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吳德趕忙抽出手,一瞬間,吳德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天大的錯事,甚至給這個女孩子造成的危害無法彌補。
“你怎麽了?”吳德乾脆利落的認錯反倒讓她感到吃驚,紅漲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解。
“沒什麽,我送你回去吧!”吳德喘息了一口長氣說道,其實我知道她的拒絕並不是那麽堅決,甚至只要他稍微用強,楊瀾都會順從。可是就因為她的一句話讓吳德改變了。話說吳德也不是個聖人,要不然也不會和這麽多女子發生關系,不過此情此景卻讓他覺得放手是最明智的選擇。
“嗯!”楊瀾低頭輕聲應了一聲,跟在吳德身後慢慢的走著。
夜晚靜謐的氣氛有些鬼魅,吳德想起了媚楊嫂,還有李玉玲,那個真正屬於吳德的地方,那裡有他的女人,還有他的守護,一個懷著最初炙熱的心灑下的地方,這地方雖然很好,但是吳德卻想快點離去。
冬天的夜晚是寒冷的,不經意間吳德打了一個冷顫,回頭望了望楊瀾,她也緊緊的抱著胸膛,好像一隻龜縮的鵪鶉。
“冷嗎?”吳德伸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中,圈著她的腰肢,這樣能夠遮擋一下。
“有點!”她也沒有做出反抗,兩個人一路無語,一直走到離她家不遠的家屬樓下。
家屬樓一片昏暗,只有樓梯口可以看到一絲亮光。
“你快點上去吧,祝你今晚做個好夢。”吳德笑著對她揮了揮手,準備轉身離去。
“嗯,你也早點回去吧!”她咬著牙點點頭,站在那裡看著吳德。
“怎麽了,還有事情嗎?”
“吳德,謝謝你!”她突然上前去抱住吳德,輕輕在他的嘴上一啄,跑上樓去。
“這個女孩!”吳德笑著摸了摸嘴唇,那裡還殘存著溫柔的香味,一切盡在不言中。
天色實在晚了,恰好吳德沒有戴手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想到羅琴娟等人可能在家中擔憂,吳德便連忙跑回停車場,準備拿車開回家。
拐進巷子中,光線立馬暗了許多。這個時候大龍頭鎮還沒有禁止養狗,所以吳德經過的地方總是不經意見傳來幾聲狗叫,在寂靜的夜空中傳的好遠。
沒有想到拐進掃帚巷的時候,吳德忽然聽到隔壁的巷子深處傳來微弱的人聲抬頭朝前面看看,發現一個忽明忽暗的紅色煙頭。
這麽晚了還有人在巷子中幹什麽,不會是小偷吧?吳德略微有些奇怪,就躡手躡腳的順著牆根朝前靠去。
巷子中蓋的房子特別不規范,現在城市中還有一部分家庭圖省錢,燒柴火,因此,道路兩邊堆的不是磚頭就是柴火,吳德接近倒也不費力氣。
“他媽的,這麽冷的天就我一個人在這裡放風!”一個青年的聲音在風中飄來:“你們完了沒有呀,我都等不及了!”
“叫什麽叫,小點聲,這個女人有點扎手,還沒有得手呢!”
“不會吧”吳德心裡一沉,單憑幾句話已經猜測出巷子裡在幹什麽。
他媽的,這些傻鳥好大的膽子!
吳德撇撇嘴,從柴火堆上拿出一根棍子,悄然接近放風的那個青年。
他正靠著路燈電線杆望巷子裡邊張望,借著煙頭的火光,吳德看到一張沉邪的臉。
“砰!”一棍子悶捶,那個青年還沒有來得及呼聲已經被吳德撂暈在懷中。吳德輕輕的把他放在地上,然後朝巷子中走去。
巷子裡一團漆黑,模模糊糊的只能夠聽到一個女人的聲調在嗚咽,應該是被塞住嘴了,從身型上看正被兩個男子摁在牆邊。
“草,這個娘們踢我,呀!”其中一人突然跳起來:“臭娘們,你找死!”
就兩個人,吳德能夠輕松的對付的了。
“啪!”只聽到一個清脆的耳光。
“你們幹什麽呢?”我突然發聲。
“張軍,你不是在望風,怎麽!”那個青年竟然沒有仔細看來的是誰,就大聲叫嚷。
吳德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前門一棍敲下去,他連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便“撲通”一聲,頭破血流的趴在牆角昏厥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這時另一個青年才清醒過來,從腰間抽出彈簧刀,惡狠狠的看著吳德。
“媽的,乾你們這些人渣是每一個市民的義務!”吳德又掄起棍子,朝他的腦殼上敲去,這種人打死也不心疼。
“叭!”他反應倒是敏捷,慌忙用手護住腦袋,接著“呃吆”一聲蹲在地上捂著手,彈簧刀也扔了出來。
吳德那一棍幾乎用的是全力打在他的骨頭上,應該很重,如果不趕快救治的話,他這條手算是廢了。
“你是誰?”到這個關頭,他竟然仍然凶煞的看著吳德。
“我是你大爺!”看到這種傻逼人吳德就不爽,索性又給他一棍子,打在脖子上,他也翻倒在地,沒有聲息。
“唔,唔!”這時蹲在牆角的那個女人才開始掙扎起來,吳德看了看她,應該還沒有遭到侵犯,頭髮幾乎把整個臉都遮住,渾身上下髒兮兮的,衣裙被撕破了幾個大洞。
“你沒有事吧?”吳德上前去,幫她把繩子手上的繩子解開。
“謝謝你!”她抽出嘴中的破布,把頭髮理了理,略顯驚慌的說道“要不是你!”
“你是吳,吳德!”她感激的話突然啞在嘴巴裡。
“張老師!”吳德比她更驚訝,大半年時間沒有見面,吳德還是從她的面容上認出來。
這個女人說來說去,其實還跟吳德有些淵源。當初黃游水強迫張老師和他亂來,那天晚上就是吳德夥同張澤等人鬧鬼,讓張老師險些嚇出癲瘋。後來沒多久,張老師就主動請調走人了,吳德張澤李慕他們說起這事兒來,還聽愧疚的。
畢竟,當初他們隻想整黃游水,而張老師完全是遭了無妄之災。
“果真是你,我還以為剛才認錯人了呢。”張老師也滿臉歡喜。
“你怎麽會在這裡,還”吳德說道這裡有些尷尬,仔細地打量著她的樣子,頭髮凌亂,上衣被撕了幾個大口子,也被扯斷,雖然天很黑,但是還可以看出胸前一大片裸露,而且裙子也被半挎下來。
“我,不是我,這是唉”張老師語無倫次起來,不知道說什麽好,低著頭顯得驚慌失措。
吳德馬上意識到自己問得有點不合時宜,現在任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平靜自如,吳德的追問只會讓她更加不安。
“你等一下!”吳德說這飛快地從暈倒的人身上剝下一件略顯乾淨的上衣,然後披在她的身體上,“張老師,你先將就著穿吧,我送你回去。”
“好吧!”經過了人間地獄後,她的腦袋變得遲鈍起來,機械的披著吳德遞過去的衣服點點頭。
走到巷子後,吳德看到暈倒在地上的那個青年,忍不住地踹了一腳。忽然覺得自己對他們的懲罰還不夠,就停住腳步對張老師說道:“你先到前面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你要幹什麽?”張老師吃驚的抓住吳德的手。
“沒事!”吳德拍了拍她的肩膀朝裡邊走去。
的確,剛才的懲罰遠遠不夠,吳德要給這三個混蛋最沉痛的記憶!
望風、拿繩子捆綁,從他們的作案手段來看顯然不是一次兩次,如果不給他們一點警鍾,說不定他們會好了傷疤忘了痛。
吳德把繩子撿起來,一手提著一個人走到胡同口,把三個人的手都捆綁起來,然後拴在電線杆上。末了,吳德覺得這樣仍然不解恨,又把剩下兩個的上衣全部脫掉,搓成一條繩子,拴住他們的腿,綁的死死的,相信沒有人幫助,他們根本解不開繩子。最後我又蘸了他們額頭上流出的血,在電線杆上寫了幾個大字:對傻逼的懲罰。
“你去幹什麽了?”看到張老師的時候,她一個人站在巷子口發抖,身形顯得有些單薄。
“沒事,就是幫那三個王八蛋長長記性,讓他們以後別犯。”吳德淡淡的笑道。
“你不會殺人了吧?”張老師看到吳德的神色,嚇了一跳。
“哪能呢, 犯法的事情我不會乾的。”吳德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反問道:“張老師你住哪裡?我送送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你還是”她忙推辭道。
“張老師,別想那麽多了!”吳德打斷她的話說到。
“哦,那好,我住,我就在不遠處的!”她像一隻驚恐的小鳥。
“我們走吧!”
其實張老師住的很遠,吳德走了將近二十分鍾才到地方,按方位上應該離大龍頭鎮的高中不遠。
進入屋子打開日光燈之後,吳德才發現她的落魄:臉上一個青紫色的巴掌印,腿上的絲襪被拽斷了半條,估計吳德再晚幾分鍾,她已經徹底被那幾個人得手。
“我,我去洗澡,你坐,你坐!”張老師接觸到吳德的目光,臉上一白,急衝衝的走進臥室中拿了一條睡衣,然後把衛生間的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