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靈界中,普通人也可以借助外力獲得超乎尋常的力量。看來不能輕視任何人,誰知道他們身上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林墨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感覺這個世界遠比想象的更加神秘和危險。
沙蟲獸的數量愈來愈多,形勢漸漸對車隊不利。這時,三名身穿道袍的少女出現在龜車後方。
“快打開法陣,助陣守衛!”為首的一個矮個子少女大喝道。
話音剛落,三人便聯手結出複雜的手印,頓時絢麗的法陣閃耀而出,覆蓋在守衛們上方。
只見原本體力透支的守衛們忽然間精神為之一振,抗擊沙蟲的攻勢也大大增強。林墨眯起眼睛,凝神觀察那道法陣的構成。
片刻後,他微微皺眉,心中已經洞悉這法陣的奧秘。這並不是什麽高深造物法陣,只是靈界中“精元陣”的簡易版,可以短時間內提升他人力量,代價是消耗自身壽元。
“原來是濫用生命法則所布置的陣法,這等玩弄壽元的行為終究是飲鴆止渴。”
三名少女持續施展法陣,法陣的能量源源不斷地注入守衛們的體內。受到法陣的加持,守衛們重新振作起來,戰鬥的士氣高漲,他們開始反撲。
疤面大漢率領的騎士們衝鋒在前,與沙蟲獸展開激烈的對抗。刀光劍影,火焰爆炸,戰鬥的聲音在沙漠中回蕩。守衛們的默契配合以及三名少女的神秘法術使得他們能夠有效地對抗沙蟲獸的襲擊。
林墨仍然站在一旁,觀察著整個戰局。他能感受到法陣所蘊含的力量,以及它們為守衛們帶來的變化。這股神秘的力量不僅增強了戰鬥力,還迅速治愈了受傷的守衛,讓他們重新充滿了鬥志。
林墨輕輕歎氣,心中升起一絲憂慮。人心難測,為了一時利益,誰又能顧全大局和長遠呢?這群少女所下的“精元陣”無疑給予了守衛們暫時的增益,但長此以往只會損傷修為基礎。
“看來,這靈界之中,遠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美好。種種弊病無處不在,常人為了一時利益,甘願損耗長遠。我必須格外謹慎,真相也絕非人們所見那般簡單。”
他沉吟片刻,決定繼續隱藏力量,靜觀其變。
林墨眼中閃過一絲哀歎,
他感覺自己觸及了這個世界的本質。靈界與人界不同,這裡隱藏的秘密遠比想象中更多。
林墨沉吟片刻,決定冷眼旁觀,暫時不揭露自己的實力。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需要更多時間去適應和了解這個世界,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無論靈界如何神秘莫測,林墨深信只要保持理性和警惕,總有一天能找出其中的真相。他收起心中的波瀾,專注觀察其他人的反應和這場戰鬥的走向,以謹慎的態度繼續探索下去。
林墨靜立在龜車頂端,目光掃視著下方混亂的戰局。疤面大漢化為妖獸的形態在沙蟲群中肆虐,三名少女祭起的法陣也臨時增強了守衛們的戰力。
然而林墨看在眼裡,心中卻沒有絲毫欣喜。相反,他對這個看似熟悉又充滿未知的靈界,湧起了一絲疑慮。
人可化為妖獸,簡易法陣能消耗壽元補充體力。這一切對林墨來說太過詭異和神秘。
“在我的世界裡,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魔法。難道這個靈界真的如傳說中那般,神魔並存,萬物皆有靈智?”
林墨不禁思索,如果這個世界真如表面看起來那麽美好,又如何能解釋種種違和之處?
“不對,一定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必須保持警惕,小心求證每一個猜想。”
林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深知大環境將塑造一個人的處事態度。如今置身異界,他更需要保持理性和審慎,才能看清這一切的本質。
就在林墨沉思之時,沙蟲獸的攻勢再次增強,數量更勝以往。守衛們在法陣的加持下勇猛殺敵,但傷亡也逐漸增加。連疤面大漢都開始吃力,被幾隻沙蟲獸纏住動彈不得。
“看來,就憑現在的戰力難以取勝。”林墨皺眉道。
這時,一隻體型碗口粗的沙蟲直撲向林墨。它雙眼通紅,尖牙外露,散發出腥臭的氣息。
林墨眼神一沉,雙手猛地一拍。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隻猛撲過來的沙蟲應聲爆開,黃沙四處飛濺。
“區區蟲子,也敢湊熱鬧?”林墨冷哼一聲,“在我面前,你們就像蚍蜉撼樹。”
他身形一幌,已然返到龜車之內。他有絕對的信心應對任何風險,但現在還不是顯露實力的時候。
此時最重要的是沉住氣,靜待時機成熟。此刻,他要做的就是耐心觀察,不露聲色。
林墨相信,只要保持足夠的耐心和警惕,這個世界的奧秘終會水落石出。現在還不是將一切真相攥在手中的時刻,但機會遲早會來臨。
在那個時刻到來之前,林墨會一步步獲取所需的信息和力量。當真相大白之時,他將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林墨回到龜車內,找到一個角落坐下,不再參與外面的混戰。
他凝神回想剛才的戰鬥場面,心中對這個世界的疑慮又深了一層。
“這個所謂的靈界,充滿了太多未知數。疤面大漢可以化為妖獸,三名少女又能施展看似高深的法陣。這一切與我原本的世界截然不同。”
林墨眉頭緊鎖,陷入沉思。他本可以輕松解決這場危機,但現在必須繼續隱藏實力,循序漸進,才能觸及這一切的真相。
“只要不驚動真正的強者,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林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雙手環抱,靜靜等待時間的到來。林墨深知,只有無限的耐心,才能在這個未知的世界獲得主動。
青羅沙漠中,熾烈的太陽高懸在空中,周遭一片金黃的沙丘。林墨和三名少女正站在沙丘頂端,四周已布置好了法陣的基本陣圖。
少女們閉目凝神,悄聲念誦咒語,準備啟動這個防禦性法陣,為後方的車隊提供保護。
林墨靜靜站在一旁,眺望遠處的車隊。這支車隊正穿越這個充滿危險的沙漠,他們這次啟動法陣,就是為了確保車隊可以安全通過。
不遠處,守衛們還在和殺蟲獸群奮戰。
“咻——”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突然在不遠處響起,林墨心念一動,向聲源望去。只見沙丘下方,沙土中鑽出一個人首蛇身的怪物,它長著一頭亂蓬蓬的灰發,面部卻是一個猙獰的婦人臉。
“妖獸!”一位少女臉色一變,大喊道。那妖獸果然不是善類,它身體兩側生有兩隻白嫩的手臂,分別持有兩件黑氣繚繞的低階法器骨矛,威勢凌厲,正盯著法陣中的少女們。
三名少女瞬間變色,這隻蛇妖的出現遠遠出乎他們的意料。蛇妖舉起手中的骨矛,黑芒閃爍,射向主持法陣的三女。
少女們也察覺到危險,急忙停止咒語,拿出防禦法器。林墨面露沉吟,不知道是否需要他出手。他們必須保護法陣不被破壞,否則車隊就會陷入危險。
香兒、白衫少女、紅衫少女機敏地拔起身前陣圖中的小旗,用光霞將自己護在其中,成功擋下蛇妖的黑芒。然而,紅衫少女由於年幼,稍有不慎失去了光霞的保護,陷入了極大的危險。
紅衫少女驚恐地看著蛇妖撲來的骨矛,她失去了光霞的保護,根本無力抵擋這一擊。
就在骨矛即將擊中她的瞬間,一個身影突然躍起,一塊巨石迎面砸向骨矛。“當”的一聲,骨矛被擊飛,紅衫少女脫險了。
原來,出手相助的正是林墨。他眼明手快,用一塊石頭擊退了蛇妖的攻擊,解救了陷入危機的紅衫少女。
“謝謝您。”紅衫少女面帶感激地看了林墨一眼。
蛇妖發出憤怒的嘶吼,它盯著林墨,噴出一口腥臭的蛇信,然後迅速鑽入沙土中逃離了。
林墨皺眉看著它離去的方向,這隻蛇妖的實力遠遠超出他的預期,必須提高警惕才行。
蛇妖逃走後,香兒和白衫少女兩人急忙檢查法陣的情況。她們發現法陣中央的一塊光晶石已經裂開,法陣能量在逐漸流失。
“小回春陣已經無法再次啟動了。”白衫少女沉聲說道。
香兒點點頭,神色也很是擔憂:“我們無法再為後方車隊提供保護,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
林墨站在一旁聽著,眉頭緊鎖。他明白這座小回春陣的運行需要消耗這三名少女的壽元,它剛才激發時就讓他感到不舒服。現在法陣被破壞,也許正是一個轉機。
林墨看著她們的表情,心中了然。他深知小回春陣的特性,明白這一階段的困難,因此他決定暫時不與三女分享真相。
這個問題不僅僅關系到法陣的穩定,還可能對整個車隊的安全造成威脅。
“我們必須盡快通知車隊,讓他們加快速度通過這個沙漠。”林墨開口道。
小回春陣被破壞後,林墨等人只能加快速度,盡快帶領車隊穿過沙漠。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疾行,他們終於見到沙漠的邊界,一個綿延萬裡的草原出現在眼前。
“我們終於要脫離這個鬼地方了。”香兒長出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草原深處突然傳來“嗡嗡”的振翅聲,接著黑壓壓的一大片影子向他們壓來。
“蟲群!巨大的蟲群!”一個守衛驚呼道。
只見無數雙翅膀在陽光下閃爍,密密麻麻的蟲群如黑雲一般朝車隊撲來。它們體型巨大,帶有尖刺,十分可怖,而且身上帶著濃重的腥臭氣息。
“全員作戰態勢!”香兒立即喝令。
守衛和騎士迅速組成防線,向蟲群發動反擊。守衛和一批騎士奮力應對,他們揮舞著長槍、弓箭,與蟲妖激戰在一起。
車隊的氣氛變得極度緊張,各種兵器交錯飛舞,蟲妖的嘶吼聲震耳欲聾,大草原上彌漫著一片混亂。但蟲群數量太多,很快就有人負傷。形勢對車隊極為不利。
在蟲群的混戰中,一個頭戴鬥笠的藍衫少女飛身跳上城牆,手持長劍,劍芒吞噬著前方的蟲群。
與此同時,一個面帶疤痕的壯漢也加入戰局,他體型巨大,像野獸一般在蟲群中殺出一條血路。
疤面大漢在前面就變身過一隻龐大的獸形,如今再次變形,只見他身上的肌肉賁張,力量爆發。
他揮舞著巨大的鐵錘,一錘接一錘地砸向蟲妖,每一次擊打都帶來恐怖的衝擊力。
“是藍如兒,還有金牛!”香兒看到他們加入,眼前一亮。
在兩人的配合下,蟲群終於被擊潰,金牛甚至將一個蟲妖的頭顱生拽下來。
林墨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車隊暫時擺脫了危機。
“不錯,藍如兒,還有金牛,你們做得很好。“香兒讚許地說道。
藍衫少女微笑著點頭,而疤面大漢則恢復人形,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示意一切安全。
在藍如兒和金牛的幫助下,車隊終於擊退了蟲群的襲擊,暫時擺脫了危機。
林墨站在車隊最前方, 看著眼前無邊無際的草原,心中保持著警惕。
這片草原與之前路過的地方不同,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息,連陽光都比沙漠時黯淡了幾分。
“小心點,這片草原不太平常。”林墨低聲提醒隨行的幾名少女。
筌兒等三女不約而同地緊緊依靠在林墨身邊,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突然,筌兒這名少女望向林墨,露出熱情的笑容,似乎想要與他交談。
“林墨大哥,這片草原真美麗,你不覺得嗎?“她的聲音充滿了熱情。
林墨微笑點頭,回應道:“是的,筌兒,這裡確實美麗。但我們要保持警惕,不可大意。靈界之中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我們必須小心前行。“
“嗯,林少您說得對,我也感覺到一絲不安。”名叫筌兒的少女點點頭,她個性活潑開朗,一路上跟林墨說話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