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裡森夫人有些不滿道,“為什麽感覺你們像是在審訊我?
我是報案人!
如果我是凶手,為什麽要報警?”
盧克道,“莫裡森夫人,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們的談話也會保密。
我想知道你和死者基魯·瓊斯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說過了,就是很要好的朋友,類似於閨蜜。”
盧克順勢說道,“既然是閨蜜,那應該無話不談,應該很了解他的情況吧。”
“你到底想問什麽?”
“我們查了死者基魯·瓊斯的資料,他之前一直居住在紐約,今年才搬到了洛杉磯居住,他沒有結婚,其他的親人也不在洛杉磯居住。
從現有的情況看,伱這個‘閨蜜’應該是對他近期生活最為了解的人。
他有沒有說自己得罪過什麽人?
或者,你覺得他的遇害與誰有關?”
“與我丈夫無關,我了解他。
他是不會殺人的,你們別再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多花些精力去調查真正的凶手。”
“那你覺得和誰有關?
作為‘閨蜜’,我相信你也希望早點抓到殺害他的凶手。”
莫裡森夫人沉默了片刻,“確實有那麽一個人和基魯·瓊斯走的很近,雖然基魯·瓊斯從來沒有提起過對方,但我能感覺到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你見過那個人嗎?”
“沒有。”
“你說的人叫什麽名字。”
“他們兩個人經常通電話,基魯·瓊斯稱呼她格雷夫人。”
“他們兩人是什麽關系?”
“基魯·瓊斯是個鋼琴師,他說自己是格雷夫人的鋼琴老師,但我能感覺到他們的關系‘很親密’。
基魯·瓊斯失蹤那晚很可能就是去見她了。”
盧克反問,“你怎麽知道的?”
“女人的直覺。”
“OK。”盧克撇撇嘴,記下了‘格雷夫人’的稱呼。
給莫裡森夫人做完筆錄,盧克和雷伊隊長進行了溝通。
雷伊隊長還是認為莫裡森夫妻的嫌疑更大,這對夫妻和死者糾纏很深,妻子很可能和死者有不正當關系,而且也是報案人。
丈夫達爾文·莫裡森有作案動機,也是死者的最後聯系人,同時也去過案發現場附近,依舊是重點嫌疑人。
兩人討論後決定分工調查,雷伊隊長依舊重點調查莫裡森夫妻,尋找他們可能作案的證據。
盧克負責調查新線索。
……
翌日上午。
劫案謀殺司一中隊辦公室,盧克召集眾人開會。
盧克簡單介紹了案件的進展,對著眾人詢問,“你們有什麽看法?”
“死者基魯·瓊斯沒有結婚,親人也不在身邊,先是找了個閨蜜莫裡森夫人,現在又勾搭上一個格雷夫人,這是個典型的壞小子、花花公子。”副隊撇撇嘴,
“這種人被殺,我一點都不意外。”
小黑笑道,“這麽說不光這位莫裡森先生有嫌疑,那位‘格雷先生’也有作案動機。
當然,也不排除這家夥還勾搭過其他的夫人。
基魯·瓊斯這個家夥被殺,估計有不少‘先生’會拍手叫好。”
盧克喝了一口咖啡,“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雷伊隊長負責調查莫裡森夫妻。
咱們負責調查‘格雷夫人’,下一步的行動就是查清格雷夫人的身份和與死者的關系。”
馬修毛遂自薦道,“交給我吧。
你們繼續開會。”
盧克等人繼續討論案情。
副隊說道,“其實我也覺得莫裡森夫妻的嫌疑很大,達爾文·莫裡森有作案動機,也有作案時間。
而他妻子的行為也很可疑,也符合警員被殺案的體貌特征——黑人女性。
但我唯一想不通的,假如,莫裡森夫人真是殺害警員的凶手。
那她的作案動機是什麽?”
盧克猜測,“會不會兩名死者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系?”
副隊打了個響指,“我也是這麽想的。
所以,我覺得應該調查兩名死者之間是否有其他關聯。
只要找到他們的共同點,或許就能找到指證凶手的線索。”
“好主意,副隊,這條線索就交給你調查了。”盧克考慮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我仔細研究了那枚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皮鞋印。
我私下學習過一些足跡鑒定的知識,我覺得那個鞋印有問題,很可能是小腳穿大鞋。
真正穿那雙鞋子的很可能是一個女人。”
對於盧克的上進心和學習能力,眾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這就是為啥人家年紀輕輕能當隊長。
副隊問道,“能確定嗎?”
“可以。”
副隊皺眉道,“也就是說,有女人去過基魯·瓊斯的拋屍現場,會不會就是那個殺死警員的黑人女性?”
小黑瞪大了眼睛,提醒道,“莫裡森夫人就是黑人,有沒有可能她就是兩起案件的真凶!”
副隊攤攤手,“問題又回到了起點,如果莫裡森夫人是凶手,她為什麽要報警?”
盧克順勢說道,“有沒有可能,她清楚基魯·瓊斯被害的事情無法隱瞞,而且,她還要殺死其他人,也沒有必要隱瞞。
之所以主動報案,其實是給自己弄了一張護身符。
一旦警方查到她身上,覺得她有嫌疑,就會查到她報案人的身份。
反而會讓她的嫌疑降低。”
如果盧克分析的正確,那麽‘格雷夫人’的線索很可能是莫裡森夫人拋出誘餌,目的就是為了轉移警方的調查方向。
不過,不管是不是誘餌,終究還是要調查的,警方不可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就在此時,馬修走了過來說道,“夥計們,我查到了‘格雷夫人’的線索。”
傑克遜一挑大拇指,“這麽快,怎麽查到的?”
馬修道,“我調查了死者基魯·瓊斯的通訊聯系人,其中有一個叫喬治亞·格雷的女士,姓氏相同,年齡38歲,我猜測很可能就是咱們要找的‘格雷女士’。”
盧克道,“我要喬治亞·格雷的詳細信息。”
“yes,sir。”
……
溫斯特社區。
這是一個富人高檔社區,大多居民都在聖誕節外出度假了,假期過去大半,也有一些住戶陸續返回。
一輛福特探險者停在路邊,盧克從副駕駛室裡走下車,看了一下門牌號,109號,格雷家。
這裡正是他要找的格雷夫人家的地址。
根據資料顯示,格雷夫婦屬於再婚家庭,兩人已經結婚十年了,格雷先生和前妻有一個女兒,撫養權給了前妻。
格雷家的院子很大,外面隔著柵欄,盧克摁下院門口的可視門鈴。
“叮咚……”
摁了幾下,一直沒有回應。
隔壁的鄰居家,一個白胡子老頭叼著雪茄,坐在院子裡的圓桌旁喝咖啡,望著盧克等人喊道,“別按了,家裡沒人。”
盧克對著白胡子男子問道,“先生,你怎麽稱呼?”
白胡子老頭吐了一口眼圈,“朋友們都叫我老科爾。”
盧克亮出警徽,“我是劫案謀殺司一中隊隊長盧克.李。
科爾先生,能給你談談嗎?”
“警察?你想談什麽?
我不是很喜歡跟警察打交道。”
“我們是來找格雷夫人的,想跟你了解一些她的情況。”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搬來的時間不長,和她接觸的不是很多。”
盧克道,“只是隨便聊幾句,她和丈夫去哪了?”
“去郊外的度假屋了,一直沒回來。”
“什麽時候走的?”
“好像是18號,當時我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看到他們離開,順便聊了幾句。”
“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是的。”
“你知道他們郊外度假屋的地址嗎?”
“不清楚。”
“他們夫妻當時看起來有沒有異常?”
老科爾彈彈煙灰,“沒看出來。”
“他們夫妻的關系怎麽樣?”
“這是他們的私事,我不是很清楚,應該還不錯吧。”
“12月17日晚上或18日凌晨左右,你有沒有聽到什麽異常的聲音?”
“槍聲算嗎?”
“當然,槍聲是從哪傳出來的?”
“我……也不是很確定,當時,我正在放映室看電影,好像是聽到了一聲槍響,但我也不是很確定。”
盧克追問,“大概是幾點鍾?”
“好像是十點多吧,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了。
因為社區附近的治安還不錯,我也沒有太在意。”
“你能確定槍聲的方向嗎?”
“不能。”
“17號晚上,格雷夫婦在家嗎?”
“應該在家吧,晚上九點左右,格雷家好像亮著燈。”
“17號晚上,他家有外人來嗎?”
“我不知道。
也不會去窺探鄰居的隱私。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老科爾攤攤手,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態度。
盧克離開了老科爾家的院子,對著其他隊員吩咐道,“你們去四周的鄰居家走訪,詢問一下格雷家的情況。”
“yes,sir。”
眾人分頭行動,更多的線索匯集到盧克手中。
有不少鄰居反映17號晚上疑似聽到了槍聲,另外,自從18號後,大家也沒再見過格雷夫妻。
通過以上情況,盧克感覺格雷夫妻的情況有些異常。
盧克思索了一番後,撥打了格雷夫人的手機,想試探一下對方的情況。
不過,格雷夫人的手機已經無法接通,加重了盧克的懷疑。
盧克決定對格雷家申請搜查令。
……
下午一點。
盧克簡單吃了個漢堡,搜查令申請下來了。
小黑使用撬鎖工具打開門鎖。
盧克帶隊進入了房子搜查。
房子的面積很大,一樓是客廳、廚房、衛生間。
2樓有兩間臥室,一間客房。
3樓一間書房,一間儲藏室,一間娛樂室。
一樓的客廳裝修的很豪華,家具也是定製的,盧克摸一把桌子,上面有了一層灰塵,應該是有段時間沒住人了。
盧克上了二樓主臥,一進門就隱隱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按理說,有段時間沒人住了,使用消毒水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已經揮發了。
依舊還能聞到消毒水的味道,要麽這段時間有人來過,使用的消毒水的時間不長;要麽就是使用量較大,氣味還沒有完全消散。
不管是哪個原因都很可疑。
小黑從汽車後備箱取出魯米諾試劑,在屋子裡的地面上噴灑,隨後拉上窗簾,拿出一個特殊的長筒燈管照射,屋子的地面上顯出大片的藍色熒光。
“血跡!”
小黑指著地板喊道,“大量的血跡。”
盧克盯著地面上的藍色熒光,這個出血量不小,應該足以殺死一名成年男子。
盧克看過死者基魯·瓊斯的案發現場照片,基魯·瓊斯沒有穿衣服,現場的血跡也不多,說明那裡並非作案現場,只是拋屍現場。
而現在格雷家的臥室裡發現了大量的血跡,說明這裡很可能才是凶殺現場。
盧克目光掃視臥室,吩咐道,“聯系技術隊。
如果這裡是凶殺現場,很可能還有其他的證據。”
雖然現場發現了大量血跡,但還無法確定這些血跡是死者基魯·瓊斯的。
在搜查格雷家的同時, 盧克也派人尋找格雷夫妻的下落,以及他們在郊外的度假屋。
如果這裡是凶殺現場,那麽這對消失的夫妻很可能就是凶手。
所謂的外出度假,不過是趁機逃跑的借口。
身體還是很很虛。
今天上午帶孩子出去看病,也沒走幾步道。
下午回來,吃著吃著飯,就感覺渾身沒勁了,吃不動了。
也沒啥大症狀,就是虛,渾身無力,沒有精神。
從下午兩點睡到了五點才恢復了一些,才有精力碼字。
不知啥時候才能徹底恢復,鬱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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