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獄?!”胡公子頭裡面想著的就是這兩個詞。 雖然他是三壞學生,但以前仗著老爹在廣州橫七豎走,哪裡有人招惹他,更別提被人關進牢房還被打了一頓。可是對這越獄真的不懂。
“我說兄弟,這不好吧?”胡公子道:“我一堂堂四品知府,一封疆大吏的官二代,跟你越獄,我吃飽了撐的啊?”
小魚兒又道:“越獄的又不是胡公子,外面的人都傳開你假冒胡公子的名義,坑蒙拐騙。你越獄成功了,再逃到廣州,搖身一變,不就又變回胡公子嗎?然後再回來尋包黑子的霉運?”
胡公子被小魚兒這一忽悠,心中沒了注意,然後將目光投射在幾個跟班身上,征求他們的意見。
其中一個跟班道:“公子,我看行,如果再在這裡待下去,那黑炭頭還指不定怎麽對待咱們呢?”
“對啊,我聽說這黑炭頭就是閻王轉世。”
“咦,別嚇唬人。”胡公子思索道:“怎麽逃啊?”小魚兒思索了一會兒,將眾人聚集在一起,道:“這麽,這麽如此,等等”說了一通,眾人覺得這注意高啊。
誰知,“咣當”聽見門大開,閃進一人,小魚兒抬頭一瞧不是別人正是馬小玲。
本來巴掌大的事情,衙門四處傳播,不知道那才稀奇呢?巧兒哭著跟淚人是的,道:“小玲姐,公子得罪了大人,我看這次凶多吉少啊?你快想個辦法啊?”
馬小玲根本就是胸大無腦的蠢貨,她哪裡想的出主意啊。說道:“我們要劫獄。”
“劫獄?”巧兒驚訝的合不攏嘴,這劫獄可是殺頭的。
馬小玲一琢磨道:“放心。我不會。雖然這次小魚兒衝撞了大人。但大人還是明白事理的人。不會遷就你我。我先去。”
巧兒不樂意了,於是道:“我也跟你一去。”
馬小玲道:“我說姑奶奶,我這是劫獄,你以為過家家呢?倒時候救不了,再把你我搭進去。那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經過馬小玲好說歹說,最終勸解下了巧兒。於是馬小玲就準備好了夜行衣,趁著天黑進了牢房,打暈了衙役,拿了鑰匙進去。
小魚兒一抬頭,正瞧見一夜行人,小魚兒耳鼻眼賊靈,一聞就知道誰來了。不過沒有點名。於是抱拳道:“大恩不言謝,以後用的找在下的地方,盡管說一聲。後會有期。”於是就跟胡公子一起逃了出去。
剛逃沒多久,就聽見了衙門裡的吵鬧聲,說是有人劫獄。眾位衙役追來。
小魚兒問道:“胡公子,衙役已經發現了,我看我們逃不出去,況且現在城門緊閉。我們必須從長記憶。你比我熟悉。你能找到棲身之所嗎?”
胡公子心忖,恩,的確。如今他現在像過街老鼠誰肯接應自己呢?
那跟班忽然道:“公子。你忘了,不是還有柳大人嗎?”
胡公子詫異的問道:“楊大人是誰?”
“哦,前任知府的主簿。被包大人罷了官在家呆著呢?”
小魚兒聞言,道:“那我們趕緊去吧,要不然被抓了,可就是死路一條。”
胡公子有點兒怨言。雖然在牢房裡受苦但也不用這麽驚心動魄呀。
小魚兒道:“待你取到證明,不就可以拋頭露面了?”
“對啊。”胡公子欣喜道。於是就左轉右轉來到了主簿家裡,小心的叫開門。
主簿的管家打開了門,看著胡公子。胡公子拱手笑道:“楊管家,楊主簿在嗎?”
楊管家笑道:“胡公子,我家老爺早就知道你要來,所以早就備好了酒席等待公子。公子請進。”隨即幾人就進了院子。滿懷欣喜,沒有想到還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兒,我胡漢三沒白活。
小魚兒也進來,左瞧右瞧,這是個大院兒,外面瞧去樸素,但進去卻奢華,有假山,假水,庭院深深深幾許,假山高高掛啊。佩服此人講究,有品位的人。
小魚兒等人在楊管家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堂屋,只見團中一人正坐,羽扇綸巾,他棱角分明,一身儒雅打扮透露出一身邪氣,名人眼裡瞧出此人不簡單。旁邊坐著幾個人,胡彪凶悍,一身的煞氣,似乎是江湖人。
楊主簿見胡公子來了,就起身過來迎接,道:“胡老弟,哎,怎麽如此狼狽啊?”上前抱緊他的手臂,安慰道。
胡公子欲悲痛,悔不當初的模樣道:“哎,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
“快請坐,快請坐,來給胡公子倒滿酒,壓壓驚。” 楊主簿讓胡公子等人坐下,讓人給倒滿酒。
小魚兒的藥丸還真管用,吃了之後,屁股就好了,真是神藥啊。吃了幾杯定心酒,胡公子寬心多了。
楊主簿舉杯道:“胡老弟,你不是被打了板子嗎?”
胡公子沒有想到他竟然問這事,這還不是那黑炭頭害的,一想起黑炭頭就咬牙切齒,這人太壞了,等回到廣州,一定讓他好好的治他的罪不可。見有人提出,胡公子唉聲歎氣道:“哦,多謝我這位兄弟。他給了我幾粒藥丸,休息半日就好了。”胡公子喝了一杯拱手道。
楊主簿將目光鎖定了胡公子所指的人,看著小魚兒的。小魚兒自然放心,端起一杯酒道:“我也沒幫什麽,只不過前幾天得罪了包黑子,偷了他的幾粒藥丸,不過他沒有證據不能拿我怎麽樣。今日我又勸說大人不要用刑,結果大人不聽,公報私仇,連我也順便打了。”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楊主簿恍然大悟道:“來來,敬我們的小兄弟。大家乾。”
“這包黑子就是不識事務,等小爺回到廣州府衙請我老爹來,給小爺出氣。”胡公子仗著酒勁兒吹牛道。
楊主簿聽了,一陣驚喜之色在臉上一掠而過,但就是他這瞬間的表情變化,也沒有逃過小魚兒的慧眼。小魚兒心中暗想:“看來,這個楊主簿很狠包大人!”
小魚兒也附和道:“是啊,讓大人好好教訓那黑炭頭。最好打的他爹媽不認識。”
“對,對”下面的人開始意淫起來,怎麽怎麽折磨包黑子,頓時宴會上歌舞升平,一片糜爛之像。酒過三巡之後,眾人皆醉了。然後楊主簿就安排房間,讓諸位歇息。
小魚兒不知不覺已經打了起呼嚕,聽見人已經離開之後,這才睜開眼睛,小聲的出了門,展開輕功上了房頂,窺察去了。
小心翼翼的來到楊主簿的房上,小心的掀開一片瓦片,往裡瞧去。
楊管家端來一碗湯,道:“大人,醒酒湯已經好了。”
楊主簿放下書本,接過來喝道:“沒有想到他們這麽能喝。”
楊管家面對著主人,問道:“大人,屬下不明白,為什麽要收留這二世祖啊?”
楊主簿放下湯藥,道:“難道你不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楊管家也有所耳聞,廣州知府胡萬年有一個寶貝兒子,嬌慣成性。仰仗著這些勢力,整日胡作非為,是廣州有名的瘟神。“難道大人,想讓包黑子與胡知府兩人鬥?”
楊主簿道:“本來這知府應該是我的,誰知道包黑子竟然給搶了。連主簿也不讓我做,這筆帳無論如何不能咽下這口氣。”
楊管家問道:“可是,大人,那麽之前的計劃我們還要不要進行啊?”
“本想讓那幫胡人與包黑子起衝突,然後混亂之中取栗。可是包黑子也能有幾分能耐,既然隱隱不發。那幫胡人也是窩囊廢,白長了土匪的樣貌,卻膽小如鼠。不要管他.”
“那我們怎麽辦?”
“這次我想玩會更大的。嘿嘿~~~”楊主簿給手下施展了一個眼神,比劃了一個動作。
“難道,大人要殺了他們?”
“一了百了。”楊主簿道:“只要姓胡的死在端州,你猜戶胡知府怎麽辦?”
“必然會遷就於包黑子。哈哈~~~”
小魚兒聽到這裡, 暗忖,此地不宜久留,於是趕緊匯報給包大人。又一想,不行,還要救那小子,即便現在通知大人,將這裡一網打盡,最後胡公子還是死了。那胡大人必然不會放過把包大人。
小魚兒又返回,借助月光照耀之下,就發現有幾個人影朝著之前小魚兒的房間而去。隨即小魚兒就進了胡公子的房間。早就有一個黑衣人在哪裡準備揮刀宰羊。小魚兒小心翼翼的靠近,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宰了他。
“呼呼,好酒,好酒,我還能喝三大缸子”
“黑炭頭,看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胡公子說夢話,結果不僅嚇了黑衣人也嚇了小魚兒一跳。正是這一霎那,黑衣人覺察到後面有人,回頭看著小魚兒,都穿著夜行衣,以為是同夥呢?兩人四目相對,然而小魚衝著他點了點頭。那名黑衣人驚訝道:
“這麽快,就殺完了?”然後回轉身子準備殺胡公子。
“撲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