,我就走運了!”
聽到吳德的誇讚,歐陽豔有些飄飄然起來,媚眼如絲地嗔怪了起來:“就你嘴甜,人家哪裡年輕了呀?”雖然這樣問著,可是歐陽豔這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越是上了年紀的女人越是希望青春依舊,所以,歐陽豔聽到吳德這麽一個少年郎說自己年輕高興極了。
嘿嘿一笑,吳德說:“歐陽主任,您哪裡不年輕啦?你看,你這身材包養的,還有這皮膚,嘖嘖嘖,特別是你的臉蛋,真是活脫脫從年畫裡走出來的女人呐,特別是你下邊,緊湊的很,舒服著呢,是個男人恐怕都想騎你。”
“呸!人家哪裡有你說的那麽好啊?”歐陽豔見吳德言詞不像是作假,雖然口中這樣說著,隨後還是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啊?”
吳德心中哈哈大笑,看來是個女人心裡頭就喜歡聽好話啊,而且這個女人喜歡男人說她年輕。
“那是,歐陽主任,我說話實誠的很,不會玩虛的,如果不是瞧見你長的勾人心,你以為我會對你做啥啊?”吳德振振有詞,“你看,我的小夥伴又硬了起來,可見我說的話不是假的吧?”
歐陽豔一聽,心想也是,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沒那性趣,那玩意肯定沒辦法起來的!想到這裡,她心裡更開心了,在吳德的臉上香了一口,說:“算你識貨,那以後人家還讓你乾,你還乾不?”
“乾!怎麽不乾呢!”吳德哈哈大笑,說:“歐陽主任,你放心,只要你啥時候想了,你就找個借口讓我到你辦公室裡來,不過”
“不過什麽?”聽到吳德遲疑了起來,歐陽豔立刻緊張了起來。
吳德見歐陽豔這麽緊張,心中得意,心想管你多牛的婆娘在老子面前還不得服服帖帖的,“不過嘛,我現在很需要那些鐵樹花花瓣,您看看”
歐陽豔一聽,“哎呀”一聲,甩著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我還以為什麽事呢,就這事啊?你放心,趕明兒我就帶你去!”
聽歐陽豔拍板了,吳德心中高興,沒想到這麽輕松就搞下來這事兒!
隨後,吳德自然是又讓歐陽豔爽了一把,這才約定明天中午就在辦公室見面,再一起去老主任家裡的山谷頭采集新鮮的鐵樹花。
吳德心裡輕松愉快,把幾近虛脫的歐陽豔丟在辦公室的小床上,自己便兀自離開了。剛要出村子,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呼喚,不用回頭,聽聲音就知道是大丫。
大丫邁著小碎步急忙來到吳德身邊,不由出聲埋怨道:“二蛋,你這幾天去幹啥了,都沒去找姐姐玩!”
吳德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道:“大丫姐,這是怎了,說話帶著這麽大的火氣,要不要我來給你降降火?”
大丫挺著胸前的兩個雪白大饅頭,哼了一聲道:“你說呢,說好了每到周末的時候就來找姐姐的,你這小子說話不算話,我都去月蓮家找了你好幾趟,老沈家的人一直都說你去了月蓮老家沒回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吳月蓮把你藏起來,想要吃獨食?”
吳德搖搖頭,“大丫姐,咱說事兒就說事兒,別把小嬸子摻和進來,我這幾天的確是不在,昨天晚上才回來。”
見吳德一臉的不高興,大丫馬上意識到自己的不是,急忙笑著對吳德道:“好了,姐姐相信你就是了,你現在這是去哪兒呢?”
“當然是回靠山屯啊!”吳德如是說道。
大丫放下抗在肩膀上的袋子,衝吳德笑道:“能不能先別去,姐姐癢的厲害,你給姐姐撓撓?”
吳德一怔,旋即便會意,壞笑道:“怎麽撓,在這兒?”
大丫嗔道:“當然不是了,你跟姐姐回家,好好給姐姐撓撓,對了,我再把你二丫姐叫來,我們兩個都癢的厲害,你好好給我們止止癢。”說著,不由分說便拽著吳德往家走。
進了家門,還沒等吳德有啥反應,大丫麻溜的把上身穿著的小襯衫脫了下去,晃動著兩個被罩罩包裹著的雪白大饅頭,衝吳德笑道:“看看,姐姐這身子是不是比以前還要水嫩了?”
吳德上下看了幾眼,伸手在大丫罩罩外露出一抹雪白上捏了一把,壞笑道:“大丫姐,摸著確實是比以前要舒服的了,軟乎乎的彈性不錯,不像之前那麽硬邦邦的了!”
眼珠一轉,吳德又笑問道,“是不是用了什麽法子哦?”
大丫咯咯一笑道:“還能有什麽法子,姐姐這身子就是一塊肥沃的土地,只要澆灌滋潤得當,自然就會越發的肥沃了,嘻嘻,二蛋啊,你就是澆灌姐姐的河水,姐姐這身子又有點乾旱了,快來給姐姐澆澆地。”說著,兩團雪白的大饅頭徑直朝著吳德壓了過來,氣勢洶洶,迫不及待的一頭鑽進了吳德的懷裡。
“大丫姐,你不是癢癢麽,怎又開始乾旱了!”吳德一邊壞笑,雙手一邊伸展到大丫的光潔的後背上,手指連動,把那背上唯一的遮攔物——罩罩的帶子解了開來。
“就是乾旱的厲害才癢了嘛。”大丫偌大的年紀,居然窩在吳德懷裡撒起嬌來,不過,大丫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年紀,這一撒嬌,非但沒有突兀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黃金年齡的女人,身上的那股子韻味一覽無余的表現了出來。
兩人之間早就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沒必要扭扭捏捏的跟第一次做這事兒一樣,吳德把大丫從自己懷裡推起,隨後便解開了她的褲腰帶,嬉笑著道:“乾旱了,怪事兒啊,癢的厲害的話,應該是發洪水了吧,怎麽會乾旱呢。?”
說著,吳德已經把大丫的褲腰帶解開,長褲刷的一下直接落到了腳踝,露出了大丫隻穿著一條小褲衩的身體,三角洲地帶高高鼓起的小山丘上,確實有了一灘濕漉漉的水漬,大丫索性把罩罩一下全托了下來,雙腿連連蹬了幾下,鞋子褲子頓時便徹底的從她身上脫離了開來,幾乎是眨眼之間的功夫,大丫便成了一隻雪白的羔羊。
吳德盯著她下邊的那一抹黝黑,嬉笑一聲道:“大丫姐,你這下邊好像也沒遭遇旱災啊,你看那黑乎乎的莊稼上,不是還掛著幾滴水珠的麽?”
似乎是怕大丫自己不承認,吳德伸手掏到她下邊,用手指撚起幾根嘿毛,笑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正在接受雨露的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