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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教祖師》第一百六十六章 再見白老板!鄭基拔菜(2合1)
這一夜,對於絕大部分人而言都是難以入眠的一夜。

這一夜,李末睡得卻是無比香甜。

在夢裡,他身負黑天鞘,手握赤龍刀,重新回到了精絕古樓】前,再度將寧絕劍斬殺。

只不過這一次,他還拿走了對方的黑劍,掏光了其身上的腰包……

“糟糕,忘記掏了……”

李末呼喊著從香甜地美夢中驚醒過來,明媚的眼光透過窗戶映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極為刺眼。

“原來是夢啊。”

李末揉了揉腦袋,回想起剛剛夢裡的場景,不由地一陣心疼。

昨晚只顧著殺……幫老天爺收人了,連那些無主之物都沒有來得及收,簡直就是作孽啊。

“算了,下回注意。”李末搖了搖頭。

馮萬年說過,時間經不起算,過去經不起看。

人嘛,還是要向前看,反正這種事又不會是最後一次。

“找個時間回亂屍坡看看。”李末算了算日子。

他修煉白骨舍利】已經有些時日了,每天夜裡,他都會靈覺出竅片刻,通過寄生符】修煉這件秘寶,算著時間也該到火候了。

日積月累,交感而孕,集陰而生,生死之間得舍利,白骨身中化靈胎。

這件寶貝要是練出來,可以算是李末最大的殺手鐧,比如今他手裡的赤龍刀還要厲害。

“要不這兩天就去看看?”李末想了想。

第一輪考核結束,有三天的修整時間,主要是留給那些在第一輪受傷的捉妖師恢復調養之用。

“我再看看動靜。”

寧絕劍剛死,龍淵府必定是暗潮湧動,雖然李末有信心沒有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即便陳王都發現了蛛絲馬跡,也必定會為他遮掩。

可是這世上的事情獨怕“萬一”二字,東窗事發,李末不怕引火燒身,就怕殃及羅浮山。

所以,他得觀望一番才行。

剛剛走出房間,李末迎面就撞上了馮萬年。

“聽說沒有?寧絕劍退賽了。”馮萬年的小道消息永遠保持著新鮮。

“退賽!?”李末一怔,心中卻是了然。

人都沒了,可不要退賽嘛。

“因為什麽?”李末心裡清楚,嘴上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玄天館的考核還在進行中,這時候爆出死訊似乎影響不太好。

“還能因為什麽?說是突發疾病,難以完成接下來的考核。”馮萬年澹澹道。

“害大病了啊。”李末點了點頭。

這個理由倒也中規中矩,顯得不是那麽有創意,也正是為難陳王度了。

“嘖嘖,那個殺千刀的退了也好,現在名額空出來一個。”馮萬年小聲道。

李末心頭微動,寧絕劍死了,他原本佔據的名額便空了出來。

如此說來,不知誰會如此幸運能夠填上這個空缺。

“命數之說,果然玄妙得很。”李末不由地心生感慨。

有人前一刻還是春風得意,下一刻便身首異處。

有人落榜失意,保不齊突然就喜從天降,白白得了這空出的名額。

福禍相依,自有天定,果然不是凡俗可以預料掌控的。

就好像寧絕劍,從他踏出精絕古樓的那一刻,只怕還在想著白天被欺壓的羅浮山弟子,以及夜晚被欺壓的精絕古樓女子。

他哪裡會想得到這是他的頭顱在脖子上的最後一夜。

“這種空出來的名額自然是上層之間交易的籌碼。”馮萬年冷笑道。

說不定,那些大老已經連夜完成了交易,這空出的名額已經有了歸屬。

“玄天館考核不最公平公正的嗎?”李末下意識道。

玄天館考核,

號稱普通人唯一的升上階梯,向來都是以公平公正著稱。“我親愛的好兄弟,你在說什麽傻話?公平公正是對普通人的要求啊。”

馮萬年勾著李末的肩膀,不由大笑道。

“在京城有句老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什麽?”李末問道。

“在我之上要眾生平等,在我之下要等級森嚴。”

“果然哪都一樣啊。”李末喃喃輕語。

“什麽?”

“沒什麽?”

李末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穿過後院的時候恰巧看見不遠處的涼亭內有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沉師兄旁邊那位女子是誰?”

沉衣門昨天依靠五位紅顏知己,采取眾星拱月的陣勢通過了第一輪考核。

如今,他正是春風得意之時。

只不過,如今坐在沉衣門對面的女子卻是看著有些陌生,並不是昨天那五位中的任何一位。

李末觀那女子,談吐不凡,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出身豪門大戶。

“那是林家的庶女,名叫林涵薇,聽說沉師兄早就勾搭上了……”馮萬年小聲都囔道。

林涵薇乃是大戶人家的女子,矜持得厲害,一直都未能讓沉衣門得手。

昨天,沉衣門通過第一輪考核,兩人的感情極速升溫,居然在一起共進早餐。

“他……”李末撇了撇嘴,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兄弟,沉師兄活得通透。”馮萬年摟著李末的脖子,指著涼亭道。

“你說憑借沉師兄的條件能進入玄天館嗎?”

“多半不能。”李末搖了搖頭。

“所以啊,人家早就做了兩手準備,留好了後路,即便進入玄天館失敗,傍上林家這顆大樹,下半輩子肯定是餓不死了。”

“沉師兄不愧是沉師兄啊。”李末不得不感慨,這樣的人確實通透,無論在哪裡都會混得很開。

“你知道做什麽樣的男人做失敗嗎?”馮萬年突然問道。

“你這樣的?”李末嘗試地回答。

“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

說話間,馮萬年向著沉衣門投去了羨慕的目光:“這才是男人的標杆啊……你當初要是可著紫霞師姐這碗飯吃,不說飛黃騰達,最起碼也是兒女成群。”

“你踏馬給我閉嘴。”李末狠狠瞪了馮萬年一眼,直接將他的胳膊甩了回去。

此刻,涼亭內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沉衣門站起身來,拿起快子,夾起一枚桂花糕,放在了林涵薇的碗碟裡。

“糯香坊的桂花糕,配上白粥,最得滋味,你嘗嘗。”

沉衣門輕聲柔語,眼中深情脈脈,天大廣大,可在他眸子深處仿佛只有眼前的女人。

林涵薇被盯得發慌,趕忙低頭喝粥。

“其實男女之間,便如同這頓早餐。”沉衣門突然開口道。

“怎麽講?”林涵薇抬頭問道,水汪汪的眼裡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你喂我一口鹹湯,我喂你一口白粥,僅此而已。”沉衣門微微笑道。

林涵薇一愣,旋即俏臉瞬間變得通紅,耳根都滾燙無比。

“你……流氓……”

林涵薇低頭喝粥,小聲嚅囁,聲音細若蚊絲,幾不可聞。

“我的媽啊,這是不花錢就能聽的嗎?”

馮萬年拉著李末加快了腳步,迅速通過了涼亭。

從始至終,沉衣門的目光都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過。

只要他的身邊有女人,沉衣門就不會允許其他的任何事情分享他的注意力。

專業的沉衣門就是這般專注。

……

兩人出了江月會館,馮萬年便要與李末分道揚鑣。

“你去哪兒?”

“今天浴皇會有個活動,我得去跟宋金剛碰個頭。”馮萬年看了看左右無人,壓低了聲音道。

“宋金剛?”李末想了起來。

這就是那位買了馮萬年情報,後來幫助他建立浴皇會的金剛少女。

“你們這非法組織還在搞?”李末忍不住道。

“嚷嚷……你在嚷嚷,要不要吼兩嗓子?”馮萬年趕忙捂住了李末的嘴。

“你以為我是為了錢嗎?”

“那你是為了什麽?”

“我是享受掙錢的樂趣……給那些內心空虛的富家子弟帶去希望……”

這一刻的馮萬年顯得高尚且有格調。

不得不說,第一輪選拔考核,浴皇現身登天閣,氣勢如刀,壓得三千捉妖師噤若寒蟬。

僅此一項,便讓他在龍淵府的威名再度拔高。

那些浴皇會的成員都踏馬瘋了,成天追著宋金剛要情報,想要一睹浴皇的絕世風采。

甚至有個別世家千金,美豔少婦不惜花費重金,只求能夠與浴皇共度一夜良宵,此生便再無憾事。

“你知道嗎都有誰嗎?”馮萬年隻恨自己不是浴皇大帝。

“都有誰?”李末純屬好奇。

“就連精絕古樓的姬霸……就是花魁都托人塞錢了。”馮萬年不禁歎息。

“你踏馬早晚出事。”李末撇了撇嘴。

“我現在就是去平事,該退款就退款……這種錢我們不掙。”馮萬年義正言辭。

要知道,這些豪門千金,美豔少婦想要睡得可是浴皇啊。

這皮條子誰拉得動?

閑聊了兩句,馮萬年轉身便走。

李末看著馮萬年遠去的背影,不由感歎:“可惜了啊。”

說著話,他轉身朝往另一個方向,剛有動作,便跟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抱歉,撞到你了。”

李末定睛一看,站在身前的卻是位少年公子,眉眼含星,面容俊朗,穿著雖然樸素,可是氣質卻卓爾不凡。

“沒事。”

李末擺了擺手,正欲離開。

“兄台是羅浮山的弟子!?”

就在此時,那位少年公子突然開口詢問。

“你怎麽知道?”

“這江月會館是羅浮山弟子的下榻之所,我是看著你們出來的。”少年公子笑道。

“我們?”李末目光微凝,下意識地看了看馮萬年遠去的方向。

“你不是無意撞到我的吧。”

“兄台誤會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一位故友,所以走了神。”少年公子行了一禮,自報了家門。

“在下姓鄭,單名一個基……萬年基業的基。”

“鄭基!?”

李末再次打量起眼前這位少年公子,氣息平和無奇,心跳也與平常人無異。

然而越是如此,李末反而感到古怪。

如此一位看似平平無奇的文弱書生,剛剛跟自己撞了一個滿懷,居然能夠立地不動,退都沒有退上兩步。

這就很有問題了。

“鄭公子,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李末眼睛微微眯起。

“我是京城人士,訪友至此。”

“訪友?”

“清晨冒昧,打擾兄台了,恕罪則個。”

鄭基再次行了一禮,便要告辭。

李末見狀,也不攔著,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竟然隱隱生起了一股濃烈的不安。

“看來我昨天沒有睡好。”

李末喃喃輕語,再來看,那位叫做鄭基的少年公子早已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

“嗯!?”

就在李末打算閑逛一番的時候,他的眼睛猛地亮起,在那穿梭的人流之中竟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那千刀萬剮的白老板嗎?”李末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找了對方可是足足有兩個月了,自己還有貨壓在那裡呢!

“這回你跑不了了吧。 ”

李末加快了腳步,步入人流之中,將白老板鎖定。

……

旁邊的巷口,一輛馬車早已等候多時。

鄭基走來,上了馬車,直接趕往郊外。

一座農家小院前,晨光沐浴,雞犬相聞,菜園子裡卻是種滿了大白菜。

“公子,您回來了。”

就在此時,一名書童迎了上來。

“嗯,回來了。”鄭基隨口道。

“剛剛玄天館特使團已經送來了文書,選拔考核正好空出一個名額,便讓公子頂上。”書童從袖口裡取出公文卷書來。

“知道了。”鄭基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並未去接。

“公子身份貴重,想進玄天館說一聲便可,何必來這種地方……”

書童話未說完,舌頭便從嘴裡掉了出來,猩紅的鮮血噴灑了一地。

“心緣,你今天的話有點多了啊。”鄭基輕語。

一陣清風吹過,心緣站在菜園子外面,他張了張嘴巴,舌頭還在,低頭再看,也沒有滿地的鮮血。

他愣愣出神,眼中唯有茫然。

此時,鄭基已經走進了菜園子。

“在京城,可沒有這般安靜自在……既然來了,便要玩得開心。”

說著話,鄭基的目光掃向了那一株株水靈靈的大白菜,上面竟然都寫著字,分別是羅,李,齊,寧……

尤其是最大的兩顆白菜上面,赫然寫著一個“浴”字,另外還有一個“馮”字。

“這次能夠有名額空出來多虧了這位兄台啊。”

說話間,鄭基走到了那顆寫有“寧”字的白菜前,將其直接拔了出來。

鄭基拔菜,連根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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