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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締造上古天庭的那些年》三百四十八 9州眾神宴(一/二)
此言一出,帝胤心頭就是一沉,他微微沉默,才開口道:“巡查仙官請我來此,也隻可能是為了九州神道一事了?”

 “確實!”

 “那仙官可願聽我一言?”

 “請說。”

 帝胤帶著些許苦笑:“其實,在入主神都之前我曾來過一趟太虛天,當時就想著尋到巡查仙官,和您商議一下我之後的計劃。

 那時,我心中雖已有定計,但還是想聽一聽您的意見,看是否觸及到了天庭的底線。

 只是最後沒尋到您,就請接引仙官幫我略作轉達。”

 “這事兒我知道,老倌兒是有和我說的。”

 帝胤又道:“我九州人族的情況,巡查仙官應是知道的,說是仙門和皇族共治也不為過,我就算是登上了人皇之位,也無法撼動仙門分毫。

 思來想去,我不得不以公開神道體系,和分出權柄為誘餌,由此和仙門達成妥協,保證神道可以在九州大地,以最短的時間徹底鋪開。

 沒錯,這必然會留下隱患,但只要敕封的文書必須經過人皇批準,等九州徹底接受了神道後,自可徐徐圖之,慢慢的收權。

 就算我這一生看不到了,可繼任的人皇絕不會放棄,總有一天,神道會真正的站起來,而不是仙道附庸。”

 帝胤說的慷慨激昂,似乎已經能看到那一天了,可莫成君卻表現的很冷淡。

 他微微側頭,思索了片刻,問道:“這法子,是你想出來的,還是你背後的那位?”

 帝胤神情一滯,還是坦白道:“其實是我家老祖率先提出來的,他老人家看的比我透徹,認為這方法是神道在短時間內被九州接受的唯一途徑。”

 “原來如此。”

 莫成君點了點頭,算是解了心中的一個疑惑,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其實這法子挺好的,是個老練的政治家才能想出來的。”

 “啥?”

 帝胤覺得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卻見巡查仙官笑了笑:“我想你是誤會了,今夜尋伱來此,可不是為了這個。”

 帝胤更加不解:“那是什麽?”

 “你先看看這個吧。”

 莫成君伸手,長袖凌空一揮,就見一道光影變幻在半空中徐徐展開。

 視野從高空往下拉,越來越近,直到顯出了一座城池的輪廓才停下。

 這城不大,被一條自北向南而過的河流所環繞,尋常時刻,水流也不算湍急,可在某位河神上任之後就變了。

 連綿的大雨讓河水暴漲,城池東南邊的城牆已經被衝垮,河水淹沒良田,房屋和街道,一具具被泡的浮腫的浮屍飄在水面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可在這等水患之下,城池的東北高地處,一座河神廟卻是香火繚繞。

 有無數難民在這裡跪地祈禱,廟祝一手收錢,一手把沒了多少效用的符水售賣,還好像做了天大的功德一般。

 而畫面的最後,定格在一副場景之上。

 那是大河的旁邊,有無數男女老少伏跪在地,廟祝在高台上起舞,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被推到了水中。

 而在更高的維度,似有一尊虛影顯出輪廓,他周身有香火繚繞,面容看不清晰,但朦朧中隱約可以看出,祂似是在笑。

 能從九龍奪嫡中勝出的人,心性見識該是何等的卓絕,帝胤在經歷了最初的錯愕後,似乎就明白了什麽。

 “一年前,雲州青城大雨下了三日,衝垮了城牆,毀了半座城池,死傷百姓足有萬余,後是漯河水神出手,才平息了水患。

 當時消息傳來,我還曾,還曾下旨嘉獎。”

 越說,帝胤的神色越是冰冷,眼神中充斥著一股子殺氣,卻依舊問了一句:“所以,這大雨,莫不是人為的?”

 “你說呢?”

 帝胤已經知道了答案:“漯河水神齊俊奇,祂著實該死!”

 “你忘了,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那就然祂魂飛魄散!”

 莫成君點了點頭,卻又道:“但這可不是全部。”

 再一揮手,畫面又變。

 那是一座小山村中,全員惡人,專乾綁架勒索,殺人越貨,販賣人口,甚至采生折割的勾當,一家家一戶戶,男男女女,幾乎沒一個好人。

 但他們家家戶戶都供奉著土地爺,早中晚三炷香從未曾少過,供桌前更有花果點心擺滿,時不時還得舉行大祭,要多虔誠就有多虔誠。

 只因為,他們能這般肆無忌憚,皆是那土地公在幫忙遮掩,甚至有些時候漏了馬腳,那土地公還會親自下場,打殺了來人。

 要說作為土地公,他真的不要太合格,可祂也只看到自己的信徒,連基本的是非都不分了!

 畫面再變,又顯出了一座山清水秀的城池。

 這裡不知怎滴就發了瘟疫,有無數凡人身上長了惡毒膿創,發作時痛苦不堪,只能跪在城隍廟前,求一碗符水。

 畫面再轉,一座山林之中,有狼群襲擊村落,叼走了雞鴨羊群,獵人們持弓追殺,卻毫無所得。

 最後,他們隻得在一座山神寺廟焚香禱告,祈求山神庇佑,繚繞的香火之中,端坐其上的泥塑神胎笑的那般詭異……

 莫成君最後又是凌空一點,整個畫面都開始變化,由一個整體變成了十六個小方格,裡面皆有場景變幻。

 洪水,山火,地動,獸襲,瘟疫,鬼物,妖怪,馬賊……

 什麽是九州亂?

 亂的不僅僅是仙門,武夫,更有神祇,有人心。

 帝胤的臉色越發鐵青,嘴唇都在抖,聲音呢喃入骨:“他們怎麽敢?怎麽敢的?”

 莫成君雙手一環,整個人身體前傾,他看著帝胤,輕聲道:“有天大的收益,卻無需付出什麽代價,你說他們敢不敢?”

 頓了頓,他又道:“我記得我是該和你說過的,我天庭通行諸天環宇,傳播仙神兩道,其中仙道貴生,求的是長生久視,逍遙自在。

 他們成就大仙之後,多是遊蕩在大千世界,尋求人族繁衍生息之地,再散播靈機,為凡人開智啟蒙。

 而神道則重信徒,祂們駐守一城一山之地,將權柄和凡人結合,走的是守護之路。

 仙神兩道,一方開拓一方守成,一方對外一方安內,這就是天庭奉行之道。

 所以,我天庭其實並不在乎神道拓展的快慢,如現在這般迅速鋪開可以,或是耗時百年數百年,一點點的打開局面也行。

 與天庭而言,這並沒有什麽影響,所以,你將人皇權柄攤薄,讓那些仙門修士入局的事兒,我們真的無所謂。

 但是……”

 再是一頓,莫成君指著變化不定的畫面,一字一頓道:“可是,這種人為製造天災人禍,謀取香火之事,我天庭絕不能姑息,也絕不容忍。

 且,這乃是潑天大禍,看似得了好處,其實是取死之道!”

 若換成是其他人皇,估摸著還得衡量一下這些神祇和平民百姓的分量,看哪個更重要。

 可帝胤是不一樣的,他長長吐了口氣,就道:“這是我的過失,至少未曾起到監督之責,雖說權柄在我,可神道隱陰土之內,我並不能直觀的接觸,也未曾洞悉其中內情。

 這一次回去,我該是要建立一個督查機制。

 至於那些神祇,我會立刻下旨,褫奪他們的神位。”

 莫成君反問:“褫奪神位?當然可以,但你以什麽名義這般去做?”

 “自然是……”

 帝胤話說到一半卡住了,表情有些不知所措,莫成君接過話頭,道:“是以《大玄律》嘛?可你用凡人的律法,去管束神祇,合適嗎?”

 “這,這,這……”帝胤啞口無言:

 莫成君又道:“真論起來,其實不過是幾個毛神在興風作浪,若只是要單純打殺了,與我天庭而言,不要太簡單。

 但那般不教而誅,非是我天庭做事的風格。”

 帝胤終於反應過來了,他直接問:“天庭有什麽方案嘛?還有,我該做些什麽?”

 “天庭需要人皇陛下做兩件事,其一,我需要九州所有在冊正神的名錄。”

 “這個簡單,我明日就可以送來。”

 “其二,我需要人皇陛下下一道聖旨,通傳九州。

 一月之後,滿月之期,天庭將遍請九州正神,到這太虛天一敘。

 那日,天庭會有大神開壇講法,訴說這神道之妙,解眾神之惑,也會開貿易店鋪,售一些神道秘法。

 那日,也會有司法天神至此,為九州眾神講香火之毒,神道之險,並定下天規十條。”

 莫成君話語越發平淡,卻充斥著不容拒絕之意:“都是些新生的神祇,不懂規矩自然是得教他們一次。

 可過了那日,祂們若是再犯天規,無論是凡人上告,還是你人皇遞書,一經查實,自有我天庭直接出手,打殺了事。”

 直到此刻,帝胤終於明白了天庭要做些什麽了,準確來說,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正道。

 打殺了幾個毛神,是會讓其他神祇恐懼,但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唯有立了規矩,定下律法,才是得了法理上的正統,能師出有名,才能規范所有神祇的行為。

 這也是莫成君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是對自己前期工作不到位的補救。

 當然,帝胤也聽到了話外之音,他又問:“這一次,天庭是準備直接出手嘛?”

 莫成君知他擔心什麽,反問:“你有打殺這些惡神的手段嘛?”

 “這個,好吧,我得承認基本上沒有!”

 “那就由我天庭執法!”莫成君看著帝胤,笑了笑:“放心,不會損了你人皇威嚴。

 而且,你不是想收攏散播出去的人皇權柄嘛,這會是個好機會。”

 ……

 帝胤絕對是個行動派,不過是次日,記錄了九州正神的名錄就送到了天庭,同時還有影影綽綽的消息傳出,隱約間透出了天庭有大動作的意思。

 就這一點,讓八大仙宗級別的仙門都忍不住關注起來。

 然後,三日後,就有一道聖旨自皇城發出,通過‘九龍回音壁’明發天下,又在一日間,就瘋傳九州。

 天庭將與一月之後,滿月之期,聚九州眾神,召開大宴。

 ——此為,九州眾神宴。

 時至今日,天庭出手,哪一次不是潑天般的動靜。

 而這消息傳開,瞬間就成了不知多少人茶余飯後的談資,又有不知多少仙門側目,神祇惶惶。

 也在此時,一切風暴的中心,莫成君卻在關注著另一件事兒,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角逐,人皇爭霸的遊戲終於落下帷幕。

 也就是說,南瞻部洲的首位人皇,誕生了。

 從今天起,做個勤奮更新的人,先來一章打底,十二點前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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