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王趙興王府裡有一場宴會,算是答謝,也算是解密之前的金陵城的懸案。案件在預想之下解決了。正在宴會聊得正歡的時候,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忽聽得“齁齁……”的呼嚕聲響,好像有人睡著了,聽了一起驚奇。難道有人喝多了睡著了?不應該啊。大家都在聚集回身的聽故事,酒又喝的不多。
呼嚕聲本從外面響來,但片刻間便自南而北,響邊了整個大殿。呼嚕聲很富節奏感,聲音一聲比一聲響,象大海的波浪一浪比一浪高。大殿內的諸位高手從未聽這如此怪異的呼嚕聲,人人都暗暗驚懼。
殿內大將劉平朗聲道:“是何方高手,便請現身相見,這般裝神弄鬼,成何體統?”話聲傳送出去。
他說了這句話後,呼嚕聲便此斷絕,似乎呼嚕聲的主人怕上了他,不敢再弄玄虛。
眾位將軍紛紛的誇獎他,也得到了趙興的讚賞,賞金千兩。劉平連連推辭,些許小事。
片刻,呼嚕聲又作,忽遠忽近,忽東忽西,劉平又再斥責,這一次呼嚕聲卻對他毫不理會,一會兒輕,一會兒響,有時似乎是那呼嚕聲怒馳而至,但驀然地裡卻又悄然而去,這般攪得眾人束手無策,六神不安,吵得人人頭昏腦脹。
趙興一臉不爽,而公孫先生卻視如平常,大概修身養性的結果。小魚兒與馬小玲對視一眼,複雜的眼神讓人難以懂得,但馬小玲的手卻僅僅的抓住了小魚兒的手。趙蓉卻手中多了幾根銀針。
(前文忘記介紹,王朝跟張芳兩人在去金陵城的路上就分道揚鑣。兩人直接北上去天長縣了。因為臘八節將至,所以有些事情要與包黑子算帳)
劉平見王爺臉色不爽,感覺自己丟了面子,頓時火冒三丈,太不給面子了。拿眼神橫掃周圍賓客。
劉小平等眾位將士起身欲尋。突然不約而同的一聲驚呼。只見身旁有一人躺著,呼呼大睡。這人自頭至腳,都用一塊波斯毯子裹著,不露出半點身體,屁股翹得老高,鼾聲大作。
其余人也隨即驚覺,外面戒備森嚴,如何竟會不知有人混了進來?
小魚兒何等功夫,便是風吹草動,花飛葉落。也逃不過他的耳目,怎地人群中突然多了一人,直到此時才見?各人又驚又愧,早有兩人手挺長劍,走到那人身旁,喝道:“是誰,弄甚麽鬼?”
那人仍是呼呼打鼾,不理不睬。一名士兵伸出長劍,挑起毯子。只見毯子底下赫然是個身披白色長袍的男子,伏在做團上睡得正酣。
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
劉小平心知這人膽敢如此,定然大有來頭,走上一步,說道:“閣下是誰?來此何事?”
那人鼻鼾聲更響,簡直便如打雷一般。劉小平見這人如此無禮,心下大怒,揮動手中的長劍,刷的一下,便朝那人高高翹起的臀部打去。
猛聽得呼的一聲,劉小平手中的那柄長劍,不知如何,竟爾筆直的向空中飛去,直飛上十余丈高,眾人不自禁的抬頭觀看。
劉平叫道:“小平,留神!”話聲剛落,只見劉小平飛出數數丈之外。
“噗”劉小平站起身來吐了一口血。
在大家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劉小平身上的時候,而那身穿白色袍子的男子已飄在馬小玲身旁。可見那人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劉平不關心自己的兒子,而是抽出寶劍,大吼道:“保護王爺!!!”屬下將士紛紛擋在趙興的身前。
見那白袍男子並沒有飛向王爺,而是在馬小玲身旁坐下。小魚兒精神一陣,玉手緊緊的攥緊他的手。
小魚兒扭頭過去,一瞧見那白袍男子手持酒杯自酌自飲。小魚兒右手緊緊握住馬小玲的右手,而左手也自吟一杯,兩人神態迥異。
白袍男子,灑脫無拘謹似深藏不露,實則心明如鏡,纖塵不染,空靈悠遠;武功涵養,漸臻入神之境--
而小魚兒仿佛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慘淡一笑:“閣下,京城人士?”
對方沒有說話,只是遞了一個眼神,這眼神卻充滿了鄙視,嘲笑。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人都是螻蟻。
只聽得“拍”的一響,小魚兒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酒水落下的一霎之間,覆手下沉揮擊而去。
中間雖然隔著馬小玲,但卻沒有一滴濺射在她身上,這一過程控制的相當完美。
白袍那子手一收一落,“啪啪”之響,再一瞧,那些酒水已經變成了冰珠落在桌子上。
寒冰掌?
寒冰掌:寒冰之氣,其寒可令清水結冰;寒毒入體,九死一生。
“啊?!”不僅小魚兒一人,眾人皆是吃驚,此人的武功之高,實乃罕見。關鍵是此人衝著他而來。
“恩?”待那白袍男子再一次揮擊。
小魚兒降龍十八掌拍地面,反作用之下,小魚兒抱起馬小玲後飛而去。馬小玲卻被他橫抱在雙臂之中。
白袍男子嘴角兒一彎微笑,提氣追去。可是那人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眼見追趕上。
“王爺,怎麽辦?”劉平詢問王爺的意思,命令士兵緊緊的將其圍住,以防不測。一旦,那白袍男子再殺來,就準備護著王爺衝出去。
“別急,此男子不是衝我們而來。”趙蓉看次情形阻止道。若有所思, 面前男子好像在哪裡見過。
白袍男子奔得快極。他的身手果真與眾不同,瞬息間已越過小魚兒、馬小玲兩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時小魚兒和馬小玲停了腳步,各人凝神屏息,望著數丈外白袍高手。
小魚兒凝重道:“朋友,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待我?”
白袍男子揮一揮衣袖,挑釁。眼神似乎道:來來,看你的本事盡管使出來。
小魚兒將馬小玲放下,準備迎敵,誰知馬小玲,擔心道:“別打,你打不過他。我們快走吧。”
這是明顯說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啊?男人怎能在女人面前丟分,這不是大臉嗎?
小魚兒柔聲道:“乖乖的在一旁等我。”
馬小玲使勁的搖頭,這一去凶多吉少,眼神中充滿了擔心。奈何,小魚兒的決定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