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鷹爪功?”小魚兒冷冷一笑,將身上的長袍輕輕一撕,衣服好像塑化變的支離破碎。露出了堅挺的胸膛,雖然年紀還小,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但一身的腱子肉還是讓那些未經初始的少女們瘋狂。
“問題少女們為之瘋狂吧。雖然爺不喜歡,但是,至少也來點兒掌聲啊。可能是本少爺英雄本色,太過於震撼了。”
小魚兒是這麽想的。
殷隼瞧著小魚兒脫衣服,蔑視道:“脫衣服就能贏我嗎?”
小魚兒伸出拇指比作大拇哥,但是漸漸的大拇哥衝下。使勁的插了幾下,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即便殷隼這個古代人不太了解這些國際手勢,但是也知道對方在挑釁自己,滿臉褶子的臉龐上的青筋暴露無疑。“啾”一聲清脆鷹鳴。
還不待對方施展這一招的時候,小魚兒一記突如其來出現在對方的面前,功如其名,去勢奇快,攻其不備,最易出奇製勝.在對手未反應之前,便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噗”殷隼仰面吐出一口血,後飛出去。小魚兒收功擺著酷酷的POSE站台前,道:“你以為同樣的招數可以讓你施展兩次嗎?”言之就是同樣的招數無效。對方的發功之後速度極快,但是發功之前的複雜動作卻留下了破綻。小魚兒趁著空擋一掌定輸贏。
降龍十八掌要麽不出,一出擊斃。這才是降龍十八掌的真意。因為降龍十八掌太少了,只有十八掌,不可能像其他拳法掌法一連串的給出一連串的迷幻招數。
小魚兒怎樣取勝呢?正好殷隼給他上了一課,讓他想起了後世經典句:‘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陳少卿自然高興了,因為她贏了,而李少一臉鬱悶的樣子,該死的殷隼,該死的鷹爪門,怪不得只是二流幫派。
正在垂頭喪氣的時候,好像有轉機。殷隼努力爬起來,奈何小魚兒的一掌威力十足,估計要躺個把月才能恢復過來,沾滿鮮血的手指著小魚兒,有氣無力道:“算……你……嘔~~~噗~~~”一口氣沒上來又吐一口血,躺下昏了過去。
“靠,你丫的,不行就別裝啊。”李少抓狂道。
陳少卿瞧見他的模樣,露出讓人犯罪的誘*惑道:“別忘了賭約哦?”
李少橫看了一眼迷人的陳少卿,皺了一下眉頭:“放心,我的賭品還可以。”內心可是在抓狂。
同時在天字一號房內的人則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而另一個人也是驚呼:“好險啊。”然後看著那人道:“叔叔”隻瞧見叫叔叔的人一揮手。
“嗖”一個人影飛下,摸了摸殷隼的脈搏及呼吸,道:“還沒死。只是昏過去了。”
“哦”眾人皆松了一口氣,龜公連忙招呼雜役將殷隼抬下去。正要問的時候,上來的那個人影卻跳上了台子。將長劍反手利於後背一副高深莫測樣子。
“在下,華山派鮮仁義特來請教。請拔劍吧。”
“拔劍?你有病吧?你沒瞧見我兩手空空嗎?”小魚兒剛勝了一場,又來一個,還要比武器,爺的腰刀在天長縣酒樓門上鑲嵌著呢?
天字一號房內,那女人撅著小嘴兒看著她叔叔道:“叔叔……”
叔叔好像沒放在心裡,拿起茶抿了一口道:“你撒嬌也沒有用,他要是真喜歡你,自然要經歷一下風雨。”
也許大家很快就能猜測出那女人是誰了?沒錯就是馬小玲。而對面坐著的是她叔叔。也就是歡樂谷的幕後老板,京城人士。
小魚兒聞聲,對方竟然是華山派?華山派多以使劍,劍術精妙,聲震武林,因此華山派又被稱為華山劍派。
華山派鮮仁義將長劍橫在面前,不鹹不淡道:“拔劍吧?!”
小魚兒從地上拾起一把鋼刀,在手裡沉了沉,感覺有點兒輕,繼續找,這都是那些守衛的家夥。喃喃道:“就沒一把趁手的兵器。還後台硬呢?這種兵器也太次了。哎~~~”
把華山派鮮仁義亮在一旁,好尷尬哦,太不給面子了,但是作為一個名門正派我忍。
小魚兒露出不屑一顧道:“哎,就沒一把趁手的刀嗎?”一回頭正瞧見旁邊一個使刀的家夥。上前指著他道:“你,對,就是你,光頭,對,指著就是你。”
那光頭愣住了,大手指著自己問的:“我?”
“對,就是你這個光頭,把你刀拿過來,我用一下。”
“你那個門派的?”
光頭道:“五門”
小魚兒點了點頭道:“哦,那先借用一下你的刀。”光頭這人倒是很仗義,也就借給了小魚兒。
大環刀刀長3尺5寸,形狀與一般刀相同,惟其刀身厚,刀背上穿有九個鐵環,刀尖部平,不朝前突,刀柄略細彎度較大,柄後有刀環。
小魚兒趁在手裡墊了墊,點頭肯定道:“一把好刀。”光頭聽見他誇他的刀,頓時臉上倍有面子。衝著身旁的人大嘴一咧。
等得不耐煩的鮮仁義道:“兵器選好了?”
小魚兒拿起刀擺了幾個POSE,好像是初學者一般,讓人差點兒笑掉大牙,這是在麻痹對方,沒有辦法面前可是耍賤的高手。要想硬只能比他更賤。
李少趁機道:“要不,咱倆再賭一局?”
陳少卿不屑一顧道:“還賭,你就這麽想要我?”
“額?”李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說,想吧,那樣有點兒倉促,會嚇到小朋友的,如果不想吧,那來幹嘛啊?
為什麽會這樣啊?李少快要發狂了,怎麽會這樣呢?突然道:“如果我輸了,我絕對不找小魚兒的麻煩?”見陳少卿不予理會,然後道:“他可是偷了我們安慶府的腰牌,還冒充楊家的人?如果我將這件事情告訴楊公,你猜會發生什麽?”
陳少卿道:“你是在威脅我是不?”
李少聞聲陳少卿的語氣,連忙賠笑道:“不,不,我哪裡敢啊?”
美麗的陳少卿摸著自己的修長的指甲道:“那好吧,看在你有誠意的面子上,就再跟你賭一局。說說你有什麽讓我心動的籌碼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