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州,小魚兒等人來到了贛州,想坐船一直到廬州。今日天色尚晚,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兩人在房間裡下棋。巧兒在旁邊伺候著。而王朝去跟店小二套近乎。
小魚兒道:“我說熊飛兄啊,你每天冷彬彬的是不行的。要多些微笑,像我。”小魚兒露出了空姐式的八顆牙齒微笑。
展昭冷酷道:“像醜角一樣的嗎?”
“你怎麽罵人呢?”小魚兒不高興道:“我這是在教你怎麽把妹。明白嗎?別說做兄弟沒告訴你,婚前一定將自己的處男解決掉。要不然你跟月華姐結婚之後,不知道洞房怎麽辦?”
“有辱斯文。”展昭憋紅了臉氣道。
小魚兒道:“你懂什麽有辱斯文嗎?孔聖人他老人都說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別告訴我,你結婚之後,還要拿著本春宮圖照著練。那樣會讓人恥笑地。”
小魚兒厚著臉皮,一點兒也不害羞說著,旁邊的展昭可是無地自容了。展昭這個人呢?雖然長著帥,扮相酷,其實內心很傳統的一個人。
“雖然我打不過你,但這方面我可就比你優越多了。”小魚兒大言不慚說道。
展昭哼道:“你不也是一個處男嗎?”
小魚兒伸出一根手指糾正過道。“錯,是被女人處理過的男人。跟你說了也不懂。”其實上一世也是一**絲,哪裡進行過真槍實彈啊,本來仗著這一世想來個左摟右抱,但是,武功未能大進,破身不好。
“你幹嘛去啊?”展昭看著小魚兒不說話徑直往前走。
小魚兒道:“出去喝花酒。別說做兄弟不叫你啊,你去不去啊。”
“花酒?什麽是花酒啊。”展昭不太明白這個詞。不過還是追了上去。男人就這樣,一點兒誘惑就把持不住。
小魚兒懶得解釋道:“去了就知道了。”
小魚兒成功的誘拐了展昭走在去花酒的路上。在路上小魚兒喋喋不休道:“你不知道南方人多豪放啊。人家給錢你就去啊。乾麽非憋著臉。這樣是泡不到妞地。”
展昭不樂意道:“那你怎麽不去啊?”
小魚兒撇撇嘴兒道:“人家沒看上我啊。”他們說的是之前剛剛在後面一條街碰上了娼婦。看著小魚兒與展昭走來,自然心花怒放了,一個勁兒的給展昭拋媚眼兒,就是不拿正眼瞧小魚兒。自認為玉樹臨風又能說的小魚兒仿佛吃了一嘴的蒼蠅,沒有想到不僅僅是現代,古代人也這麽現實,只知道高富帥。難道高就一定有錢嗎?小爺有的是錢。
倍受打擊的小魚兒,為自己找借口,撇撇嘴兒道:“那是她不識貨,懂不懂。”誰讓他一副小屁孩的模樣呢?雖然帥。但,人家喜歡酷男猛漢。
小魚兒四處尋找目標,正好瞧見一女子在街上溜達。他抬眼一望,立時雙眼倏忽一亮。眼見一個十**歲,長得天仙化人的少女,正緩步走來,而她的美貌和氣質,再加上她那一身迷人的身段,讓他看得呆若木雞!這個沉魚落雁的少女。不但美得叫人心悸,就連一舉手一投足,皆是如斯地動人心扉……只是在她絕世的嬌顏上,卻有著一股凜若冰霜。冷豔嚴肅之氣。
不過小魚兒心中蕩漾想著:這樣的女人才有感覺啊。又美又冷,在床上肯定**。
展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問道:“在看什麽呢?”
小魚兒賊笑笑道:“別動,她是我的。”那少女張著水盈盈的美目。望著這個月裹嫦娥,見她蛾眉曼,杏臉桃腮。貼身緊束的勁裝腰帶,顯得她楚腰更為纖細,而胸前高聳的弧形,叫人一看便知,衣內的一對玉峰,是何等豐滿挺秀,讓人不禁遐思頗生。如若說這個嬌同豔雪,貌若天仙的少女眾人不識。
小魚兒準備上去打招呼。展昭也跟上去了。
對面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追逐鬼面的丁月華。
丁月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是豬腦袋,人家帶著面具嗎?怎麽可能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小魚兒上前搭訕道:“什麽帶著面具,什麽不能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只見她身上一襲銀白色勁裝,外披一件淺灰貂毛短襖,手上提著一柄白鞘銀蘇的長劍。一條長長的白色絲帶,優雅地束在烏黑的秀發上。她這一身裝扮,顯然是一名武家的貴小姐。
小魚兒剛要再開口。
“月華”
“熊飛”
丁月華又羞又氣,原本冷冷冰冰,就算是烈火之中也不見融化的臉兒都脹紅了。
“你不是在丁家莊嗎?怎麽跑這裡來了?”
“人家還不是擔心你嗎?”
……
小魚兒這才想起,丁月華不就是展昭的未來老婆嗎?冷眼看著這兩個人,暗忖,怎麽這麽倒霉啊。泡妞怎麽泡到她身上去了。
“咳咳,我說兩位,別把我當電燈泡好嗎?”小魚兒打斷了兩人的纏纏綿綿。
丁月華不由的臉色一紅,十分的不好意思。展昭難道一次吃癟,然後介紹道:“這位是…..”
“還是我自己介紹吧。”小魚兒打斷了展昭的耍,立即抱拳道:“在下姓張名宇,江湖人稱小魚兒。”
丁月華見小魚兒的江湖禮儀,準備江湖兒女回答,誰知小魚兒立即打斷道:“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美女一定是熊飛念念不忘的丁家大小姐嘍。”
丁月華不由的臉色一紅,拿眼睛飛了一下展昭。展昭難道一會臉紅。
小魚兒道:“你好像在找人?”
“沒有。”丁月華下意識的回答。又趕緊解釋道:“哦,一個江湖朋友。”
“不讓他出來坐坐?”
丁月華想起之前的事情,想想堂堂的女俠,專門來除淫賊的,卻差點倒被淫賊奸淫了,將丁月華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想到此等後果丁月華就心中惴惴。更何況面前還有熊飛在此,怕他誤會。
“哦,剛認識的一個朋友,說是出來買點兒東西,竟然跑了。”
小魚兒聞聲,他自然不相信這一切,只是敷衍道:“看來這個朋友不簡單啊?連丁大美女都留不住,肯定自視很高的人。要麽是宮裡的太監,要麽就是和尚。”
“嗯?”遠處的鬼面聞聲,冷冷一笑。轉身一個輕功離開了這裡。
丁月華拉著展昭的手道:“你這朋友說話真有意思。”心中道,他是殺手。只不過是個好殺手。不過確實自視很高。
小魚兒又道:“我勸美女,最好不要跟那種見不得光的人來往。雖然你癡長我幾歲,但,畢竟是女子。江湖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還是小心為好。”
丁月華咬了咬嘴唇,道:“熊飛,你朋友怎麽這麽說話啊?”
展昭隻好做老好人道:“小魚兒少說兩句。”然後對丁月華道:“月華啊,小魚兒說的對,江湖險惡,你一個女子獨自闖蕩……”
“又來這套。我不理你了。”丁月華鼓起小腮幫子生氣道。
展昭很遷就她,隻好求饒道:“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哎,展昭,看來你一輩子逃不出這個女人的魔掌了。”小魚兒暗自搖頭。
展昭道:“這次又是偷跑出來的吧?”
他沒有收到丁氏雙俠的書信, 一猜肯定這小妮子偷跑出來的。
說到偷跑出來,丁月華連忙膩聲道:“嘿嘿,千萬別告訴祖母啊,要不然我一輩子都不離你。”
展昭看到她沒事,也就放心了,道:“好,我不告訴她老人家。不過下次,你要出來給家裡打聲招呼。免得大家擔心。”
丁月華道:“明天給家裡去封信就是了。我發現你出來試煉之後,你囉嗦了許多哦。”
小魚兒道:“這叫苦口婆心,如果熊飛兄不喜歡你,他才懶得說。一天連個屁都不放,也就見到你,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好了,走了,大人還在客棧等著我們呢?”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了一對卿卿我我的小情侶。
小魚兒在心裡道:熊飛啊,小弟就幫到你這裡了。你好自為之吧。哎~~~此女面帶桃花,必然有一劫。哎,我怎麽越來越像公孫策了?呸,誰像那小白臉。巧兒,巧兒,來安慰愚兄受傷的心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