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張芸在吳德的懷中蹭了蹭。
“嗯?”吳德愛惜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去看看胡姐姐吧!”張芸指了指隔壁的房間,“胡姐姐也回來了,只是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她。。。”
“啊!”吳德的手僵直在那裡。沒想到胡婷花居然也在,這讓他一下子有些被動。
可是,吳德不知道,胡婷花今晚徹底的失眠,腦子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早些時候發生的事情。
吃過晚飯之後,胡婷花利索的收拾完東西就想上樓到臥室看電視,卻看到張芸扭扭捏捏的不肯上去,反而坐在客廳中看著一本雜志發呆,禁不住奇怪的問道:“小芸,要看書上去看吧,客廳裡冷冰冰的多沒意思呀!”
“哦”張芸臉紅了幾分說到,“胡姐姐,你先上去吧,我等二蛋回來了再上去!”
“等什麽等呀,他這死小鬼不知道跑到哪裡風流去了呢,都三天了,也不知道回來,你不用天天這樣等,早點洗洗睡!”
“我...胡姐姐,我...”張芸開始有些吞吞吐吐,低著頭不敢看她。
“怎麽了,小芸?”胡婷花看拿她這副模樣,不禁有些懷疑,還以為她有了什麽毛病呢。
“沒事,姐,你上去睡吧,我在這裡等二蛋...太晚的話,我就睡...就睡二蛋那裡。”張芸剛開始還有幾分羞澀的模樣,但是到了最後卻飛快的把話說完,然後抬頭看著胡婷花。
“小芸...”她的腦袋頓時有些懵了,看到張芸堅決的目光頓時心中少了幾分著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她能說什麽,不可以?
胡婷花張了張嘴,只是無言的望了望小芸低聲吩咐道:“那你...那你也早點睡。”然後好像做賊一般飛快跑進樓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邊深吸了幾口氣。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雖然眼睛一直在閉著,但是她怎麽也睡不著,耳朵非常靈敏,直到聽到大門被鑰匙開啟的聲音,她的心才一個顫抖。
二蛋,他真來了!
隨後,又是樓下兩個人的低聲對話,不知道什麽原因,今天晚上她出奇的聽得清晰。
尤其是張芸若有似無的呻鳴聲,更是讓她心中漸漸的狂亂起來,她可以想象張芸此刻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雪白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後抬著,嘴中發出一聲聲高亢的聲:“啊...二蛋...輕點啊...啊...受不了...啊...不行了!”一聲聲霏的聲音不住的透過牆壁,鑽進她的耳膜,讓胡婷花一時思緒萬千。
“小芸怎麽叫的這麽大,這麽浪,真是平時不知道,到了床上比誰都瘋狂,還是第一次呢...二蛋這個混蛋也真是的,那麽厲害小芸她肯定受不了,估計明天早上是起不了床了。”
“啊...”在張芸達到前的一聲歡叫將她重新拉回到了現實中,發覺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正隔著睡衣在根部揉搓著,一片拇指大的潮濕已經透了出來。
“我這是怎麽了,我在幹什麽啊?快停下來。”胡婷花頓時臉上一片羞紅,做賊心虛般的看了看房門,見沒人進來,這才放下了幾分心,手又偷偷的撫摸起來。
樓下小芸的聲音叫的越慘烈,胡婷花的動作也越劇烈,仿佛相合的音律一般,甚至腦海中浮現出在二蛋身下的人兒不是張芸,而是她自己一般。
自己動手畢竟和男人不同,因此很長時間她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直到最後張芸徹底的軟癱在床上,她才感覺到一股異樣刺激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在瞬間從體內湧出,她已經忘記了其他的東西,幾乎是失控地叫道:“好弟弟...你要乾死...姐姐了...啊...啊...受不了了...”
緊接著,她急衝衝的朝樓下的廁所跑去,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折騰,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尿意,也顧不得身上的酥軟,隨意踢著拖鞋朝樓下跑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良久才用衛生紙擦拭著自己的。
正在這個時候我靠著門框發出聲響。
“哇,這位姐姐深夜在幹什麽呢,不知道可否有小弟代勞?”
“二蛋...”胡婷花的手一抖,濕漉漉的衛生紙也掉進了馬桶裡,頓時發現吳德正看著她的醜態,忙提上睡褲叫道:“你回來了啊...進來幹什麽,趕快出去...”
“你說呢,聽了半天洞房,我以為你會來鬧洞房呢!”吳德上前去摟住胡婷花正欲逃走的身體,將嘴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誰知道姐姐竟然躲在這裡邊...剛才我可都看到了...”
胡婷花登時便渾身一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裡的有一種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佔據著她的意識,隻覺立時膨脹了起來,兩顆葡萄也硬硬地豎起,剛剛消失的春情馬上又蕩漾起來...
雖然胡婷花此刻非常想呆在吳德的懷中,任由他百般疼愛,但是還是理智的抓住吳德的手,哀求道:“二蛋,別再逗我了,你快回去了,不要讓小芸知道了!”
“可是你知道我的...現在還沒有好怎麽辦?”吳德說著身子在後邊貼上胡婷花,讓自己的火熱緊緊的貼著她的。
“不行,要不明天晚上...明天...”胡婷花牙齒都快咬碎強行忍耐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根本無力違抗我。
“可是我現在就像要怎麽辦?”吳德說著就要挎掉她的褲子。
“別,別...”胡婷花的手死死的拽住褲帶,本能的抓住吳德的手,嘴裡含糊的說著:“二蛋,不要這樣”說話的時候,粉紅的隨著胸口的動作上下的起伏著。
“那我抱抱你總可以把?”吳德說著摟緊她的身體,不等胡婷花反應過來,已經把她抱起來,走出衛生間。
“你要把我抱到哪裡?”很顯然她已經本能的感到不妥,忙在吳德的懷中掙扎起來。
“你說呢,姐姐?”吳德的雙臂好像兩條鐵鏈子一樣緊緊的纏住胡婷花的身體,不讓她從懷中掙扎下去。
“你快放我下來,混蛋!”胡婷花此刻急得要哭出聲來,看吳德抱著她朝張芸的房間中走去,身子踢騰的更加厲害了,兩隻拖鞋也被她踢到地上,發出“碰碰”的聲響。
女人到了危急關頭潛力是無窮的,吳德一不小心差點讓她掙脫了束縛。
輕輕推開門,這兩個女人本能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幾乎是一瞬間,吳德感覺到胡婷花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眼裡充滿了不安和恐懼,臉上看上去就像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眼淚包在眼皮裡。
默許是一回事,但是被人擺在面前又是另一回事。當著張芸的面前被弄成這麽難看的姿勢,這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事,但現在卻發生在她的身上。
這讓胡婷花一直刻意保留的姐姐形象轟然倒塌,胡婷花心裡這樣想著,心裡充滿了羞恥的羞辱感,可是她卻覺得這種感覺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再次把腦袋縮到吳德的胸前,根本不敢看望著她的張芸,不住地搖頭,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複雜表情,帶著差點就要哭出來的語調:“二蛋,求你,把我抱出去吧。”
張芸也尷尬得滿面通紅,她剛才瞧見胡婷花臉上羞澀得像個小妮子般的嫵媚嬌態,與平日端莊賢淑、事事處變不驚的女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
但是聽到胡婷花的話語她才如夢初醒,看著吳德將她的面部表情對著自己。懷中的姐姐如今雙目通紅,淚凝於睫,直急得眼淚兒也快滴下來,粉額滲出了微微汗脂,長長的秀發從她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但遮不住她臉上的暈紅,簡直活像個蕩婦無異。
這讓張芸原本羞澀的精神像是被提醒了似的, 頓時清醒了些,但隨即便一抹羞紅飛上了嬌靨,她立刻記起了剛才自己放蕩至極的情狀,也忙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裹進被子中,不敢再看站在門口的兩人。
吳德自然知道其實胡婷花和張芸的臉皮都不後。這關鍵點就是因為她們不是很熟。想當初,彪悍的胡婷花可是非常霸道的。
只不過,這和當眾被人抓住與人通、奸的感覺不一樣,如果在讓她繼續下去,她很有可能真的會哭出來,這樣反倒不美,就湊到她的耳邊說到:“姐姐,是張嬸兒讓我抱你過來睡的。”
“什麽?”胡婷花的身體又是一陣戰栗,忙在吳德的懷中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望著我們兩個,以為自己聽錯了。
“胡姐姐...”這個時候把身體藏在被子中的張芸也低聲叫到:“你今晚就...就睡在這裡吧...那個...那個床大。”
“你這是...”胡婷花這次倒也聽清楚了,停了下來抬起頭,咬著嘴唇,眼裡的蕩漾的清泉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