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很少人出門逛蕩。夏天農忙不多,早起到田裡施肥、除草,中午時分大家夥兒都在家裡眯覺,到了傍晚,才會開始熱鬧。
現在不過三點,正是烈日當頭。吳德一抹腦門上的大汗,踏上陳寡婦店門台階。誰知,那玻璃門上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吳德心裡一惱,正想叫喚一聲,在店面側門的小巷子,忽然發出一聲“哢啦”的響動。
吳德連忙躲到一旁,不一會兒,從小巷子裡走出一個黑黝黝的中年漢子,看他那面帶爽感笑意的臉色,就知道之前沒幹啥好事。
中年漢子三步一回頭,拍了拍小腹,刺咧咧的走遠了。吳德小心翼翼的摸進巷子裡,看那側門只是虛掩,便悄聲推門而入。
來到陳寡婦的店面內間,吳德靠在門口,見她坐在小廳裡,罵罵咧咧的數落了一番“沒用的男人”“連進來都沒進來,就軟了”之類的話,然後怔怔的出了會兒神,便急匆匆的進了裡屋,翻身躺在床上。
吳德將側門關好,輕手輕腳的跟到裡屋的門口,拉開一條細縫。頓時,他瞪圓了眼睛。
只見陳寡婦將一條被單遮在身上,悉悉索索的一陣動作,緊接著傳出了陳寡婦壓抑的哼唧聲,似乎在被單的掩蓋下,做著令她愉悅到極點的事情。
單薄的被單如波浪一般起伏,時間不長,輕柔有規律的波浪欺負忽然變得毫無規律可言,仿佛狂風暴雨一般,速度逐漸加快,到最後直如地震一般,被單緊緊的裹住下面的陳寡婦,而陳寡婦的哼唧聲,也隨著動作的加快變得如訴如泣,勾人魂魄悅人耳目。
驀然間,所有的動作和哼唧聲全部停止,唯獨剩下了濃濃的喘息聲,陳寡婦忽然把被單掀開,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此時她滿頭的大汗,裙子被弄的凌亂不堪,堪堪遮掩住那一抹誘人的春光,劈開的雙腿處的裙擺上有著明顯的一汪水痕,低領的短袖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兩座完美的峰巒狀,隨著呼吸不斷的顫動。
躲在門口的吳德越看越興奮,暗暗叫道,“陳寡婦還真是不得了,中年女人的風韻真他媽的好看。那對大胸,大得我兩隻手都握不住啊!”
陳寡婦嬌喘著,從床頭櫃上抽來幾張紙,在剩下的密林中擦拭了一下,有些意猶未盡的怨歎道:“沒用的男人,將人家的火給撩起來,可偏偏是個蠟頭槍,連放都沒放進來就射了,真是作死!唉...要是有誰能滿足我就好了...貼錢給他乾,我都願意!”
一聽這話,那還得了。吳德當即推門跳了進去,邪邪一笑,“陳嬸,我能滿足你,也不要你的錢,等會兒給我買的衣服打個折就好!”
陳寡婦一愣,有些錯愕的奇怪道:“這不是二蛋子麽!你膽子好大啊,沒我的允許,就敢闖進來。”
吳德將衣服一脫,那個大帳篷猶如衝天而起的大炮一般,不停的在陳寡婦面前抖動著,“陳嬸,前面那個男人不行,要不你試一試我的?”
“你的?”陳寡婦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吳德那雄起的小夥伴,驚訝的笑了起來,“小細伢子好大的家夥什兒!既然來了,那嬸就試一試!”
說著,陳寡婦便主動將吳德拉到自己身邊,兩個人滾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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