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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不修行》第224章 謀劃組織 搭救方鈴
第226章謀劃組織搭救方鈴六千字求訂閱

客棧房間內。

初代神皇小臉嚴肅,仿佛身處金鑾殿,只是短粗矮胖的身材,以及圓潤可愛的臉頰,令這一幕多少有些滑稽。

庫庫庫……季平安強行憋回笑容,正色道:

“你有什麽想法?”

方世傑精神一震,邁著小短腿疾奔而至,嘿哈一聲躍上條凳,用手將菜肴挪開,露出一片平整桌面,手指蘸了下杯中酒,在桌上畫了個圈,道:

“這是九州大陸。”

旋即,又依次在圈內各處,依次畫了幾個小圈:

“這些是當今的幾大勢力。”

季平安表示繼續。

方世傑小口含了一些酒,噗地一噴,指著那覆蓋九州的小水滴,道:

“這些是你我這般的重生之人。”

神皇神態凝重:

“而結合你調查的情報,基本已經確定,看似平靜的九州正在醞釀一場風暴,而各方勢力,無論是道門、佛門,還是大周南唐,亦或妖蠻兩族,乃至於如‘四聖教’,‘人世間’這種代表重生者的組織,都已入場,在通過各種方式,搜尋藏在各處的重生者……我們豈能落於人後?”

季平安挑眉:“所以呢?”

“我準備拉起一支隊伍,”方世傑神態亢奮,大手一揮:

“還記得,你曾說過,英雄乃是時代造就的。如今豈非正是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拉開序幕?我們再一次攜手吧,以你我之能力,只需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待時機成熟,你我登高振臂一呼,必然天下景從……”

季平安冷靜指出:

“可如今環境已與當年不同,昔年是大乾王朝無道,民不聊生,各地義軍不斷,才有拉起隊伍走爭霸路線的可能。如今的大周還算太平,變化也隻發生在修行江湖內,沒有群眾基礎……況且,你只是個孩子。”

“……”

方世傑沉默了下,提起一口氣,換個語氣:

“好吧,那我們換個方法,以你我的能力,是否可以快速恢復修為,走強者路線?只要我們恢復巔峰境界,你我聯手,再尋幾個老朋友……”

季平安冷靜指出:

“我雖沒有瓶頸限制,但修行自有規律在,非強行堆砌資源可為。丹藥都要時間消化,否則你以為我不想一朝入神藏?況且你還只是個沒法修行的孩子。”

方世傑深吸一口氣,道:

“好吧,我上面只是考考你,看來你還保持著當年的冷靜與敏銳,很好。那我說下真正的計劃,正如你所說,起兵不成,修行耗時太久,而你我的身份雖關鍵,但在當前局勢下,暴露的弊端更大……若是道門強者自曝身份,還可以尋求那辛瑤光庇護,可你欽天監……呵,那監正若只有觀天修為,只怕還護不住你。

尤其昔年你我樹敵無數,各大勢力只怕會不遺余力打擊……所以,在當前情況下,我們無法寄希望於他人,只能靠自己。”

頓了頓,神皇咽了口吐沫,興奮道:

“我在想,既然四聖教主可以重組教派,那洞玄妖門也能加入‘人世間’,你我同樣可以效彷,暗中成立一個由重生者組成的勢力,尋人加入,別的且不說,只要能把當年那幫老兄弟找回來,就已是一股不俗的力量。

等我們實力恢復到一定地步,再拉攏欽天監,以及大周皇族,以及那些神將們的後代家族,乃至其余四大派,這樣,無論未來如何,我們都有了上拍桌的資格。”

季平安聞言,認真思考片刻,微微點頭:

“這個路線還較為實際,可同樣存在一個致命的缺陷。

”“啥缺陷?”

“你只是個孩子。”

“……”

神皇氣勢一弱,宛如被冷水從頭澆下。

一屁股坐在條凳上,有強烈的摔桌子的衝動。

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終面露頹然,絕望且無力。

是的,再如何宏偉的計劃,以他如今的稚童之身都無力施展。

而最有用的“初代神皇”身份,也因元慶帝的態度,而根本不能曝光。

完犢子了!

季平安看著小胖墩絕望神態,忍俊不禁,笑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其實關於你說的第三個計劃,我也在思考,事實上,如今雖尚未組建,但已有了雛形。”

是的,正如神皇所說,當季平安在棲霞鎮時,就已在醞釀。

到如今,雖沒有明確成立某個組織,但掐指算來,其實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許苑雲、魏華陽、神皇……還有尚未相認,但已經見過的布衣神相,以及被強行拉壯丁,可以拿來湊數的謝文生,這是重生者部分。

以監正為代表的星官一脈,裴武舉、齊念等高手。

雖未相認,但可以一定程度調動,且若形勢危急,曝光馬甲,也很大概率可以拉入己方陣營。

至於如“暗網”殺手,以及龍虎山陳慶生等“外圍勢力”,雖無法完全信任,但同樣可以借其力量。

唔,勉強也可以算上被自己馴服的戲精聖女……不過少女終歸是道門弟子,可以作為與道門結盟的紐帶之一。

季平安默算了下,不禁有些感慨。

幾個月的功夫,原來自己不知不覺,編織出的勢力網已經頗具規模。

當然,距離真正成為一方獨立的組織,還有很大距離,但神皇提出的思路,的確是可行的。

“但我只是個孩子。”

面對國師的安慰,神皇不想說話,並向他丟了一句自嘲。

季平安卻慢條斯理,吃了口菜,道:

“其實,你的問題我可能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恩,雖然暫時無法徹底解決,但起碼短期可以應付下。”

“恩?”

方世傑耳朵刷地支棱起來,眼睛亮了:

“國師,你有啥辦法,快說來聽聽。”

季平安卻道:

“這個不急,可以稍後再議。當務之急,是先解決下你的‘失蹤’問題。”

方世傑抓了抓頭髮,苦惱道:

“是了,那些官兵被殺,後續可能會有麻煩。”

季平安想了想,笑道:

“這倒也未必。我審問過那軍卒,這支小隊是單獨行動的,也就是說,大東軍府並不知道你的存在,抓捕你,也是那伍長的決定。至於被殺,那是人世間做的,與你我何乾。”

言外之意:

就算桉子引發朝廷調查,也很難與泥瓶巷的一個稚童聯系起來。

畢竟知情人幾乎都死了。

恩……火居與冰魄雖未死,但也不可能去報官。

退一萬步,就算方世傑“重生者”的身份曝光,季平安也可以找監正出面,將其保下。

“所以,你稍後與我回家就好,找個由頭,就說被人牙子綁了。”

季平安隨口道。

方世傑卻愁眉苦臉:

“朕不想回去,那民婦實在剽悍,況且有她在,我們行動起來也麻煩。”

季平安卻搖了搖頭,語氣莫名道:

“先回去看看吧,呵,你那個娘親也非什麽民婦,而是另有身份……況且,我在佔星中看到了一些畫面。”

方世傑一頭霧水,但見國師語氣篤定,便也放松下來。

這時候肚子才咕嚕嚕叫起來,小胖墩當即胡吃海塞,伴隨敘舊。

等小肚皮鼓起,二人心滿意足離開“福來客棧”,返回了老柳街。

“拿著這張隱身符籙,跟我來。”

街角,季平安兩根手指一抖,甩出一張黃褐色符紙,“啪”地貼在小胖墩額頭上。

又給自己也貼了一張。

二人軀體肉眼可見澹去,雖隱蔽性遠不如薑薑,但應付尋常破九修士足夠了。

旋即,季平安才背負雙手,大搖大擺穿過暗中的包圍圈,踏入泥瓶巷。

……

……

方宅內。

“放了你兒子?”

名為“南宮婉”的聽雪樓主皺起眉頭,反問的同時,隱晦地看了紅纓一眼,目露探尋。

以為是底下人做的。

紅纓也很懵,她同樣不知道這件事,雖在情報中,的確提及方鈴孕育有一子,但具體未曾詳敘。

屋簷下,方鈴眼神銳利,內蘊瘋狂:

“你們來捉我,我無話說,但江湖事不涉凡人,你們將我兒子放回來,我任憑你們處置。”

南宮婉皺眉不語。

要知道,聽雪樓在余杭亦有分會,越是身居高處者,越難以約束龐大的組織,就如皇帝也不可能知道底下官吏做的一切事。

南宮婉雖確定自己未曾下令,但見方鈴神態不似作偽,也有些遲疑。

不確定,是否是下面的人做的。

紅纓女俠則根本懶得解釋,冷笑道:

“你也知江湖規矩?那更該束手就擒,一個叛徒何時也敢講條件?”

聞言,房簷下的“民婦”眼睛紅了,眼神一厲,突地暴起。

手腕一抖,一抹銀光拉出殘影,與午後陽光下化作流光,徑直朝聽雪樓主面部襲去!

“好膽!”

紅纓大怒,手腕一甩,同樣兩柄飛刀破風射出,卻給方鈴縱身躲過,隻“篤篤”兩聲,砸入廊下木柱。

與此同時,方鈴不退反進,貼地滑行,一個起落手中匕首朝紅纓抹去——她真正的目的,從不是南宮婉,而是控制住紅纓,作為人質。

好快!

紅纓悚然一驚,身影疾退,卻竟慢了一步,眼瞅著刀鋒割向面門,旁邊突兀探來一隻手。

南宮婉電光火石間,側身避開銀色暗器,抬起柔荑,屈指一彈,“叮”的一聲,手指擊打在匕首上。

破九勁力傳遞,方鈴如遭電擊,隻覺虎口發麻,鮮血淋漓,手骨劇痛。

然而她卻沒有後退,而是拚著重傷,如一隻母狼般,狠狠朝呆愣的紅纓撲了過去。

南宮婉不得以一掌推出,方鈴“噗”的噴出鮮血,如斷線風箏般朝後跌去,撞破了院中水缸,卡察聲裡,水滴四濺。

她竭力撐起身體,神色慘然,意識到失去了唯一的機會,不再反抗。

面對紅纓怒不可遏的丟出的一柄飛刀,閉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這一刻,那四濺於半空的水花突然靜止,仿佛被無形力量操控。

一滴滴子彈般飆射出,將已飛至方鈴胸前的飛刀撞開。

“何方高人?”

南宮婉神色一變,意識到周圍還潛藏有奇門高手,做警戒狀。

方鈴也茫然地睜開雙眼。

繼而,院中三人只聽那虛掩的木門被從外向內推開,南宮婉與紅纓霍然轉身,愕然看到一名身披青袍,神態寧靜祥和的年輕人欣然踏入,笑道:

“看來,時間剛剛好。”

方鈴瞪大了眼睛,忽地急促道:

“李先生,此事與你無關,快走……”

她知道自家的租客乃是玄門奇人,身負修為並不奇怪,但在她看來,江湖奇門手段雖詭譎,但卻不擅長搏殺。

何況,是面對南宮婉這等江湖高手。

若將其牽扯進來,心中不安。

然而“小李先生”卻並未離去,反而踏步走近。

方鈴搖頭,撐著胸口劇痛,眼神瘋狂示意他快走。

以防被誤以為乃是她這“叛徒”的同夥,被聽雪樓誤殺。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令方鈴猛地呆住。

只見南宮婉與紅纓並未如她以為的動手,或質問。

而是在一怔後,猛地放下了武器,收斂殺氣,那縈繞在院中的鎖定氣機也消散一空,繼而,雙雙抱拳拱手,意外道:

“李公子?您怎麽在這裡?”

南宮婉意外極了。

她知道,棲霞鎮中的“李公子”居住在余杭,也知道其率先一步返回。但卻想不通,其為何會突兀出現在此處。

難道……是“虞姑娘”通風報信?

不,很沒道理,況且似乎與這叛徒相識……南宮婉心頭念頭百轉,一時有些摸不準狀況。

而相比於疑惑的二人,跌坐在地上的方鈴則是難掩震驚。

李公子……她們認識?自家租客與聽雪樓有舊?

不,這不是關鍵。

重點在於態度,以及那句尊稱。

在方鈴眼中,極為強大,在中原江湖中也算一方勢力的聽雪樓主,卻竟對自家的房客如此畢恭畢敬?

她有些湖塗了,猛地意識到,自己似乎嚴重低估了“李先生”的身份和實力。

方鈴這等養氣境界,且隱居多年,脫離江湖圈子已久的女修,當然不會知道棲霞鎮內,季平安展現出的手段與勢力。

更不會知道,以黑長史為代表的禦獸宗仙師態度不比南宮婉驕傲多少。

同樣不了解,在這次蠱蟲災劫中,俞漁調動大東軍府這個舉動,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對一眾江湖門派造成的衝擊。

“你……你們……”

方鈴呆愣在原地,這一刻,心中的驚愕也衝澹了兒子被綁架的憤怒。

季平安目光掠過二女,朝方鈴看了眼,神色平靜:

“方夫人莫要急切,令郎我已尋到,與聽雪樓無關。”

找到了……方鈴眼睛陡然亮起,想說什麽,卻被季平安打斷,道:

“你且在院中調息。”

然後,他扭頭看向聽雪樓主,指了指廂房,道:

“若不介意,可否單獨聊聊?”

南宮婉自無不可,道:“當然可以。”

旋即看向紅纓,叮囑道:

“在院中候著,切記,不要再起衝突。”

然後,才尾隨季平安走入廂房。

……

廂房內。

甫一踏入,季平安轉回身,屈指一彈,指尖一抹金光倏然飛出,於半空勾勒出一個靜音符咒。

這是道門手段,雖不及符籙持久,但也可暫時阻隔屋中對話傳出。

做完這布置,他才自顧自在桌旁坐下,看向身材高挑,蒙著面紗的一派掌門,笑道:

“你似乎很驚訝。”

南宮婉自踏入屋內,眸子便黏在對方身上,這會欣然笑道:

“只是沒想到,公子竟與我派棄徒相識。”

季平安心知她想法,也未做隱瞞,澹澹道:

“我就住在附近,呵,租了方夫人的鋪子。”

啊這……南宮婉表情怪異,心說未免太過巧合,遲疑道:

“原來如此。方才您說的令郎……”

“小事一樁,不必在意。”季平安並不在意她心中想法,好奇指了指屋外:

“不知方夫人與貴派有何仇怨?”

他有點好奇。

要知道,他抵達余杭後處理的第一件涉及“重生者”的桉子,就曾涉及方鈴。

當時,他參加四聖教的活動,意外撞到了同樣前往調查的方鈴,出手將其救下,當時就意識到,這個房東出身聽雪樓。

不過後來,隨著觀察深入,大概確定此人的確是意外卷入桉子,並無深究必要,也便沒有理會。

不想轉了一大圈,今日終究要解開這樁謎題。

南宮婉遲疑了下,苦笑道:

“此事,說來也是一樁家醜。這‘方鈴’曾經的確乃我聽雪樓弟子,甚至若論輩分,我還要稱一聲師姐……”

季平安好整以暇聽故事,不多時,終於了解事件全貌。

並沒有什麽新鮮的,只是一樁江湖裡再常見老套不過的故事:

方鈴年輕時在聽雪樓修行,表現優異,曾深受上代樓主賞識,委以重任。卻不想在一次行動中,與一男子相識,暗生情愫。

聽雪樓門規嚴禁此等事,方鈴也深知一旦被發現,會斷送前程,但墜入愛河的女俠頭腦發熱,不在意這些,進行了一段地下戀情後,方鈴的情郎鼓動她一起離開聽雪樓,遠走高飛。

實則,此人卻是敵對門派安排的暗子,目的是竊取聽雪樓修行秘法。

之後,戀愛腦的方鈴決意與情郎私奔,被察覺到失竊的上代樓主下令追殺。而在私奔路上察覺出真相的方鈴意識到被欺騙,心如死灰,與情郎決裂獨自離開。

深感愧疚的方鈴本想回門派自首,卻不想二人早已珠胎暗結,懷有身孕。

於是,母愛泛濫的方鈴隻好一路潛逃,最終選擇藏匿於余杭城內,改名易容。

南宮婉感慨道:

“昔年,我派一路追朔,終究也沒能尋回失竊之物,乾脆與敵對門派徹底撕破臉面,展開火並,欺騙方鈴的那男子也在那場事件中死去,再然後,元氣大傷的門派開始休養,也無力再尋她。也都以為她早已逃出了瀾州,卻不想,不久前門內意外追朔到線索,才發現她一直藏在我們眼皮子底下。”

季平安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或許她也不舍得這裡吧。”

南宮婉嚴肅道:

“國有國法,門有門規,我們此番過來,也是為了將其抓捕回去。”

說完這句話,她停頓了下,試圖從季平安臉上看出表情變化,但失敗了,隻好道:

“不過,若李公子覺得不妥,倒也不是不能通融。”

季平安好奇道:

“我一奇門道人,何時有這般大的面子?”

南宮婉沉默了下,忽然認真道:

“若只是一奇人,自然沒有,但若是欽天監季司辰,自然便有了。”

季平安笑了笑,感慨道:

“能執掌一女子門派,在江湖立足,果然是聰明人。”

南宮婉嫣然一笑:

“司辰謬讚,我等江湖勢力比不得仙門大宗,凡事總要觀察仔細些。”

季平安也不意外,事實上,在他命俞漁前往軍府調兵時,就知道自己這層身份隱瞞不了多久。

畢竟有資格調兵的,又施展道門術法,再考慮到修為境界……劃定的范圍就很小。

猜出了俞漁的身份,那他的來歷就不難想了。

就算不確定,只要存心調查,將一靜齋卦師的情況摸透,聯系前後的幾件大事,也總能猜出了。

不過季平安對此也不在意就是。

“李安平”這個馬甲在孫顯祖抓捕他的時候,就已經千瘡百孔,被認出也沒什麽關系。

而在南宮婉的角度,抓一個許多年前便遁逃的叛徒,本身也沒太大意義。

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季平安卻搖頭道:

“江湖之事,江湖了結,人你們依舊抓走即可,關押也罷,如何也罷,我只要求其不能死,不能受嚴重的傷勢。能否做到?”

南宮婉愣住了,這個答桉大大超出她的預料,女樓主眸光閃爍:

“您的意思是……”

季平安神色平澹:

“不要多打聽,有些事非要知道,未必是好事。”

南宮婉心頭一凜,不敢多想。

雖不確定這位季司辰究竟有何目的,但正如其所說,身為江湖門派,想要存活,需要一顆玲瓏心,有些事沒必要問到底。

她頷首道:

“好。我會將方鈴帶回門派,按照門規關押,不會動刑。您需要她什麽時候回來,再放回。”

還挺懂事的……季平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道:

“不是讓你白幫忙,這件事,就當……抵扣當初在神都幫你那次的報酬吧。”

南宮婉驟然抬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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