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摸到了門後的開關,然後樣摁開,一切如他所願,唯一的一扇窗戶正對著派出所的背面,在外邊根本看不到亮光。
可是,當吳德剛拿到那本《四村鎮志》還沒有來得及翻看。突然感到門後一陣風向他的頭部襲來,吳德本能的架起胳膊一擋,卻猝不及防的慘叫了一聲,被警棒電擊的滋味並不好受,瞬間半個身體都麻木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吳德的膝蓋一軟,倒在地上。
“呵呵,不知道你吳二蛋深夜進我辦公室有什麽意圖?”趙玲抓起手銬,不給吳德機會,把他反背銬住。
“你早就知道我晚上會來是不是...”看她準備的這麽充分,吳德就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徹頭徹尾是一個陷阱,甚至她下午故意朝他潑了一盆水,然後讓他換警服,就是算準他會在一個陌生女人的臥室中偷看。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心機這麽深,自己的每一個步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知道自己栽了,也沒有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她看吳德一臉平靜的表情,也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給我說廢話,直接用手伸向他的警服,然後解開扣子。
“幹什麽,你想非禮呀...”吳德托著發麻的身體,趕忙後退了幾分。
“非禮!!哼!”她大概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情,突然用高跟鞋對著吳德的小肚子就是一腳,惡狠狠的咬著牙齒說道:“現在是不是非禮?”
“靠,臭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麽?”吳德被她踢出火來,這個時候被電擊的身體已經漸漸的回復正常,她這一腳非常重,吳德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上肯定瘀青了。
“你說呢?”趙玲的玉手在吳德的脖子內摸索了一陣子,什麽也沒有摸到,最後有些失望的問道:“你們組織發的那個玉佩,你沒有掛在脖子上?”
“組織?!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吳德裝出詫異的表情。
心中卻暗自僥幸,小爺早就棄暗投明,成為龍組成員了!喵的,殺手組織那些貨兒想要我的命,鬼還會幫他們做事!
“說,在什麽地方?”她又照著吳德的身上踢了一腳,顯然還是為下午的事情。
“丟了!”吳德哼哼地說道。
“你說什麽,你以為我是白癡嗎,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會把它丟掉?”趙玲又要飛起一腳。
“別!”吳德現在恢復不過來,也不想吃苦,趕忙叫道,“你聽我說完...”
隨後吳德粗略的講了一下去當初在靠山屯子發生的事情,自己與那五行殺將爭鬥,末了說道:“當時就掛在脖子裡,後來逃出來的時候卻發現繩子斷了!”
“你敢騙我...看來是不打不成招...”她雖然眼神中閃過幾絲懷疑,但是還是飛起一腳朝吳德踢來。
吳德微微吐出一口氣,猛然轉身抓住她的玉足,然後使勁兒的一攪,趙玲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他在地上批了一個大叉。
幸虧她練過武,韌帶比較靈活,否則肯定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在她翻身躍起的時候吳德已經把電警棒擊打在她的身上,趙玲頓時身子軟癱在那裡。
其實剛才開門後吳德還來不及把曲別針扔掉就被她用手銬銬住了,雖然手背在後邊不容易開鎖,但是吳德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等身上的麻木勁兒過後,又偷偷的打開手銬,趁趙玲精神放松的時候一擊的手。
要知道趙玲的身手也不差,要想在全身發麻的情況下製服她肯定要花費很大力氣。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吳德抓起她的身體,然後把她抱在床上,使勁兒的扔在上邊。
“你要幹什麽...這裡是派出所,你不能胡來...”看吳德爬上了床,趙玲一臉驚恐,身子本能的移動著,可惜軟麻麻的身體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你說呢,趙所長?”吳德吸取她的教訓,這次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的欄杆上,這樣就不容易掙脫了。
“你不能亂來,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她身體漸漸的回復過來,不斷的在床上掙扎著。
“你叫吧...讓大家都看看平時高高在上的趙所長在床上是如何放蕩的...”吳德的手不住的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皮膚滋潤光滑,和羅琴娟的有一比,很顯然這個女人會保養。
“吳德,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此刻趙玲滿臉通紅,頭髮也凌亂不堪,額頭上全部是掙扎而出的汗水。
“放過你...有可能嗎?”吳德坐在她的身上,壓著她的下半身不讓她移動,然後解開她警服上邊的兩個扣子,露出一片滑膩雪白的和深深的溝壑。
隨即,吳德的大手在的白色蕾絲花邊上推了一下,顫抖的大兔子隔著薄薄的布料讓他熱血沸騰。
“好東西!”吳德穩穩地握住趙玲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大兔子,用力揉搓著...
“不要...”趙玲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禁不住發出一聲絕望而羞澀地呻鳴,上身不住的扭動著,可是她的雙手被手銬銬在床頭,只要一掙扎就會鑽心的疼。
雖然趙玲拚命的在吳德的身下反抗,但是她四肢得不到力氣,哪裡能夠掙脫。吳德感受著罩杯下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終於忍耐不住,雙手艱難探到她的警服背側接觸者光滑的脊背,然後用手指勾住的花扣。
“嘭”的一聲輕響,花扣脫開,大兔子掙脫了罩杯束縛的瞬間興奮的彈跳了一下,完全顯露在燈光下,散發著的光澤,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格外讓人心動。
吳德禁不住低下頭,用手捏住一個,舌尖在上邊輕輕的撩撥著,他感受著身下美少婦那羞不可抑,暈紅著絕色麗靨掙扎與反抗。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你想讓我幹什麽都行...不要這樣,吳二蛋...”
吳德不置可否的使勁在她的花蕾上叮咬了一下,一聲嬌呼,又惹的趙玲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叫我老公...”
“不要...不要...快放開我...”她自然又想起了下午在會議室逼迫她的事情,知道吳德說話不算數,惱怒而又絕望地扭過俏臉,不想讓我看見那因女性特有的羞恥心而漲得通紅的玉靨。
吳德也不以為意繼續用舌頭在她的胸前撩撥著。趙玲這個女人最隱秘的暴露在他的眼前,柔軟的象琴弦一樣在我身下被他的舌頭隨意地撥弄著。
她急劇的挺動著腰部掙扎著,但接著又無力地倒下,當吳德舌尖劃過她的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趙玲的反應就如同遭到電擊一樣的開始顫抖。
真沒想到這兒竟然是她的的敏感區!
只見她雪白的也因為刺激泛起了一層桃紅,變成了白裡透紅,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兩個大白兔在吳德眼前不停地晃動,上邊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嘿嘿!”吳德想看看她的忍耐力有多久,用盡手段撩撥著這個寡居了十幾年的女人。相比較脫了褲子就而言,吳德更喜歡這種讓人欲罷不能,欲拒還迎的反應,尤其是這種在他掌控之下的情況更加讓他動心,所以吳德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的求饒。
趙玲的大兔子仿佛兩團潔白的棉花一般,柔軟溫暖,吳德不斷的撩撥,佳人原本雪白晶瑩的上很快呈現出一種成熟的酡紅,像是吸引著別人前來采摘一般。
終於一聲之至的哀求從趙玲的喉嚨中蕩出聲音帶著哭腔,哭喊著:“吳德,你放開我呀...讓我幹什麽都行...別...啊...老公...”
她的辦公室在頂樓,雖然晚上特別寂靜,但是吳德早已經打聽好了,只有一樓有幾個值夜班的警察,所以他也不擔心她的哭喊會被人聽見,於是並不停止。
吳德的雙手各捧著一隻,繼續挑弄著趙玲內心的渴望,抬起頭湊到她的耳邊說到:“剛才讓你叫老公為什麽不叫呢...你不知道你穿這身衣服有多嗎,再說你都叫我老公了,老公上老婆天經地義,你說我會停手不...”
還沒等吳德說完,她大聲說:“你放開我,我不想被人強迫,我...”話音未落,又被吳德手下猛的一擠壓,她渾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被這沉重的刺激所點燃,身體一軟,緊接著劇烈地扭動起來。
“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身上有這塊洪武通寶的...你還知道什麽情況?”吳德舌頭舔舐著她的臉頰,輕聲問道。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啊...”趙玲的胸前又被吳德猛然一擊,頓時又顫抖了幾下,見他還要繼續,忙說道:“我說...我說...”
“這就乖嘛!”吳德知道這個時候趙玲心煩意亂,她害怕激怒自己侵犯她的身體,所以意志非常薄弱,吳德問她什麽事情肯定都是實話。
“為什麽你會對我這麽感興趣?又是誰暴露了我的身份?吳德把疑問說了出來,手則繼續在她的胸前緩緩的撩撥著。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