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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詛咒了一番,為什麽每次在盡興的時候,就會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他正要去查看死者的時候,有人突然拿住了他的手。他微微抬頭,一瞧此人,很年輕,身高近七尺,偏瘦,頭戴方巾,一副書生的打扮,好像應該是書童之類的。他的皮膚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宋文人一樣。
小魚兒急忙甩開道:“別跟我拉拉扯扯。你到底是誰?”
那名書生也知道不好,拱手歉意道:“學生歐陽修。”讀書人還是蠻知書達理的麽。
“歐陽修?”小魚兒驚訝道,上下打量一番,這就是傳說中的歐陽修,那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歐陽修?心中思量著,還這麽年輕啊?我還以為是糟老頭子呢?(的確這小子比包黑子出生的晚。)
歐陽修他哪裡知道小魚兒在想些什麽,奇怪看著小魚兒怎麽這麽看著自己啊?難道是……
小魚兒摸著自己的下巴,然後指著他道:“你說你叫歐陽修?綿州的那個?”
“對。”歐陽修點頭,奇怪的,這家夥難道認識我?我不記得我有朋友在天長縣啊?難道是老媽那一代人?(因為歐陽修幼年喪父,所以與母親相依為命。所以比較親近。)
“敢問兄台認識學生?”
小魚兒點頭,果然是綿州那個大文豪歐陽修,道:“你來天長縣幹嘛?”
歐陽修可我不認識你啊,隻好回答道:
“我準備去京城,路過此地。”
你開玩笑吧?雖然我中學時候地理不怎地,但是也知道綿州在巴蜀,你丫的去開封還要經過淮南嗎?聞聲,頓時起了疑心。犀利的目光盯著對方道:
“綿州會路過此地嗎?”
歐陽修見小魚兒的眼神突然之間變化,從剛才的仰慕之情變成了現在的……連忙解釋道:
“哦,我家本宗在江東湖州。綿州是因為我父親在哪裡做官而已。”
“哦,你回去是做弱冠之禮,入本宗推舉考科舉。”小魚兒猜測道。看著歐陽修的吃驚的沒有,猜測的**不離十,道:“不過,顯然,沒有被推舉。”
“你怎麽知道?”歐陽修吃驚道。
小魚兒雙手插胸道:“很顯然,你這身打扮。怎麽看也就是個窮酸書生,如果你的本宗人答應推舉你,怎麽說你穿著也要跟上你這個堂兄一般吧。至少不用這麽掉分兒吧。”
歐陽修一副沮喪道:“你說的對。他們不要我,沒有辦法,我準備去京城碰碰運氣。碰巧堂兄要來參加這裡,順路。”
恩?小魚兒聞聲,好像記得在他過了弱冠之後,的確是去了開封。(1029年春天,由胥偃保舉。歐陽修就試開封府最高學府國子監。同年(1029)秋天,歐陽修參加了國子監的解試。然後一飛衝天。)
歐陽修俯視地上的已經死去多時堂兄弟歐陽康,心理不知道怎麽跟他老爹交代。
“小魚兒,你在乾麽?還不趕緊找出凶手?”馬小玲卡看著小魚兒跟一個不速之客聊的很開心。心理難免嫉妒。
“抱歉。這就開始。”小魚兒摸著頭打哈哈道。然後俯身開始檢查屍體,屍斑,屍僵硬程度。死亡的時間是一時辰之內,沒有明顯的傷口。面色蒼白,按理說死後不會這麽快臉上蒼白啊?難道是酒精中毒?過度操勞?
“你有特殊的癖好?”
“啊!?”小魚兒驚嚇一下,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說歐陽童鞋。沒事別站在我身後。”
“那你幹嘛,破開他的衣服?”
“喂,小白臉別打擾我家小魚兒辦案。”
“我不是小白臉,我叫歐陽修。”
“歐陽修?小心我嘔你。”舉起粉拳照亮一下。
……
面色蒼白,左手抓住心臟部位,很可能是碎死。小魚兒施展用很氣管衝,果然心脈禁斷。氣脈源於丹田,血脈源於心。但是往往會融會貫通。
“你家堂兄會武功嗎?”
“會一些拳腳功夫。但,只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他的護衛倒是很厲害。”眼神瞧著幾個跟班。
“可與誰接過怨?”
“啊?這還真不知道。也許他們的護衛知道。”
護衛一:我家少爺……很聽話的,不曾與人結仇
護衛二:是啊。我家少爺怎麽跟人結仇呢?
我問的是結怨,你跟我說結仇。怨從心起,殺人由怒。結仇?則是有我,沒你。這兩個護衛明顯心虛。
“你們確定?”小魚兒然後轉向對谷主道:“目前為止有效的證據都被破壞了,死者死亡的時間大概1個時辰左右,心脈碎裂而死。”
“碎心掌?”谷主聞聲,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絲的擔憂道。
碎心掌?小魚兒解釋道:“也不一定就是碎心掌。只要此人的內力足夠,也是能夠震碎心脈。”
“我想讓谷主幫助。”
“什麽事情?”
“就是關於歐陽康人品考評,呃,就是這人與那些人結怨,有什麽仇家。我斷定此次案件為尋仇報復。所以想借助一下人手,希望老兄您的鼎力支持。”小魚兒說著說著拱手客氣道,畢竟求人家辦事,自然要客氣。
馬小玲上來纏著谷主,撅著小嘴兒道:“叔叔,你就幫幫忙嗎?”露出無公害的表情。
每次瞧見她的那黑漆漆的眼,總是萌翻一片人。
少女懷春,心向外。谷主暗自搖頭,道:“好吧,我讓人去打聽一下。你們幾個聽從張捕快的安排。”手指著幾個護衛。
小魚兒向馬小玲投來微笑的眼神,馬小玲心理一暖。害羞的低下頭。自然不好說什麽?男女之情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夢魘,一遇到這種事情,嘴巴就變的遲鈍。
對眾人道:“麻煩各位,在沒有找到真凶的之前,不得離開歡樂谷。”賓客們剛要一些冷言冷語反駁。
谷主道:“今晚上的酒水免費。”
“好!!!”“哇哇~~~”賓客們鼓起了掌。
這就是谷主的魅力所在,誰敢忤逆啊,再著歡樂谷這麽多好玩的好吃的,誰想離開。至於說小魚兒之前在擂台上英勇的表現。靠,他是那根蔥啊。
小魚兒也知道,這些武林人士,都有可能是殺害歐陽康的凶手。身懷奇功,又攜帶武器,江湖仇殺不可避免。搖頭之後從空間包裹內掏出麵粉,在歐陽康的所躺的地方畫出輪廓。
歐陽修新奇的問道:“這是什麽?”
小魚兒沒聲好氣道:“我說過別站在我身後。 ”腦海裡則是一記神龍擺尾。
歐陽修看著這比自己還小的小家夥,要不是怕打不過你,真想k他一頓。隻好站在一旁弱弱的問一句:“你想幹嘛?”
小魚兒則道:“你這個時候,應該拿起紙筆,記錄。而不是做好奇寶寶問個不停。”
“哢吧”彈了一個響指。
“將屍體收殮。”
“???”
“擺脫,將屍體放在陰涼透風到地方,別放在這裡。”他自己則是從樓上扯下紅繩將這一地方圈起來,從谷主哪裡借來了護衛看守。
忙活完之後,小魚兒才開始準備查看傷,此時可能少兒不宜。將歐陽康的衣服撥開,劃開僵硬的皮膚,果然瞧見了心臟已經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