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傳送陣中的那個黑色傳送陣,不會就是封印古魔的吧!”
而在這時,不遠處的秀麗女子突然想到了什麽,憂心忡忡。
木夫人微微一怔,低聲喃喃道:“這有誰知曉呢,不過我們宗內典籍中可沒記載古魔被封印的之地。”
而就二女傳音密談之際。
附近一處幽暗的空間內,古魔聖祖此刻正積蓄著力量。
想要衝破封印中的重重束縛。
而在這時,五件漆黑色的魔器,正懸浮在雙首巨狼的上空。
同時向下噴吐出一道道黑色光柱。
頃刻間沒入了龐大的銀狼身軀之中。
雙獸巨狼表面泛起一陣陣陰森恐怖的魔光,將身上的符籙和一道道鐵鏈硬生生推離體表。
符籙和黑色鐵鏈,也在這一刻光芒閃耀,好似被激起了其中所蘊含的禁製。
但是最令人驚訝的,還要數那四面八方的一面面赤黃色銅鏡。
此刻它們正齊齊發出嗡鳴之聲,其上鎖迸發的黃色光柱足足比之前要粗大了數倍有余。
雙首巨狼體表的囚牢仿若堅不可摧。
不遠處的古魔,則懸浮在半空。
四手不斷掐動著五件魔器,兩個面孔之上閃現出些許凝重,凝視著上空的銀狼。
至於身下的黑色傳送陣,則被一層泛著灰色光芒的陣旗所籠罩。
讓那陣法暫停運轉,以防其他修士突然闖入其中。
與此同時,那隻銀色巨狼已然被黑焰所籠罩。
那魔化後的身形顯得異常猙獰,頭上獨角更是漲大了許多。
其上更是黑色電弧閃動不已。
伴隨著還有轟隆隆的雷鳴之聲。
而狼目中閃爍著紫色魔焰,目光所過之處。
那些符籙竟然詭異的紛紛自燃,化為一團團灰燼。
經過五件魔器的魔氣灌注,這位古魔的聖祖分魂終於積攢足夠的魔氣。
施展法術,打算脫困而出。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
隨著黑色巨狼身上最後一張符籙化為烏有之後。
“吼!!!”
一聲衝天怒吼聲響起,其原本就無比驚人的身軀,竟然在那黑光中再次巨大化起來。
宛若開天辟地的神靈一般,要將整個空間完全塞滿。
而原先還能夠束縛的黃色光柱,此時竟然只能勉強為困住巨狼片刻。
隨後硬生生被撐破開來。
那數百枚銅鏡也在這一刻同時爆裂開來。
化為漫天星辰,消失了無影無蹤。
倒是那原先毫不起眼的大周天星辰鏈,在光芒閃動之下,竟然隨著巨狼變大而隨之變大。
緊緊束縛著巨狼,不肯松開片刻。
而隨著巨狼的不斷掙扎,其鐵鏈表面突然焚燒起點點乳白色的火焰。
一股濃鬱的皮肉焦糊味,充斥了整個空間。
那詭異的白色火焰,威能不凡。
竟然可以直接穿過巨狼的護體魔光,點燃那巨狼的毛皮。
此時的黑色巨狼顯得無比痛苦。
下方的古魔更是面露驚懼,忍不住驚呼出聲:
“這居然是純陽白骨火,沒想到上古修士居然能將此妖火融入其中。”
而與此同時,黑色巨狼突然甩了甩巨大的頭顱。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其角上的黑色電弧頓時湧出一枚雷球,凌空飛出。
隨之轟然爆裂開來。
無數道黑色電弧,不斷從半空中籠罩而下,不斷擊打在那黑鏈之上。
刹那間。
那黑白色的電弧瞬間交織在了一起。
遠遠望去,就好似兩條蟒蛇互相撕咬在一起。
顯得無比詭異。
而就算如此,黑色巨狼還不肯罷休。
其眼中紫色焰火洶湧不止。
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聲聲低沉的咒語聲。
一股黑光霞向四周席卷而去。所過之處黑浪滔天。
遠處密密麻麻的不名禁製全都被掃蕩一空。
聲勢驚人之極。
下方的古魔看到這一幕。面上現喜色來。
看來這位聖祖分魂然被困年。但是神通未失。
不用等太久時間就可脫困而出了。
昆吾山封印的縫入口處。
如今四下人影晃動。
聚集修士並沒有變多,相較於之前的上千名修士,此刻竟然僅有區區兩三百人而言。
硬生生少了一半。
而盤坐在最前方的玄青子,面色並未輕松,反而越發凝重起來。
因為這二三百人,大半乃是結丹期的修士,其中更是還多出了十幾名的元嬰期修士。
若非這太一門名聲太大,而玄青子自己又是一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
眼前這些人興許早就按耐不住闖一闖身後裂縫了。
饒是如此,玄青子自己也知曉,恐怕無法阻擋眾修士太久。
畢竟現在這些修士中。
不少是一些大宗大的門中長老了。
這些勢力就是太一門也不願輕易招惹。
“玄青子道兄,你到底打算讓我們等多久,在下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在這裡空耗時間的。”
與此同時,人群中終於有人不耐起來,走出滿面紅光的老者出來。
竟是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
“羅道友。貧道不是說過了嗎!眼下裂縫根本無法有人通過。在下攔住諸位。也不是不想讓幾位道友白白葬送了性命而已。”
玄青子心中歎了口氣。但還是睜大雙目的回道。神色平靜異常
“可我怎麽聽說,方才已經有陰羅宗和化仙門的修士進去了!”
“這是為何?”
羅姓老者臉上閃過一絲不滿。
“那是因為木夫人與乾兄他們有著日月梭和靈犀孔雀!”
“自然可以冒險一試,若是羅雄也有三大靈梭,我定不會阻攔!”
說到這兒,玄青子顯得十分從容,緩緩站起身子,淡淡道:“只需再等候幾日,此地裂縫就會緩緩恢復!”
“再等上幾日,這裡面的寶物恐怕就被乾老魔搜刮一空了吧!”
與此同時,不遠處傳來了另一聲不愉快的聲音。
緊接著則是一名周身被綠霧所籠罩的身影,飄蕩間落到了二人面前。
“原來是碧涯的羽道友!”
一見來者,玄青子不由微微皺眉。
來者雖然並非是什麽大宗大派的修士,但是一身毒功名震大晉。
其實這些人的死活根本不關玄青子管。
只是其得到宗內一份神秘命令。
必須和天魔宗的妙真人聯手進入裡面一趟。
而在此之前要盡量阻止其他修士進入裂縫。
下命令之人的身份。
在太一宗內是個極其特殊的在,就連他也不敢違抗分毫的。
否則以他身份又怎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來。
不過既然命令中們兩名後期修士聯手,才可進入封印中。
可見封印的東西絕不簡單了。
果然。
在此之前,其又得到了一個消息玉簡,其內竟然有此地封印的一些消息,看過之後。
讓其大吃一驚。
對先前放乾老魔人進入之事,不禁大為後悔起來。
此刻自然越放其他修士進入裂縫了。
否則這般多修士闖入進去。
非的惹出事端不可。
萬一將封印的那位給放出來。
這人界又有能是敵手況且裡面竟然還有通天靈寶這等寶物。
自然更是不能讓與人了。
心念於此,玄青子輕咳數聲,正想著該如何勸說二人時。
一個陰寒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
“怎麽,我們天魔宗和太一門不準幾位進去,幾位道友是否就打算硬闖嗎”
這話一傳來,羅姓老者面色微變,接著從遠處一道烏光飛射而來,轉眼間就到了幾人面前。
光芒一斂後,一位渾身皂袍,鷹鉤鼻子的中年文士現形出來。
此人方一現身,目光往羅姓老者和那綠霧中修士一掃,眉宇間滿是陰厲之色。
“七妙真人!”
羅姓者頓時認出了文士,不禁暗吸了一口涼氣。
這倒不是說這位七妙真神通遠超玄青子,而是身為天魔宗執法長老的文士對敵手段異常殘酷狠辣,是大晉赫赫有名的魔道大能。
即使羅姓老者這樣的元嬰中期修士,也決不願觸怒對方的。
“七妙道友說了。既然貴宗和太一門都如此鄭重,看來現在的裂縫的確有些凶險。老夫耽擱幾日,也是無所謂的。”
羅姓老者打了個哈哈,抽身退回了人群中。
綠霧中的修士,也一語不發的返而走。
但附近的其他修士見正魔第一大宗竟然聯手起來的樣子,卻一陣的騷動。
現在就是再白癡的人也知道。這封後東西絕對非同小可。
否則兩大宗門怎會作出這種強硬姿態來。
不過迫於二宗聯手的強勢力。
散修和小宗門修士,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那些稍大些宗門地修士。則也不願輕易做這出這頭鳥。
這時,從遠處又有七八名天魔宗修士飛射而來。
居然全都是元嬰期的魔修。
這些修士方一到這兒,就立刻掏出陣法法旗,眨眼間就布置出了一座禁製大陣。
瞬間幻化出濃濃的白霧。
將整個入口完全遮掩。
玄青子和七妙真人等人竟轉身進入法陣中,不見了蹤影。
這一下。
附近那些小宗門修士瞬間愣在原地。
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玄青子進入到法陣中間。輕吐一口氣步一停地忽然對七妙真人微微一笑:
“七妙兄,你來的可比貧道預料的快的多。不過也幸虧如此,否則貧道還真無法鎮住那些同道。也只有道友這般聲名赫赫之人能讓他們大為的敬畏。”
七妙真人陰森的說道。
“通天靈寶固然珍稀異常,但若是將那位古魔聖祖化身放出來,那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乾老魔進去如此長時間了,可能已經找到了封印之地了。”
玄青子歎了口氣。
“乾老魔並不是蠢人,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七妙真人搖搖頭道。
“況且上古修士的封印,哪是如此容易好打開的。!”
七妙真人緩緩說道:“另外我帶來的五隻禁魔環,也足以將它再次封印!”
“禁魔環就是從靈界流傳來,專門禁困妖魔的那種上古法器!”玄青子一聽此物名字,雙目驀然一亮。
“不錯,這正是古魔界入侵時,靈界修士帶來的專門對付高階古魔的寶物。”
七妙真人冷笑一聲,十分自信。
“這就好。原本我還擔心此行有些風險呢,想不到七妙道友準備如此周全,連這種上古寶物都能找到。”玄青子神色為之一松。
“這都是我們宗內的那位送來的。倒是你們太一門的那位,沒給你送來什麽寶物應敵嗎。”
文士斜瞥了老道一眼,臉上露出不信的神色。
“貧道動身比較忙,哪來及準備什麽寶物。不過這次開門內的時候,在下將天阿神劍隨身攜帶了。”玄青子苦笑一聲的說道。
“天阿神劍此寶對付妖魔是最合適不過了。”文士面上聞言點點頭,仿佛比較滿意。
“七妙兄是否將靈龜飛車帶來了,我們抓緊時間進去吧。”
玄青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目光朝裂縫入口掃了一眼說道。
文士聽了老道這話,嘿嘿一笑,袖袍抖,一團烏光包裹著一個扁圓形的東西,飛射而出。
此物在二人身前一個盤旋過後,突然迎風變大,轉眼間成了數丈大小的靈車。
宛若一個巨大的龜殼。
玄青子見此,微然一笑。
隨即文士和玄青子分別叮囑了一齊來的修士幾句,二人就身形一晃的鑽入了車中
靈車化為一道烏虹,直接飛入了裂縫中。
昆吾山鎮魔塔八層的殿前,林墨面無表情的兩手一掐訣,空中十余口飛劍處一陣嗡鳴的凝聚一起,然後突然化為一柄數丈大巨劍,金光一閃的驟然劈下。
“轟”的聲巨響後,巨劍斬過之處,一具白玉石人直接化為碎石。
目光在那人殘骸上略微一頓,碎石並未再次重新凝聚如初。
林墨:點下頭,伸手一點,巨劍“嗖”的一聲飛射而回。這已經是他徹底擊毀的第四具石傀儡了。
這些位於大陣中的石傀儡,看似在法陣配合下仿佛擁有不死之身一般。但實際上它們被擊毀次數達到一定程度後,終究會變的無法恢復的。
忽然腦中的銀月絲毫征兆沒有的一聲嬌呼,隨即出陣陣的低呼,仿佛極為痛苦的樣子。
這讓林墨一驚,不禁傳音問道:
“怎麽回事,銀月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林墨聲音中略有一絲關切之意。
“不要緊宮殿中的東西好像醒了,給我的感覺非常奇特,好像很熟悉,很重要的樣子,不我的頭好痛”銀月勉強隻說了幾句,就忍不住的繼續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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