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這一點確實沒有說謊,這劍法雖然精妙,但恐怕也只是阿青一人破千軍能為的粗枝末節罷了。
所以真正厲害的不是越女劍法,而是阿青本人。
韓小瑩,武烈等輩無上乘內功傍身,根本無法發揮出這套劍法的威力。
至於武家兄弟,郭襄均是所學雜而不精。
而郭襄更是有各種上乘武功傍身,沒必要去精研江南七怪傳下來的一套劍法。
如果不是張無忌有上帝視角,知曉越女劍法這門武功的來歷的話,他對江南七怪的武功也不會有什麽興趣。
而郭靖雖然內功資質都足矣發揮出這套劍法的威力,但郭靖往日以降龍十八掌威震江湖,更擅長掌法。
而行軍作戰,衝鋒陷陣的話,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劍太短,不是合適的兵器。
郭靖縱使使用兵刃,也是槍棒一類的長兵,他往日精煉的則是柯鎮惡所傳的伏魔杖法。從而忽視了這套頂尖的劍術。
對於張無忌的回答,武青嬰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畢竟他說的確實也沒錯。
同樣的武功她們父女加上朱九真修煉了十幾年,二十幾年都不如張無忌修煉幾天的成就高。這只能說明不是武功不行,是他們人不行。
武青嬰此時有些羞澀的說道:“無忌弟弟,雖然這洞中不知時辰,但現在應該是深夜了,你還不休息嗎?而這裡不是很大只有這一張石床,咱們江湖中人也不必忌諱什麽......”
張無忌沒有搭武青嬰的茬,而是回身將越女劍法放回了書架上,然後背著身回答道:“青嬰姐放心吧,無忌會禁聲的,不會打擾你休息了。這裡還有不少的書沒有看完,我們早一些整理完,我們也能早點出去。”
武青嬰見到張無忌這般不解風情,氣呼呼的蒙頭睡了下去。也不再理會張無忌。
張無忌怎麽會不知道武青嬰的小心思,只不過女人越是這樣,他越想吊著她。
他突然發現用女人的戀愛方式去對付女人,這種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的感覺真爽。
用她們女人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容易得到的不會去珍惜”“遲到的愛情比草都賤”。
更何況如今武家的傳承已經到手了,武青嬰也就沒有什麽利用的價值了。
現如今的她就像是雞肋一樣,食之無肉,棄之有味。
現在武青嬰唯一能吸引張無忌的地方,也就是她年輕貌美的容顏和膚若凝脂的清白身子了。
但現在的張無忌雖然算不上什麽好人,但也不是什麽壞人。
這個時代的女子視名節如生命。
自己連蒙帶騙攫取了武家的武功傳承,這已經夠缺德的了。
自己又給不了武青嬰真心,要是再佔了她的身子,禍害了人家的姑娘。這已經不是缺德了,而是缺德帶冒煙。
盡管張無忌不似原來那個那般聖母迂腐。但他靈活的道德標準倒也不太支持他做這種缺德事。
他去誆騙朱九真只是因為她咎由自取,她們朱家欠他的。但武青嬰沒得罪他。
而且武烈父女雖然也是“反派”,但也是站在張無忌的立場上,而他們也只是幫凶,並非主謀。
除了癡心妄想得到屠龍刀之外,其他的倒也沒做過什麽惡事。
如今張無忌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也不必得寸進尺的禍害她了。
敏敏,芷若,黃衫女,小昭,不悔等等,自己以後身邊紅粉佳人多矣,
對武青嬰既無感情又無交情,他也不想耽誤她。 他現在倒是還想考察一下武青嬰的態度到底如何。
朱九真如今完全倒向他,最主要的原因無非是衛璧已死她的念想已經絕了,而朱家也只剩下了她一人,她沒有了相應的依靠。朱武兩家再怎麽交好,也是兩姓旁人,她自然要死心塌地的奉承自己的丈夫,來作為自己後半生的依靠。
但武青嬰尚有武烈這個父親可以儀仗,張無忌也有些吃不準她到底是受父親指使故技重施,還是真的對他動了心。
女人心海底針,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女人身上的虧吃一次就足夠了。
若是武青嬰當真是喜歡他,不介意與其他人共事一夫的話,到時候他再摘這朵可人的嬌花也不晚。
見到武青嬰睡下了,張無忌也不再多加理會她,而是繼續的整理密窟之中的藏書。
張無忌如今內功大成,神完氣足的很。就算幾天幾夜不眠不休也能神采奕奕。
張無忌連夜整理起了這裡的所有藏書。
這裡的藏書除了武功之外,還有就是雜記,倒是沒有什麽稀奇的。張無忌也是將它們全都分門別類。
而這裡精深的武功也就是越女劍法,蘭花拂穴手,一陽指,這些自己已經修煉過的武功。
張無忌雖然有些失望,但此行已經不虛了, 得了越女劍法,蘭花拂穴手,一陽指三門上乘武功已經是不虛此行了。
正當張無忌做出最後的分門別類,然後打算寫一些注解心得還給武家的時候,他將最後一本書放在一個角落當中,卻聽到了“咚”的一聲。
聽到這一聲,張無忌不禁眉頭一皺。
這個書架是用的實木打造,上面鋪上了防潮的石灰板。
只是承載一本書的話,應該是沉悶的一聲,而不是清脆的一聲。
“莫非這後面還有暗格?”
張無忌想到這裡,便把之前整理的書,一把推到了一旁,然後對這塊地方又敲了一下。
而回應他的又是“咚”的一聲清脆。
張無忌的手指輕輕地在那塊隔板上推了一下,一道旋轉的小暗門被打開了。
隨後一陣刺鼻的土腥味撲面而來。
張無忌用手扇去這難聞的味道,然後朝裡面望去,他發現裡面好像有什麽東西。
“凡是隱藏的東西,那定然是不同尋常之物,或許這個小暗格當中便是武家傳承的真正秘密。”
張無忌想到這裡,便伸出手去將暗格當中的東西取出來。
他撣去上面厚厚的浮土,發現這是一個油紙小包。
他打開紙包後,最上面放著兩封書信,而這書信之下是一個尚未開封用火漆封好的木盒。
而這第一封書信之上留著寫信人的姓名,而寫這封書信的人是李清微。
書信正中寫著“修文兄,親啟”幾個字。
而另外一封書信,卻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