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一通話說完,只見三個小夥伴和倆丫頭盡皆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看著自己。
好一會兒,李慕才吞咽了一口唾沫,撓了撓頭,“二蛋...你這都說的是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
“好吧,我想說的意思就是...柳薇薇的爸爸所在的工程隊,根本就沒辦法在今年之內完成我們這一塊山區的高速公路建造工作。如果再從其他地方調集工程人員,那樣只會增加過程支出,並且進度也會變慢。”吳德頓了頓,繼續說道。
“所以,他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招聘暫時農閑的本地老百姓,去幫他們開山鋪路,鑽洞搭橋!而人手嘛,我覺得就咱們這到處是山的地方,恐怕一下子得招到幾千人才行!”
這樣說完,幾人才恍然大悟,“那你就直接說人手不夠就行了嘛!”
“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如果政府部分真舍得花大價錢去請專門的工程隊來,我也無話可說。咱們這片山區雖然高速路段只有一百二十多公裡,可是要在明年年初完成工作量,那可不容易啊!”
吳德摸了摸下巴,“所以,我只是讓你們老爹暫時去跟咱們的村民打一聲招呼,這樣也好提前做準備咯!”
“對對對,還是二蛋子你想得周到!”
為了避免李慕和廖佳軒說錯話,吳德又解釋了一遍自己的推測。只要他們說清楚,西牙子村的村子和村支書一定會在意的。
上午放學,吳德又跟李慕他們交代了一聲,便帶著小惠兒去了南牙子村,在張芸家裡吃了頓午飯,順便與她巫山雲雨了一番。
看著癱軟在床上,身著片縷的張芸,吳德滿意一笑,便出了她家的院子。
雖然說沒有了烈陽病的病症困擾,可是吳德便不敢馬虎,每個兩天還是會到張芸這裡檢查一下。他是見過世面的,就怕自己這毛病會有什麽後遺症,表面上好好的,內地裡其實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影響很深。
還好他一切正常,並沒有出現什麽反常的身體狀況。
到了晚上,吳德可不想再去誰家過夜了,跟徐寡婦吃了一頓飯,咪咪摸摸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家裡做作業。
第二天一大早,吳德的房門便被敲響。他一看外面天色,還是灰蒙蒙的,鍾表上顯示指鍾還沒到六點。
可是房門被連續敲著,吳德無奈,隻好揉了揉稀松的眼皮,跑去開門。結果,鎮長和吳雨晴正一臉疲憊的站在門口,衣衫也不整齊,看上去風塵仆仆的樣子。
“李叔,雨晴,你們...你們不是出差了麽,怎麽這時候回來?”吳德一愣,連忙把他們請進房門,燒了開水泡了兩杯熱茶。
五月份的早晨還是很凍人的,這一老一少悉悉索索的批了個毛毯,坐在吳德的客廳裡瑟瑟發抖,熱茶水一被端上來,他們也顧不得燙,連喝了幾口,這才緩緩的籲了一口氣。
吳雨晴長得得體大方,伶牙俐齒,很受李鎮長的喜歡。不過,這種喜歡可不是指李鎮長包養吳雨晴。他們倆其實是親戚,李鎮長沒有子嗣,而吳雨晴的父母早些年也意外身故,所以作為舅舅的李鎮長,一直撫養著吳雨晴。平時出去辦公,他都是帶著自己這個寶貝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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