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成功改變濟真死亡的命運,獎勵《釋迦擲象功》。”
原來濟真本來應該死在今天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改變了他的命運。
看來命運還真是奇妙!
而濟真此刻並不知道他現在還能活著全是楊奇的功勞。
他正吩咐其余的僧人從寺中取出壇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濟源的骨灰裝好。
一旁的楊奇也趁著此時沒人注意到他,悄悄地接受系統的獎勵。
只見一股雄厚綿長的內力憑空出現在楊奇的丹田內,順著經脈不停地運行。
在內力運行過的部位,楊奇感到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有點癢,又有點疼。
很快這種感覺就結束了。
同時一篇武功心法也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仿佛這門武功是經過他日夜苦修得來的一樣。
楊奇握了握拳頭,發現力量增強的幅度難以想象,相應的對肉身的掌控能力也更加細致了。
這《釋迦擲象功》不僅極大地增強了他的內力,而且還改變了他的肉身骨骼。
在寬大的僧衣下,楊奇的肌肉高高凸起,棱角分明,好像是用一根根鐵絲彎成的肉身一樣,堅不可摧。
楊奇真的覺得自己可以一下就能把大象扔出去,看來這《釋迦擲象功》真是名不虛傳。
而且自己此時的武功修為就已經到了五品。
由於楊奇已經修煉出了第二身相,所以他的武功境界將會被平分。
現在竟然能從四品直接突破到五品,看來這門《釋迦擲象功》的威力要超出他的想象!
“普衍師傅。”姚春娘的呼喊將楊奇從沉思中喚醒。
看著姚春娘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楊奇立刻明白了她這是要說什麽。
於是楊奇走到了濟真的面前。
“師伯,這位是姚施主,今晚就是她冒死前來通風報信,這才讓我們有所準備,不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
“多謝施主救我全寺上下,貧僧感激不盡!”濟真雙手合十,真誠地道謝。
“師伯,這個姚施主一直都想能親眼見一見寺中收藏的舍利子,您看能不能。。。”
“沒問題!”濟真一下子就答應了下來。
姚春娘一聽,瞬間喜出望外。
沒想到她心心念的舍利,如今終於能見到了。
“你倆和我過來吧。”
濟真將二人領到自己居住的禪房中,從櫃子中拿出一個木匣來。
“這就是舍利,如今除了我們寒山寺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白馬寺和那爛陀寺還分別收藏兩顆。”
姚春娘伸出顫抖地用雙手將木匣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將蓋子打開。
一道淡淡的金光從匣中發出。
楊奇也好奇地瞥了一眼。
只見這顆舍利子有一個指節大小,通體雪白如玉,上面有著淺淺地紋路,隱隱有金光流淌。
姚春娘將木匣緊緊地抱在懷裡,長著嘴巴在那裡無聲地哭泣。
濟真有些驚奇於姚春娘這幅模樣。
“她這是怎麽了?”
“我聽說姚施主的母親生前一直都想親眼看一看舍利子,不過一直未能如願。”
“如今她這樣也算是替母親完成心願了。”
“哦,原來這樣。”濟真點了點頭。
“這舍利乃是至寶,不過這也只有佛門中人才這麽認為。”
“它一不能提升實力,二不能治病救人,且十分脆弱,若是紅塵之氣沾染過多,
則會損毀。” “唯一的作用就是在研讀佛經的時候,會有更多的體悟,除此之外就別無用處了。”
濟真解釋完了,又看了一眼正在對著舍利子跪拜的姚春娘。
心中微微一歎。
雖然她出身風塵,不過卻心地善良,如今為了完成亡母的遺願,不惜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來通風報信。
這份恩情真是難以報答!
姚春娘此時也完成了跪拜,於是手捧著舍利將其輕輕又放回了木匣。
“多謝濟真師傅!”姚春娘胡亂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鄭重地對著濟真說道。
看著木匣中如今已經暗淡下去的舍利子,濟真的心中微微一痛。
不過既然對方救了全寺上下,這點事又算得了什麽呢?
大不了他在對著這顆舍利誦經一年,將這股紅塵之氣洗去,到時候舍利子又會恢復到從前的樣子。
楊奇也注意到了舍利的變化,不過既然濟真都沒說什麽,他也就沒有多嘴。
“普衍。”濟真在將舍利子收好後,轉頭對楊奇說道。
“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帶著延明下山去吧。”
如今天色微微有些發亮,經過了一晚上的戰鬥,楊奇連口水都沒有喝上,就被要求離開寒山寺。
“你師父臨終時的話你也聽到了,抓緊時間吧,正好將姚施主送回營州城。”
楊奇隻得點頭應下。
看來濟真應該也知道這其中的隱秘,否則不會如此著急的催促他帶著延明離開。
於是楊奇轉身回到房中,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其中最重要的是將圓月彎刀也帶在身上。
雖然現在是普衍和尚這個身相,不過保不齊隨時都可能用上原來的身份呢。
用布條將刀纏好,背在背上,推開房門。
延明此時已經收拾好了,站在門口等著他。
身旁站在的是一臉滿足的姚春娘。
“姚施主真是抱歉,沒能讓你休息一下就又得離開了。”
“沒事的,這次能親眼見到舍利子,我已經十分滿足了。”姚春娘露出明媚的笑容。
楊奇不由得一愣。
以往姚春娘的笑容裡都是夾雜則三分曖昧,三分挑逗,三分風情。
如今卻和之前截然不同。
有的只是乾淨。
“那就出發吧。”
再拜別了濟真和寺內的師弟們,楊奇帶著延明和姚春娘便離開了寒山寺。
由於姚春娘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在山路上,便是由楊奇來背著她。
“姚施主,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楊奇扭頭問道。
“我想先去我娘的墓前,把這件事告訴她。”姚春娘怯生生地說道。
“沒問題,伱給我指路,我背你過去。”
“嗯。”
於是楊奇背著一人,領著一人,就這麽朝營州城外的山上走去。
一路上曲曲折折,道路坎坷不平。
好在楊奇都在盡力保持身體的平穩,沒有出現顛簸的情況,這讓姚春娘身上的傷口沒有繼續流血。
終於。
三人來到了一處墳塋前。
“普衍師傅,謝謝你,把我送到這裡就好了。”楊奇輕輕將姚春娘從背上放下來。
“我倆在這等你吧。”
“不了。”姚春娘搖了搖頭,“我一會兒自己回去就行,我還想多陪我娘待一會呢。”
見姚春娘態度十分堅決,楊奇也就不再堅持,於是揮手和他告別。
待到楊奇二人徹底走遠了之後,姚春娘的面容驟然冷了下來。
一下撲到了墳堆之上,手腳並用地向下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