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落下山,在田野林間,拉起一道夜幕。吳德騎著自行車飛騰在鄉間的小道上,他氣喘如牛,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通紅,特別是那一對帶著血絲的瞳孔,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並不是他的外貌,而是那高高聳起的大胯襠子。
“格拉、格拉...”自行車鎖鏈發出的摩擦大響,讓幾個在小河邊洗菜的農婦都齊齊轉過身來。
由於到了夏天,村婦們大多穿著大圓領的薄花衫背心,松垮垮的,隻要一彎腰,胸前兩個肉團就會露出來大半,在空氣裡蕩來蕩去,很是好看。不過挺直身子,胸肉便會在領口擠出一道深溝,讓人瞧了蠢蠢欲動不止。
鄉村的婦人不講究時髦不時髦,隻要個舒服便好。故而,許多閑家的小子,動不動就喜歡在婦人們洗衣服、洗菜的那晌兒,跑到河裡游泳,光是偷瞄幾眼,就夠幻想個大半天的了。
當然,吳德現在可沒那心思去勾搭婦人,他渾身難受,隻想找住在村後的張嬸兒用針灸把他的邪火給壓下去。
“平白無故得了烈陽病,我還真是命歹。爺爺送我回四村鎮尋找鐵樹,以及三十六朵鐵君蘭花。這...真能治病嗎?哎...鐵樹怎麽會開鐵君蘭花呢?該死該死,下身更熱了!”吳德一邊喃喃著,一邊加快騎車的速度。
河邊的村婦們看著吳德呼嘯而過,其中一個村婦見吳德那崛起的碩大家夥什兒,不由得驚歎一聲,騷勁十足地拱了拱身邊的農婦,“那不是二蛋子麽,怎麽又這麽匆匆忙忙的?嘿,他那病又發了麽?”
另外一個也笑道,“我聽王麻子的婆娘說,二蛋子每隔兩天就要去讓張寡婦做針灸,如果時間錯過了,那家夥什兒會越來越大,厲害的緊呐!也不知道張寡婦有沒有試一試那小子的活兒。”
胸大的婦人哧哧一笑,“咯咯,說不準哦!不過話說回來,二蛋子年紀不大,那玩意兒真不小,看得俺這心裡都癢癢的了。咱這幾個村子,男人都是不中頂的廢物,每次撥的人家火急火燎的,結果進去沒幾下就不行了,也不知道二蛋子的有多厲害!”
幾個騷婦人齊齊哄笑起來,不過人人眼裡都是吳德那突起的高大物件,腦袋裡暈乎乎的,心裡隻想著,“要是能摸摸那小子的家夥就好了!”
吳德可沒有聽到這些婦人說的碎嘴子,一心隻想快點趕到林邊下的院子。今天給東西村子做調查,把時間過錯過了。結果這一回到家裡,小腹處就跟著了火一般,感覺就快爆炸了。
他沒多想,立馬便直奔南牙子村。
“嬸兒,快來救命啊!”一衝進那個熟悉的院子,吳德就嚎嚎的叫了起來。他把車丟到一邊,顫顫踉踉地朝著後院子跑去。
可是,尋了一圈,吳德都沒看到張嬸兒,下腹處的火苗都已經變成了火焰,自己的小夥伴腫的就跟擀麵杖似的,都快把褲子給頂破了,吳德一扭頭,耳邊忽然響起一陣若有若無的輕聲呻鳴。
他扒拉著褲子,死死抓住崛起的家夥什兒,暗罵一聲“越來越大了,怎麽辦啊!”便靠近柴房,趴在窗邊把頭給探了進去。頓時,吳德的眼睛暴睜,一股劇烈的衝擊好似火上澆油一般,將他的身子直接焚燒,褲襠裡的小夥伴猶如巨龍嘶吼,瘋狂地咆哮起來。
只見張嬸兒衣不蔽體,一條碎花長裙被掀到了大腿根兒,大半截白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氣裡。她的衣服也被卷的高高的,兩團雪白的深溝露出大半,煞是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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