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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別惹我,我隻想當閑魚》第281章 李衛東講故事!
辦公室裡,向天明衝著李衛東擠眼,滿臉好奇。

發生什麽事情了?

看這架勢,似乎有點嚴重。

他之前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更重要的是,那位周主任怎麽又跑來了?

不過從大隊長的態度,以及李衛東早早就來的情況,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事情跟李衛東有關。

也就跟他們審訊情報組有關。

而且,此事還小不了。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衛東,你先給大家介紹一下情況。”

當大隊長徐聞說完,所有人的目光便齊刷刷落到李衛東的身上。

後者起身,衝著眾人點了點頭,才開始說道。

“關於桂少寧那批神秘物資……”

“等等,你說誰?桂少寧?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向天明第一個沒忍住。

不過等話出口,他就立即意識到不對,尤其是感受到旁邊凌厲的目光,他趕忙閉上嘴巴,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

“向副組長說的對,桂少寧的確是已經死了,但他私藏的那批神秘物資,卻從未消失,只不過隱藏在某個地方,一直沒有被找到罷了。”

李衛東倒是沒有被人打斷的惱怒,甚至這種場合,有人給他當‘托’更便於他的發揮。

即便向天明不跳出來,他也會專門把對方拎出來。

這台戲,少了對方,無疑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所以你就找到了?你是怎麽找到的?確定是那批神秘物資嗎?”周主任表情嚴肅的問道。

“基本可以確定,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能夠找到這批神秘物資,首先得感謝一個人,向副組長!”

李衛東說著,便把目光對準向天明。

後者不自覺的摸了摸腦袋,全都是問號。

感謝他幹嘛?

當初他在桂少寧的事情上,可是狠狠折了個跟頭。

要不是李衛東及時挽回,他少說也得背上處分。

難不成對方是看在他們兩個關系堪比親兄弟的份上,所以才特意照顧他,想分他點功勞?

頓時,他看向李衛東的目光要多順眼就有多順眼。

只是,他並沒有發現,一旁的常慶波眉頭擰著,有不解,也有懷疑。

畢竟他曾懷疑過李衛東,甚至把賈玲玲派到對方身邊潛伏,希望能發現端倪。

可後來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導致計劃夭折。

他也漸漸打消了對李衛東的懷疑,覺得是自己過於敏感。

但,他這邊剛撤,李衛東就把神秘物資找了出來。

這算什麽?

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但不管如何,他此刻都沒有立即發聲,而是想聽聽,李衛東到底拿什麽來圓。

“向副組長可還記得,就在桂少寧死後,你曾去找過我,並且給了我兩樣東西?”李衛東直接問道。

“記得,那是屬於桂少寧的東西,一支鋼筆,還有一塊懷表。”

向天明點頭,他親自跑第三農場送的,又怎麽可能忘記?

“對,就是這塊懷表,給了我線索。”

李衛東說著,便從口袋裡掏出那塊懷表,在向天明確認無疑後,直接打開,指著表盤上的圖案說道。

“當時,我拿著懷表回到辦公室,恰好被同事看到,她對懷表比較有研究,我便請她幫忙瞧瞧,然後他告訴我,這塊懷表是專門找人訂製的,也是國外一個很有名的牌子。

最重要的是,表盤上面的圖案,一支梅花。

據我同事所說,這梅花出自女人的手筆。”

李衛東說著,先是把懷表呈現在大隊長面前,然後是周主任,接著所有人一一過目。

要說最懵逼的還是向天明,這塊懷表在他手中已經好幾年。

他也曾懷疑過梅花是不是有什麽特殊意義。

為此專門還搜查過城裡所有有梅花的地方,但都一無所獲。

也想過,是不是對方的行動代號,叫一枝梅之類的。

但所有關於對方的資料,均沒有與這個代號有所關聯的信息。

他甚至找人將懷表拆開,就是想知道裡面有沒有藏著什麽標記,或者線索。

但結果就是,這只是一塊高檔的懷表。

跟那鋼筆一樣,都是屬於桂少寧的私人物件。

並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

可到了李衛東手裡,怎麽就看出這表盤上的梅花,是出自女人的手筆?

這是什麽邏輯?

好在,那位周主任幫他問出了心中的懷疑。

“就算表盤上的梅花出自女人的手筆,又能說明什麽?難道不是賣表的商家提前畫好的?”

“我後來特意去打聽過,這種牌子的懷表,分為兩種,一種是沒有圖案。還有一種就是為有錢人準備的,私人訂製的圖案,便是我手裡這種。

至於說,這梅花出自女人手筆,恰恰是問題所在。

桂少寧一個男人,即便隱藏身份期間,仍舊帶著這塊懷表,足以說明這塊懷表對他很重要。

那麽,是誰送給他的,又是誰,畫的這支梅花?

她跟桂少寧有什麽關系?

於是我就上了心,並請我那位同事幫我留意這種帶有梅花的畫。

而我這位同事,為了幫我找到線索,走了很多地方。

後來,在她大伯家中,發現了這幅出自同一人手筆的畫,於是,便拿給了我。”

李衛東說著,又把那幅畫拿了出來,並且展開。

只不過,屋內沒人懂畫畫,也看不出兩者有什麽相同或者不同的地方。

不對,至少他們都認識,畫上跟表盤裡的,都是梅花。

“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通知審訊情報組?而且你這個同事是誰?能量似乎不小啊。”

徐聞突然問道。

看上去,好像是在找茬,但實際上,卻是在給李衛東辯解的機會。

心偏向哪邊,不言而喻。

這點,只要看常慶波扯動嘴角,滿眼無奈就知道了。

“他嘴裡的同事是周家那丫頭,另外,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麽非要自己私下裡查?當時你可不是審訊情報組的副組長,有什麽權利去追查?還有點組織紀律嗎?”

汪振義也瞪著李衛東,批評道。

“周家那個小丫頭?哦,難怪了。”

徐聞點點頭,看向李衛東的目光,明顯更親近了。

而常慶波,乾脆翻了個白眼。

你倆一個大隊長,一個副大隊長,一唱一和的想幹嘛?

我難道不知道李衛東現在是審訊情報組的副組長,是我的人?

而且,我說什麽了嗎?

你倆就急急的堵我的嘴?

“當時向副組長告訴我,桂少寧死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而之後,我也只是懷疑,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貿然通知審訊情報組,有謊報軍情的嫌疑,萬一最後鬧了烏龍,我也擔不起。

所以我就想著,我利用空閑時間,先慢慢查著,等有了確定的證據,或者說線索,再通知審訊情報組,通知常組長。”

李衛東歉意的朝著常慶波點點頭。

至於一旁努力縮著脖子,假裝自己不在的向天明,則被他拎出來,又當了次重要配角。

“嗯,考慮的還算充分。”

徐聞點點頭,算是對李衛東私自追查,有了一個公論。

“衛東,你就是通過這幅畫,找到了桂少寧隱藏的神秘物資?”

常慶波不得不開口了。

否則他這個審訊情報組的組長,會被擠兌死。

“是的,問明了這幅畫的來歷後,我就通過十一局的人,將賣畫的人‘秘密’控制,然後經過審訊,最終得知,這幅畫乃是一個叫菲力神父的人賣給他的。

對方乃是東堂,也就是王府井那座天主教堂的神父。

於是,就在今天上午,我正式拜訪了這位菲力神父,從他口中知道了這幅畫的來歷。

據他所說,這幅畫是他以前的一個女學生送給他的,他這個學生,叫梅初晴。

在49年那會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但是,我仍舊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在東堂旁邊,有一座鍾樓。

這座鍾樓,名義上便是梅初晴捐贈給教堂的。”

李衛東揭曉答案。

“鍾樓?跟鍾鼓樓有什麽關系?”

向天明終於忍不住了。

畢竟,當初桂少寧就是在鍾鼓樓巷抓住的,對方也一直隱居在那裡。

那鍾鼓樓,便是他帶人搜查的。

要說屋裡眾人誰對那邊最了解,那肯定就是他了。

“看來向副組長也猜到了,在此之前,我便特意去過鍾鼓樓,走訪調查了一番。站在鍾樓上,往東邊看,正好一眼就能看到東堂。

也就是說,那東堂,其實就在鍾鼓樓,在桂少寧的眼皮子‘底下’,桂少寧選擇隱居在鍾鼓樓,恐怕就是出於這個原因。

所以,我有預感,那所謂的神秘物資,一定隱藏在東堂的鍾樓下面。

想明白這點後,我立即趕了回來,向大隊長通報了這件事情。”

李衛東義正嚴詞的說道。

“李衛東同志,你講的故事,或者說,你講述的追查經過很精彩,也充分說明了你的能力,但我有個疑問,你為什麽不打開鍾樓,見到那批物資後,再回來匯報?

畢竟你也說了,你只是懷疑,猜測,並未真正見到,萬一你出錯了呢?”

周主任放下一直在本子上記錄的鋼筆,認真且嚴肅的問道。

“因為害怕。”

李衛東直言不諱的說道。

“害怕?為什麽害怕?”

不但是周主任,其余人也都‘不解’的看著李衛東。

“從一開始,追查桂少寧留下的神秘物資,都只是我私下裡的行為,我需要做的是,找到足夠的線索,然後通知在座的領導,而不是私自打開。

更重要的是,我擔心一旦我將其打開,就有嘴說不清了。”

李衛東苦笑著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就好像一個原本學習中遊的孩子,拚命努力的學習,終於考了第一名,卻又擔心父母不信,覺得他是在作弊一樣。

李衛東此刻的表現恰如其分,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委屈’。

哪怕常慶波,先前的那些懷疑,此刻也蕩然無存。

毫無疑問,這是一位經受得住考驗的同志。

他的這種寶貴品質,已經不是一次的被驗證。

“周主任,我可以為他擔保。

實際上,上次發現桂少寧留下的密室,李衛東同志都能堅守住本心,沒有越過那條線,而是先回來叫了人,才一起將其打開。

經過確認,清點,裡面所有的金銀珠寶,無一缺少。

實際上,該同志所立下的功勞絕非只有這一兩件。

甚至就在前幾天,該同志幫助公安那邊破獲了一樁極為重要的案子,為國家挽回了巨大的損失,特被授予一等功。

所以,該同志是經受住考驗,並得到檢驗的優秀同志。

我知道,因為這批物資的原因,你們那邊疑心比較重,但也不應該將這種疑心放到李衛東這樣優秀同志身上。

別說李衛東同志發現線索後,沒有打開,立即就回來報告。

就算他打開了,我也相信他是清白的。”

徐聞站起來,鏗鏘有力的說道。

“是的,周主任,我便是當初密室的親歷者,我可以為李衛東同志擔保。”向天明也站了起來。

“徐大隊長,你這是做什麽?我什麽時候懷疑過李衛東同志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周主任趕忙解釋道。

而且,剛剛他聽到李衛東立下一等功後,也肅然起敬。

“大隊長,您別生氣,周主任也是好心,甚至我覺得周主任盡職盡責,也是為了李衛東同志好。”

汪振義勸道。

畢竟,有了周主任的認定,李衛東的清白就得到了蓋棺定論。

以後任誰也不可能拿這點來懷疑,攻擊他。

李衛東感激的看了一眼徐聞,還有汪振義。

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愧疚的。

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怎麽單純。

像上次發現密室,他雖然是叫了人來,一起進去的,但不代表他什麽都沒有做。

該拿的,他也都‘拿’了。

順便還把功勞給領了。

要不然,後來徐聞憑什麽‘力排眾議’,讓他當這個副隊長?

僅僅因為他在秦成監獄學習的時候考了第一名?

而這次,他盡管同樣回來匯報。

但卻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而是在那鍾樓下面,感知到了強烈的危機,讓他心驚肉跳。

再加上某些懷疑,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一個弄不好,很可能會把自己給‘炸死’。

為了自己的安危,他也得多考慮幾步。

不過這種懷疑,打死都不能說。

不然就露餡了。

所以從本質上來講,他是自私的。

先利己。

遠沒有徐聞說的那麽高尚。

但這一切,別人不知道。

他們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此刻,就算李衛東表示自己沒有這麽高尚,眾人也只會認為他是在謙虛。

畢竟在正常人看來,桂少寧留下的第一個密室,擁有那麽多金銀珠寶。

那麽被他隱藏的更好,更重要的神秘物資,只會更加的珍貴。

裡面的金銀珠寶,恐怕得拿麻袋裝。

面對這種可能,又有幾個人能做到不動心?

尤其是,桂少寧一事,原本已經‘了結’。

李衛東私下裡追查,別人也都不知道,他完全可以不告而取。

但是,他沒有!

他選擇了匯報給徐聞。

甘願將潑天的財富上交給國家。

也就難怪徐聞會力挺他,為他做主,擔保。

就連周主任,也只是出於習慣,謹慎的多問了兩句,並非真的懷疑李衛東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窺視裡面的東西。

否則,對方大可什麽都不說。

“你放心,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任何人能指責你。”

當即,周主任也做出保證。

要是不表態,他擔心徐聞會把他給打出去。

“衛東,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什麽人知道?你剛剛說十一局?”

常慶波在一旁問道。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抓住桂少寧這麽多年,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找到那批神秘物資,可惜始終沒有結果。

原本隨著桂少寧的死亡,他都已經漸漸放棄了。

沒想到在李衛東這裡,來了個峰回路轉。

雖然這都是李衛東的功勞,但別忘了,對方現在是他的副組長。

自然,他的‘過失’就能得到彌補。

“您放心,我當初為了不打草驚蛇,才不得不借助十一局的關系,不過那人並不在十一局,被我關在我那片轄區的派出所。對十一局的人,我也是找了個別的借口,他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以,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座的諸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李衛東也在一點點把漏洞給堵上。

讓事情看上去,更加的天衣無縫。

至於另一條線索,也就是為桂少寧建造密室的石文柏一事,他並未說出來。

一條線索足夠了。

太多的話,他有些問題就站不住腳。

“對了,那人叫余增寶,是墨雨軒的經理。

他曾說過,幾年前菲力神父去他那裡賣畫的時候,被記錄在帳本上,什麽時候收購的,什麽時候賣出去,都有詳細記錄。

現在那帳本還在他那店鋪裡收著,我沒來得及去拿。”

李衛東又說道。

“向副組長,這件事情交給你,現在就帶人去辦,拿到帳本後,在教堂匯合。”

“是!”

向天明從李衛東嘴裡知道了具體地址後,率先離開。

然後,常慶波又看著徐聞說道:“大隊長,一起去?”

“好,一塊去。”

徐聞則對著周主任點點頭。

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是監獄這邊的事情了。

周主任那邊,同樣會有所安排。

但任誰都知道,此事一旦圓滿結束,就會論功行賞。

而查到這一切的李衛東。

毫無疑問,將是首功!

五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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